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想着自己的委屈和忧伤惊天动地的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好像才意识到这是在医院,对面还坐着一个医生。慢慢抬起头,一阵熟悉的斯文的声音响起来:“小姐,你擦擦眼泪吧。”随即一张纸巾递过来。安澜拿起纸巾抹了抹眼泪说:“谢谢。医生,求你帮帮我吧!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会疯的。”眼泪擦干后,安澜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对面坐着的医生形象也渐渐清晰起来。医生并没有穿白大褂,反而很随意的穿了一件浅灰色的V领长袖T恤,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唇边带着一抹淡淡地微笑,最熟悉的是那双澄澈的眼睛,“赵景行”安澜失声叫道,赵景行指着面前的人也惊讶的说:“邻居。”随即赵景行看了看面前的病历说到:“陆安澜,你叫陆安澜。”“是,赵医生,没想到是你,真是不好意思,失态了。”安澜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什么的,到这来的人,有些情绪都是正常的。”赵景行保持着温和的微笑说着。让安澜心里一暖。安澜这才仔细的看了看这间咨询室,不是很大的一间房,除了这张桌子,旁边还有一圈小沙发,和一个茶几,角落还有一个饮水机。赵医生说:“陆小姐,有什么我可以帮助的吗?我们到沙发那边喝点水,聊一聊吧。”赵景行站起来时,安澜发现他的个子比自己高大半个头,自己165cm高,那这个赵医生应该有180左右吧,难怪夏花说他是个帅哥,还真没假。安澜先坐到沙发上,赵景行倒了一杯水坐到安澜对面开始对话。安澜把自己离婚后这段时间的那些个头晕,心慌,胸闷的症状仔细说了一遍,说自己总觉得伤心想哭,觉得苦闷委屈,没意思。赵景行大部分时间在倾听,偶尔问几句。安澜像到垃圾一样的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最后赵景行对安澜的病作了诊断,确认安澜焦虑伴抑郁。只是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并告诉她,抑郁症不可怕,国际上抑郁症又叫心灵感冒,很多人一辈子都会碰到一两次,要树立信心,很快就能痊愈。又教了安澜一些克服悲伤情绪的办法,开了药,并叮嘱下个星期还要来。安澜拿了药,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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