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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暗文复原 凶宅由来

你想骆家兴看到了什么?是他看到了可怕的一幕,一条眼镜蛇扁着头直向他迎面竖着,瞪着二只蓝绿灼灼发光的大眼睛,‘虎,虎’有声,难怪他吓得魂不附体。骆梅芳只看到骆家兴一付狼狈的丑态,见他如此惊慌,也顺着他的视线找去,一看就明白了,淡淡地说:“你慌什么啦,它在网罩里。”说着骆梅芳故意慢吞吞向一口蛇陶罐走去,在蛇面前,用足一蹬:“缩进去,对客人一点不友好。”那条蛇似乎听懂主人的训斥,乖乖缩进了陶罐内。

经过分析,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刚才‘咔嚓’‘咔嚓’声和闪光灯一闪一闪的强刺激光线,惊动了这位老兄,它也想探个究竟,外面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看有一个陌生人,它就抱有自卫的敌意,耍起了威风,由于网罩所限,只能是严阵以待。而我们的骆家兴同志由于视线疲劳,根本没有看清有网罩,所以如此惊慌,也属难免,还好,到头来不过是虚惊一场。快快惊魂稍定,已是一身冷汗,怪也怪自己记忆太差,三公公对蛇是本行,外间橱窗里又有蛇酒标本陈列着。倒过来说,网罩是太松了点,但也不是养蛇主人疏忽所至,“此乃三公公之意也,谓其曰:此让其舒筋骨也。”待蛇不可谓不善。不过在陶罐止扣里是扎得牢牢的,要想偷偷溜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与蛇擦肩而过的话不是有危险吗?你却慢说,蛇陶罐下面是垫着一块又厚又宽的木板,人走在木板外是绝对安全的,你要是硬紧踏进木板上,那是另作别论。

有重任在身,不可怠慢,事归正传,还得抓紧时间把密文复原,这里少不了骆梅芳的一份功劳,她已经把块字按明文的顺序倒背如流,所以得以进出有序,如果要骆家兴一人操作恐怕早就手忙脚乱,无头绪可理。一块字装进去,二块字装进去,第三,第四。。。。。第二十六,第二十七块,第二十八块。。。。

事情正在顺顺利利进行中,只听到门外一联窜的问话声:“三公公!家兴来你地方了吗?人到哪里去了?在哪儿啊?”像爆芝麻一样问个不停,接着是“笃,笃,笃”一阵连续的叩门声。

原来是骆金定火急燎燎地赶到,幸亏在里面的二人还沉得住气,大气不敢出,萎缩不动。三公公不慌不忙,不亢不卑接上回答说:“来过,出去了,二件事,一是到外面找厕所,二是找梅芳去了,我的钥匙关进房间里,本来也想到外面溜溜,我的手杖也关进里间。他找到梅芳把钥匙带来。你找家兴什么事?这么急?”

那时候,骆金定感到很尴尬,这样直冲长辈的里间门,主要是当他跨进三公公的前间家门时,不仅是骆家兴人不在,而且三公公的手杖也不在,所以先冷不防地敲了门,这种莽撞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实在有失大雅。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村长逼着要我来找的,他这二天鬼迷心巧,我也被他传染过,你看看我刚才做了什么啊,不问问清楚,直接去敲门,这对三公公太不礼貌,比我的儿子也不如。”骆金定说自己一百个不是。

“好了,好了。你找他,那你在这里等着。”三公公大度地说。

房间里面的二个人对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三公公后一句这么说,二人都伸伸了舌头,表示是无可奈何的表情,是不是要等天暗还好出来呢?

等的人对时间的感念是觉得过得特别的慢,骆金定殊不知在房里还有二个人觉得时间过得更慢,时间似乎是凝固了。

“梅芳会不会去哪里了呢?”骆金定自言自语地说。

“人大了主意大,没说一声,会不会到镇上的医院去取化验单了?家兴出去找她时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家兴在路上会不会想到?”三公公在骆金定前认真分析道。

“这有可能,那么我到村口去望望,碰到二人更好,没碰到,家兴回来后,你叫他到我们做家谱的办公室来一趟。”骆金定托付三公公说。

“那好。”

随着骆金定的足步声远去,里间二个人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长长吁了一口气,赶紧把思索回到原来的秘密工作上来,事情是到了最后一步,那也不能粗心大意,这不仅是指操作上的小心,还有是隐蔽上的小心。不然是功亏一篑是太可惜了。

骆家兴的思索有点乱,他为刚才的骆金定突然寻找而不解,明明在他家出门时是说好的,节中生枝的是村长,那点刚才骆金定所说的是可信的,但村长又有什么新花样呢?心细的活计是一心不能二用,不是蜡浇过多就是滴到别的地方也有,好在还没有滴在字块上的,骆梅芳是越看越不顺眼,索性把胳膊向他一支,叫他靠边站,满有信心地来个亲自操手,三下五除二,封是封好了,但给他们的感觉封块牢度不如原来。还马马虎虎,又用干棉毛碎布在杆子上擦了一下。算是大功告成。接下去是专等三公公检验认可,想放风出去前,二人还是小心翼翼先走到门角边,用手指弹了几下门。

“好了是吗?现在可开门的。”三公公回答说。

‘吱噶’一声开门声,二人鱼贯而出。

“可能封的牢度不够。您看看好应付了吗?”骆家兴把手杖递给三公公。又汇报揭秘情况:“暗字拍了双份,梅芳也抄记了字块。”

三公公拿着手杖,用手指搓着把手杖转了一圈,看了后说:“还好,我会把松紧套套上的,过二天松掉的话,索性在封块底里滴点胶。你赶紧去他们叫你去的那里,刚才在里面是听到的罗?梅芳抄的字块得销毁,太显眼。”三公公对骆家兴说。

