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冥狄望着那扇门被打开了,项渝巧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站在他们面前。没有一丝害羞紧张地样子,反而更显得悠然自得。
“美女,请坐。”温冥狄起身走到项渝巧面前,他的眼睛不停地扫描着面前的渝巧。从头到脚,他没有一处是不满意的。
“手机。”任启御才稍稍抬起头望着渝巧。
“别那么扫兴,喝几杯怎么样?”
“手机。”
“美女,给个机会我们认识一下。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好朋友,或者红颜知己怎么样的。”
“手机。”渝巧由始至终只重复这两个字,温冥狄看着她丝毫没有反应。他坐回位子,拿出渝巧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美女,如果你赏脸坐在我旁边的话,我高兴的话就还给你。如果没有的话,你的手机就拿不回去咯。”渝巧皱了皱眉头,望着面前那个拿着自己手机的人。
如果不是穿成这样,我要你死。渝巧在内心暗暗地骂道。
她慢慢坐到温冥狄的身边,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手机,而听着音乐。温冥狄见渝巧一上钩,“你叫项渝巧对吧,不介意我叫你巧巧吧?”
“恩。”
“请问巧巧可以赏脸喝了这杯红酒吗,这可是我想认识你做好的准备哦。”说着,他拿起酒杯放在桌上,拿起红酒,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快溢出来了。这个红酒杯很庞大,况且红酒快溢出,可见温冥狄在做手脚。他递给渝巧,渝巧轻轻的接过,又放在了桌子上。
“我对酒没兴趣。”渝巧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那你对花应该感兴趣了吧。花是所有女人都不能拒绝的,尤其是漂亮的玫瑰,应该衬最美的女人。”温冥狄把最后那两个字说得十分重,似乎他在强调些什么。说完他从身后把早已让弃去买好的玫瑰花拿了出来,捧在手里。
“我对花不感兴趣。”
温冥狄见渝巧依旧无动于衷,“那巧巧喜欢什么?”
渝巧看着他,十分十分缓慢地说着,“我喜欢...”这一下让温冥狄掉进陷阱里,温冥狄凑过去,“你把手机还给我。”当听到这句话时,温冥狄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在灯光的照应下,没有那么明显。
任启御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他被逗乐了,只见温冥狄打开渝巧的手机,翻开那张照片在渝巧面前晃了晃。
“巧巧,那么喜欢接吻。不知道哥哥我吻你一下可否?”温冥狄靠近渝巧,他们相隔一个拳头的距离。渝巧冷冰冰地看着他。
“手机。”这两个字嚷温冥狄本想继续,却被这一盆冷水浇灭了。
“我说巧巧,我想看看你笑一下。”说着,他又拿着渝巧的手机晃了晃,。渝巧没有理会他,默默地坐着。
“巧巧生气了?要不...”温冥狄没想到谈话会被打断,他看了看是哪里拿出了声音。才发现是渝巧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打电话的人-残刺。
“巧巧,‘残刺’是谁呀?”渝巧的脸色变了。
“还给我。”渝巧伸手去拿,但是温冥狄把手机举高,渝巧够不着。但是她仍试图去争夺回来。
“巧巧要可以,喝了这杯,我就给你。”话语未落,渝巧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速度十分的快。紧接着,她伸手向温冥狄要,温冥狄见她如此紧张,无奈地换给了她。渝巧一接过手机,就准备出去。
温冥狄担心到手的鸭子给了,急忙喊道,“巧巧,外面更吵。不介意这小地方让你打,我们绝不打扰你。”渝巧转过身望着他,又扫了一眼这个房间,又看着手机不停地响着,她走到窗户那里,接了电话。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温冥狄拿着小型窃听器塞在他和任启御的耳朵里。其实,在渝巧拿到手机前,他早已安了窃听器。
渝巧依旧用那毫无感情的语气,“喂。”
对方的语气也一样,“丫头。”
“有事?”
“没有,只是在国外看了些东西,想送给你。”温冥狄听到这话,显然有点高兴,不用自己千辛万苦去搜罗渝巧的爱好了。他静静地听着。
“你说我该叫你三哥小哥还是别的称呼?”
“丫头,我才离开两个月,你就放任成这样,要是接下来这样子,那会发展成什么样?还有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对方把话语点的十分的中,一击必中。
渝巧被他的这番话逗乐了,慢慢露出微笑。她转过身,并没有朝着温冥狄那个方向,只是对着门。显然她那笑,让温冥狄傻了眼,任启御也被她那笑吸引住了。但是他很理智的清醒过来。
渝巧没有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只是看着窗外又说道,这一次她的语气变得柔软,“我们什么关系呀?”
“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渝巧被这话把所有的兴趣变成了无奈,她吐吐舌,“切。”
“丫头,你想要写什么。我回来给你。”
任启御静静地听着他们谈话,这下子一切都变得很有趣。他把视线放在刚刚渝巧喝的杯子上。女人就是女人,不知好歹。为了这么一个电话,喝下一杯红酒。
温冥狄有点疑惑此时渝巧在与谁交谈,让他觉得心里毛毛的,很不爽。
“我喜欢什么你都知道。”这一句话给温冥狄一次打击。渝巧的语气越变越柔软,慢慢地放松警惕。
“听大哥说,最近你家门口多了很多精美的礼物,还需要我送?”电话的那一方略点疑惑的问道。
渝巧望着窗外停顿了一下,又皱了皱眉,“不在我家门口,在楼下垃圾桶,清洁阿姨收到手软。反正,不是我的,拿了也没用,扔了好一点。”这次通话,给了温冥狄一次警告。他越来越发觉渝巧与其他女生的不一样。
“丫头,那我送的你也扔?”
“看心情。”
“原来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那一边的语气稍稍有点失望。
“我放在心里。”
“我看你也不像大哥所说的,冷酷无情,皮笑肉不笑的那样,还好。”
“下次见到他们,就让他们也皮笑肉不笑。”渝巧从袖子里拿出小刀慢慢地抚摸着小刀的刀身,转眼小刀又不见了。
“请问项渝巧今年多少岁?”
“最近你是不是工作太久,忘了我多少岁了?”
“那就应该问问你咯。”
“为什么。”
“这次出国是你去,而不是我。你老跑,无奈我就得顶上。”那一边开始叹息。
“十八。”
“十八岁了,成年了。”
“你讲话不要太过严肃,感觉就像在审犯人。”渝巧稍微缩了一下,或许是有点冷。
“那不是你的风格?”
“哼。”
“丫头生气了?”
“切。”渝巧嘟着嘴。
“早就叫人教训一下你好了。”
“你有种就叫人教训我,反正他们也收拾不了我,碰到我就死。”
“如果我亲自调教呢?”
“你有胆就回来收拾,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想我了?”这一句突然从哪一边说出,渝巧本想任性一下,但听到这句话后软了下来。的确,两个月了,她为了刺,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的,想深宫怨妇那般。
“恩。”渝巧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现在回不来,但我保证我回来第一时间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