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部果然都是一群怪人!”在纪律部当了三天的跑腿之后,我很认真地对石兰诉苦。
我不等石兰发问就擅自地打开了话匣子:“当然怪人不包括月儿!
先说那个少司命,昨天只有她一个人在部里,我问她今天是不是要我送文件,她摇头;我问她今天是不是要我挨个儿通知各个班级班委开会,她摇头,我问她是不是要我整理扣分记录,她还是摇头。我把我能想到的所有工作都问了她一遍,她一句话不说,就是摇头。然后月儿就上来了,问少司命今天是不是没有活要干,结果少司命真的点了点头。
少司命虽然不要说话,但是她对人还算和善,至少不像大司命一样整天指手画脚呼来喝去,倒还可以忍受。
最受不了就是星魂那个心理阴暗!
每天都到我面前说‘受不了就辞职吧’,结果我每次递给他辞职申请都被驳回然后丢进垃圾桶里之后还邪恶地说‘学生会干部擅自缺席学习会工作记大过一次,期末奖项评比一律取消,奖学金没收,所以你最好不要想玩消极怠工’!你说这个男的心里哪个地方不健全!!!”
石兰一言不发,专心地低下头写她的作业。
“石兰,石兰?喂,喂喂!”我连连喊了她几声她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我有些疑虑地伸向她的头,拨开柔顺的发丝,从她的耳朵里擢出一只耳机,“石兰大人,原来你刚才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石兰一脸茫然表情:“啊?哦,你说什么?”
“……”我回答她六个点。
虽然石兰是我最铁的姐们,但我确定在某些时候,我真的好想杀了她泄愤!
当然,仅限于臆想阶段。
“我说,我被纪律部所谓的‘前辈’欺负得很惨!”我恶狠狠地把从石兰那“没收”来的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说。
石兰若有所思地神游了二十秒钟,点点头继续攻克她的作业。
于是今天在我一次又一次感叹人情淡薄,世风日下中度过了。
“纪律部果然都是一群怪人!”在纪律部当了三天的跑腿之后,我很认真地对石兰诉苦。
我不等石兰发问就擅自地打开了话匣子:“当然怪人不包括月儿!
先说那个少司命,昨天只有她一个人在部里,我问她今天是不是要我送文件,她摇头;我问她今天是不是要我挨个儿通知各个班级班委开会,她摇头,我问她是不是要我整理扣分记录,她还是摇头。我把我能想到的所有工作都问了她一遍,她一句话不说,就是摇头。然后月儿就上来了,问少司命今天是不是没有活要干,结果少司命真的点了点头。
少司命虽然不要说话,但是她对人还算和善,至少不像大司命一样整天指手画脚呼来喝去,倒还可以忍受。
最受不了就是星魂那个心理阴暗!
每天都到我面前说‘受不了就辞职吧’,结果我每次递给他辞职申请都被驳回然后丢进垃圾桶里之后还邪恶地说‘学生会干部擅自缺席学习会工作记大过一次,期末奖项评比一律取消,奖学金没收,所以你最好不要想玩消极怠工’!你说这个男的心里哪个地方不健全!!!”
石兰一言不发,专心地低下头写她的作业。
“石兰,石兰?喂,喂喂!”我连连喊了她几声她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我有些疑虑地伸向她的头,拨开柔顺的发丝,从她的耳朵里擢出一只耳机,“石兰大人,原来你刚才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石兰一脸茫然表情:“啊?哦,你说什么?”
“……”我回答她六个点。
虽然石兰是我最铁的姐们,但我确定在某些时候,我真的好想杀了她泄愤!
当然,仅限于臆想阶段。
“我说,我被纪律部所谓的‘前辈’欺负得很惨!”我恶狠狠地把从石兰那“没收”来的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说。
石兰若有所思地神游了二十秒钟,点点头继续攻克她的作业。
于是今天在我一次又一次感叹人情淡薄,世风日下中度过了。
“纪律部果然都是一群怪人!”在纪律部当了三天的跑腿之后,我很认真地对石兰诉苦。
我不等石兰发问就擅自地打开了话匣子:“当然怪人不包括月儿!
