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第二十五章的名字本来应该是“Coffee&Wine&Rose”的,可是由于起点上输入这个章节名太长了,所以不能完全显示,就改成了“C&W&R”。
在我的一而在再而三的强烈要求下,海丽和陈樱终于跟我离开了暴风SOS。一路上,陈樱还撅着小嘴,老大不乐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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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在另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生了这样一幕:
“付少,你这算什么意思啊!”前面那个穿紫汗衫的周少叫嚣道。
“别冲动,听我说,周少。你也应该知道的,前不久谷少和他家的老头子莫名其妙地就被人干掉了,而且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内部圈子都没什么消息,媒体也没有怎么报道,轻易地就给抹平了,这当中肯定大有文章。前面你们也听到了,听那小子的口气,似乎这件事和他有很大关系,弄不好就是他做的。我觉得我们不能太鲁莽,至少要先了解清楚他的底细,然后再做打算。”穿白衬衫看似斯文的付少慢条斯理地说道。
“了解个屁,我们就直接搞他了又怎么着,我爸可是堂堂腾海市纪委书记,别说搞他了就算宰了他,我倒要看看有谁能把我怎么样!”那个周少显然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
“哎,周兄,你别急啊。我看付兄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想啊,谷少他家的老头子不算是个小官了吧,就这样某明奇妙的给搞了,时候一点详细内情也没露出来过,要是这事真和那小子有很大牵连的话,那小子背景肯定不简单,我们要从长计议啊。如果我们贸然行事,弄不好会把我们自家的老爷子也给搭进去,那时候就真的闯祸了。”穿花格子T桖衫的梁少在旁边劝解道。
“难道就这样算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要知道,还没有谁敢在腾海市这样落我们面子的!”周少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其实事情可以很简单,我们先去查那小子到底是什么路数,如果背景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硬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把他往死里整了;如果那小子确实很有来头,那我们就找个没人的机会或者随便找个可靠的枪手,直接把他做掉不就得了。要知道,前面我们在公众场合动他的话,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呢,到时候想赖都赖不掉。”付少阴狠地说道。
“嘿嘿嘿嘿,还是我们付少足智多谋啊。”周少傻笑道。
“就是,我们这些人里,就属付少堪比孔明了,哈哈。”梁少也在一旁恭维道。
而付少浅浅一笑,嘴角扬起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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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丽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冰封,现在才九点出头,那么早回去睡也睡不着,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是啊是啊,姐夫,听姐说你对腾海市挺熟的,要不你带我们去逛逛。”陈樱一听说有得玩,就来劲了。
“那你们想去哪里,事先说好,那种乌七八糟的迪厅酒吧我可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我说道。
“哦?那有没有不乌七八糟的酒吧啊?”海丽浅笑着反问我。
“当然有了。”我才脱口而出就知道我中了海丽给我下的套了,只好说道:“既然你们想去喝酒,我带路就是了。”
“好啊好啊,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姐夫的品味。”陈樱在一旁怂恿道。这小妮子真是个自来熟,我与她认识到现在还没多久呢,和海丽也只是恋人关系,而且貌似就在不久之前我们还莫名其妙地大打出手过,她居然没心没肺地左一口姐夫右一口姐夫叫开了,我也懒得去纠正她,因为纠正了也是白纠正,海丽直接默认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在我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朵仑路文化名人街,一踏上这条街一股怀旧复古之风迎面而来,文化街短而窄,路曲且幽。夹街小楼,栉比鳞次,风格迥异。
虽然这只是一条小街,它却无声地描述着腾海市从开埠时期的小渔村成为三、四十年代的十里洋场,而后又成演变成如今东方大都市的沧桑历程,它从一个侧面集中地展示了这个历程印迹和文化缩影。其间不少文学巨匠在此的文学活动,铸就了朵仑路“现代文学重镇”的文学地位。在这里慢悠悠地散着步,依稀还能呼吸到厚积薄发的华国近现代文化的沁人气息。
可能这样的气氛确实是让人过于沉醉了,别说海丽了,就算是一刻都不愿意消停的陈樱此时也静静地在这条小街上默默地走着,细细地品味着这种气氛。
