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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逝去的美好

“为什么就不等我回来你在决定走不走呢?寺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还记得回家的路吗,你说SH的路像一个迷宫,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你是不是迷路了,你不是天天都给我打电话吗,今天为什么不打了。”程煜回想起寺顺给他打电话时,当时的他不是在修改论文,就是和聂龄在做违背妻子的事情。现在的程煜恨透自己,把车停下来,一遍又一遍的鸣笛。凌晨的SH有些寂静,寂静的让程煜有些害怕。在美国从接到妈妈的电话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要出事了,会失去她。“寺顺,你回来吧,你不是说要离婚吗,只要你回来,我就和你离婚。”程煜开着车,走了他和寺顺去过的每个地方。“都3天了,梁寺顺你到底去哪里了。”没找到寺顺的程煜回来了,一脸的沧桑。胡子长了,衣服脏了,从没有过的的狼狈。

“寺顺呢,我的孙女呢,你不是说能找到吗?”无助的老人盯着程煜看。

“爷爷,对不起,我该打。”程煜跪在地上,扇着自己的耳光。

“别跪着了,打有什么用呢,人还没找到,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梁建国坐在那里伤心的说。

“程煜,你还我姐姐,每次她在电话里讲到你都是那样的开心,你该打。”元元捶打着跪着的程煜。

“元元,住手”梁建国吼道。

“爷爷,姐姐太可怜了”元元大哭起来。

“你们程家不登寻人启事,我们梁家登,秋华,现在就去联系新闻媒体和报纸。”梁建国带有怒气的吼道。

“等等,爷爷,现在很晚了,你再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再见新闻可以吗,我现在就去找。”程煜跪在那里乞求道。见梁建国不吱声,程煜站起来哭着跑出去了。

“梁寺顺,你到底在哪里,你让我好找,好想,好恨”坐在车里的程煜头脑里乱的很,没有头绪,不知去哪里找。想着和寺顺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寺顺的笑是那样的甜蜜,幸福,程煜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海边公寓。

在微暗的的海边灯光下,他看见一个女孩在自由自在的奔跑,女孩突然停住了,笑着回头像他挥挥手,之后便向深深的大海里走去。慢慢的淹没了她的身体,脑袋。一个梦,程煜揉揉眼睛,不是梦。“寺顺,不要”程煜高喊,脱掉厚重的衣服,奔向大海。此时的海水,冷的直刺程煜的心脏,像一把冰刀一样尖锐。“寺顺,你不能死,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讲呢。”程煜在冷冰冰的大海里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他终于够到了寺顺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体。把她拖到海边。在海边做了急救,寺顺终于醒了。见寺顺醒了,抱起寺顺就跑。

“寺顺,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程煜心里有些高兴,寺顺终于醒了。

“我不去医院,我不喜欢那里”程煜停止了奔跑的脚步。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这里吗,我想看海边的日出,妈妈说海边的日出很美,很美,有个人曾经答应我要和我一起来看的,可是他不守承诺,不过你是谁呀,可以陪我一起看日出吗,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寺顺的声音渐渐微弱。这一个多月的寺顺,发生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柳元浩的喜欢,程煜与聂龄的美好,一切让她难以接受,但她在试着接受,程煜和聂龄天造地设的一对,置于她和柳元浩,有缘无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不可能再去接受其他的人。

“寺顺,你不能死,我有话要和你说,你醒醒,寺顺。”程煜哭着说。

“我只是有点困,相闭一下眼睛,你说吧。”寺顺睁开微弱的双眼笑着说。

“寺顺,我爱你,我爱你。”程煜激动地哭着说。

“煜,我想看日出,不想去医院。”寺顺躺在程煜的怀里,没有力气,虚脱的感觉,但是她是不可能去医院的,医院是个救死扶伤的地方,但对于她来说,她不想去想。

“好,我答应你。”抱着寺顺走向公寓。

程煜帮寺顺换下湿透的衣服,把面向大海的窗帘打开,等着日出。

“煜,我好冷,抱紧我。”程煜把空调开到最高的温度,抱着寺顺围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床上。

“这几天,你都去哪了”程煜抱着寺顺,好舒服。

“去了好多地方,你带我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后来身上没钱了,我就走着来到这里,走了好久,问了好多人,我以为找不到这里呢?”

“寺顺,对不起”

“别哭,你哭我会伤心的,我喜欢你笑,不过我还没真正的看见你笑过呢。”

“寺顺,你已经让我笑了,让我的心在笑,你不知道吗,没有你,我不会快乐的。”

“煜,聂龄真的很漂亮,我那天在你的电脑里看到了你们的在一起的照片,好羡慕你们”

“寺顺,我知道说多少个对不起都没用,我不求你的谅解,我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可恶,你知道吗,在这一个多月里,我们虽然在一起,但我真的不开心,跟她在一起,我会想起你,想起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你的天真,你的宽容,你的善良,把我的那颗冷冷的心融化了,知道吗,因为每时每刻都想着你,想着你和皓在一起,都在做些什么。到了美国我才发现,因为分心,我的论文写错了好多地方,所以才在那里呆这么久。”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给我电话?”

