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的滑落不知经历时间几何,终于,随着一声清响踱入了纵横交错的预定归程。四通八达通往各方,连接地上世界与地下世界入口的路径最终将会从不同地点的不同地方会聚入无边无际的地下世界—天堂的国度。这里,包融着一切为光明所摒弃与生活在黑暗界的人类。形形色色的人,链组成了纷繁复杂却又有着井然秩序的另类世界。没有警察、没有交警。。。等等。没有一切地上世界为维护治安而存的人,更没有一系列维护和平的法规法律的约束。这里,完完全全是超脱现实的国度。但凡进驻这个世界的人类都必须明确一点;这里没有法律法规与违法者,并不代表着任何人可以在此胡作非为,弄得鸡飞狗跳。天堂有着决不可破坏、逾越的潜规则:‘杜绝一切外来人员带着灾难到来;绝对排斥未被认同的武力存在;外界的恩怨情仇决不允许在未被承认的时间、地点运用任何的形式手段私自解决。无论是相识相交还是素未谋面的陌路人,无论是互看不顺眼还是有着刻骨铭心之仇的人都必须在‘平日里’和平相处、和谐共存;但凡遇到威胁天堂国度存在的事件,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指挥者的指挥共同御敌。。。。’貌似可笑之极的规则曾遭到多少人的唾弃、嗤之以鼻、视若罔闻?但又有几人活了下来?多少人怒骂嘲笑群起而攻之,又在这个特殊世界里存在的执刑者冷酷嗜杀之下侥幸存活了下来?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自从连续的清扫忤逆者后,直至现在都没有出现过大规模或颠覆性的非和谐事件发生。当然,要想让这些穷凶极恶之徒真正做到‘遵规守纪’那是痴人说梦。所以打架斗殴、小规模的暴乱往往不可避免的存在。潜在的规则与恐怖的执刑者是让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噤若寒蝉,万万不可触及的禁忌。是谁为了何种目的建立了天堂国度?何时建立?又是谁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冷酷无情杀伐果决并且仍在一直培育着的维护此世界的执刑者?这种种的疑问皆是不得而知;对于他们而言,活在这里便好。只要在这,外界的一切都不会再牵连到自己身上,绝对性的安全世界。至于守门人与看门者则是天堂国度为了接引进入地下世界的人员与杜绝这些外来者将灾祸引进天堂国度从而引发一系列未知灾难的防范性措施。每个门扉绝对性的只有唯一的一个守门人,当他(她)死掉后才会出现新的继承者继续完成他们未完成使命。而看门者则不然,他们的真实数目实在是说不清。鹰与妹妹等待的那三天时光便是看门者在调查取证判定二人有无‘资格’进入天堂所占用的时间。严苛的防卫体系与控制系统致使天堂国度自存在起至今仍未被大多数人所熟知,更未被任何势力及团体组织大肆寻找并猛力打击。但这并不代表它没有受到过威胁与攻击,反而因为它的特殊性与各种原因导致其遭受过无数次的重创攻击,可在被击打过后它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无论残破毁坏成何种模样,它都能化腐朽为神奇再次复苏并日益强大直至今日为一个‘传说’。在挫折与挫败中成就了似不落的辉煌。
连通地上与地下千百交错的道路的门扉更是有着‘门非门’的殊荣,对于每时每刻都在更换地点,十二分钟不入必关的门户则更是怪诞的让人望尘莫及。
天堂国度,要到了。
从飘渺的高端极目远眺;灯火辉煌,流光溢彩,高楼耸立,人声鼎沸。繁华锦烁,绵绝不息。浩瀚的空间内,望不到尽头的群楼与人影矗立于脚下迷蒙幻彩。处于亮如白昼的地下世界恍若隔世,惶惶然袭来一阵阵眩晕,整个人终不知身在何处。似梦似幻却是真。整个人乘着云驾着雾自高空飘落俯视这磅礴的世界,是那样的渺小,渺小到可以直接忽略不计。那一种心界与心境是每一个自凡间来到天堂的人必定无法言语的巨惊!那景那情横隔于心,生出的是永不腐朽的永垂篇章!迷恋的美,不可方物的‘天景’只属于这里,只属于这地下世界与这天堂国度!
