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我哼了一声,没有问原因。
“很久以前,我对他的态度一直非常暧昧,不知道是不是由此让他有点误会,我很后悔当时没有把话说清楚,当时他的病严重得多,我一直都说不出口,也不想害他伤心,他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满足了他,包括了亲吻和上床。”
废话!这样叫暧昧?!我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你不喜欢他就别碰他!”
“你在说什么呀?那时候年轻气盛,而且一个那么漂亮的人**,要是你,你拒绝?”他蛮认真地问。
呃……我冷静下来了,他说得对……我不是在干和他一样的事吗?
“而且……”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我当时正开始给他治疗,也想知道自己的治疗有没有效果……结果效果很好呢……只要他先服了药,那再激烈点都可以……”
“……你个科学狂……”
“为了科学我什么事都愿意做!”他突然举手宣誓,我又哼了一声。恐怕这家伙就是为了试验药效才和鳞魁上床的,什么年轻气盛都是借口!
“不过,鳞魁变成现在这样……我实在没想到……”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努力作出悲伤的表情,“你对他要好一点哦,我也不想他再受到伤害了。”
我心想,只要他忘了你就行了,不过,我的心里突然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这使得我的心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宿魁!
如果说鳞魁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宿魁呢?
他要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开始进行野心的犯罪,自己却无法阻止……看着自己的弟弟被赶出家门,自己也无能为力,还要祈祷着有其他人来帮忙……与其让别人动手,是不是自己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更好?为了审判父亲,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兄弟……所以……在那个时候,我看到的你明明不是白化病患者,头上的白发数量却占据了总数的一半多吗……脸上的疲惫一直都超越了我的想象……
我想见见你……宿魁……
“宿魁……和鳞魁的感情很好吗……”我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令我自己都倍感意外。
风魔紫月点点头,“由于魁家情况特殊,所以凡是同辈的男女都以哥哥,姐姐,弟弟和妹妹相称,宿魁对鳞魁的疼爱不亚于柳魁,他在求我治疗鳞魁的时候失声痛哭,呃……当然,他也揍了我一顿,因为我之前对鳞魁的态度……”
你确实欠揍……我心想,不过我也没立场揍他,他干的事和我以前干的事没啥本质上的区别。
“听说你以前和宿魁是同战线的……”
“……我要回去了。”我把资料收在皮箱里,站了起来。
“啊?这么快?”
“鳞魁和莉莉拉拉在家等我吃饭。”我点了一支烟,然后在杯子里倒满了水。
“哦,那你好好安慰鳞魁,他现在多半在哭。”风魔紫月笑嘻嘻地说。
“不劳你费心。”说着,我把杯子里的水一下从他的头顶倒了下去,茶叶落得他满头都是,周围的人都看着这边,愣住了。
“……哈哈哈……”他的脸上露出有些尴尬的神色,一边用手拨弄脑袋上的茶叶一边很难看地笑着,“我想我应该万分感谢你倒下来的不是硫酸。”
“如果是硫酸,我一定会让你喝下去!”我冷冷地说,然后转身就走。
“很高兴你这么疼鳞魁!”他在我身后大声地说,“有空来找我玩呀!”
下次找你的时候我一定随身带瓶硫酸!我这么想着。
回到家的时候,莉莉拉拉对我说,鳞魁的状况不太好,吃了药之后已经睡了,我站在房间门口,还能听到他的抽泣声,我握住门的把手,最后还是没有进去,我想,如果我现在进去,可能只会让情况更糟,还是让他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吧。
刚把风魔紫月拿来的资料拿到地下办公室里,莉莉拉拉突然很急地跑了过来,“先生,先生!出事了!”
我皱起了眉头,“莉莉拉拉,别大喊大叫的!”
“乔恩,乔恩出事了!南卡说他的肚子出事了!”
我懵了,这怎么可能!
虽然说这是一个风险很大的工作,但是我确信我的每一步都是完美无误的,怎么会出错?
南卡在门口急得跺脚,他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里都几乎要涌出泪花。“医生!乔恩他……”
这还真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状况。
他现在腹痛难忍,正抱着自己的肚子在地板上翻滚,汗珠在他的皮肤里不断的涌出,嘴唇发白,并不断的呻吟。他肚子里的受精卵不过三个多月多一点,不会在外观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乔恩的肚子现在不断的鼓出小包块,小包块不断的出现又不断的消退,简直就像是有个人在他的肚子不断的拳打脚踢,但是这原本是不可能的!
南卡和莉莉拉拉帮忙把乔恩按住,我给他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很快他就安静了下来,但是他的肚子还没有安静,里面的东西还在不断地躁动着,我按着他的肚子,里面的东西不断的敲击着我的手,而且,里面有唧唧唧唧的动物的声音。
动物?要不是我对自己的听力有绝对的自信,我一定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
“快!莉莉拉拉,把地下室的仪器全部打开里去做B超检查!”我把乔恩抱起来,迅速跑向地下室。
“开什么玩笑?”我看着B超显示屏里显示出来的图像,里面是一个又一个影子,这些影子和胎儿的状况不一样,这些每一个都明显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不断的躁动着,撞击着人造**。“这简直就不是人类的身体里长得出来的东西!”
莉莉拉拉看着显示屏,她也忍不住惊讶地喊了起来:“先生,这些东西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哼了一句,之前的事情进行得太顺利,所以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我揉着太阳穴,乔恩肚子的东西必须要马上拿出来才行,不然他一定会有生命危险!“莉莉拉拉!这些事迟些再说,快点!马上准备好手术室,要抓紧时间!不然乔恩死定了!”
