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谈话
老局长的办公室内，老局长一脸关切的看着小江。他满肚子的疑惑想要这个他一直所寄予厚望的学生给解答，只是聪明的他保持了沉默。他了解自己的这个学生，知道他不是那种畏惧困难的人，。他会那么说，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老师，我知道你在等我给你解惑。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的来源都只是学生的一种直觉，你觉得可信吗？或者说你相信学生的直觉吗？”
“小江，你要知道你那天说的话是一种怎样的性质。我需不相信你是那种仅凭直觉就可以说出那样的话的人，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或者你知道些什么东西，但是又没有什么可以支持你判断的有力证据！”老局长并没有因为小江的话而生气，只是他想要知道答案！
“老师还记得我们刚接手这件案子的时候的那次谈话吧？”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当然记得，只是我不明白那和你那天的话有什么联系。”老局长似乎也在努力的回忆着那天的谈话，想从那天的细节中发现些什么！只是，他觉得那天的话没有什么可以和现在的事情有联系！
“那天我们谈到了国际刑警的情报来源。”
“是阿，当时我们是谈到了国际刑警组织的情报来源。只是小江啊，每个组织都有自己的情报收集方式。而且这次的情报也证实了确实有一伙歹徒在我们的国家准备危害百姓，至于是不是雪鹰我想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老师，很重要！”小江很是肯定的反驳了老局长的话，不管老局长的一脸疑惑的眼神，小江继续说道
“老师你要知道国际刑警一向都是一群特别看重面子的人，如果这次来的是疑惑恐怖分子的话，我相信这些人一定会立即赶赴过来。可是这一次他们却只是传来了消息而没有过来这又是为什么？”老局长也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如果有一群恐怖分子在出现的话，以他们国际刑警好面子的性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赶过来。因为他们是不能忍受外界说国际刑警组织都是吃干饭的，有恐怖分子都还在家里闲着！
“如果说有原因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就是他们早就知道这次来到中国的并不是什么破坏分子，而是他们的耻辱雪鹰！”小江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烟，显然他也是特别的矛盾。而老局长却没有注意到不抽烟的小江的手里怎么会出现一支烟。
“他们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消息说是雪鹰来到了中国，只是他们没有办法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而他们不敢再贸然的行动，他们怕再一次因为雪鹰的消息而勾起人们已经慢慢淡忘的耻辱，只有将这个消息传递给我们，让我们帮助他们去验证。”不得不说小江真是一名极其出色的警察，推理得滴水不漏！
“可是小江你又怎么知道我们面对的不是其他的恐怖分子，而一定会是雪鹰呢？”老局长已经相信了小江的推理，只是他还想将自己的最后一个疑惑弄明白。
“感觉！”小江笑了笑“老师，我与叶威见过面，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特别是他的眼睛。我看他的眼睛的时候就好像心都被人给捏住一样，透不过气来。而且我不相信除了他，还有谁在十秒钟的时间里可以在五百米的距离之内连开三枪，且枪枪命中。不怕老师你笑话，雪鹰还是我的偶像，当然，只是单纯的佩服和一些崇拜。我曾仔细的研究过他的资料，可以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这一次他就没有杀我们的两名队员。虽然这并不能算是一个理由，但是也算我分析中的一点儿吧。”老局长其实已经相信了小江的分析，他说出自己的疑惑，只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罢了。所以他并没有在对面是不是雪鹰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转向了另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说雪鹰并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要知道只要在中国境内做出任何违反法律，侵害人民财产和国家尊严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
”小江连忙向老局长解释。“不，老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说雪鹰不是我们的敌人。只是我认为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敌人在等着我们。
“更大的敌人？”老局长糊涂了。
