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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丧夫女悲怨红花 风雨笛箫救大众

庆祝建国日的活动继续着,人们还沉浸在对郝夫人善举的感动中。并赞扬那位绝症小男孩、老妇人和岳瑟飞的勇敢举止。这些感动和赞扬在传颂着蔓延着。新动力集团和文家,是飞雁王国举国皆知的,老幼妇孺都了解这是除了王室之外掌控飞雁王国命脉的势力。自然文家的郝夫人等都是公众新闻人物,一举一动都牵涉着新闻媒体杂志等的神经和人民大众的关注。

新动力集团的董事长文董此时正在收看直播新闻,看到自己夫人等在大雁市庆祝建国日活动的言行,长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宽阔的嘴唇微微地笑着抿了一下。麒正很少看到文父微笑,今天难得看到,心里禁不住也高兴起来,对文董说:“文父,那我们第三阶段的计划就自然而然地成功了。‘慈善人体捐助中心’建在大雁岛也符合王室的意愿,以及我们飞雁王国的利益,大雁岛是最安稳的岛,这次不止双赢而且是三赢。那么第四阶段的计划我们就准备开始了。六师弟麒麟还在基地受训,下个月六号结束,我会告诉他我们第四阶段的计划,让他七号回双雁镇做准备。据传来的消息,郝母和少爷小姐他们都很安全。还有……还有文馨小姐和岳瑟飞他们,也好。”麒正有些犹豫地说起飞妈,担心文董不快。不料文董开口说话了:“以后多关照岳瑟飞。老六身上还有一点戾气,不用着急派他回去。等他戾气彻底消除了,再回双雁镇。寻觅你二师兄麒义的事情要加快,你可以多派些人手协助老六。”麒正终于放心了,文董说关照谁:一般都是飞雁王国最出类拔萃的人之一,也就是黑衣忍者的一级保护对象。

黑衣忍者总共保护十个级别的人,对一级保护对象的要求最高最严。而且对每个级别的人群都有非常严格的分类标准,和骨头里挑刺一样的要求。一级的主要要求项目为:对飞雁王国现有的贡献和前瞻性预测性的贡献、对飞雁王国的将来发展趋势有影响、在某个领域具有特殊的天赋、在重大事件中有特殊作用的关键人物;还有其他的繁多的细小项目要求。如何评估这些贡献、影响、天赋和关键人物等,由五十位分析专家组成的评估小组来连续地、长期地、不间断测评。一级还包括文家和文家直系亲属,自然包括文董私人点拨的人,这次文董就亲自点拨了岳瑟飞。

庆祝建国日上午部分的活动进行到最后一项:市民花车游行,市政要员和市民同游。这是整个庆祝活动的高潮部分,大众一起普天同乐。一百辆公交游览车沿着大雁市的公共交通干道游行,这些露顶游览车全部用纸花扎边装饰,并摆放了一些新鲜的时令花儿,假花真花混放在一起非常的美丽鲜艳、吸引人的眼球。每辆游览车上还有人工纸扎工艺品。工艺品包括飞雁纸扎像、各种海底动物纸扎像、飞雁王国历届的国王王后纸扎像、大雁市历届的市长纸扎像、以及一些历史名人和当今名人的纸扎像等。市政要员和市民在游览车上欢声笑语、自由畅谈、并同乐同享这节日带来的快乐,一时间空气的氛围中似乎没有了阶层等级等。岳瑟飞和飞妈也在游览车上,和一些市民快乐的交谈着。市民们面对面地看到市长夫人和这位传奇小英雄,提了好多问题,岳瑟飞都机智地回答了,普通大众的猎奇心态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花车游行结束后,小飞和飞妈随着花车游行回到了市政广场,一百辆花车停放在了主席台的下面。这时候的天空,微风习习,但万里无云、清空朗朗。

