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头,我有些痛苦,肿怔着醒来,突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躺在略暗的帘子里,终于想起了,自己被人迷晕了,可是为什么是她,不像,还是我涉世未深,不清楚人心险恶?检查了身体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我有些害怕,她到底是为什么,也许不是她?她离开了啊。陌生的地方狭小的地方,让我一个人一动也不敢动,尤其听到隔着帘子有清晰的声音传过来。是谁?两个人。离我越来越近,暗影透过帘子在我眼里放大,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终于在听了他们的谈话后我松了一口气。略带醉意的一道蛊惑低沉的男音想起:“该怎么称呼呢?”一个更加醉意朦胧的男子洪厚的声音回应到:“叫我勇哥吧。”听起来有些沙哑的情欲的味道。“呵呵,勇哥。我不愿意叫人哥呢,叫你勇吧。”再次开口的男子似乎也是醉的厉害,声音都开始泛着懒气。听了对方的话,那男子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好像还有些高兴:“随你。”说着就靠上来,再次看到被放大的身影,两个人的影子几乎重合到一起。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气氛好像有种诡异的气息。“别靠我这么近!”惫懒的男子好像对着这种突然情况也有些不适应,声音冰冷起来,甚至带着命令的味道。“怎么,都到这里了,还矫情呢?”另一个男子似乎以为他开玩笑,不在意地抛出一句,并且好像抓住了那男子的胳膊。男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冷冷地回应:“我从不开玩笑。”虽然是陈述着,可是偏偏让刚才迷离的气氛一瞬间消失,空气里的温度也降了下来。“我怎么觉得你开玩笑呢?”另一个男子语气更冷,带着丝丝火药的味道。“滚吧!”男子好像对这没有营养的对话已经厌烦,开始不留情面地赶人。“你……”听到这句直白的话,另一个男子似乎有些气极,直接没了声音。不顾只是一刹那,他似乎面色狰狞起来,闪电一样伸出的手好像卡住了男子的脖子:“还没人敢和我这样说话,小贱人!也不看看这地方,装什么装,一会看你还不乖乖让老子操!”那男子说完,就好像开始扒男子的衣服,传来了裂帛的声音,他的动作很快,应该很粗鲁。男子挣扎着,不过很快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听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猛地掀开帘子,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个男子都停下动作,向我这边看了过来,但是,也只是一眼,那个压着一个半裸男子的男人恶狠狠地对我吼道:“滚!”不过身下的男子似乎有些挣扎的厉害,差点把他摔在床下。许是自己实在看不下去了,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胳膊,一下把他摔在地上。他似乎被摔晕了,再没站起来,而且,他身下半裸的男子也迅速起身,扯起他的衣领,将他拖到门外,用力关上了门,这一点也不像刚才软弱的模样。我这才注意到他,我的视线平平落在他身上,这个人真的很漂亮,漂亮得有些过分,可是又不带一丝脂粉的气息。他的脖子异常纤细,尖细的下巴扬着,喉结突兀却恰当地显现,狭长的眼睛带着酒醉的迷蒙,有一丝妩媚的味道,顺势而下的是挺直的鼻梁,划至唇处,唇薄且淡,微微上翘,漏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弯,在唇角,在鼻翼。假如上帝曾经用心勾勒过这样一个所谓人的两笔,我猜他一定是用在这里的鼻翼和嘴角上。**的上身并不见肌肉,脉络清晰着,头发被染成墨亮的蓝色,在光里反射到我眼底,一片蔚蓝的炫色,没有折弯却带着蓬松的张扬。干净利落地做完这一切,他俾了我一眼,便大方走到床上坐下,反而是我有点尴尬,他就这样简单地面向我。这是也不算偷窥吧,最多只能是明窥。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那那个,我先走了……”这时候他轻笑着像我看过来:“你有东西落下了。”说完我无厘头却尴尬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终于明白过来,外衣在我起来的时候被仍在床上,还恰好不好地在我躺过的地方,鞋子也忘了穿。仓皇地爬上床,取了外衣之后准备下来,他挡在我前面:“就这样想走吗?”他的语气带着惑人的腻软。看着他开阖的唇,略显红润的唇,我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威胁的滋味,只觉得是一个男孩在赌气,而我看着他明明是妖媚的面容却在眼底里是单纯的模样,刚刚尴尬的场面一扫而光,一时犹疑不定:该走吗?他还是懒懒的样子,半趴着抬着头看着站着的我,可怜兮兮的,似乎我欺负了他一样,一瞬间我以为思维错乱,刚刚拉人关门的人不是他。