“是的，老师。国际刑警的情报显然不是来自于自己的情报网络。他们连雪鹰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在第一的时间得到雪鹰的情报呢？国际刑警有这样的能力的话也不会被世人耻笑了。在叶威踏进了中国的那一刻其，就有人将叶威的下落告知了国际刑警组织，而这个人的目的是要将我们的视线引向雪鹰，以便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阴谋。显然这个人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在那之前我们没有人知道雪鹰长什么样，更别说还有他的下落了。只有一种人，就是雪鹰会的人会有雪鹰的情报。而且在雪鹰会里的地位还不低，但是雪鹰会的人又不可能将雪鹰的情报传给国际刑警。”
“为什么不可能是雪鹰会的人，说不定雪鹰会的内部出现了什么矛盾，而为了报复雪鹰会将雪鹰的下落告知了国际刑警！”老局长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只是他这个意见小江连一点思考都没有就立即反驳道
“不可能，老师你不了解雪鹰会的人，别说他们不会出现内乱，即使出现也不会有人会将雪鹰出卖。雪鹰会乃至整个杀手界都将雪鹰当做是自己的目标，也狂热的崇拜这个站在杀手界巅峰的人物。如果有人会出卖雪鹰，我想整个杀手界的人都将会向其索命的。老师应该知道这两年国际刑警的遭遇吧，他们提出了谁提供雪鹰的消息得五千万美元，可是后来不但没有人提供一丝的消息，反而在国际刑警总部每天都会有好几名刑警遭到暗杀，吓得国际刑警的人都龟缩在总部里不敢出来。老师想一下，一个杀手界视为神一样的人物怎么会被杀手所出卖？”
小江看了看沉默的老局长，转而继续说道“老师知道吗，在抓捕内奸的路上我收到一条短信，说叶威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老局长一脸惊讶的看着小江，他知道小江不是在开玩笑。只是他不敢相信，因为那条短信告诉他的不只是这个人知道叶威，更惊讶的是那个人知道自己一方的所有行动。但是这个人不可能是那个中队长，因为他连谁是叶威都不知道。
小江知道老局长惊讶的是什么，他当初的的震惊丝毫不比现在的老局长差多少。
“老师，既然这个人能清楚的知道我们的行动，而且他似乎还对这个叶威知道得不少。这个人一定是我们内部的某一个人，可是那天的行动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真正的目的所在。可是我也暗中的调查了那天的几个人，但是却丝毫没有收获，而且可以看肯定的是这个人一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就像我所推断的那个阴谋一样。老师想一想这个人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叶威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难道他只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可是我觉得他没有必要这么做，以叶威的实力我们只是掌握了一些对于他来说丝毫没有影响的所谓线索。我想这个人要不然就和国际刑警有着一样的目的，要不然就是他真的是在提醒我们，他们也不想麻烦，怕我们激怒了这个叶威。”
老局长很是震惊小江的分析，他不是傻子。虽然小江没有明着说出来，可是他也知道那条信息已经印证了小江的分析。只是现在的小江还苦于没有一个有力的证据来支持他的推理。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太过于匪夷了，别说是别人，即使是自己也用了那么久才想清楚其中的原委。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要是正如小江所说的那样有另外的一伙人正在暗地里进行某种犯罪的话，那么他们可是真的很被动了。现在他们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个雪鹰的身上了。他也需要证据，需要证据来证明确实有这么一伙人的纯在，来证明小江的分析，也是向中央的那些家伙证明现在的处境已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明白，如果自己仅凭分析要想去说服那些家伙简直比登天还难，要是意味着那样的话就得将力量投入另一个方向，也就是说将这些家伙的脑袋寄托于他们自己的人品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老局长已经相信了小江的话，可是他想不出任何办法去解决这一矛盾，只得将希望寄托小江这个他最是欣赏的学生。
“老师，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一个推断、分析，现在还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来说服别人。你也知道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么我们现在的处境将会有多么的危险，可是知道现在我还找不到证据来证明有一伙这样的人存在。我们现在真的很被动，或许我们可以找到给我发信息的那个人，也许他会告诉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但是我却想不到怎样来找到这个人。”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老局长虽然不满意小江的回答，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自己一方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要想指定下一步的方向，就得了解这一切的内幕，而要了解这一切就必须得找到这些人中的一个，可是不管是谁都不是他们想找就可以找到的。就像叶威一样，有了他的身份信息。可是这几天大海捞针一样的寻找，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第十九章离奇的案件