先说那个少司命,昨天只有她一个人在部里,我问她今天是不是要我送文件,她摇头;我问她今天是不是要我挨个儿通知各个班级班委开会,她摇头,我问她是不是要我整理扣分记录,她还是摇头。我把我能想到的所有工作都问了她一遍,她一句话不说,就是摇头。然后月儿就上来了,问少司命今天是不是没有活要干,结果少司命真的点了点头。
少司命虽然不要说话,但是她对人还算和善,至少不像大司命一样整天指手画脚呼来喝去,倒还可以忍受。
最受不了就是星魂那个心理阴暗!
每天都到我面前说‘受不了就辞职吧’,结果我每次递给他辞职申请都被驳回然后丢进垃圾桶里之后还邪恶地说‘学生会干部擅自缺席学习会工作记大过一次,期末奖项评比一律取消,奖学金没收,所以你最好不要想玩消极怠工’!你说这个男的心里哪个地方不健全!!!”
石兰一言不发,专心地低下头写她的作业。
“石兰,石兰?喂,喂喂!”我连连喊了她几声她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我有些疑虑地伸向她的头,拨开柔顺的发丝,从她的耳朵里擢出一只耳机,“石兰大人,原来你刚才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石兰一脸茫然表情:“啊?哦,你说什么?”
“……”我回答她六个点。
虽然石兰是我最铁的姐们,但我确定在某些时候,我真的好想杀了她泄愤!
当然,仅限于臆想阶段。
“我说,我被纪律部所谓的‘前辈’欺负得很惨!”我恶狠狠地把从石兰那“没收”来的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说。
石兰若有所思地神游了二十秒钟,点点头继续攻克她的作业。
于是今天在我一次又一次感叹人情淡薄,世风日下中度过了。
让我们重复一下第五节开始的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不是,星魂部长慢慢悠悠地在各个文件柜之前游移,突然转身的时候才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门外站着的倾城少女可不就是他的冤家,学习部部长石兰吗?
“哦?石兰部长,稀客啊,要不要坐坐?”星魂用极尽无礼的口气接待她,一个转身坐了下来,像是某位领导审讯犯错误的下属一样地居高临下。
“不,我只想告诉你。”石兰用漂亮而用杀气充盈的眼睛直直刺向星魂,像个专业解剖师一样把他从头到脚剖析了个遍,然后沉稳而地开口道,带着凌烈的杀气,“你最好不要为难阿澈。”
“什么?”星魂假装出一幅没听清楚的样子,追问了一遍,“石兰部长是为了我部部员来警告我吗?”
石兰早已经习惯这个家伙充满火药味的挑衅,冷声冷气地回答:“是。如果你敢对阿澈做什么过分的事的话——我保证你不会很好过。”
话还说到这里也就够了,缓缓地转过身,玉手去拉门把手,她临走前还扫了一眼很不走心的星魂,一字一顿地补充:“我,说到做到。”
砰——
门华丽地关上了。
星魂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
沉默了良久。
“我好像都听到了。”一个清甜的女声从某个文件柜的背后传了出来。
星魂看了看说话的那个女生——副部长高月——信口说道:“真没想到那个澈滢居然有石兰这么硬的后台。”
“纠正一下~石兰和阿澈好像不是后台那种关系。”月儿礼貌地澄清,“怎么跟你说呢?阿澈这个人呢,很有趣,古道热肠,信奉义气至上的教条,而且~~~她是唯一一个愿意翘课来看我cosplay演出的朋友。”
“你想说什么?”星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听懂,但是他问了,“别告诉我你和石兰站在一边。”
“既然你不想我告诉你,那我就不说了~”月儿一脸清纯无辜的表情,笑着摇了摇手里的档案夹,道,“这份文件我拿走了。还有~以后不要再欺负阿澈,不然,我~~~也会很,生,气。”
星魂饶有兴趣地看着高月离开时留下的翩翩蝶影,诡秘地笑了笑:“家贼难防啊……”
我们秦时学院自诩是所民主的学校,有什么事情大部分是交由学生会搞定。
其实这是学校懒惰的表现——学生会评。
因此我们的活多了很多。
每位学生会干部晚自修前都要回一趟部里,礼拜天上学时回一趟,礼拜五放学还要去一趟。
我也养成了礼拜五放学的时候去找石兰聊会儿天,吐会儿槽的习惯。
每一次我推开学习部的门,学习部的人就会习惯性地回答我:“部长去体育部了。”
可奥!怎么每次都是体育部,难道石兰和项少羽那小子有JQ吗?