忽然他猛一下起身,捂着肚子,面容扭曲着似乎在承受无比巨大的痛苦,整个人几乎要跪在地上,他身躯瞬间缩成猫一样的大小,我突然下了一跳,急忙下来扶他:“你怎么了?”“胃,胃,好疼,好疼……”怎么办?对于胃痛我只是了解一小部分,还是妈妈她在年轻的时候得过之后就常常说起才记得,她已经调理好了。让我想想:不能乱吃冷硬酸辣,要喝热水,按时吃饭……可现在怎么办?我拍着脑袋使劲想着,甚至要打120了。他怎么能这么疼?正当我拿起电话时被他抓住了手:“一会就好,一会……”他的声音微弱地淹没在席卷而来的**里,我不知道现在某个地方也好疼,只是陌生的疼痛,却找不到源头。一会他似乎忍了过去,牵扯着脸上的皮肤对我笑了:“好了。”他此时的笑带着苦味,比如还未成熟的柿子突然皱了。不由自主地,我伸出手想揉平在他眉宇间纠结的漩涡,可是终还是被理智拉着挺在了半空,他疑惑地看我,不明白我要做什么。突然我干笑着收回了手,笑容刚漫到唇角便停住:好想有这样一个弟弟,单纯透明到和他一样。转过身,我去接了杯热水,他带了药,本来他是不想拿出来的,这个人似乎特别惧怕苦苦的味道,可惜在我的半逼半哄之下喝了药,不过他皱起的眉几乎能和刚刚胃痛的时候相比了。原来他不会咽药,我听清了他委屈的嘀咕,顿时不顾形象大笑起来,这次是真笑,最后都要捂着肚子才能保证自己不摔倒在地。看到他脸红着反驳:“不会怎么了?”我又继续笑。“这里出了两个伤员,一个胃痛,一个肚子痛。”他指着我和他,一本正经像个医生一样似模似样地公布结果。最后,我们都笑得前俯后仰,不辨东西。在这里折腾了好久,我才意识到该走了,看了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文他们一定着急得不行。可真的舍不得留下这样一个小孩子一样的人在这里,就劝他:“你家在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他苦笑到:“我没有家。”眼神忧郁没有焦点,我一下感觉曾经或者现在依旧一直存在在我遗忘深处的地方,家,我也没有。没有家,我真的不知道再问什么了,只得恹恹说一句:“可你不能一直在这里啊。”他迷茫地看着我,又不像在看我,他的眼睛透过我涣散得没了焦距,遮住灯光的半边隐藏在暗色里,眸子也不见了明朗,我看不清他了,只是一股相似的凄凉与无助在这所空旷的三维区域里漫延,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或许什么也不用说了,不是什么都了解吗?“你能跟我走吗?”无端地,我生出一种希冀,他摇了摇头,换来的是我的苦笑,我们都还有自己执着的东西呢。许久,我淡淡地说:“你一个人可以吗?”他没想到我转变的这么快,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我又说:“我该走了。”说着,迈开步子,突然每一步似乎有些沉重,第一面才认识的人,怎么会这样留恋呢?在我打开门,要闭上离开的时候,我们都出了声。他说:“你等等!”我说:“刚才不会给你造成麻烦吧?”可能他没明白我的话,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急忙解释:“刚才甩出去的那个人可能是有些势力的家伙,万一找你麻烦怎么办?”他忽地笑了,笑容想玫瑰一样绚烂却带着阳光的温暖,如同飘零的樱花大片大片飞扬。“没事。”他的语气像云一样飘在空中,游移而无法捕捉,我似乎以为是幻觉,可看到他微启的唇,我明白了:“那就好。”那笑至美至极却含了一丝我无法了解的忧郁,这才想到刚刚他也似乎有话告诉我,便试探着问:“你刚才有什么事吗?”“嗯,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他的语气很坚定。“希。稀少的希。”“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钥,金子旁的钥。”“会不会再见到你呢?”我有些难过。他说:“只要你来目的地,就会看到我,我就在这里。”我笑着,不过却为他感到难过,他怎么做这种工作呢?这么小,看着好小。强装着微笑:“有时间我就来。不过你要好好爱护身体,别吃冷硬酸辣的,按时吃饭吃药!”“嗯。”不想看到他不舍的表情,所以固执地没有再回头。走了出门。下了楼,便找到了樱,樱赶忙给其他人打电话,说找到我了。原来大家早就开始找我了。本来想告诉大家我被人迷晕了,被送到一处陌生的地方,可是又害怕他们自责,反正自己还好好地站在这儿,就没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说:“吃坏了肚子,在外面出去了一趟。”可能我表情太过淡然,大家都相信了,筱大叫着:“好点了吗?要不要紧?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我看她认真的表情,笑着说:“没事了,就是在洗手间待的时间太长了。”本来因为林雅的事大家都弄得不愉快,所以现在不过十一点,都决定先离开找一家附近的宾馆休息。打定主意的大家都要走了,不过玩得正high的林雅和孟嘉却要留下,本来不放心的离也被她不冷不热地回绝掉了,她说自己也经常出来玩,况且附近还有她家亲戚。我们也不好再说,这下,又成了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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