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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学房争闹

毛豆扶着小银刚走过院里种的桂树前,忽然看见绿窗煞白的小脸儿出现在了树干后头,她的眼睛里喷着愤怒的火,直直地看着毛豆。毛豆看见她,勉强笑说:“绿窗,快来帮我扶你小银姐。”

没想到绿窗走近他俩,抬起一只脚向毛豆踢去,七岁孩子的脚踢出去,委实也有些份量,毛豆吃痛,哼了一声,笑说:“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来踢我?”

绿窗恨恨说:“你为什么要娶她?她肚子的孩子又不是你的。”

毛豆和小银都吓了一跳,毛豆赶紧说:“绿窗,你可不要乱说,一个小孩子,成天尽想些乱七八糟。”

“你们以为我是个小孩儿,就可以任意欺负我是吧。”

“谁欺负你了?”

“你,你们。”绿窗指指毛豆和小银。

“我们怎么欺负你了?”

“你明明说等我长大了娶我,现在却娶了她。”

毛豆笑了,小银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毛豆笑说:“绿窗,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你就不愿意嫁我了,我只是个长工,你说起来也是府上的小姐。”

“府上小姐?”绿窗哼了一声,“他们若是把我当成是小姐,我也不会这样,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小银不知因为那里疼痛,脸上忽然抽搐了一下,毛豆忙扶住她,往房间里走,绿窗在后头带着哭腔说:“毛豆,你会后悔的。”

小银躺回到床上,眼睛里含着泪,对毛豆说:“谢谢你,毛豆,我知道你承认这事是为了帮我,怕我一出了府门就去投河,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着,你不用娶我,绿窗那女孩子,是真心喜欢你的。”

毛豆笑了笑:“我既然答应,就是想好了,你什么都别说,我娶你是心甘情愿,并没有谁强迫。”

“可是你跟这个孩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娶了你,不就有了。”

小银的眼泪流了出来:“昨天我还为上纪商玉的当后悔,现在我真该感极他,毛豆,我这辈子唯有做牛做马报答你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躺下休息吧,我去东家那里看看。”毛豆给小银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毛豆和小银的婚礼在几天后仓促举行,毛豆的叔婶,小银的父母都来了,他们对东家千恩万谢,因为还不知道小银怀孕的事,对毛豆和小银也不满意。毛豆的叔父含着眼泪感谢亲家,他家里穷,没有为新娘子置办什么,亲家也不嫌弃,肯把女儿嫁到他们家。小银的父母都是憨厚朴实的庄稼人,见东家抬举毛豆,且府里人人都夸毛豆,不由心花怒放,为女儿的归宿高兴,他们很高兴,吃过酒席就各回各家了。毛豆和小银被当喜婆的赵妈送进洞房,临走,赵妈特意叮嘱小俩口别贪睡,明儿请来的先生要给少爷小姐上学,他们住的临近学堂,起来晚了,让先生笑话。

来府上教书的先生姓温,一天三顿饭,由小厨房做好了给先生送来。太太身边又来了个丫头叫二凤,小银暂且就一边伺候温先生,一边在上房答应,看见有什么活儿了就干,东家和太太对她如此恩典,她真就要肝脑涂地,报答东家和太太对她的再造之恩。有一天她从上房回到自己房间,很难过的样子,毛豆问她怎么了?她把听来的话告诉毛豆,原来二凤来府上,二太太硬要拿小珍和二凤换,还说小珍是太太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为这和太太闹了一场;还有宝卿的老妈子乔妈来,工钱硬是比赵妈高,赵妈很不高兴,找太太诉说委屈,太太只好把自己的钱拿出来,贴补赵妈,都是跟着太太多少年的人,也不想太太为难,只是二房的气焰也忒旺了些,太太忍气吞声,她们真为太太不平。

毛豆只好劝小银,让她去开解太太,要他说二太太是很好很明理的人,大太太又宽让,他不明白他们两个人怎么会不和?小银哂他,说二太太很会事儿,会做人,不只是东家,连下人们都很喜欢她,其实二太太的心很深,她未必真就那么喜欢绿窗,只是摸透了东家的心意,为讨好东家,才假模假式对绿窗好,绿窗现在跟着少爷小姐一起上学,屡次受欺负,二太太是借着她,趁机说大房的谄言,她给二太太当借口使了,这孩子纵然是个鬼精灵,也未必知道二太太的这层意思。

毛豆听了说:“别看这孩子小,她心里有分寸。”

“是啊,也忒聪明了点儿,对她未必就好。”

“怎么说?”