而郝夫人一行也准备着回程,飞妈悄悄把弟弟文慧拉到一旁,说:“弟弟,姐姐这些年没能在文家尽孝,心里很惭愧和觉得对不起父亲母亲。哥哥又在国外,你要多花些心思关注父亲母亲的身体健康。我们文家在飞雁王国过于显赫,虽然母亲高调做慈善,以弥补和消除父亲的霸气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但是反对文家的势力,在暗中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文家的攻击和诽谤。你姐夫这次当选市长,原因也并不是那么简单。毕竟,现在王室的权威是不允许超越和冒犯的。”文慧非常沉稳,握住飞妈的手说:“姐姐,您能考虑到的,母亲也想到了。母亲还有意和王室联姻,母亲喜欢上了飞雁润恩和飞雁润慧两位公主,让文玟暗示我挑选一位做交往的准备。不过我现在还年轻,好像她们的年龄比我还大几岁呢,呵呵。”飞妈一听,心里的隐忧终于减了一半,笑着说:“婚姻大事是一生幸福的关键,还是由您自己定吧,母亲是位豁达宽容的人,她能理解您的选择的。”文慧搂住姐姐的肩膀,凑到姐姐的耳边悄声说:“姐,其实我还好啦,就是不知道如何接近公主。今天我在市政大厅里看到两位公主了,润慧公主和姐姐的身形有些像呢。”飞妈高兴地悄声回应道:“这样吧,今天您们就安心回去吧,姐姐今晚去看看王宫仨母女,也帮您细细瞧瞧那位公主。头一回恋爱还是男生主动些。开始的时候,鲜花、精致的小礼物和电话问候不可少,不要太贵重的礼物,关键是符合对方心意的非常精致的礼物,懂吗?要自然诚挚地发自内心,不能在女孩子面前造作娇柔、吹嘘和浮夸。而且,据姐姐的初步对两位公主的印象,她们都是端庄持重的女孩。”飞妈还准备传授几句心得,但是传来文玟的催促声。母亲一行的离去,让飞妈心里有些失落和空闹闹的,但一想到丈夫和小飞,心里的充实和愉悦又回来了。

在送走了母亲一行后,飞妈和小飞继续参加下午的庆祝建国日活动。活动进行到了第七项:各界名人代表和普通市民的自由辩论交流。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名人们坐在主席台上,一些市民有次序地走到主席台,与名人们自由的交谈。

这时候,一位年纪在四十位左右、脸色有些蜡黄和憔悴、身形瘦弱、齐肩头发披散着的女性市民走到主席台,并来到副市长田一郎旁边坐下,开始泪流满面地说:“我丈夫刚刚去世,而导致他去世的原因是因为飞雁王国的一项政策……”田一郎说:“夫人,请您说明白这是项什么政策?”只见这位妇女拿出一包东西,并摊开在田一郎的面前:一盆绿叶带花的盆栽,花色紫红色,花闭合着但是散发着香味;一盒有飞雁王国标志的香烟;一个打火机;一本病危通知书;一个骨灰盒。妇女接着泪流满面地说:“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国王宣布一项政策:不再进口香烟,因为在雄雁岛已近建立了大规模的专业化的‘红花烟草’种植生产基地,而且开始成熟的运作了。这个盆栽就是‘红花烟草’。您闻闻,多么的香啊。请您回答我,香不香?”

田一郎沉默,但闻了闻红花烟草,确实有些清香,而且是非常舒适的清香。妇女见田一郎没有回答,接着说:“在生产基地,大面积地种植着这种‘红花烟草’,最后加工生产出香烟。这些香烟百分之九十八都出口到国外。根据经济学家的准确评估,此基地生产出来的香烟价格将在十年内低于世界香烟价格的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三十,在生产香烟上我们飞雁王国具有巨大的比较优势。经济学家还说,出口香烟会极大地增加整个飞雁王国的经济福利,人民会受益。所以在去年初,飞雁王国就停止进口任何香烟了。我丈夫前年底到雄雁岛做生产基地的吸评人员,对烟气质量作出判断,判断是否‘油润、香味、香味浓馥、香味丰满、协调、醇厚’等。就在去年底,他被检查出得了肺癌,大前天刚刚去世……我还有四个年幼的孩子、孩子怎么办啊、我的孩子怎么办啊……”妇女边说边哽咽着,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田一郎沉默着。妇女哭泣了一会,又继续说:“既然经济学家说飞雁王国的经济福利会增加,人民会受益。但是我丈夫却去世了,和我丈夫一起工作的很多人都得了肺癌、支气管炎、肺气肿、还有得喉癌以及口腔癌等,他们都变得不健康了,有些人也去世了,生病住院的人也很多。我们并没有受益啊。我不懂经济,但我要我们一家人幸福健康快乐地生活,但是现在我的孩子们和我都不快乐,不幸福……”