小江一如既往的来到公安局，一边吃着路边买来的早餐、一边和忙碌的同事打着招呼，所有的人都热情的回应着这个老局长身边的红人！奇怪的是那个一直和小江关系很好的家伙却埋着头没有理会小江的招呼声，小江朝着他走了过去。这个家伙是负责刑事案件的，以往的时候都是特别的热情，而且两人的关系也很是要好。
“嘿，在干什么，是想什么事儿想得这么的入迷啊？是不干了什么坏事啊？”小江走过去拍了怕那埋头苦干家伙的肩膀，开了个玩笑。其实小江并不是个特别冷漠的人，只是最近的压力太大了。
“啊，小江是你啊。来、来、来你给我看看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啊？”小江的突然到来似乎将这个家伙吓了一跳，不过转而就高兴了起来。看样子这家伙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案子了，想让小江这家伙给帮忙参考参考。
“什么，你这家伙都想不出来的案件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啊。”小江存心逗逗这家伙。
“快来哦，谁知道江神探的大名。”这家伙拍完马匹就迫不及待的将小江推到了桌前。小江还想开开玩笑，可是见这丫的一脸急切的样子，也就老老实实的放下手里的早餐。
“这个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总不可能让我猜吧！”小江坐在原本属于这个家伙的椅子上，而那家伙则顺手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了下去
“是这样，在我的辖区内发生了一件案子，本来是恨平常的一件失踪案子。可是这次却很是不寻常，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可是却找不到一丝线索。”
“说仔细点嘛，你不会是就想让我靠着你的这几句话就给你分析吧！”
“这次失踪的是一名建筑设计师，根据我们的侦查员调查了和他有关的人员进行分析后发现这是一件有预谋的绑架事件。绑匪事先就跟踪了受害者，然后在一个咖啡馆内带走了受害者。但是我们调阅了所有受害者去过地方的路线上的监控录像却没有发现任何与绑匪有关的视频资料，”
“等等，你说一下那视频是怎么回事儿，有没有什么值得可疑的？”小江插断了他的话，严肃的看着他。
“这正是我想要说的，根据技术人员的分析，这伙人似乎用了某种工具屏蔽了自己的交通工具，让我们的摄像头可以监控到周围的情况，可是却无法监控到这伙人。”
“那你有没有根据监控录像找出空白点，然后根据这些空白点找出这伙匪徒的路线？”
“这个我们还正在做，只是全市的监控太多了。要将这些空白点找出来进行分析简直是一个庞大的工程量。而且你也知道，现在我们的人手大多数都用在了寻找叶威上了。嘿嘿，我不只是打算让你帮着我分析一下，还想要你看能不能给我一点儿人手。”这家伙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人不是不可以给你，因为你也知道要想靠这样的方式找到叶威，那简直有些痴人说梦的感觉。只是迫于上面的压力我不得不这样做。但是我要你把整个案件的过程以及你们现在调查的资料给我一份，我怀疑这次的事件可能和我现在在查的那件案子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你是说和那个叶威有关系？”这个队长一脸惊讶的看着小江。他只是一个队长，还没有资格加入到破获叶威的案件中，所以他也并不知道关于叶威整个案件的的一些事情。
“对，他们的手法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只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抓一个设计师、、、、，等等。”小江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这次的这个家伙是一个建筑设计师？”小江在短暂的沉默过后急切的问道。
“对啊。这家伙还颇有些名气呢，曾经参与了本市地产大亨张玉林家的住宅设计。怎么了？”队长显然很是奇怪小江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这么惊讶于这名受害者的建筑设计师身份，难道说这次的案件和这个家伙的设计师身份有关系？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尽快的将这个设计师的资料给我一份，越快越好！还有那个叫张玉林的资料。”
“没问题，你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去给你拿来。”他知道这小江肯定是有了什么大的发现，可是他却没有问，他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最好别问。再他第一天当警察的时候就有人提醒过他了，真是因为他的这种纪律性，再加上他还是有一些业绩的，所以才会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刑事案件的队长。
