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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原来如此

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会,盖天下历朝历代,无有不沦为乞丐之人,聚伙为帮,打抱不平,举止介乎正邪之间。

丐帮是最常见的帮派组织之一,人数众多、分布极广、势力庞大是其特色,因此号称天下第一大帮。

凡是叫花子皆属丐帮,除强济弱,重诺守信,为江湖上著名的正道组织。由于帮众分布极广,眼线甚多,耳目灵通,故在搜集敌情,传递讯息方面颇有所长。

丐帮组织十分严密,帮主之下有各司其职的长老数名,还有舵主、香主等职务;另有一说,丐帮人物以肩负的布袋数量多寡定其辈分高低,负袋愈多辈分愈高。丐帮帮主不但武功顶尖,道德操守亦属一流,为公认白道英雄的领袖人物。

丐帮帮主拥有代代相传的高绝武功,其中最出名的当属‘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其他丐帮人物武功博杂不一,玩蛇者或擅弄毒,嗜酒者或能施展‘酒雨神功’。

丐帮人物出外行乞时,手中多执一根打狗棒,以防恶犬袭击,打狗棒法的特点是灵活跃动,机变百出,正是由与狗搏斗的实际生活体验中发展出来的技巧。

以上的描述都是云战本人对于丐帮的认知。在现代的电影、电视剧和各类武侠小说里面都将丐帮写成了天下第一大帮,并且将他们的镇派武功写得威力无量,与少林诸般神功不遑多让,加上当前城市里的叫化子确实多,云战更是想当然地认为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难道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咳、咳,这位大哥,我们要饭的是受人欺,被狗咬,不结成一伙,还真没有活命的份儿。虽然自立门派,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而且各地的丐帮互不统属,并没有形成全国性的组织。”听到云战将丐帮说成是天下第一大帮,连两个小叫化子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只得虚咳两声加以解释。

“咯咯,云大哥,真不知道你的这个说法是从哪里听来的。现在战乱频生,天灾人祸,如果按人数来说,将所有叫化子聚集到一起的话有可能丐帮还真是天下第一大帮,但据我所知,除了居于江州的丐帮在帮主金老大的领导下稍微成了一些气候之外,其他的地方还真没听到有丐帮这么一说。”连眼下言语很少的王蓉蓉都被云战的说词逗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会吧?难道我被他们忽悠了?”云战想起电视里的剧情不禁怒气顿生,里面还将丐帮帮主的信物绿玉杖说得有声有色,说什么竹杖碧绿晶莹,象翡翠一般。相传,在中印交界的大吉岭中,有一种绿玉竹,坚逾钢铁,可御刀剑,但产量极少,而且自己还特意地在武术器材厂家订做了一根,奶奶的,这不是纯粹在玩人吗。

“云大哥,你肯定被人骗了,别人开帮立派要么是传承武功或者追求利益,一群叫化子能有多大的利益啊?不就是在要个饭时不受人欺负而已,怎么可能会形成全国性的帮派组织呢?”身为万花楼公主的万含春盈盈一笑地继续帮云战释疑。

“是啊,丐帮每年二、八两月,或是端午、中秋、过年三节期间,乞丐头公然带领成群结队的乞丐进入城中,向市面上的商户们强打秋风,索讨规费。凡是纳了捐的店铺,丐头就出一葫芦式之纸给商店,使之贴于门,曰:罩门。罩门所在,群丐不至。其文有:‘一应兄弟不准滋扰’字样,或无文字,仅有符号。商店大门贴上红纸黑字的丐条,此纸丐见之,即望望然而去。管保平日没有叫花子再敢登门勒索钱财,就像贴上门神驱鬼一样有效。若是遇到不肯交纳丐捐的人家,乞丐头会支使群丐终日登门强索硬要,闹得家宅不安、鸡犬不宁,非妥协不可。为了避免他们捣乱滋事,官府对他们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非但人数众多,并且一点都不怕被抓进牢里去吃公家饭。因此,丐头按季带着徒弟逐户收取丐捐,平时遇到红白喜事就伸手索讨喜钱,帮徒日增组织愈密,大丐头俨然成为帮主,划界线分地盘,以防止外来的饥民穷汉来占码头。为了做好与官府之间的关系,惯例将丐捐分为五份:丐头一份,群丐合分三份,其余那一份当然就是用来孝敬当地官府。”王蓉蓉也在旁边跟着解释。

