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定军,能和我谈谈打伤你的那个人么?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曾经和你交过手,虽然实力不如你,但我自信短时间内与你交手不落下风。”刘芷恩冷艳的站在蔡定军的身旁问道。
此时的蔡定军也不再躺在街道的马路上,而是被张果抱到了街道旁的建筑墙壁边,身上那原本还渗着血的伤口也被张果用一块布给包扎住,暂时止住了血液的流出。
“我想知道,那是什么人,居然让你这么忌惮,不,应该是恐惧。”刘芷恩捏了捏那细腻的下巴,一副绝美的画面,却说出审问的话语。
这不禁让人感到十分的矛盾。
不说别人,就算是与刘芷恩同为国安局组员的张果在这一刻也看呆了。
哇,实在是太美了。
张果同学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而已。
倒是蔡定军没有什么反应,也不再年轻了,将要苍老的心,也没有了那种年轻人的追求了。
“咳咳,我记得,刘芷恩,你和我说过你的名字。三年前,我和你交过手,那时候的你就能挡住我一时半会,现在几年过去了,想必你这么自信也是应该的,咳咳咳。”身上的伤虽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还是使得蔡定军说话十分的困难。
“呵呵,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刘芷恩看着说话很是辛苦的蔡定军倒是没有表示,因为换做别人,至少蔡定军不会这么舒服的坐着说话,还有人给他包扎止血。
一个犯了多起杀人案件的杀人犯,他根本就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值得别人尊敬的地方。
持着自己有着一身武技就罔顾法纪,为非作歹,这种人死有余辜。
“呼,你想知道那个人什么,如果我知道的话。”微微理顺自己的呼吸,蔡定军向刘芷恩说道。
“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好像我们局长也很紧张那个人似的,不然也不会留下你了。”刘芷恩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没有那个人,或许你现在也不会受伤,同样,现在也不会还活着。
身为国安局的组员,有着先斩后奏的杀人执照,只要自己认为可以并且应该死,犯有重大罪证的人,就可以对其出手,当然,这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只有一些国安的资深组员和对国家绝对忠诚的人才能拥有。
其实就算是整个国安局也没有多少个人有,也不超过十个人。
不然杀人执照过多泛滥,万一国安局内的组员出现了问题,这也会造成某些国安局人员为了一己私欲而做出与国安的宗旨相背的事情,这也会造出滥杀无辜。
恰好,刘芷恩就拥有国安局的杀人执照,她的能力是一方面,同时她的身份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说真的,咳咳,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我却也猜到了一点。”蔡定军眼里闪耀这沉思和回想,想到那个站于货车车顶,藐视着自己的黑影,不由的有些恐惧。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华夏猎人?”蔡定军过了一会向刘芷恩问道。
“没有,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华夏猎人是什么,但以华夏命名,应该是我们华夏的人吧。”刘芷恩先是摇了摇头,然后问道。
“那么,你听说过么?”蔡定军望向张果,他看到张果听到华夏猎人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有些轻微的变化,虽然很微小的变化,但却瞒不过自己。
“我曾听教授我武技的师父那说过,但却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值得你们恐惧的。”张果见刘芷恩看着自己,便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我加入国安之前,便是在军队内服役,当时教导我的教官,也就是我的师父看我资质比较好,所以教授了我武技,他在教授我武技之前对我警告说,永远不要动用武技对付普通人,就算有,也不能将他们打重伤,打残,更加不能打死。”
“为什么?难道面对那些十恶不赦的人也不可以动用武技将他们打残打死么?”刘芷恩疑惑的道。
“开始我也不明白,所以我就问我师父,为什么,如果对谁都不可以动用武技的话,那么我学来就不是没有一点用处了么?”
“我师父告诉我,如果我真的用武技打死了普通人,那么我也一定会死;将人打残,那么我也一定会残,除非我逃到国外,不然没有第三种可能。”张果现在或许有些明白自己师父对自己说过的话了。
“呵呵,你师父还真是奇怪,居然对说你这样的话,那你还不如不学了。”刘芷恩嗤笑道,有着这样的规矩,那还真是不用学更好了。
“不,他有一个好的师父,不然也不会没有教导武技就先告诉你这些,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要先和你说那些话而来吧。”蔡定军却不认同刘芷恩的话,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一切,比之张果和刘芷恩来的更加深切的体会。
“嗯,我知道了,就是因为华夏猎人。”张果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华夏猎人,打伤我的那人,虽然他否认自己是华夏猎人,但我肯定就算他不是,也一定与华夏猎人有着关系,不然他也不会不惧于华夏猎人。”蔡定军捂着腹部的伤口,那隐隐的阵痛让他永远都忘不了面对高鱼的那一刻。
“你们的意思是,因为华夏猎人,所以你师父不准你对普通人出手,同样,因为华夏猎人,蔡定军你身上受了这样的伤?”刘芷恩不是一般的人,又怎么会听不出张果和蔡定军两人话里的意思呢?