“我和你一起去。！”小江起了身，他已经忘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早餐。他知道，或许自己等一下就知道叶威这次的行动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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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叶威的目标应该就是这个叫张云林的地产大亨。”小江在拿到那位队长给的资料后马上进行了分析整理，天不负人，在半天之后他将案件的发展过程及设计师的身份和自己的分析整理了出来。
“老师，我想这个叫张云林的人就是叶威这次的目标。”
“小江，我相信你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可是你得想一下这事情合不合理啊。先来看看啊，这个叶威难道亲自出手就是为了杀一个地产大亨？像他那样的人物不可能会亲自出手杀这样一个人吧。而且他要是要杀他的话，难道还用千方百计的区弄一份地图？以他的能力，恐怕随便找个地方在随便的放两枪就可以了。而且根据叶威以前的资料，他似乎没有带人一起任务的习惯。但是这一次，显然他不是一个人。”老局长一边看着小江递过来的资料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小江显然也想到了，之前自己太过于兴奋了，就没有去想那么多，突然被自己的老师说了出来，他也陷入了沉思。
“会不会是这次行动的不是叶威，而是他下的那伙人？”小江想了一下之后抬起头来看着老局长。
“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小江，你觉得杀手会要一栋住宅的内部结构去杀人吗？”
“难道，张云林家里面有什么秘密，他们这次的目标是张云林住宅里的秘密？可是有什么东西值得叶威出手呢、。”
“是啊，要知道这张云林只是一个商人，虽然外界有对他的很多传闻，可是似乎也没有什么关于他家里的秘密之内的传言啊？”老局长也知道小江的这次分析应该没有什么错误的，可是他们找不到值得叶威出手的东西。
“难道对面的真的是叶威，而不是那个终极杀手雪鹰？”小江第一次对自己以前的所有推理产生了怀疑。不，那人肯定是雪鹰。可是可是他这次到底要的是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老局长没有打断小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知道小江的心里一定会特别的矛盾。所有的分析都是那么的滴水不漏。可是却找不到一点儿证据来证明自己的分析！唉。
“老师，我要求马上对张家住宅及张云林实施二十四小时监控。”许久之后，小江才抬起了头。这次，他的眼神里流出无比的坚定。他相信自己的分析，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分析的那样。，证据，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你想好了？”老局长关心的问道，他也相信自己学生的分析的是对的，只是如果这一次错了的话，不仅是小江，还有他自己也许都会受到牵连。但是他不会后悔，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学生，他更希望自己的政治生涯不要留下一丝的遗憾。
“谢谢你，老师。”小江感激的看着老局长，他知道老局长的这个决定对他二人意味着什么。他想要独自一个人扛下来，只是他没有那个能力，表面上他挂了个督导的名义。但是却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
“没事。小江，我相信你！”小江只是感激的看着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谢谢，他明白再多的谢谢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只有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不服老局长的厚望。
“老师，我想这次监视张家的人员由反恐特战部的人员来担任，而且要严格的保密。”老局长点了点头，他知道小江为什么这么说，也许自己内部还隐藏了一双眼睛！
“我知道，这次我会亲自去挑选人员。”
小江淡淡地点了点头，他很感谢这位老局长自己的老师这样的支持和信任。但是他也知道这次自己是在赌，尽管自己的分析看似那么的合情合理，可是他知道现在还没有得到一丝可以证明自己分析的有力证据。而这一次是他的机会，找到证明自己推断的的证据的机会。也有可能是证明自己推断的错误，但是他不会放弃自己的分析。不只是相信自己的感觉，还有那一双令人心颤的眼睛。
“那我现在就去挑选人员，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有必要组建一个专案组，毕竟凡是都只靠你我做起来是很困难的。你也可以找两个自己信得过有能力的人员加入我们的这次行动。”老局长说完就走了出去。没有理会小江惊讶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