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帮我调查这个女人。”温冥狄随即下达命令。似乎他早已忍不住在九点前遇见项渝巧了。任启御看着温冥狄抓狂的样子,慢慢地把视线收回文件夹上。
“那么快就忍不住了?”任启御使了一个眼色给手下弃,只见弃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真的活受罪,早知道就跟她说现在了。”他把西装领带扯了下来,把红酒一饮而尽。
任启御看了看时间,玩味的用笔敲了敲桌子,温冥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女人多的是,你对这个女的上心,吃不到好处。”任启御在给予他忠诚的警告。
“老子从来不怕困难,迎难而上。等一会一起去,看看我的能力。”
“没空。”
“没空?”
“恩。”
“据我所知,今日你没有什么宴会或出席什么活动的,应该很有空。不知道可否赏脸陪兄弟去见一下美女。”温冥狄显然恢复了原来那般自信。任启御摇摇头,无奈。但是他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
“没空。”任启御还是重复着。
“是兄弟的话就和我一起去,说不定以后她还会是我女人,你大嫂。”温冥狄笑着对他说。
“你好像是我的手下。”任启御眯了一下眼。
“别这样别这样,太像女人了。”
温冥狄不停地笑着,只见几个文件夹砸向他,他来不及躲闪,就被打的哇哇大叫。“你别那么狠心,说到底我们也是兄弟。”
“你自己去。”
“兄弟要好好见见兄弟的女朋友。”
“哼。”
...
这边的渝巧已把文件完成,刻录到U盘里,她将笔记本关机后,抬起头看了看手机时间5:43分,她把所有的东西扔在桌子上。伸了一个懒腰,慢慢地起身。
烽耀看着她,“你去哪里?”
“回家睡觉。”
“你不用拿回手机?”念拉着她。
“没到时间。”
“用不用我陪你去,你一个女孩子可是需要保护的。”烽耀拍拍自己的胸口,在向渝巧打包票。渝巧毙了他一眼,露出鄙视的目光。
“残需要用到你?别忘了她全身都是暗器。”卓霄起身,拿起笔记本和U盘,率先走到付银台。
“真的不用我陪?”烽耀仍不死心。
“不用。”
“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烽耀捂着胸口,故作可怜。
“走了。”渝巧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厅,径直往回家的方向走。
“美女,用不用我送你回家?”烽耀微笑地对念做出绅士般的邀请,可惜念扫了她一眼,理也不理他,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咖啡厅。
“大哥!”
“有事?”卓霄看着烽耀气不能发泄,也没有故意说明。
“那个臭丫头是不是跟小妹久了,脾气也和小妹的一样,真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发泄好了,该死。”
“你徒弟在等你。”卓霄提醒了一下他。
“知道了,走吧。”于是,他们两个坐上车扬长而去,留下一群流着口水的女生在背后叹望着。
...
许久,一人等着九点,另一人却丝毫不在意。
“我们包厢,她会来吗?”温冥狄和任启御提早一小时就在这里候着了。只因为怕项渝巧早到找不找人罢了。
“女人见男人都是拜金,腐女。”
“我倒不觉得她是。”温冥狄看着那一份文件夹上有关项渝巧的所有资料。
“项渝巧,18岁,高中毕业,一家四口,父母亲个体,个人支撑家庭收入,爱好...”说着温冥狄停了下来,皱着眉头。
“恩?”任启御见温冥狄没有继续讲下切,便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没有爱好?”温冥狄把文件扔在桌上,瞪着弃。
“温少,这个女的资料不详。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爱好,所以属下无能为力。”弃低着头准备接受处罚。
“该死,你叫我怎么泡妞。连爱好都没有,老子送什么给那个女的?”气的温冥狄直跺脚。
“女人无非是钱和花,这两样你任选一样送她,她就会缠着你不放。”任启御慢慢地开口说出来。
“反正老子不缺钱,有的是钱。女人都是这样子,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温冥狄在自我安慰着。
...
项渝巧穿着紧身的连衣裙,没有任何图案,在肩上披上一件外套,谁也不知道这外套里藏有多少把暗器。她皱了皱眉,看着这间酒吧,又低了低头看着自己,低胸,紫色,黑色高跟鞋,她摇了摇头。我只是拿回我的手机而已,不用穿成这样吧?她暗暗问着自己。
她踏进了酒吧,内外截然不同,在外面鸦雀无声,没有什么人影。但是里面却闹哄哄的,不知道有没有70-90分贝了。DJ放得很大声,渝巧戴上了耳机,在寻找些什么。
突然,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小刀架在身后那个搭在自己肩上的人的脖子上。当她仔细看清楚后,慢慢地放下小刀,又缩回袖子里。
“师傅穿的那么性感不怕刺师傅抓奸在床吗?”这是渝巧教的其中一名雷鸣。
“开玩笑。”渝巧毙了他一眼。
武清看着渝巧,“师傅,说实话,你穿成这样子,很不习惯也。不过很好看。何必再穿那些衣服呢?”
“是不是最近太闲了。原来让你们做的事不够多。”渝巧刚准备摘下耳机时,那两人连忙制止住。
“师傅,我们不开玩笑不开玩笑。正经点正经点。”雷鸣提醒了一下武清。
武清稍稍严肃起来,“师傅,你来这个干什么?”
渝巧摸了一下手机看了一眼,“十五分钟后,到这个房间来。”
“师傅的血腥来了?”那两人十分的期待,说实话,渝巧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大开杀戒。但是却能让他们心服口服,这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道理。
“我懒得动手。”
“遵命。”说完,渝巧看了看时间,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离开。她看了看手机,走向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在进门前,那扇门有几位保镖守着。渝巧打了一个呵欠。她在心里念叨,不自量力。于是,她轻轻地打开了门,慢慢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