此时大家都明白，这些人已失去了任何可用的价值，已经可以卸磨杀驴了，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命运是在别人的手中，任何乞求都不可能使自己的命运按照个人意愿去安排，所以只能低头，顺从。最后就来一个有头有尾吧，黎蔚然、郑峰山、孟海泉在面对上级的不信任和大家的鄙视下，心里流着淋淋的鲜血为清算组写下了15000多字的《破产工作总结》。
清算组的领导还告诉黎蔚然，这些年来工厂有关于他的很多告状信，这些都是田左錜制造的，在田左錜的办公室里抄到了告状信的底稿。虽然已经真相大白，但自己所受的污蔑和冤屈没有任何人给以正确评价，上级领导也只是当说笑话说说而已。而已经形成的看法，似乎还那么冠冕堂皇的树在那里，任由其继续对自己的名誉和流血的心屠戮。
这就是黎蔚然七年的努力换来的结果。至此，黎蔚然在5727厂的工作和生活全部结束，在自己人生的这七年多里划上了一个巨大的但并不规则的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