“爷爷也是为了传男不传女的吧!好,我遵办。”骆梅芳向三公公诡异一笑。

“听到,一清二楚。”骆家兴刚从里间出来屁股点下又起身,欲要出门。

“没这意思,小心为妙。三公公先对骆梅芳说后又对二位关照说道:“你们统一一下说话口径,自圆其说。”

“好,大家这样说,梅芳去了医院取化验单,化验单被一个化验员锁着,这个化验员今天没上班,梅芳是白跑一趟,回来路上二人碰到,小爷爷钥匙在里间的事一说,当即双双回家,听金定叔在找,不敢怠慢,拔足去村里找问,有何吩咐?哈哈,乱话三千,不打草稿。”骆家兴有点得意忘形。

“这样的骗子高手,以后得要当心点了。”骆梅芳冷嘲了一句。

骆家兴的嘴翕动着,正在酝酿反击的字眼,三公公打断他们的调侃:“别闲扯了,早点去。”听三公公这么一说,他向骆梅芳做一个鬼脸,又向三公公正色道:“好,我当即去。”

骆家兴兴冲冲地来到做谱的办公室,果然是村长与骆金定二人坐着。走近他俩前,骆家兴不发问,等待对方说话就代替发问,村长向骆金定递一眼眨,示意要骆金定发言。骆家兴第一次看到骆金定手上有一根烟,他弹了一下烟灰说:“阿侄来村里也有数日,也没陪你到你家的老屋看看,实在是疏忽不周,理应你俩爹到村第二天上午就要陪你们父子俩看看老屋的。”

此事不提也罢,一提起骆家兴倒蛮有兴趣的,何况在这个骨眼节上,又何尝不如此呢?毫不迟疑地说:“金定叔,你不早说啊,我是一直想进去看看,不好意思提出来。”

三人自然而然地站起动身样子,骆金定欲想继续说什么,村长暗底拉了一下骆金定的衣角,这一微少的动作骆家兴并没有觉察,而是继续听到骆金定这样说:“你家的房子是这样的,土改时没分割到散户,而是作为村里的公家财产,起先主楼一直是作为村办公室,后院用做另时作场,如村里做年糕,榨油,挑选稻种,做仓库。过年前村民是抢着到这里杀猪宰羊,烧大灶。分田到户后,用不了这么多房子,后院一直空着,村办公室另迁后,前幢的房子作为村老年活动室,幼儿圆。”听这些骆家兴一点不感兴趣,他只想亲眼目睹一下老祖宗留置下来房子。

整幢房子座落地势较高,座北朝南,围墙彻的很有造形,肩高以上是瓦片斜竖交叉相叠,镂空成鱼鳞状,围墙顶是龙背脊,起伏有致,左右两边对称,龙头翘首在围墙的大门上,呈现双龙戏珠,可惜由于岁月的沧桑,好多地方已经是斑驳脱落。门前有二只一人高石狮威武蹲守着大门,大门是油漆一新,不失当年朱门。门框为四角见方大石块所彻,门挺上有一巨石横卧,居中刻着‘骆家宅院’苍劲有力四个大字,跨进大门是庭院深深,左右在院中间有太湖石竖着,几枝翠竹依偎在太湖石旁,沿围墙有一笼是种着花草,草本木本穿插相间,地面是方方的青石板,对大门楼下是过堂兼厅,右翼房与右厢房改作村老年室,左翼房与左厢房用来作幼儿圆。窗与门改制成有点不伦不类。左右对照也不统一,这是主楼。窜过主楼是后院,呈现出另一副景象,杂草丛生,狼藉一片,长时期没有人的足迹,骆家兴在他俩的陪同下,走马看花,一间间走过看过。从左向右套了回来,在要走到后右厢房时,骆金定拉拉骆家兴的衣角含糊地对他说:“那间不要去了,反正是一样的。”有缄口不提之意。

“一样就一笔带过,去去就来。”骆家兴不在意。

“阿侄,你不会是故装不知的吧,那是你家的房子,老底子有什么,只有你们家人才知道,你或许不知,或许已知,这已知当然也来自你的祖辈。”骆金定说。

“金定叔你是越说越玄了。”骆家兴被骆金定弄得一片茫然。

“你真的一点不知?”骆金定显得有点奇怪、怀疑而又很失望的样子,表情是难以描述。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爷爷是突然中风而逝的,什么都没有交待走的。”骆家兴再一次重申。尽管骆家兴是毫无保留有一说一,但别人不怎么想的,因为别人是不知道骆家兴爷爷平日是一个人过日子的。

骆家兴也感觉到今天陪他来这里的味道是走味了,对方的目的是要他告诉一下什么秘密,反过来引发了骆家兴想知道对方要破房子有什么样的秘密。

“直白对你说吧,不要你进去那间也为你好,按你的懵撞的样子还真的不知其里。那间有点阴,那间楼下又不明不白死过人。公安也破不了。”

“有这样的事?是谋杀?怎么死的?”骆家兴好奇地问。

“睡一个夜上,让床上被褥的暗火醺死的。”骆金定说。

“那是出了意外事故?”骆家兴问。

“此人不吸烟,没有火种来源,又没起大火,像是专对他而来。”骆金定说。

“会不会自杀?先吃药,后点上被褥。”骆家兴问。

“这办案者都已排除这些可能。”骆金定说。三人沉默向回走。

“后来村上的人都流传着,他触犯了火种菩萨,所以遭此下场。他的一个堂哥不信,想揭开此迷,也照例在那间去睡了一夜。”骆金定说着。

“他也同样遭遇?”骆家兴迫切想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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