“哦,原来如此,丐帮真的没有打狗棒法?也不懂降龙十八掌?”听了这些,云战仍然不死心地追问。

“呵呵,我们丐帮是有打狗棒,但不会打狗棒法,因为我们丐帮有武功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即使有也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上不得什么台面,要是我们有很好武功的话谁还去当叫化子啊?哪里不能找到一个地儿吃饭?这岂不是睡着不好爬起来冻?”两个小叫化子见云战越说越离谱,不禁笑出声来。

“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这些武功云大哥都会吗?”含春见云战说得有眼有谱,就惊奇地问道。

“咳、咳,打狗棒法我是学过,打狗阵我也有过研究,但降龙十八掌确实只是听说。传说降龙十八掌刚猛劲强,威力无穷,号称天下掌法无双,威震武林。”云战现在知道自己被人玩了,只得讪讪地向眼前几人解释。而且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确实从书店里买过一本《打狗棒法》学过,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去订做一根绿玉杖了。

“呵呵,云大哥,你不会连所谓的丐帮镇帮之物绿玉杖都有吧?”含春以为云战在说笑,便眨巴着眼睛打趣着问道。

“还别说,这个绿玉杖我还真有,只不过放在江州没带来。”云战知道含春在打趣他,可是自己的确是有绿玉杖,而且自己还按图索骥地练过打狗棒法,虽然不知道威力怎么样,但本着不骗人的性子只好实话实说。

“不会吧?云大哥,你又不是叫化子,也不是丐帮帮主,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含春和蓉蓉听了目瞪口呆,相视一眼讶然出声。

“嘿嘿,偶然所得,偶然所得。”见自己确实搞错了,对于两女的追问云战又解释不清,只好呛笑一声蒙混过关。

“这位大哥,我们想拜你为师学习打狗棒法。”两个小叫化子听到云战会打狗棒法,而且眼前三人跟着他们跑了这么久一点也没有象自己累得半死的样子,知道当下三人并不简单,赶紧的跪倒在地要拜云战为师。

“哎,万万不可,两位小兄弟,我们这次出来是办事的,在开封也呆不了几天,再说你们对我并不了解,怎么可以乱拜师父呢?”云战连忙扶住跪倒在地的两个小叫化子。

“你不答应收我们为徒我们就不起来,只要师父不嫌弃我们是穷要饭的就行,了不了解的无所谓,就是把我们卖了我们还能找到个吃饭的地方呢。”两个小叫化子沧然地坚持着。

“唉,你们也是苦命人啊,先起来吧,拜不拜师的等会再说。”云战看他们可怜,心中不忍拒绝。

“这么说你同意收我们为徒了?”两个小叫化子兴奋地问道。

“两位小兄弟,先起来吧,云大哥没有拒绝你们,说明有这个意思,但也要通过考验才行哦。”含春在旁边帮腔,她猜出云战的想法,收下他们无所谓,担心的就是这两个小叫化子心性不知道怎么样,要是万一收了个十恶不赦的人就麻烦了。

“要怎么考验?”两人齐声问道。

“呵呵,保密,你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含春莫测高深地一笑。

“我叫漆光明,今年十六岁,他叫孟正源,今年十五岁,都是孤儿,自小就在开封城内流浪,以乞讨为生。帮内还有不少象我们这样的孤儿,有的比我们更小。”想到自己的身世,漆光明和孟正源脸色明显地黯然下来。

“走吧,带我们去你们住的地方看看。”云战听后心中凄然,不忍丢下他们,决定先去看看再作决定。

“谢谢师父,我这就给你们带路。”漆光明和孟正源心头大喜,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领着云战三人向自己的住地走去。

“现在叫师父还为时尚早哦,你们要是真的能拜在云大哥的门下,那可真是你们的福份,他不光武功极高,而且医术还相当高明。”王蓉蓉一边走一边和漆孟二人聊着。

“师父还会医术?那真是太好了,真是老天有眼啊,这下秀儿有救了。”当漆光明听到王蓉蓉说云战还会医术的时候,他不禁喜极而泣,走在旁边的孟正源也是激动异常。

“怎么了?”云战见他们激动得说话都带哽咽一声,便疑惑地发问。

“师父,这次求你老人家一定要救救秀儿,她已经病了好多天了,我们都是叫化子,根本就没钱看病抓药。平时有病都是硬撑,撑得过是命大,撑不过就只能等死了,看着秀儿的病情一天比一天重,我们帮内的兄弟都是心急如焚,可是大家都没有一点办法,因为根本就请不起大夫。”漆光明可怜巴巴地瞅着云战哀求着,看得云战一阵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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