“对不起,是我该死。”程煜的眼泪落到寺顺的脸颊上,寺顺伸出无力的手,去擦程煜的眼泪。被程煜握在手里,亲着。“你不知道吧,我在美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

“你怎么知道的”寺顺笑笑,是程轩。

“我还知道,你在学校里闹出不少的笑话,当时听到你往老师的脸上扔鸡蛋,我在图书馆看书竟然笑出声来。”

“你还笑,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

“害怕,你还和同学打架,听到你打架,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担心你。”

“没事的,因为我会武功,把他们都制服了。”

“对了,我要给爷爷打电话,他很担心你”程煜拨通了梁建国的电话。

“爷爷,是我,寺顺。”

“顺儿,你还好吗。现在在哪里呢,不知道爷爷有多担心你。”听到孙女的声音,梁建国激动的哽咽了。

“爷爷,别哭,我只是想出来走走,看完日出就回去,爷爷,我有点想爸爸妈妈了。”程煜抢下寺顺手中的电话。

“爷爷,我是程煜,我们现在在海边公寓,寺顺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太好,你派来一辆救护车,要快,我先挂了”

“我不想去医院,我要看日出。”

“寺顺,你看日出已经出来了。”此时的寺顺感觉生命已经到了尽头一样。和程煜说话,费了他好多的体力。

“太漂亮了,好壮观。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太阳红的尽带温柔,整个海面,像一块红红的丝绸,柔软,轻盈,宁静,飘逸。

“煜,跟我说说你和聂龄的故事吧”

“寺顺,你听好了,我爱你,没有你,我不会快乐、幸福,以后不许再提她,知道吗。”

两个人的双唇接触到一起,好久好久,在日出的映照下,整个房间都变成了柔和的红,是那样的甜美,幸福,海浪的声音,似乎在奏着乐章。寺顺感觉越来越无力,直至寺顺的手滑落。

“寺顺,你醒醒,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一定不会死。”程煜抱着寺顺往出跑,……。

“医生,我妻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程煜拦着了从急救室出来的主治医生。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挽救病人的生命,不过,程先生,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即使病人的生命保住了,由于病人的大脑里进了海水……”

“你的意思是我的孙女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是这样吗?”梁建国挪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医生的面前问。

“对不起,院长,我们已经尽力最大的努力,不过还是有1%的希望,病人可以恢复过来的。”梁建国忍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昏死过去。

“爷爷,爸爸妈妈,你们先回去吧,有我在这里陪她就可以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

“程煜,你混啊”程子亨失望的摇摇头,在儿媳妇的搀扶下走了。

“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真的不知道会成这样”程煜悔恨的用头撞着墙。

“寺顺,你醒醒,我是源皓呀。”见寺顺从急救室里被推出来,柳源皓跑向前去哭嚷着。

“对不起,先生,病人现在要送到观察室,你们不能跟进来。”医护人员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现在只剩下柳源皓和程煜,因为梁建国昏了过去,所以梁家人都去照看爷爷,只有梁秋华在忙寺顺的事情。从观察室的透明玻璃望去,寺顺带着氧气罩静静的躺在那里,有些发白的脸色,睡的是那样的安静。

“也许这样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柳源皓看着寺顺的样子,说。

“你说什么,柳源皓”程煜扯着柳源皓的衣领说。

“我喜欢她,我也爱她,比你更关心关爱她,然而她的天真,她的纯洁,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还有她的道德,看到她他这样,我的心里比你还要难受。她像一块毫无瑕疵的美玉,没受过过这个社会一丝的污染,洁白无瑕。但为什么你看不到,你不知道珍惜,除了伤害,你给过她什么?”程煜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静谧的长廊。

已经几天了,寺顺躺在观察室的病房里,呼吸均匀,脸色渐渐的恢复正常,但是躯体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程煜每天都站在窗外陪陪着她。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越想隐瞒,事情爆楼的越快。即使你周密的部署,总有一天也会被别人知道。

“程先生,您好,听说你和前女友也就是你们之前一直保密的不承认的前女友,好莱坞影星聂龄小姐旧情未断,在美国过了一个浪漫的情人节,为此被你冷落的妻子,跳海自杀,听说您的妻子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中,请你给我们讲讲现在的情况,她是否还能苏醒。”当程煜从医院走出来,一大群记者围了上来。

“对不起,请让一下,程先生暂时不能回答你们的问题”两位随从挡住了紧追的记者。

“程先生,谈谈你现在的心情好吗?你认为你的婚姻,及现状是否会影响到程氏集团的利益?”一些记者穷追不舍,程煜艰难的上了车。

“大少爷,现在去哪?”司机问。

“回家”坐在后座的程煜冷冷的说。

报纸已经连续几天刊登了有关他婚姻危机的事情。已造成程氏集团的股票下跌。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被人揪住,小事也会变成大事,这就是社会,特别是上层人的社会。程永明为此大发雷霆,在家庭和集团的双重压力下,程煜有点承受不了,颓废了许多。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但好像缺少了一种感觉,一种味道。

“寺顺,你知道这个房间里缺少什么吗,你知道现在整个程家的院子里缺少什么吗,你快乐的身影,你那能把烦恼化解的微笑。”程煜看着在整个的房子里,寺顺唯一的一张照片,一张微笑的照片。又抬头看了看自己墙上的那张画像,与这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伸手把他摘下来。“这是什么”程煜看到了寺顺写的字。“梁寺顺,你没有权利这么写,你不应该这样写。”程煜的一滴眼泪掉在画上,与寺顺写的字融合了,湿润的面积渐渐变大,画的背景也开始变化,紫色的背景渐渐开始变淡,模糊,最后渐渐绽开几朵粉红色的玫瑰。程煜看着神奇的变化,想起给他画这幅画时,那位花像的老人说过,当两个有缘人的眼泪融合在一起时,画的背景就会变,你也会变的,世上没有不变的东西,只有真爱与亲情融合在一起才不会变。程煜的心情开始渐渐的开朗,觉得不那样的压抑了。

程煜躺在床上抱着那只大乌龟,上面有寺顺的味道。“给我买一只大乌龟,傻丫头,你知道大乌龟是什么意思吗?”由于几天没睡觉,程煜抱着那只大乌龟睡着了。‘寺顺醒了,笑的是那样的开心’可是醒来才发现,那只不过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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