“天不佑聪明人,还是傻一点儿的好。”

毛豆笑了起来,天不天的,他很少会去想,他只知道做好眼前的事,不亏欠任何人。绿窗能够去上学,真是太好了,东家以前虽说不甚留意她,倒底骨肉相连,还是看顾她的。只是府上人一多,事情就出来了,东家这些天忙着行船上的事,又要顾及家里,真不省心。

温先生在苏府教三个学生,两个小姐一个少爷,少爷和小姐均都聪明,他甚是省心。三个学生中,他比较偏爱那个叫绿窗的小姐,听说绿窗在府上的位置奇特,她是东家的亲外甥女,但府里没人敢承认这回事,两个太太都对绿窗客客气,说不上亲,也说不上疏远。下人们的态度不一,有对她恭敬的,也有对她侮慢的,绿窗这孩子别看不言不语,心性却聪明得很,讲给她的书,教她认的字,她都能领会,且会举一反三,相对来说,府上正经的少爷小姐,在聪明上,倒靠到她后头了。

一天,三个孩子早早到了学堂,瑞卿玩性重,用线坠住一个铁环,在桌下一上一下的拉,彼时温先生给他们布置了功课,让他们温书,绿窗坐在窗口朗朗的读,云卿也在读,瑞卿忽然摔开手里的铁环,单牵着线,站在中间来回的绕,铁环一下子打到绿窗的课桌上,“彭”的一声响。听见响,绿窗放下了书,瑞卿得意地大笑,绿窗瞪了他一眼,继续看书,瑞卿则又摔起了铁环,如果说上回他是无意,这回就是有心了,铁环再次打到了绿窗课桌上,砚台里的墨水溅了出来,顺着桌面流,绿窗生气地瞪着瑞卿,云卿也停止了读书,看瑞卿胡闹。瑞卿把手里的线往回拉,再一次绕了出去,这一回不偏不依,刚好打到绿窗脸上,绿窗恼了,伸手扯住铁环,要把铁环从瑞卿手里夺出来,瑞卿拉着线不放,她一定要夺,两下里用力,线忽然从铁环旁断了,两人都是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其中绿窗摔得最狠,她的屁股擦着了凳子,头在桌子上碰得“咚”的一响。云卿看她哥哥跌到了地上,以为她哥哥吃了亏,操起手里的书本向绿窗飞去,摔完书本,又摔毛笔,书本和毛笔打到绿窗身上,打得绿窗身上墨迹四溢。

这一场闹,早惊动了温先生,他从外面的太阳底下急急忙忙回到书房,看到这一片乱象,不由生气,他喝斥住云卿不在打绿窗,瑞卿却不依,方才他跌了一跤,再加上以前和绿窗累积的仇恨,硬是要过去打绿窗。温先生喝斥他,瑞卿不屑地说:“你不过是我们家雇来的,我是少爷,我说撵你走就撵你走,你别来管我,不然把你撵走。”

温先生气得嘴唇直哆嗦,他说:“你这个不知事的的东西,今儿我要替你爹管教你,你给我站好了。”

瑞卿也是顽皮,他这会儿在气头上,那里会听温先生的话站好了,他朝绿窗奔去,温先生手里的戒尺便直直打到了他身上,瑞卿吃疼,大叫了一声。温先生的戒尺劈劈啪啪打到他身上,打得瑞卿嚎哭不已,再也不敢不听先生话了。听见瑞卿哭,在隔壁的小银和赵妈忙赶了过来,瑞卿自小跟着赵妈长大,是赵妈的心尖子,当下她看到瑞卿被打成这样,忍不住哭了,一边哭一连骂先生:“这么下死手打,他就算不是你的孩子,也是东家的孩子,东家养着你吃,养着你喝,你就这么打他。”

温先生气愤地说:“我教导学生,你来插的什么话,照这样下去,东家就算置办的家业再大,也会让这不成器的给荡尽了。”

“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把家业荡尽了,跟着东家,不会说点好听话,尽说丧气话,打孩子,这就是你做先生的表率。”

“我教导学生,你来插的什么话?”

赵妈自持跟着太太许多年,伺候少爷长大有功,不把先生放到眼里。她说:“你做的不对,我就是要管。”

温先生说:“我怎么教导学生,是东家给我的权利,如果不对,也是东家说,较不到你说。”

“你把少爷打成这样,还有理了。”赵妈气呼呼的,上前抱住瑞卿,左看右看,看先生打到了那里。云卿也偎到赵妈身旁,轻声说:“先生只打哥哥,不打绿窗,先生偏心。”

这一下赵妈得理不饶人了,她骂道:“你做的什么先生,得了这个小丫头什么好处,光打少爷,不打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贪图她长大了,做你们家儿媳妇,——做也做不成,你都老成这样,你儿子多大岁数了,做你孙媳妇差不多。”