田一郎继续沉默着,琢磨着如何应答这位悲痛的妇女。这时候,妇女从香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并开始抽烟起来,香烟散发的烟雾萦绕在田一郎的四周,田一郎不自觉的咳嗽起来。田一郎在其夫人智美慧的要求下,从不吸烟。妇女又接着说:“副市长大人,您不难受吗?副市长大人,您不难受吗?您不难受吗?”田一郎是真的非常难受,咳嗽不断,就没有多加关注妇女说话和反复地追问。妇女见副市长没有回答只言片语,开始从悲伤转为悲愤:“副市长大人,难道您作为人民的代言人,不能向国王反映人民的心声吗?我们为什么要种植‘红花烟草’?我们为什么要建立香烟生产基地?难道不能建立其他类型的生产基地吗?我们为什么要建立香烟生产基地?难道不能建立其他类型的生产基地吗?……副市长大人,您是人民的代言人啊……”

田一郎慢慢地停止了咳嗽,说:“这个‘红花烟草’种植生产基地并没有建立在我们大雁岛啊,是在我们旁边的雄雁岛,这个嘛,并不归大雁市市政府管辖啊。”田一郎停了一停,继续琢磨着如何来与这位妇女交流沟通。妇女有些愤怒了,并大声地说:“可是现在,有很多大雁岛的平民为了谋生养家糊口,都到雄雁岛的生产基地去了。这些平民,包括我丈夫,都是大雁岛的人,我们都是大雁岛的人。您是大雁市的副市长,为什么不能保护您的人民?让您的人民过上幸福快乐的健康生活?为什么不能保护您的人民?让您的人民过上幸福快乐的健康生活?……我们都是大雁岛的人......”妇女的情绪开始极端起来、开始亢奋和激动起来,妇女一把抽出了香烟盒的所有香烟,用打火机点燃,狂傲地扔下主席台,烟头落在了停在主席台下面的花车上。然后妇女又大声地哭泣起来、并极端愤怒地大吼着,反复追问:“您们都是大雁市的高官名人,您们不是人民的代言人吗?您们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幸福快乐呢?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健康呢?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幸福快乐呢?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健康呢?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是大雁岛的人啊......”

在田一郎旁边的一些市政高官听到妇女悲愤的言语,开始围观过来,安慰这位快失去理智的妇女。就在这个时候,主席台下一片哗然,人群骚动起来,并叫喊着:“起火啦,起火啦,快灭火啊,快灭火啊……”一台花车开始燃烧,并在微风中开始蔓延着火苗,旁边的几台花车也燃烧起来,并伴随着蔓延的烟雾,有些猛烈的火苗高冲到半空。离主席台和花车很近的人群因为害怕开始尖叫、奔跑起来,想逃离花车。远离主席台的人们不明真相,听到叫喊声和看到烟雾火苗,也开始害怕地奔跑起来,一时间,整个市政广场变成了混乱的角斗场。人们为了逃命,开始冲动地相互践踏,相互追逐着。一些体弱的老人被踩踏,发出痛苦的声音,一些年幼的小孩被踩踏,发出尖声的呼喊求救。各界名人在主席台上,有的惊呆了;有的则开始撤离主席台,准备离开;而市长、市长办公室的人员以及部分市政高官则迅速组织指挥人手,和安保人员一起维护次序,并让安保人员立即启动消防设施。而站在主席台台上的岳瑟飞见了,突然灵机一动,迅速来到主席台的话筒旁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大声喊道:“大家不用害怕,不要奔跑了,还有几分钟,就要下雨了。大家不要害怕,不要奔跑,天气预报说马上就要下雨了。大家不要害怕,不要奔跑,火马上就要被熄灭了。火势没有蔓延,火势没有蔓延。”喊完以后,岳瑟飞飞奔到广场旁边,迅速按动手上的表:“小汽车,隐身,加载飞机时速,快接我回家。”

小汽车把岳瑟飞接回了飞家,岳瑟飞拿了“风雨笛箫”后,小汽车又把岳瑟飞载回到大雁市市政广场的上空,隐蔽在市政广场中心的大圆柱顶端的金色飞雁雕像旁边:岳瑟飞开始在小汽车上吹奏第一首曲子,只见大雁市的天空突然狂风骤起,卷来一片片乌云,天空刹那间变得阴暗乌黑;岳瑟飞继续吹奏第二首曲子,一时间,暴雨倾盆而下,雨点扑打着大雁市,扑打在花车上面。突来的暴雨淋醒了市政广场的人们,让人们从混乱和冲动中苏醒,开始慢慢地变得理智。人群逐渐停止了混乱和骚动,也就停止了奔跑,安保人员也在拿着话筒,不断地安慰人们,呼吁人们安静理智。而安保人员的消防设施此时才刚刚启动,但突来的暴雨让刚启动的消防设施已经无用了,不过锦上添花的举动还是有的。花车的火势在一分钟后就得到了控制,两分钟后,火被暴雨完全浇灭了。这混乱的一切,在岳瑟飞的机智勇敢下,不到十分钟内就得到了控制。岳瑟飞立即又按动手表:“小汽车,隐身,把我放到市政府办公楼后面,注意不要让人看到我,我悄悄回到主席台。”岳瑟飞把风雨笛箫藏到了小汽车的后座,又神不知鬼不晓地回到主席台飞妈的旁边。