一个个承载器承载着附近区域内的自地上而入的人,涌进这地下皇城。自高端突兀的穹顶而下落至相距近万米不止的地面,清醒过来的鹰和众多归来者一样,开始重新融入这与他们相隔许久的地方。宽广整洁的街道,穿梭不止的车辆,川流不息的人群,高楼的环绕;各式各样的为人类所熟识的休闲、娱乐、购物、生活等场所在这里一应俱全。地上有的这里全有,地上没有的这里也有。只要你有钱,够实力,有资格,会享受。。。这里的几乎一切,都将任你‘翱翔’。只要你不作出影响天堂的‘出格’事,不损害到他人的什么利益惹上不该惹的人,相信没有人会管你;只要你是个恶人,欲望,说不定会让你喜欢上这个地方。因为。。。
这里是地下皇城,天堂的国度;隶属于生活在黑暗中人的快乐世界。
一辆的士车缓缓停靠在渲染着红十字的高楼门前,开车的红发青年听着狂躁的重金属摇滚不屑的瞥着坐在车后位的怀抱着女孩的男孩,慵懒的倚靠着座椅淡淡道:“小兄弟,到地方了,下车吧!”闻言,鹰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打开车门抱着妹妹踏出了车外;平淡的眼神扫视过面前的医院,低头看着被病痛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妹妹,没有再做停留快步走了进去。论医疗技术或医疗设备,这里所拥有的皆要比高等医疗院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它的特殊性同样注定了它只为地下人群服务。
明亮的大厅中,不算寂静也不算喧闹,时不时的自身旁走过来往于医院的各样人物。多次来过这里的鹰熟门熟路的径直来到位于十二楼的院长室,敲门进入。办公桌后一名年纪轻轻双目却透发夺目神采与沉稳老练之色的帅气男子双肘撑桌,双掌交叠托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来者,似已等候许久;他身着洁白的衣褂,双手带着雪白色的手套,看上去根本不像院长倒更像是整天低头忙忙碌碌的研究人员;事实也便是如此,在地上世界之时,辰,也就是现在担任此院院长的他曾是小有名气的一心致力于研究人体的研究者之一,当初他在进行深入研究之时曾提出令人嗤之以鼻的疯狂构想:‘人只有在极度恐惧与致命因素双重压迫存在下才能激发自身强大的潜能,才能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并且,他在研究后期将自己这一构想付诸于实际行动;通过各种渠道秘密‘购入’十名死刑犯的他利用各种恶性方法残害其身心两方面,在近乎残忍的血腥实验中妄图激发他们的潜在力量,但最终以皆失败告终。事情败露,他拥有的一切功名皆化为乌有,亲朋好友也嗤笑着像避瘟疫般的远离而去。因触犯多项法律批准逮捕;五年前,也就是天堂国度掘起的第十年,走投无路的他投入地下世界,远离了四处逃亡躲避通缉的日子。辰,是鹰少数信赖的人之一,不得不说他的医术的却高超,如若不发生当初那次事件的话,他恐怕迟早是要在医学界展露头角绽放光芒。曾不止一次帮助过鹰的他见到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他缓缓站了起来走上前。亲切的拍拍鹰的肩头,凝视着他的双眼辰的笑意更甚。“鹰老弟,等你好久了,可算是来了!”微一顿,他低头望了一眼痛苦呻吟的樱,心中不禁一声叹息,肃容又道:“二十四号诊疗室,一切准备就绪,快走吧!”说完,他头前带路往二十四号诊疗室行去。鹰急忙紧跟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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