我上次大着胆子问了石兰上面这个问题。
我得到物品“石兰的爆栗”×1。
然后我换了种问法:“为什么每次放学你都去找项少羽啊?”
石兰转了转笔,随口答道:“他求我的。”
我当时就坏笑:“还说没有JQ~”
石兰甩了我一记眼刀:“再说一遍~”
“我开玩笑的,我再也不敢了。”我立刻诚恳地检讨自己的错误,可还是忍不住八卦了一下,“为什么求你啊?”
根据石兰的回答,我大概理清楚了:秦学是一座狼多肉少,女多男少的学校,本来嘛,资源就稀少,特别是项少羽这种长得又帅,成绩又好,各方面指标都远远大于平均值的男生,自然是特别受欢迎。光是每天在校门口等他,求他陪自己回家的女生就够一个加强连了。
而石兰和少羽之所以那么熟,是因为他们从小就是邻居,两家的别墅相隔不到五米,就连花园都用同一道篱笆。
在项少羽差点被饿狼一样的女生团吃掉之后,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石兰。
每次有女生邀请他一起回家时,项少羽就相当名正言顺地推脱:“我约了石兰。”
迫于石兰这种学生会会长都不敢随便招惹的人物,项少羽身边的苍蝇居然还真的少了。
所以石兰放学完成了工作之后,就会去体育部找项少羽,虽然石兰这个小学毕业时就已经是柔道四段的美少女对外说是让项少羽保护自己回家,可暗地里到底是谁保护谁,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以上是我从石兰的话里总结出来的,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我坏坏地看着石兰,心里暗想:有JQ就直说嘛,咱俩谁跟谁呀,还跟我玩羞涩~
这个礼拜五,步行街上又一次cosplay秀。
月儿是个著名的coser,很有古代美女的气质。
我就是在一次漫展的cosplay比赛上认识她的。
下午一点放学之后,我们火急火燎地赶回纪律部,又火急火燎地干完了该干的事情。
我们俩这办事的速度,差点让星魂以为我们被什么玩意附体了。
然后再次火急火燎地收拾东西,冲出校门,打了辆车,速度赶往步行街参加比赛。
步行街离学校非常近,打车过去只用十分钟。
可我们还是迟到了。
月儿加入的cos社团上午就已经到了,所有团员都已经在走台了。
我匆匆地在广场上给她拍了几张和cosplay舞台的远距离合影,她就急急忙忙地赶进化妆间换衣服。
下午三点三十分,比赛正式开始了。
月儿这次要cos是她很喜欢的动漫人物,好像是战国时期燕国的末世公主,好像叫什么……姬千玲珑,又好像叫姬如玲珑的。
记不清了。
不过月儿cos的真是很漂亮。
刚开始,月儿是盘坐在舞台中的,一袭淡蓝色飘摇的薄纱长裙,发带环髻,面纱半遮半掩,加上了一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唯一露出的美目紧紧闭上,裙摆极致展开,仿佛大朵恣意盛开的蓝色妖姬,身上虽然没有一挂珠玑璎珞,但却给人一种天上人的高贵之感。
乐声起,干冰制造出袅娜的白雾,月儿缓缓睁开眼睛,轻轻起身,身体配合音乐的节拍做出优美华丽的舞蹈动作。
本人不懂舞蹈,所以也无法妄自描述。
据说月儿起舞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去上了厕所,月儿很不自信地误以为那些人是嫌自己跳得不好看,所以离开了。不过我倒是看得出来,那些人是怕自己的鼻血控制不住喷出来才去厕所冷静的。
演出很成功,月儿的cos社团理所当然地拿了第一。
而现实也再一次向我们证明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礼拜天中午回到学校后,就出事了。
我去纪律部的时候,我没有看到月儿。
然后我去找石兰,石兰说:“月儿被教导主任叫走了。”
“为什么?”
“据说,是因为她盗窃逍遥子老师的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