一席话把温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气愤地摔开手里的书和戒尺,昂然往外走:“做不成了,不做了,告诉东家,我在府上做不成了,从今儿起,我回家去,以后就算是饿死,也不到这苏府来了。”

赵妈不防先生会摞手不干,倒有些后怕,只是口里仍然很硬地说:“盯着你这个位置的人可多了去了。”

“另请高明,另请高明吧。”温先生说着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要离开苏府。正闹着,太太南兰忽然带着二凤来了,原来小银看看事情闹得收场不了,赶紧去报告太太,南兰听说先生要走,顾不得正在房间里算账,急忙过来了。她先到学房里看了看,然后来到温先生的房间,笑盈盈说:“先生怎么要走了?”

“府上的学我教不了,太太还是另请高明。”

“另请高明也得等东家回来,东家眼前在汉口,要等几天才回来,先生且耐烦几天,等东家回来再说,不然东家回来,我交不了差,先生是东家礼聘来的,东家不在家,先生走了,东家会以为是我慢待了先生,若是有的地方我礼数不够,还请东家大人涵量,我这里给你陪礼了。”

南兰诚心诚意一席话,说得温先生消了气,他说:“夫人,倒不是我一把年纪了,胡闹,太太身边的人,真该管管了。”

“他们中谁得罪了先生,我一定让她给先生赔礼,让先生骂她。”

“那倒不必,都一把年纪了,罢罢罢,我不与人一般见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只是太太,我怎么教导学生,是我的事,旁人不能闲言碎语,更不能插手插脚,府上如若还如今日一般,那我是做不下去了。”温先生凛然说。

“这个当然,先生你就放心吧。”

南兰好歹安抚住温先生,来到书房,看到赵妈还和瑞卿云卿站在一起,抚着瑞卿说着什么,绿窗一身墨迹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仿佛不管她的事一般。南兰一看见绿窗浑身就来气,为了这个不名誉的丫头,她在亲戚中受了多少奚落嘲讽,为了这个丫头,她和丈夫闹了多少气。她猜不透丈夫的内心,听小珍隐隐约约说,只要叶翠红对绿窗好,他就很高兴。看来文敏心里,对亲妹子倒底还是牵挂的,她遗下来的这点骨血,文敏虽说不管,其实还是挺上心的。上回好不容易借四姨之手弄走了她,没想到文敏又把她给弄了回来,为这件事,文敏好象挺生气的,对叶翠红愈发好了,也怪四姨不晓事,清风阉是好人家女孩儿呆的地方吗?绿窗要是中那里长大,说自己是文敏的外甥女儿,丢人的还是他家,好在是四姨撮弄走的她,如若文敏知道是她使的心眼儿,不知会怎么怪她?南兰看了绿窗一眼,又看看瑞卿,缓缓说:“今儿是你们两个闹出来的事,你们两个看怎么办?是想一天不准吃饭,还是挨顿板子?”

“方才先生已经打过少爷了。”赵妈不平地说:“两个孩子闹,他只打少爷,不打那丫头。”

南兰心里也意不平,但她忍着说:“先生打是先生打,我也得教训一顿,省得以后再闹,小银,去拿板子来。”

太太南兰拿了板子,亲自下手,打瑞卿和绿窗,瑞卿挨打时,鬼哭狼嚎叫得山响,绿窗却睁大了眼睛一言不发,南兰看到她那个样子,不由愈是气,下手也愈发地重。绿窗挨了打,头上出了一头的汗,她一声也不吭。太太打过她,和赵妈带着瑞卿和云卿一起走了。小银看不过眼,把绿窗扶到自己房里,让她爬到床上,看她的屁股。她问绿窗疼不疼?绿窗咬着牙说:“挨打是小事,不受那两个小蠢材欺负才好,云卿给我记着,今儿的事我们没有完。”

小银笑说:“年纪小小,心劲儿却足,小姐怎么得罪你了?”

绿窗哼了一声:“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我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我在清风痷还自在些。”

“说的什么话?你可不能这么想,清风痷不是女孩子呆的地方,为你在那里,毛豆和我愁了多少天,东家费了多少功夫才把你接回来。”

“接回来倒不如不接,这里可不是我待的地方。”

“那你想怎么样?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小银有些生气了,用力在绿窗的屁股上一按,绿窗“吱哇”一声叫了起来。小银放开她,说:“你这人,就该对你不好,对你好你也不当回事。”

绿窗对她一笑:“不是的,毛豆和小银对我最好了。”她小小年纪,威气十足直呼小银和毛豆的名字,小银是好性子,并不恼火,其他那些被绿窗直呼名字的下人,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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