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毛丫头竟敢出言不逊,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芦苇中飞跃而出,双腿在空中成侧铲状速度极快地向怒喝的含春铲去。
“小心。”云战见人影从自己头顶飞过,已然来不及出手阻止,忙出声提醒含春。得到警示的含春匆忙中以随风摇摆避过对方的攻击,稳住身形后提起明玉功用一招摘叶飞花反攻过去。
空中的人影见自己的攻击被躲过,对方反而还向自己进攻,不禁哈哈狂笑一声,在空中双腿连环踢出,将进攻的含春逼退。待人着地后不见丝毫停留又腾空而起,整个人影呈螺旋状用双拳霸气十足地飞向含春。
已跑到含春身边的云战忙用绿玉杖施展出恶狗拦路,举棒横在身前,待对方双拳击到,侧抖旁缠,顺势借力向外斜甩,将攻过来的人影掠向一旁。挡住了对方的进攻,云战关心地问着含春:“还好吧?”
“没事,谢谢云大哥。”含春甜蜜地一笑。
“咦,小子再接我一招试试。”对方见自己凌厉的攻击被云战轻易地挡住,略嫌奇怪后立即以丰富多变的腿法向云战展开进攻。
云战边接招边暗暗嘀咕,这小子是什么人?双腿竟然能象胳膊一样灵活多变,而且灵敏度、力度恰到好处,在劲法上暗含硬、软、绵、脆、滑五劲。在进攻的时候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刚柔咸宜,动静有节,不即不离,相依相随。
云战在奇怪,对方更是奇怪,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年轻看起来不大,一根绿色的棒子在他手里可是变化多端,攻多防少。自己虽然将腿法中的提、点、摆、插、圈、掀、踢、蹬八法展现得淋漓尽致,可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一下。纳闷归纳闷,但没分出胜负之前双方还得继续打下去。
想到这里,他马上变换打法,将手法起、落、钻、翻、崩、转、横、竖揉合进腿法里面,拳脚并重,硬攻直进,猛冲烈打。
“呵呵,黔驴技穷,技止于此。”摸清了对方路数的云战呵呵一笑,懒得再与他纠缠,立即将打狗棒法的绝招天下无狗施展开来。顿时四面八方的绿色棒影向对方突袭而去,对方左防右挡之下还是接连中招,要不是云战没下杀心,对方早就躺倒在地不能动弹。
被云战打得浑身伤疼的对方已无还手之力,情急中以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云战的攻势,接着用鲤鱼打挺跃出战圈外,满目心惊地颤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在下云战,现在为丐帮帮主。”云战不想隐瞒什么,反正丐帮以后要走向江湖的。
“你就是云战?”对方惊异地求证。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就是如假包换的云战。”这是怎么了,上次王蓉蓉的老爸王培锟是这样,今天这个人也是这样,难道我云战在江湖武林中很出名吗?
“没想到云兄弟还有这么一身好武功,今天真是唐突了。”得到云战的证实后,面前这人立马变了个态度,看起来准备跟云战拉关系一样。
“你是谁?你问这么多想干什么?”别人不知道云战是不是很出名,但含春可是一清二楚的,她担心云战着了这个人的道,马上不假辞色地追问对方。
“呵呵,在下尉迟锁林,为唐代尉迟恭的后代,刚当上瓦岗寨的三寨主没几天,我大哥秦广生和二哥程必强现在还在寨子里面,他们也是秦叔宝和程咬金的后人。”
“没想到你们是忠良之后,那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劫掠商旅?难道不怕给你们祖上蒙羞吗?”云战听了后就声色严厉地诘问着。
“呵呵,我们祖上就是从这里起家的,我们只不过是想在这里重走前辈们的老路,重铸辉煌而已。至于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落草,要怪还不是得怪这无能的大宋。”尉迟锁林苦笑着回答。
“嗯,这倒情有可原。”云战想了想,历史上的大宋确实无可救药,心里对他的说词还是比较认同。
“今天大水冲了龙王庙,在下兄弟三人早就仰慕云兄弟多时,总是无缘得见,今天既然偶遇云兄弟,那就说明我们之间还是有缘份的。相请不如偶遇,在下想请云兄弟到寨中一叙,以释我们刚才发生的误会,不知道云兄弟肯不肯赏这个脸?”尉迟锁林说完后用企盼的眼神看着云战,生怕他不答应。
“敢问尉迟兄,难道我云战在江湖上很出名吗?”听了尉迟锁林的话,云战问出了困挠自己好久的问题。
“不会吧?云兄弟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可以这么说吧,不管你到了那里,只要遇到江湖人物报上你云战的名号,无论正邪都会将你奉若上宾。”
“真的吗?”云战用探询的口气问向含春,含春略微迟疑了一下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尉迟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得到含春的证实,云战还是想问清自己出名的原因在哪里。因为他到这个年代还没有多长时间,怎么会一下子就在这个年代的江湖上弄得人尽皆知呢。
“呵呵,此事说来话长,一时难以说清,要不大家一起到我们寨子里小坐片刻,再给云兄弟说明原因?”
