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听了我以下说的话会觉得我这个人过于守旧甚至迂腐,但是我还是坚定着我的信念。”我深思了片刻说道:“海丽,要知道炎华上下五千年,至始至终我们都是一个礼仪之邦,时时刻刻都恪守着祖训。自从华国开国后,实行对外开放政策以来,确实吸收了不少来自西方的许多精华,使得华国的科技、经济、人文等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发展和提高。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在吸收西方精华的同时也吸收了一些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算是糟粕的伪文化。现在人们的思想观念开放了,对于男女之间的礼防已经大不如前,甚至对于男女之事非常随便,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华国古代有一位非常著名的思想家曾经说过:发乎情,止于礼,对于这样的观点我始终都是非常认同的,因为我们和动物之间的区别是,我们除了作为自然人的本能之外,还有理智和责任在约束着。仁、义、礼、智、信、忠、孝、悌、节、恕、勇、让这十个字始终都是炎华上下五千年来祖宗留下的为人处世的道德核心,但是现在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会去记得或者真正懂得。”
“冰封…..”海丽低语道。而陈樱听了我的话后,也在一旁低头沉思着。
“先让我说完,好嘛。”我打断道:“海丽,虽然,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我并不会因为现在大部分人的放形浪骸而去放任、放纵自己,我有我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你非常爱我,这点我始终坚信;我也接受你的爱并且爱你,这点你也要相信,对我对你自己都应该有信心。”
海丽听了我说的话轻轻点头道。
“海丽,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必拘泥于肤浅的表面接触,而是应该更加关注深沉次的心灵交流,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的意图。而你所说的那些,我觉得实在是一件很神圣和美好的事,那样神圣和美好的事应该放在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我之所以不会碰你并不代表我不爱你,因为只有在我能给你一个名分的时候我们才能做夫妻之间可以做的事,那是我对你的呵护和爱——作为一个丈夫所应尽的责任,我希望你能够理解这点。”我说道。
“冰封,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海丽呢喃道:“那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随便、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摇摇头,说道:“当然不会,因为那只是因为你对于我的不了解和对你自己的不自信所产生的表象,你只不过在用一种错误的方式想要维护和紧系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实在太过于患得患失了。当然,我也有问题,因为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过于回避,在这方面为人又过于木讷和老实,也没有和你进行过很好的沟通和交流,所以造成了你现在的误会。”
“冰封,谢谢你。”海丽说道。
“不必说谢字,那是对外人才会用的字,我们是爱人,我是你将来的夫婿——你最亲密的人之一。所以,真的不用如此客套,这样反而疏远了。”我柔和地说道。
“哎,姐夫。说真的,以前我对你还不是很服气,今天听了你的话,真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姐,你眼光可真好,真是捡到宝了,我将来找男朋友也要找像姐夫这样的。”陈樱在一旁插科打浑道。
“你好,我是这家小店的主人。如今有你这样想法和觉悟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刚才听了你的一席言论,非常欣赏你的为人。不过不觉得我冒昧的话,我觉得倒可以交交你这个忘年小友。”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我抬头,看到一个身子骨硬朗,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人。
我搬过一把椅子,说道:“老先生请坐。”
“谢谢,年轻人。”老人坐了下来,和蔼地说道:“鄙人姓李名儒,如果小友不嫌弃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随意聊聊。”
“啊!是李老先生。”海丽惊呼道:“您怎么会……”
“呵呵,开这家小店,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李儒解释道:“平时我不怎么露面,所以所知这家小店主人的人并不是很多。前面下来泡壶茶,又正好听到小友一席话,感慨万千那。”
要知道,李儒老先生可是华国目前为数不多还健在的著名考古学家和文学巨匠,他的不少弟子,如今在考古界和文学界已经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了。
随后,我们向李老先生进行了自我介绍,和李老先生随意地聊了起来,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博古论今无所不谈,其乐融融。和李老先生一番言谈,使得我们收获甚丰、感悟颇深。
直到夜深了,我才依依不舍的说道:“天色已晚,叨扰老先生了。今日能遇到李老先生,真是在下之幸。”
“哪里哪里,冰封小友思路独辟蹊径、卓尔不群,又博古通今、见多识广,实乃老朽之辛也。”李儒笑道。
“哎,我说你们两个就别互相吹捧了。”陈樱这个小丫头又开始不消停了。
“小樱!怎可如此无礼!”海丽娇嗔道,瞪了陈樱一眼。
“哈哈,没事没事,这小丫头倒是活泼开朗、牙尖嘴利的,真乃性情中人也。”李儒笑侃道:“陈小姐秀外慧中、冰雪聪明,和冰封小友当真是天作之合啊。”
“老先生见笑了,羞煞小女了。”海丽娇羞道。
“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老朽就不再强留各位了,待有缘再聚。”李儒说完,递了一张名片给我,我连忙郑重地收好,和李儒道别。
海丽开着车,向酒店驶去。我好奇地问道:“陈樱不是出来公干的吗,和我们一起回酒店吗?”
