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和家谦离婚已经两个月了,安澜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和邻居没碰见过,也许碰见,也不会注意,因为安澜老低着个头,目不斜视地走着路,不想和任何人接触。和家谦虽然在一个厂里上班,但也没怎么碰见,她想那肯定是大家都有意互相回避着。安澜不想去了解家谦的事,但又好奇那个让家谦变心的女人是谁?她很矛盾,她怕听见些不好的消息,也许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吧。
那天夏花气冲冲的跑过来对安澜说;“陆安澜,你知道吗?陈家谦再婚了!他们处里的人说的。但没请客。也是的,一个二婚的请什么客。这个死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他要是大张旗鼓的办酒宴,我就找人砸了他的场子。”安澜听到再婚的消息当时就懵了,根本没听见夏花在说些什么?却在夏花的嘀咕中展开了一个美丽的笑颜说道:“他离婚不就是为了要再结婚吗?有什么稀奇。”夏花睁大眼睛,像不认识安澜一样。叹了口气,走了,也许她知道,安澜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一个人舔伤。
安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家谦的再婚彻底粉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她感到头痛,胸闷,心慌,不能呼吸,她大口大口的吸气,晚上,夜不成寐,睁着眼到天亮,她想知道男人变心为什么会那么快,昨天还在对你甜言蜜语,今天就抱着新人笑。她恨陈家谦这么快就再婚,恨他再婚还要让这么多人知道,让自己这么难堪。她仿佛看见周围的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大家都在嘲笑陆安澜连个男人都守不住。恨自己这辈子最失败的事就是和陈家谦结婚。但她又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会这么差。安澜不知道是对家谦的怨怼,还是对自己已无法把握的未来的恐惧。整个人处在一个半崩溃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