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过梁山水泊中吃酒
武松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都需要靠自己,想到这里,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一番事业了。
而自己最具有优势的,就是对历史的熟悉。
从北京大名府到江州,需要经过石碣村,梁山泊,郡城县等地,而自己就先从石碣村开始。
因为有了银子,一路上到也省事的多,不一日到了,梁山脚下,只见满山树林,风吹之下,树叶哗哗作响,林内鸟鸣虫叫,一片安静,武松感叹道:“也只有在古代能享受道山林之美了。”
树后忽然跳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手中一把大刀,在身前一横道:“两位那里走,把身上钱财留下。”
说完身后涌出一队人来,把武松两人团团围住,武松心中叫苦,心想:“现在还不曾打虎,这等强人,却不识的我,不会出现闻名而拜的事情,看来只有依仗自己的本事了。”
乔峰那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吓的面色如土,双手瑟瑟发抖,一双眼睛看着武松,口中只差喊出“投降”两字。
武松仰天哈哈大笑,把一干强人都视如不见,一干强人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是好,武松笑罢,不宵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打劫我?”话不曾说完又是一通大笑,那汉子不解道:“我们几个怎么不能打劫你?”
武松说道:“就是杜千王伦等人来了,也不敢说打劫,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说让我留下钱财?”
那汉子大怒,挺大刀向武松的脖子砍来,一边的喽啰见了,也不上前,在一边呐喊助威,大声呼啸。
武松作为现代人,对兵器可是研究过好长一段时间,见这汉子,刀法一般,力道轻浮,好好一把大刀让他使来,就像是喝醉的猪,在地上乱撞,武松见了,大喜,心道:“就这个,还以为和了不得呢!”
武松左脚向左一步跨出,那汉子一刀砍了空,刀子一转,砍向武松的腰际,武松一个铁板桥,大刀险险从脸上掠过,趁着大刀刚掠过的时候,眼疾手快,右手在刀背上用力一推,那汉子一个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
武松上前把刀捡了,左砍一刀,右砍一刀,把那汉子逼的不断后退,退了有三四步光景,背上一紧,却是一干树木挡住了去路,武松越发把刀使得紧了,紧紧贴在那汉子的身上,把一身衣服都砍了个稀烂,最后一刀用力在那汉子头顶一砍,那汉子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脑袋一缩,大叫一声,扑哧之声大作,一片臭气直冲武松鼻端。
一群喽啰见此,发一声喊,撇下那汉子,作鸟兽散了。
武松把刀一丢,双手捂鼻,骂道:“真是一个软蛋。”
说完对乔峰一招人道:“我们走。”
乔峰忙上前,拍拍小胸口道:“师父,刚才真正的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这一干强人杀了呢!”
武松道:“领头的这个汉子就不行,脚步虚浮,刀法散乱,不值得一提。”
乔峰道:“我见他拿的那把大刀,只怕不有二三十斤重,想来功夫也是颇为了得。”
武松不齿道:“什么二三十斤,那只不过是四五斤吧了,中间都是空的。”
乔峰这才恍然。
没等走出二三里,迎面走来一个秀才,身后跟着一干喽啰,武松心道:“莫非,这个就是王伦?”
果然,那秀才道:“本人王伦,见过好汉,不知好汉姓名?”
武松笑道:“久仰,久仰,一直想向王寨主拜会,不想今日能在此地见到,实在是三生有幸。我乃是清河县武松,从北京大名府来,准备去江州干事,不知王寨主这是要去那里?”
王伦忙施了一礼,道:“原来你就是武松,今日小弟手下多有得罪,海涵海涵!”
武松打个哈哈道:“好说,好说。”
王伦原是心胸狭窄之辈,听手下说,伤了一个头目,心中有些恼怒,不想让武松上山,就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先别过了。”
等王伦走远,武松嘿嘿冷笑,乔峰好奇道:“师父,你笑什么?”
武松道:“此人命不久矣,还不自知,尤为可悲!”