海丽笑道:“她啊,美曰其名是出来公干,实际上是偷偷溜出来玩的。”
“姐……”陈樱撒娇道:“天天对着研究所的那些工作狂,个个都像木头人一样,一天到晚除了工作汇报都听不到他们说过其他什么话,闷都闷死了,再不出来透透气,我早晚要不是得自闭症就是疯掉了。”我和海丽莞尔。
到了酒店,海丽似乎想说什么,轻声喊道:“冰封……”
我有手指轻轻放在她的嘴唇说,温柔的说道:“嘘……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不必过于纠结过去,一切尽不在言中。”海丽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点了点头。随后,我轻轻抱了抱她,便回了客房,而陈樱也和海丽一起回了那件套房。
随后的几天,我带着海丽和陈樱又逛了不少腾海市的著名景点,吃了不少当地的美味小吃。在此期间,还拜访了一次老姜和李老先生。姜庸中将当然是不肯放过,弄得我又是不醉不归,嫂子也非常热衷于了解我和海丽之间的进展;而李老先生看到我们再次造访,也颇为欣喜,我们彼此之间交流了不少想法和观点,获益匪浅,在此不再详表。
在我们打算离开的前两天,陈樱由于工作关系,便已向我们告辞自行离去,回L-D063去了。就在我们打算回基地的前一天,我和海丽两个人正在平和公园悠闲地散着步,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发现人越来越少,直到到后来居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正在我感到奇怪的时候,四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以扇形包围状向我们靠了过来,我一看居然是那三个恶少和一个不认识的中年人,那个中男人脸上有道长长的刀疤,满脸横肉。
“王八蛋,你以为前几天的事就这样过去了,今天老子就来收你的皮了,哈哈哈哈。”周姓恶少狂妄地叫嚣道。
付姓恶少也阴狠地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不简单,查来查去发现除了你和谷少的事有点关联,又在军部有一定的关系外,就再也查不出来别的什么了,听神秘的嘛。不过这样也无所谓了,反正再不简单的人等变成了死人,也就会变得简单了,而且没有人会知道是谁做的,嘿嘿。”
“哼哼哼哼,我们可是派人跟踪了你好几天了。现在这里除了我们就你和那个臭娘们了,你们今天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梁姓恶少阴笑道。
“哎,你们不要这这样嘛,大家都斯文点。”那个满脸横肉的刀疤脸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我,戏谑地看着我得意地说道:“兄弟,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睛,你得罪谁也不该去得罪腾海三少。不过呢,如果你自毁双目,割了自己的舌头,再自断双手,并且把你旁边的妞让兄弟们乐呵乐呵,或许我会发发慈悲心肠,饶你一命。”
说完,四个人肆无忌惮地淫笑道。而通过精神感知,我知道,这个刀疤脸是腾海市最大的黑社会性质组织菜刀队的老大,是那三个恶少找来的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