我带着海丽和陈樱来到了朵仑路上的“Coffee&Wine&Rose”,那是一家年代已经很久远的咖啡酒吧,坐落于朵仑路上的一幢老洋房里,旁边的路灯散发着橘黄色、柔和的灯光,照耀在这幢洋房上让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和暖意。我们跨上台阶,每走一步木楼梯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一进门看到一台放映机在播放着三、四十年代国内、国外的经典默片,一台老式的留声机传来优雅的钢琴声。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到那种只有在三、四十年代才能看到的木质桌椅,每桌上都有个小花瓶,插着一枝妖艳欲滴的红玫瑰,处处透露出章僾琳时代的“老腾海感觉”。
咖啡酒吧里除了轻轻地音乐声非常安静,人也很少,零零散散地坐着两三个人,或梦或醉着。
我们随意找了个四人的圆桌坐了下来,穿着黑礼服的服务生轻轻走来,轻声说道:“女士们,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
“嗯,你来点吧,冰封。”海丽看了看我,轻声细语道,而陈樱也点头表示默认。
“请给我来一支07年份的戈凡萨维尼莱博姆红酒,外加三小份甜品奶酪和一份中份水果拼盘,谢谢。”我说道。
“不客气,请稍候片刻,马上为您送来。”服务员说道。
过了一会,服务员为我们端来了所点的酒和食物便离去了。为打开瓶塞,为海丽和陈樱倒上了浅浅地小半杯,说道:“来,尝尝。”
海丽轻轻举起酒杯,慢慢晃了晃,秀鼻微蹙,然后浅浅地咪上了一口,微微闭上眼睛仿佛沉醉了。此时,红酒佳人,确实是一副让人怦然心动的绝世画卷。
随后,让我一头黑线的是,陈樱拿起来,看也不看闻也不闻,一口将杯中的酒直接吞了下去,一边咂舌一边还说道:“味道不咋地嘛。”囧……
海丽轻笑道:“小樱,红酒不是这样喝的。要先轻轻摇一摇酒杯,让香气散发出来,然后浅浅地咪上一口含在嘴里,将舌头卷起来将酒包裹其中细细品味,这样味蕾和红酒就能充分接触,你才能感受到红酒的美妙,这瓶红酒还真的不错哦。”说完又为陈樱倒上浅浅一小杯。
陈樱照着海丽说的方法试了试,似乎体会到了红酒的美味,笑嘻嘻地说道:“哎,还真的不错唉。”
可能环境使然,我们彼此静静地品着红酒,听着轻轻地音乐,用眼神交流着,或点头硕首,或低头沉思,并未如何说话,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冰封,你实在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时而沉静如水,时而又炽烈如火。”海丽双颊微红,轻声说道。
“哦?”我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海丽会有此一说。
“你平时给人以狂傲不羁、张扬的感觉。”海丽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和你接触了时间长了,熟悉你了,却发现你却是一个沉静寡言、内敛的人,有时你的背影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你的神情会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忧郁和苍凉。这两种看似很矛盾的性格却在你身上完美地充分体现,或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深深迷醉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海丽,你有点醉了。”
“我没醉!”海丽突然激动起来,说道:“我是你的恋人啊,你自己也承认的。可是,你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拥有我,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本该有的占有性!你甚至连吻我一下的亲昵行为都没有。”
“这个……”我红着脸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不适合在这里谈论这样的话题。”
“额,不用在意,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也可以当作我不存在,姐夫你实在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回避一下。”陈樱在一旁急忙说道。(这小妮子的小脑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现在的孩子都那么早熟啊,少儿不宜啊,少儿不宜啊…….)
“冰封,你老是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喜欢男人啊。”海丽忧伤地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差点昏过去,什么时候我在海丽心里成了一个玻璃了。
“那你为什么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你已经喜欢上其他女孩子了,有心上人了。”海丽抽啜道。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急忙道。
“那是为什么啊,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海丽也急道。
我晕,她居然越说越离谱,一会说我是同性恋,一会说我喜欢上别的女人了,一会又说我在某方面不行或者冷淡,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一天到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好吧,我不知道居然会让你造成那么大的误会,既然你今天都这样说了,那么我就实话实说吧。”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