“好。”急于知道原因的云战答应了尉迟锁林的邀请。
见云战要去强盗窝,高建农等客商可不敢去,找了借口请辞得到允许后飞也似地向白马渡方向跑走了。
“大哥、二哥,今天我可帮你们请来了一位稀客。”还没到聚义厅门口,五大三粗,面如黑炭的尉迟锁林就高声咋呼起来。
“把谁请来了啊?这么高兴?”听到咋呼声,从聚义厅内走出两个人出来。身材都比较高,只不过一个身材修长,面如冠玉;一个虎背熊腰,脸大脑粗,眼如铜铃。
“来,我帮你们引见一下,这位就是江湖上只闻其名,难见其人的云战云兄弟。云兄弟,这位是我大哥秦广生,这位是我二哥程必强。你们以后多亲近亲近。”尉迟锁林兴奋地将他们相互做了个引见。
“哦,你就是云兄弟啊,真是久仰久仰。”听到眼前这人是云战,秦广生和程必强果然大喜过望,忙争先恐后地向云战拱手见礼。
“过奖过奖。”云战还没搞清自己出名的原因,所以只是微笑着谦虚了一下。
“两位哥哥,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云大哥的武功可是出神入化啊,连兄弟我都在他手下走不了几招。”尉迟锁林献宝似的又来爆料,好象自己打不过云战是很光荣的事情。
“还有这等事?云兄弟真是高人不露相,年纪好象比我们还要小吧?”秦广生和程必强更是心惊,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云战。自己三弟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这个云战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翩翩公子一个,没想到竟然有这么高的武功修为。
“哼,你算什么,连武林十绝之一的神农叟姜佗都不是我们云大哥的对手。”倍受冷落的含春鼻子一吭,不甘寂寞地加大了刺激力度。
“啊?”三位寨主这下被含春震得嘴都合不拢,说起来话来都语无伦次:“真、真的吗?”武林十绝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神的存在,没想到云战的武功竟然高到了深不可测的程度,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王蓉蓉骄傲地肯定着,好象云战的厉害跟她有关一样。
“云大哥,我们走,把人家请过来了连坐都不让坐一下。”含春看着三个大男人还在发呆,理都不理自己三人,心里很是不舒服,扯着云战就要离开瓦岗寨。
“哦,云兄弟请留步,刚才真是多有得罪,请三位万勿见怪。”醒悟过来的三位寨主忙追了上去,对着云战三人连连打拱作揖赔罪。
好不容易把云战三人请到聚义厅内坐定,上过茶水后,大家就坐在那里寒喧。云战终于从他们嘴里得到了自己出名的原因,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带来的那批兵器惹的祸。知道了原因的云战心里黯然,两把武器就送掉了整个威远镖局,害得王蓉蓉差点精神失常。虽然兵器现在还剩很多很多,可是他还真不敢把那些兵器随便展露出来了,以免又害了其他人,若真是那样的话,估计自己万死难赎其罪。
看到云战坐在那里低头不语,三位寨主相互对了一下眼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后由秦广生开口询问:“云兄弟,我们哪里没说好又让你不高兴了?”
“哦,不好意思,怠慢三位了,在下想起了因为兵器发生的事所以心里有点不痛快?”云战知道他们误会了,忙拱手陪罪。
“无妨,能给我们说下原因吗?”
于是,云战便沉重地将如何把兵器卖给威远镖局的王培锟,最后引得幽冥教血洗威远镖局的事说了出来,听得坐在旁边的王蓉蓉不停地在那里啜泣。
“这位应该是威远镖局王掌柜的遗孤吧?”看到泪如雨下的王蓉蓉,秦广生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正是,她就是王掌柜的女儿王蓉蓉,我们这次去大都就是想找幽冥教算帐的。”云战点了点头。
“那这位呢?”秦广生又指着含春问。
“她是万花楼的公主万含春。”云战不喜欢骗人,什么都实话实说。
“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你了。”秦广生三人忙拱手向含春致歉,万花楼可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无妨。”含春满脸含笑地福了个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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