却又更加的好奇,看着张果,“这华夏猎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
“我不知道,我师父只和我说过,华夏猎人下过,不准能者对普通人出手的规定,其他的事就没有和我讲了。”张果摇头道。
其实现在的张果看到蔡定军的下场也在想,以后是不是不该再对普通人出手,虽然自己之前也没有对那些可恶的人下过重手,但说不定下一次就一不小心将人给那个了呢?
看来以后还是要小心出手啊。
刘芷恩将目光转回到蔡定军的身上,希望他可以给予自己答案。
“华夏猎人,这个名号并不是代表着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他们里面有多少的人,有着怎样的人,至今还没有人知道。”蔡定军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说道,“据我师父说过,自两千年前,华夏猎人就一直存在于华夏,也曾在华夏立下规定,凡有能者无故对凡人痛下杀手或致残者,猎之。这也是他们的名号由来。”
“好大的口气,猎人,原来猎的是人。”刘芷恩有着震惊得道,天下能人无数,猎人猎人,他们有这个能力去猎么?
“同样他们也有这个能力去说这样的话。”蔡定军见刘芷恩震惊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之前从自己师父那听到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虽然,两千年来不断的有能人想要解开华夏猎人神秘的面纱,而出手伤了一些普通人,但在不久之后,那些能人不是一一被杀就是致残。”
“华夏猎人也成为了华夏能人的禁忌,也少有能者去违反华夏猎人立下的规定,这不仅是对于华夏的能人,而是对于所有来到华夏的那些能人,便是其他国家的武者奇人异士来到也同样要遵守这个规定。”
“不然,就只有死。”
“那为什么我,不,为什么华夏政府不知道华夏猎人的存在?而且他们好像也没有出现过一样,难道仅仅是在能者之间流传?但政府内的能者应该也是知道的啊,为什么没有人说过?其他国家政府也不知道么?”听完蔡定军的话后,刘芷恩顿然感到有些热血沸腾,略带着兴奋,嘴里的话像是连珠炮一样,说个不停。
要是知道,在相当于整个世界的能者面前制定一个规定,这比一个国家制定统一世界的法律还要难,哪个能者不是桀骜不驯的人,又怎么会服人呢?至少实力不如人的时候,表面上一套,背地里肯定是另一套。
华夏有此能力的人,又怎么不让刘芷恩高兴啊,只要有他们加入国安局,那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其他国家的能者来到自己的地方嚣张么?他们绝对不敢。
便是张果也同样感到十分的兴奋,有着这样能力的人在华夏,而且还是华夏人,这能不让同为华夏人的他感到自豪么?
看着刘芷恩兴奋的样子,和那一连串的问题,就算蔡定军用脚趾想也知道她想要打什么主意了,“咳咳,我劝你还是不要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想要华夏猎人加入政府,帮政府做事,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蔡定军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刘芷恩和张果的身上,让他们来了个透心凉。
“为什么?既然以华夏为名,那么他们一定也希望为国争光,和为国出力的啊。”刘芷恩有着不满的看着蔡定军,好像他就是华夏猎人一样。
“我要说明一点,华夏猎人这个名号不是他们自己称为的,而是整个世界的能者,称之华夏也不是因为他们会为国出力,而是指着一个区域,就是华夏之内要遵守他们定下的规定,猎人才是他们的名号。”蔡定军好笑的看着小女孩模样的刘芷恩。
“难道他们就不能为国家出力么?”还没有放弃这一想法的刘芷恩继续追问道。
“没有一丝的可能,这个世界上,可以说除了华夏,基本上其他国家有着能力效力的地方都知道华夏猎人的存在,为什么华夏政府不知道,或者说没有能者和政府的人说过他们的存在。”蔡定军反问道。
“这,这。”刘芷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从这里面看出了一些倪端。
“我再和你说一点,就是每当华夏发生战争,改朝换代的时候,华夏猎人就会消失,不再管华夏能者或者是其他国家的能者在华夏所作的事,这么说,你应该就知道了,华夏猎人为什么绝对没有可能为政府效力了么?”蔡定军知道的事,也是从他师父那里知道的,相比与政府而言,这些算得上不传之秘了吧,“而各位能者也看清了这一点,所以也不会对华夏政府说他们的存在,免得惹上一身的麻烦,甚至是得罪于他们。”
“你的意思是说,华夏猎人他们在怨恨政府?”刘芷恩不确定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