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的学生为何在这种地方?”一架机甲闯了进来,问到。
“以鲁路修·V·布里塔尼亚之名下令,下来,把机甲给我。”
没有反应,看来不看着对方是行不通的。
“我的父亲是公爵,我的衣服里有的身份的ID卡”
“砰”只见机甲上降下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的女子。虽然皮肤黝黑,但这种自然的古铜色,更彰显出一种奔放的野性魅力,像是一朵生长在炎热沙漠的黑玫瑰,不经神秘而且带刺,充满诱惑。
“以鲁路修·V·布里塔尼亚之名下令,把机甲给我。”那学生再次说道。
那古铜色女人像是失了魂一样,毫不犹豫地递上钥匙,并尊敬地报上密码。鲁路修立刻登上机甲,飞驰而去,好不拖延。
“这是怎么了?”古铜色女人茫然地看着已经消失了机甲的地方,死都会想不起来刚才的事,好好的机甲怎么消失了,还有那个学生……
又是和刚才类似的状况。那个学生的特殊能力,是契约的结果吗?这么强悍,让对方言听计从。这强大的力量,又与我何干,说不定有着惨痛的后果。
“嘀嗒!”手上的鲜血滴下,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明显。
不好…….
“额?什么人,鬼鬼祟祟躲着,还不快出来!”她迅速拔出手枪,寻声找到声源处,随时准备开枪。
现在情况危急,我不能落入任何一方手中。脑子转动,必须先发制人,于是我率先起身开枪。
那古铜色女人心中掠过电火一般的意念,闪身急掠,还不忘枪中子弹连发。
“砰!砰!砰!砰!砰!”火光一闪,只觉得肩头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肩头已经被子弹掀开一块皮肉。还好子弹只是擦过,幸亏我闪得及时,先一步闪到掩体后面。我被刚才险象环生的一瞬给惊住了,我先发制人还这么狼狈,反而对方毫发无伤。
大脑急速转动,灵光一现,我抓起地上的东西就扔出去,可怜的玩意,刚出去就被打成了筛子。
“砰!砰!砰!砰!砰!咔!”就是这个打完子弹的声音,我猛地飞扑出去,瞄准。这才发现她已经逼近到我5米之内。只见她左袖间突然划出一柄平头之刀。飞扑而来,速度之快,抢在我扣动扳机之前。
“当!”清脆的声音,我的手枪被打落,震得我倒退数步,被逼到紧贴墙壁。
他没有多余的招式,提刀以最快的速度挥来。容不得我多想,我急速拔出匕首,准确无误地截住那迎面砸来的黑影,但交击之下,我手中的匕首欲脱手而出,对方的力道之猛超出我的想象。
果然是一朵带刺的黑玫瑰,这个刺也太锋利了,我快hold不住了。
她没有间歇,再次挥刀,快得让我没有喘息的时间。顿时,脖子一阵寒意,只见已加上了一把冷得刺骨的刀。
“说!你是不是布里塔尼亚的军人,哪来的军服?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你是不是11区的恐怖分子?”刚说完,她收中刀一紧,锋利的刀刃瞬间割裂了皮肤,一丝鲜红的鲜血流出皮肤,顺着刀面缓缓流下。
怎么办?先要冷静下来。看来她是把我当成敌人了。我怎么这么弱,刚刚还是我占优势,太不堪一击了。前面我都能从几百米的高空做出高难度的动作而不死。想想真是非人哉啊,好像不是我完成的一样。对,在高空的生死边缘,我并没有做出反应,全是身体的自主动作,难道……
我开始闭上了眼睛,放松下来,渐渐放弃对身体的控制。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她看到这眼睛在黑暗之中闪烁这一缕幽暗的厉芒,宛如暗夜里收割生命的死神,那强大的气势使她心寒之余更有窒息之感。在悄然间,脖子上的刀也松了几分,完全震于这实质般的杀气之下。
瞬间,她手中的刀已经掉落,手腕上多了几道红印。她惊骇不已,那双美丽的眼镜中布满了恐惧。我腰一借力,如一张大弓班弹射而起,手中的匕首已化为千万朵刀影。
她不退反进,硬着头皮迎上来。可惜这终不是她所能抵抗的,匕首在她身上划出长长的血槽。
她也是个狠人,咬紧牙关,忍住剧痛,侧身用左肘撞墙。
“轰!!!”(唉,仍旧是豆腐渣工程)墙被她活生生撞穿。但她手臂几乎脱臼,虎口渗血。
我不放松,继续逼上来,她惊骇若死,这时她手无寸铁,与挡不能,便有利器,也难以抗拒这强大的攻势,何况此刻她虎口已裂,左臂麻木。
她就地一滚,双脚踹墙,借力弹出去,双腿飞奔逃跑。她死里逃生,立刻拉起自己的极限飞奔,唯恐后面的魔鬼追上来。我以无心追,就眨眼的功夫,她伊消失在我视线之中。
“呼!”我松了口气,又从新由自主意识控制身体。额头渗出了一丝冷汗,手中握着的匕首也在不停地颤抖,不仅仅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打斗的动作牵动了他的伤口。在与那个古铜色的女人交战时,全凭一种坚强的信念支撑着我,更有求生意志成为他内心的支柱。那时,我似乎没有感觉到伤口的疼痛。而此刻,这种痛楚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我知道,绝不可以去想伤口,只有不讲注意力放在伤口上,才有可能转移痛楚对身体和思想的折磨。
此地更不是久留之地,本准备离开,但我没有料到自己的身体此刻竟这般疲弱,连行动也如此费力。
只能线坐下来休息一下,拿出所剩无几的水袋清洗了肩上的枪伤,又给干燥得块冒火的嗓子润了润口。水本来就不多,此刻更是见了底。
忽然间,我想起了那个躺在血泊中的绿发女子。脑中突然涌现出1万个理由说服自己必须去看看她。
不远不近处,在那个血泊中,她正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着。四肢自然弯曲,身体的微微扭曲正是恰到了好处,看起来不难受也不失蜿蜒诱人的美感。如果不是因为她安静地躺着身体没有任何起伏,我还真以为她是睡着了。远远就能感受到她惊人的曲线美,没有刻意得穿戴,那似松似紧的凡衣,也遮不住那上帝赐予她玉体的圣洁。三千碧丝自然下垂,又只有柔顺,可惜下部分都浸没在那粘粘糊糊的血液中,一绿一红,这种视觉反差显得格外强烈。
走近了终于能看清脸,只见她面若中秋之色,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若桃瓣,虽闭着秀目,也影藏不住深处秋波的真切。
“你看够了没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下得我心脏一紧。
那到是她,她没死……
“不要以为我像你们人类一样脆弱不堪。”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冷漠得像一支冰箭刺得我心里一凉。
只见她修长的睫毛随着眼角的张开而上扬,一双透人心魄的双眼像无暇的宝石没有掩盖的呈现在我眼前。刚要使我迷失时,那双眼中的一丝灰暗和冷漠把我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