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丹真是个好东西啊,自从俺有了它,全身不痛了,精神也好了,腿脚也利索了,想睡就睡,吃嘛嘛香,甭提多管用了......”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现又在到底是在哪里?
自从那个声音消失后,聂辉就这么一头雾水的走着,无聊中他按照脑海里的功法小小的尝试了一把后,立即觉得身轻气爽,就连自从落水后到现在还一直隐痛的“小弟”现在也昂首挺胸了!
聂辉想找个有人的地方安顿下来,搞清楚这一切,然后再想办法回家去。
鬼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应该不会离家太远吧!
不知从哪里掰的一根树叉,树叉上挂满了一块块半黑不焦的兽肉。
聂辉就这样踱着方步一摇三晃的走在这漆黑的山路上
哎,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啊......
要说在这漆黑的山里一个人行走不害怕的话那只有一种解释:他肯定非人类。我们的聂辉也是个正常人,所以只好有一声没一句的吼上两嗓子壮壮胆!
走了许久,聂辉发现中途好几处走过的地方觉得那么熟悉,可偏偏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
“管他呢,条条大道通北京,咱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我就不信出不了山!”聂辉心中安慰性的对自己说着。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他也越走心里越没底儿,同一场景不时的出现在眼前,思前想后的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当再次走到一处眼熟的地方时,聂辉捡了一块石头放在了小路中间,便又接着向前走去......
黎明前的黑暗再次将这片山谷笼罩,一道身影又出现在了这个地方,看着地上的那块石头,聂辉撤底崩溃了“我靠,又转回来了,原来我这大半夜都在这里转圈圈。”
看着黑暗即将散去,聂辉干脆挨着一棵大树倒头就睡,管他呢,先小眯一睡再说,等天亮后我就不信走不出这一亩二分地儿。
说着说着便睡着了,而且睡的如此香甜,以至于时不时淫荡的笑出声来,哈拉子就像下雨一样不要钱的往下滴着。
美女,你爱我吗?
爱!
你爱我什么呢?
爱你---那棵珠子!把它送我好吗?
当然可以啦,不过呢......
你好坏......
美女主动上前,垫起两脚跟,双臂轻柔的缠上聂辉的脖子,肌肤间的接触让人感觉就像触到了380V的动力电上一样颤抖着,红润的嘴唇慢慢的慢慢的凑了上来,看得聂辉全身燥动不已,下身也已严阵以待!
突然,那诱人的唇边露出两颗利齿,性感的小嘴也变成了血盆大口迎面而至......
“啊啊啊!”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面前的一切已经消失,原来是一梦黄梁!聂辉轻拍着自己的胸口“我滴个乖乖,吓死俺了,原来美女是会吃人的啊!”
踏实了片刻,起身眺望,此时天已大亮,放眼看去,清晨的山林里飘浮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朦胧中夹杂着几分清新的草木花香,身居其中,犹如仙境般幽美,让人久久不愿离去。感慨万千后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山谷间,原来咋晚一直就是在这谷中转圈。
顺着山势,一直往下,小半天后聂辉终于走到一条略为宽敞的山路上,这条山路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如果在夜里行走的话,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尸骨无存,可谓是极其凶险。
又走了小半天,一道山口终于出现在聂辉的面前,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马上就能回家啦!想到这些便让聂辉有了更加急切的期待与激动,不由的加快了下山的步伐。
聂辉就在这悬涯与深渊之间的山路上啪--啪--的跑着,突然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整个人飞窜了出去,眼看就要滚下路边的断崖,只见聂辉毫不惊荒,就地一个懒驴十八滚,硬生生的改变了身体滚出的路线,逃过一劫,那动作“飘逸至极”,毫不拖泥带水,如果将这套动作拿到奥运会,在不考虑美观的情况下,绝对是自由体操赛场上毫无争议的NO.1
“流年不利啊!老子我走个路都能摔的这么惨,难道俺就真的长了一副衰相?”聂辉边说边站起身来向来路看去。说不定是块金砖拌了我呢!这两天的经历让聂辉深深的懂得了一句话:相信梦想,相信奇迹!
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只见一个人爬在路边的深草丛中,只露出了两只脚,聂辉这个气啊,“你个2B,睡觉也不找个好地方,看你那姿势,你杂不伸个脑瓜子出来呢,看老子不一脚给你踩暴才怪!”
“喂,说你呢!”见没有反应,聂辉用脚在那人的腿上踢了踢
“说你呢,听见没?起来起来!”
就见那人轻轻的抽搐了几下,紧接着草丛里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声音:救......我!救救......我!
聂辉急忙上前拨开草丛,只见此人全身上下体无完肤,条条破缕的衣服上沾满了片片血迹,聂辉将这人翻过身来将其靠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胸前的背心擦了擦那人脸上的血迹,这才发现此人估摸着和自己年龄相仿,双眉紧锁,满脸的血迹与灰土却无没掩盖他的英俊不凡。
“兄弟,醒醒,醒醒!”聂辉不停的在那小伙子的耳边呼唤着。
“这可怎么办好呢,这荒郊野外的,叫我怎么救他啊!就他这个样子,再不抢救估计就真的嗝屁了。”聂辉自言自语的说道
情急之下,聂辉已然顾不了许多,背起那人便吃力的向着山口走去。
原本目光能及的山口现在却像是无法达到的终点一样遥远!呼吸越来越困难,步子越来越沉重,身体时不时的左右晃动着,似乎就要倒了下去......
