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很快就上齐了,其凡低着头默默的夹着菜吃,脸还是红红的,看来那句话对他打击真的不小。不过咱们的其凡同志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见六子和恩明还在偷偷的笑,本一肚子火的其凡忍不住蹦出一句:“老子准备把她搞到手,再甩了。敢说咱有病......呵呵......”
本来还憋着偷偷笑的六子二人无语的对其凡竖起大拇指,点点头说声:“佩服,佩服。”
见此,其凡立马昂着头做出一副高人的模样,得意的用小指勾勾头发趾高气扬的对恩明说:“小明子,把你在武汉做得苟且事情全都给本大爷从实招来。小六子,由你监督审核。”
“喳!”
“得令!”
“那是一个夏天,一个夜晚,我纪恩明在洗澡......”恩明装着一本正经的说着,但一旁的其凡忍不住抢着问到:“洗澡?你们洗澡认识的!”
说完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恩明,做出一副同道中人的模样,丝毫不理会六子和恩明射来的鄙视眼光。恩明没有搭理其凡继续说着:“突然停水了......”
见恩明说到停水这里就不说了,六子焦急的问到:“然后呢?”
“是啊,然后呢?别老停啊!”其凡也跟着催促恩明快些讲。恩明无所谓的回答:“然后我就穿好衣服出门了!”
“就这些啊,讲正题,你们怎么认识的,快讲啊,急死我了!”
“在楼下逛了一圈没什么玩就准备回宿舍睡觉,在楼下见很多人在接水洗澡,当时我还庆幸自己洗得早,不然和他们一样。在昏暗的楼梯间里我见到了她,那时她正吃力的提着一桶水爬楼梯,没上几接台阶就歇一会儿。其实上午我也见过她,她是刚来的财务,只是当时比较忙在亲戚的介绍中打了个招呼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不知为什么见她那么的吃力,跟在后面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就接过她手中的桶帮她提着。她不肯,拒绝着,非要自己来,但我没理她,自顾的帮她拿到宿舍门口就回去了.......”恩明回忆在过去中,脸上还带着微笑。六子在旁边对其凡说道:“原来是爱心泛滥啊!”
“在亲戚的酒店里我是负责仓库的,每天都要把采购的单据整理后交给她审核,久而久之我们就熟悉了,不过她对我一直很严厉,有时偶然算错了一点就会被她念叨好几天,说实话那时候我还是有点怕她的。由于在武汉没什么朋友和熟人,每次放假我总是在宿舍写歌或者上网,其实她每次放假也很少出门,只是偶然隔几个月回一次家。7月27我生日那天,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我竟然说晚上请她吃饭,令我更没想到的是她答应了。兴奋的我在那一天鬼使神差的去发店弄了个头发,记得花了130,那叫一个心疼。不过更心痛的却是到了晚上6点左右她打电话给我说亲戚有账目要看,叫她加班做出来,无法和我一起去吃饭了。那时不知为什么我特恨亲戚,那种感觉连当时的我都感到莫名奇妙。虽然她没去,但是我还是跑到KFC给她买了汉堡薯条。当看到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手拿着汉堡时她的表情很奇怪,也许那时她就猜到我喜欢上她了吧,但我却并不知道不知不觉中自己喜欢上她了。”说到这里恩明有一丝惆怅,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继续说着:“似乎从那次起我们的关系更加亲近了,常常一起晚上去吃夜宵或逛街,但我们从不谈论关于爱情的话题,明面上我一直叫她‘表姐’,实际上她比我大两岁,一直一来我一直以为自己真的能把她当姐姐看待,认为自己对她的好是对姐姐的那种关怀和照顾。每次她心情不好我总是去哄她逗她,虽然有时候也弄得她很生气,但没过几天我们又和好如初。其实我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她,有天晚上我问她找老公的底线是什么,她告诉我说‘要比自己大个几岁,而且要比她的工资要高。’当时我问了句,比你小点不行吗?她看着我半天然后说不行,说她自己不会照顾人,希望被人家照顾。我知道她是变相的拒绝我。那天过后我很少去找她,偶然在公司见面也是各自低着头不语。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我多想告诉她说我不需要她照顾,我会好好的照顾她,虽然自己现在的工资没她高,但我会努力的。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我会努力的.......可,这社会最不值钱的就是誓言........"
见恩明说着说着就哭了,六子和其凡也不知怎么去劝他,只好陪着他一起难受,轻轻地拍着恩明的肩膀。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回来的?”六子关切的看着恩明问到。
恩明闭着眼睛强忍着眼泪不从眼眶中流出,轻轻地点着头。见此六子、其凡也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那个她,眼眶也情不止禁的红润了起来。六子带着头举起酒杯说到:”来,咱们仨,干了!”
“对,干了!”恩明和其凡应和着。酒,在中国传承了几千年,它已不再只是一种饮品,而是一种文化,男人的文化。人们常说“借酒消愁”是种堕落的行为,其实不然,喝酒的人只是拿酒当成一种媒介来发泄和宣誓自己心中的不悦和烦闷,也许酒醒后一切又是阳光。
家里来了客人,今晚就只有一小章,不好意思啊,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