暴雨在二十分钟后就停了,乌云也渐渐地散去,又是一片万里晴空和朗朗蓝天。暴雨过后的微风凉凉的,让狂躁不安的人们慢慢地舒适起来,安静下来。刚才混乱的时候,飞妈和飞爸忙于组织安排人手,并和安保人员一起维护次序等,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小飞,夫妇俩对岳瑟飞的独处能力是非常放心的。过了一会,羽载舟和电视台的新闻记者等人员走了过来,还有一些媒体杂志的记者,来采访岳瑟飞:“小飞,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勇敢、非常冷静和机智啊。特别是刚才,让人们不要害怕,不要奔跑。你怎么知道马上就要下雨了,我今天一大早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明天都无雨啊。”岳瑟飞有些吞吞吐吐地回到:“啊、啊、啊,我有些气象学的知识,中午的时候我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地上有小蚂蚁上树。嗯、嗯,这个嘛,我就想或许会立即下雨的。哎呀,羽叔叔,我想尿尿,能让我先去尿尿吗?我尿急了。”岳瑟飞借机逃避了羽载舟等人的采访。这时候,飞妈和飞爸急于忙着和市政高官们梳理混乱结束后的局面,组织和指挥办公室人员以及安保人员等,并准备接下来的“庆祝建国日”活动。

大约半小时后,市政广场完全恢复了平静和次序,并得到了控制。那位悲愤的妇女已经基本恢复了理智,并由安保人员陪同护送到医院休息静养,同时还把她的四位小孩接到医院安抚他们的妈妈。而对这位妇女所反映的问题,也由市长办公室的专员做了记录,准备到雄雁岛和雄雁市市政府先做交流沟通后,再进一步向国王反映情况。

发生在市政广场的花车起火、人们混乱的一切情况,都被新闻纪录下来,成为了直播的要闻。王妹飞雁益怡和两位公主在混乱发生的时候,安保人员立即过来要求离开,以免受到伤害。但是王宫仨母女并没有离开,而是要求和安保人员一起稳定局面,并积极主动地走到主席台最前端,用话筒呼吁人们冷静理智。这被敏感的新闻记者们捕捉到了,到后来传为一段佳话。而羽载舟对岳瑟飞那及其短暂的采访,也成了这次“庆祝建国日”活动的经典。一个拯救人民的小英雄形象在人们心中定格下来,虽然大雁市市长岳旭行事极端低调,但却因为儿子的光芒四射而显得高调和伟大无比。副市长田一郎的高调行事和行政事务的积极和繁忙却没有带来多少声誉,这让田一郎有些暗地不满。

有一次田一郎回家对夫人智美慧说:“夫人,市长当正副真的不一样啊,您看看瞧瞧,我一天到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忙于大雁市的政事,但是我这个副市长还是不如小飞他爸这个正市长的声誉高。”不料智美慧笑了,略微俯身,双手围住田一郎的肩膀,天真地说:“一郎,您是我的正丈夫啊,我可没有副丈夫呢,而且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副丈夫呢,您还有什么不满足呢。何况,我和小飞他妈妈是好姐妹哦。看您这幅德行啊,我给您画幅幽默搞笑画吧。您带到办公室,有空看一看,就高兴了,就没烦恼了。”田一郎长得矮矮地,比夫人智美慧矮了半个头,眼睛有些小,鼻梁矮塌但鼻头大,嘴巴厚实宽大,实在不是什么美男子。智美慧知道丈夫是最爱自己的,也真心地爱着田一郎。立即,智美慧顺手给田一郎画了一幅“歪着大嘴的田一郎”的幽默搞笑素描画,十分钟就画好了。后来,田一郎还真的把这幅画带到了办公室悬挂,天天都瞧一瞧。田一郎每每听到他夫人说些天真快乐的话,看到夫人美丽的纯洁的笑脸,心情就大好,也就没有在智美慧面前再多说这些政治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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