聂辉就这样咬着牙坚持着,一步,两步,三步......
终于来到山口前,聂辉停了下来深深的喘了口气。
阵阵嘈杂声从山口处传来,聂辉抬头一看,只见山口出处两边各站了几名身穿古装盔甲的士兵,不断的查检着过往的行人,不远的一棵大树下还坐着一个貌似头头的人物在不停的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太好了,有人在这里拍戏,终于有救了!”聂辉犹如在大海里漂浮了N天后终于看见了一只船样的兴奋着。
当用劲最后吃奶的劲,踉踉跄跄的来到众人跟前后,聂辉喊了一声:“快救人”,说完便一下瘫倒在地,背上的人也随着他一并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站起来回话!”一个士兵走向他们,但在离他俩还有两三米处便停了下来。
聂辉心里一阵狂骂:“操,老子要能站起还至于躺在地上吗?你见过谁没事说话躺在地上说的?”
聂辉想要说话,却已无法发出声音,过度的疲劳让聂辉现在只能张着大嘴像鱼塘里缺氧的鱼一样呼吸着!
半天不见回答,士兵将手里长枪一压,指向了聂辉二人
“什么人?”士兵又喊了一句,身后两排士兵也迅速靠了过来,将二人团团围起。看那架势是再听不到回答就要直接用长枪穿糖葫芦了!
片刻的休息终于让聂辉有了说话的力气,急忙大喊一声:KAKAKA!拜托您们先别拍戏了,救人行不?
“怎么回事?”树下的头头走上前来喝道。
“头儿,这两人有些奇怪”
“奇你妈个头,这么入戏,你不去当主角都屈材了”聂辉真的抓狂了“你们没见这儿有个重伤员吗?快,快把你们剧组的医生叫来,迟了就来不及了啊!”
“这位小哥,虽然你说的什么我不太懂,不过这个人我们可以救,但得先委屈你一下了”领头的人思量了下说道,说完便向手下挥了挥手。
“委曲就委曲,我这两天还不够曲吗?”
当几个士兵将聂辉五花大绑的捆到了树上时,一个士兵已飞身上马向山外急驰而去
驾,驾....没过多久,那士兵就返了回来,身后还带着另外一个人,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就是那个,你先去看看还有气没,有没有得救!”又回到了树下的头头指着地上的伤者说道
随后头头又转向了聂辉,一双犀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
“大夫我已给你找来,你现在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
“你们是哪里人氏?”
“哥,您别逗了,还“哪里人氏”呢,戏都拍CD这样还在这里咬文嚼字,你们底片不要钱是不?”
“放肆,哪个是你兄长,你我非亲带故,不要与我胡说八道!快说,你两从何处而来?”那个头头已经有些发怒了。
“我两从山里来呀?你们眼睛瞎啦?”聂辉没好气的回答,心里话说:让你跟老子装,玩不死你呢!
听着聂辉的回答,那头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扬手一鞭,就打在了聂辉身上。
“我cao,来真的啊,你丫的有本事放开我,我和你单挑!”感觉到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聂辉呲着牙咧着嘴的喊着,大有一翻要玩命的架势!
就在聂辉还在破口大骂之际,七八匹快马又从山外疾驰而来,头目抬头看了一下,脸色微变,急声喊道:“快快站好了,莫将军来查岗了!”
说话间,来者已到了面前。
只见那领头一人生的是虎背熊腰,方正的国字大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面前的众人。
“今天可有何异常?”将军问道
“启禀莫将军,一切正常,未见有幻化的魂兽出现,只是眼前这人却是满口胡言,不愿说出其来路!光是喊着救人和什么拍戏的!”头头儿看了看聂辉然后恭敬的回答
“哦,那个地上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将军接着问道、
“禀将军,他们是一起的,那个人受了重伤现在大夫正在医治!”
“叫大夫过来回话”
“是”回答完将军的话后,小头目立马将大夫带到了跟前。
“那个人伤势如何,能否看出怎么受的伤?”将军向着大夫问道
“禀大人,此人受伤严重,从伤势上来看多半是从山上滚落而下造成的,不会伤及生命,可其后背的两道刀伤却是深之入骨,十分的严重,小人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如若不配以上等好药辙低治疗的话......”
“刀伤?”那个将军转眼看向了聂辉问道:“你与他相识?”
聂辉没好气的喊道:“谁认识他,老子要不是看他快死了,才懒的管他呢!”
一旁的大夫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小的听那人在晕迷中一直重复着一个字!”
“什么字”
“一个“皇”字”
听到这个字后,将军立刻好像查觉到什么,飞身下马急步来到伤者面前,仔细辨认了一翻后脸色突变,高声喊道:“快备马车!张龙!”“属下在”随行一人站出身来答道
“命你立刻回营,火速调营前护卫前来与我会合”
“你等在此严密盘查来往行人,有什么异常立刻回营中禀报”
“是,可是将军此人如何处理?”小头目支吾的问着,总怕处理不当被将军怪罪下来
“快快松绑”将军说完便来到聂辉面前,双手抱拳道“让公子受屈了,都怪在下教导不力,请多多担待。”说完便深鞠一躬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聂辉此时是诧异万分,看着受伤的那人心里想着:怎么拍戏还有这样真往死里砍,真从山上往下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