乔峰疑惑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可没听说你会算卦。”
武松也不解释,道:“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路打听,来到石碣村,见有一家酒馆,就进内坐了,让老板上了一壶酒,边喝边问道:“老板,你可知道阮家在什么地方?”店老板道:“阮家就住在湖边,以打鱼为生。
”
武松让其细细说了,两人把一壶酒吃了干净,这才向阮家走去,刚出酒馆,迎面走来一个汉子,嘴中嚷嚷道:“晦气晦气,今天的手气真差!”武松心中一动,忙回转身来,随着那人走近酒馆,只听那人对店老板道:“老板,今天先佘半斤酒,明天还你酒钱。”
店老板赔笑道:“阮五郎,今天手气不好么?”
那汉子道:“你就别提了,今天就不翻个,一口气输了个光,一个子儿也没剩下。”
武松见店老板要去打酒,就对他道:“这位好汉的酒,我请了,这里是五两银子,多的就来点熟牛肉。”说着递过去五两碎银。
店老板不接,眼望那汉子,那汉子一愣,想不到今天还有这等运气,看了武松一眼,见其不凡,就请教道:“敢问好汉姓名?初次见面,不敢领受!”
武松笑道:“本人是清河县武松,对你是闻名已久,早已对阮家三兄弟仰慕,这次路过这里,就想去府上拜访,却不想在这里遇到了你,况且四海之内皆兄弟,我请你喝酒也没什么不对。”
那汉子愣道:“你识的我?”
武松道:“不曾识的。”
那汉子道:“那你怎么说要去我家拜访的话?”
武松道:“是这样说的,我是从店老板的一句话中听出了你就是阮五郎。”
阮小五把拇指一翘,道:“好心思。能凭一句话就猜出我是阮五郎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佩服!”
武松道:“不敢。”
两人客气了一会,武松投其所好,越谈越投机,阮五郎忽然道:“今日小弟做东,就请武大哥到我家小吃一杯。”
武松想要结识阮家三兄弟,爽快的应了。
当下三人来到湖边阮家,见了阮家老母,武松忙跪下给老妇人请安,那老妇人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霎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含笑对阮五郎道:“五郎啊,你是在那里结识的这等好汉,可不要亏待了人家。”
阮小五见武松对自己老母尊敬,心中也是高兴,点头答应老母,对其问道:“妈妈,你可知道大哥和七弟去了那里?我要把这位好朋友介绍给他们。”
那老妇人道:“他们两个一早就把船支到湖中去了,却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现在恐怕就要回来了。”
阮小五大喜,等不及道:“我这就去找找,或许能迎头了。”
三人来到湖边,阮小五解下一支船儿,让武松和乔峰坐了,一浆下去,那船忽的飞出,阮小五的荡的几下,小船已到一片芦苇荡中,只见小船曲折前进,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早已把两人转的晕头转向,不辨南北。
忽听湖中传出一声歌声,武松对各地的民歌了解的不多,大概能听出是一首渔歌,阮小五大喜,超声音之地喊道:“大哥,大哥,你快过来,我有好朋友要你认识。”
阮小二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声道:“我这里也有一位贵客,稍等,我马上就过去。”
阮小五大喜,对阮小二道:“我到湖心亭中等你!”阮小二应了,阮小五这才把浆一拨,小船转了一头,向芦苇荡中驶去,不等划出几下,武松只觉小船一沉,似乎船底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声水响,从水中跳出一个人来,只见来人只穿一条短裤,精瘦的一个汉子,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胸前的肌肉一条一条的。
阮小五道:“七弟,我正要找你,你怎么到水中去了?”
那汉子不回答阮小五的话,指着武松两人道:“五哥,这两个是什么人?”
阮小五高兴道:“正要给你介绍。”指着武松,“这位就是清河县的武松,另一位却是他的徒弟。”
阮小七哦了一声,并不怎么理会。
武松先问话道:“想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活阎罗阮小七了?”
阮小七眼睛一翻,道:“我就是,你怎么听说的我?”
武松哈哈一声大笑,说道:“阮小七水中功夫了得,更加难得的是陆上功夫也不差,远近闻名,谁不晓得?”
阮小七咦的一声,诧异道:“我陆上功夫没几个人知道,你是怎么听说的?”
阮小五哈哈一笑道:“七弟,吃惊了吧,以后吃惊的地方多着呢,我刚开始也是被他吓了一跳。”说着再次哈哈大笑。
正说之间,只见水中一座八角亭子,亭中一张石桌,桌前几条石凳,一片天然气息,没有一丝的突兀,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