“是!”莉莉拉拉说完,跑了出去。
我试着用麻醉药让乔恩的肚子里的东西安静下来,似乎没有效,这个欧洲大汉是睡着了,但是肚子里的东西还在鼓噪着。
“先生,直接打开他肚子里的**会不会有危险?”莉莉拉拉少有的担心了起来。
“直接把**一起拿出来就不会有危险了。”我说着戴上了手套,莉莉拉拉打开了手术灯,“现在手术开始!手术刀!”
“是!”
切开乔恩的腹部,那些东西竟然安静了下来,我还是把**从他的身体里拿了出来。然后放在培养液中。出手术室的时候,竟然看到鳞魁在外面安慰南卡,虽然我看他现在的气色也不好。
“没关系没关系,阿诺是个很厉害的医生,他一定有办法解决的。”鳞魁这么说。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现在乔恩没事了,帮忙把他带到病房吧。”南卡点点头,接着和莉莉拉拉一起把乔恩推进了病房。
鳞魁站在病房外,他似乎已经恢复了,虽然眼睛还红红的。
“哟。”
“我哭了一场。”他对我说,“然后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
我没说话,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听莉莉拉拉说你被阿月叫出去了。”
“嗯,他带了你的病例档案过来。”
“你不介意我等下失态吧?”
“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我大声喊:“风魔紫月你这个混蛋!把人当试验道具!!只知道研究的科学狂!!!整天都在胡说八道的谎话精!!!啊啊!!!”他喘了喘气,然后说,“这下痛快了。”
“嗯,骂的真好。”我拍了下掌说。
他笑了起来。
莉莉拉拉和南卡在门口看着我们,似乎是在看除了什么事,我对他们摆了摆手。
“对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鳞魁指了指病房。
“不知道怎么回事,放进乔恩腹中的受精卵突然出现了奇怪的情况?”我叹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我回到手术室,看到了那个被培养液装着的人造**。最奇怪的是,这个**现在恢复到了常态。我看着它,愣了一下,把耳朵贴在培养瓶上,里面那像动物的声音也消失了。
这简直就是……
我把培养瓶放到医用透视器下面进行观察,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胎儿竟然是正常的!是正常的胎儿开始成形的状态,而且这个胚胎正健康的成长着。看到这样的场景,可比在里面看到一个异形更让人惊讶。
我觉得……我被人算计了!之前南卡和乔恩说过,他们来找我之前遇到过风魔紫月……难道是他干的?
莉莉拉拉拿着消完毒的器具走了进来,她看到了显示器里显示出来的婴儿的影像,然后说:“先生,看起来是一个健康的胚胎。”
“嗯……就是这样,所以才更觉得奇怪……”我喝了一口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或者说,不知道是谁在什么地方动了手脚……嗯……直接说是风魔紫月好了,大概也只有他能够对我的病人动这样的手脚而我没有察觉到了!
“先生,那现在怎么办?”莉莉拉拉问。
“……”我看着显示屏,有一种很久违的被挑战的感觉,我冷笑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敢动我的病人我会让你好看!“莉莉拉拉,开始用植物治疗法!”
“吓?但是……”
“既然是我承诺了接手的病人,那就要负责到底!”我站起来说,“这个胚胎要是不赶快想办法,就会死亡了。”
“那好吧,我去准备植物。”
植物治疗法,这种技术是属于执行界的机密,当然,这样的技术目前只有我才完全掌握了,我大概还是第一次在人类的社会里使用吧。
我选定了普通的榕树作为胚胎的营养供给体,注入细胞病毒,并加入催化营养剂,让树干的细胞变软,接着将输送管将**和树进行连接……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把胚胎成功地种在了一颗榕树里,树皮完全将人造**包裹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树上长出了一块肿瘤,而胎儿生长所需要的营养可以在树里插上营养液体包。再不时用新的改造病毒注入,以维持这种共存的状态。
当南卡和乔恩看到这样的状况,脸色都吓白了,尤其是我告诉他们,他们的爱情结晶就在那个树干上的肿囊里的时候,他们差点就要晕过去了。在6个月的时候他们终于敢把自己的手放到这个肿囊上然后感觉到了那肿囊里的鼓动。
在这期间,我有看到几次风魔紫月在我家附近跑来跑去,每次他都很热情地笑着打招呼,然后马上就走了,我都没有机会问问他乔恩那件事。莉莉拉拉也说去买东西的时候碰到风魔紫月也在超市里晃悠,当然这一切我们都瞒过了鳞魁。
鳞魁在那之后恢复了平静,再也不提风魔紫月的事,看来他根本就放不下,不过这样也好,就像那个讨厌的家伙说的,如果鳞魁牵挂着他的话,那至少还有一个活下去的动力。
“这次的工作结束了我想到你的故乡去看看。”有天晚上,我对鳞魁说。
他显示出了惊讶的神色,“为什么?”
“嗯,我毕竟在那个地方战斗过。”我抱着他的肩膀说。
“战斗?”他显得更加的惊讶,对了,我从来没跟他说过我自己的过去,他知道的事只是我是执行界的特A级执行人。
我笑了一下,“你还真的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啊,从家里出来之后就没有关注过自己故乡的事了吗?”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在这边被警告说不能在执行界不知道的情况下跟任何人说一句关于家乡的事……他们说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也不便问……所以……”
他这么说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你对你的家乡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现在魁家换了当家……还有……哥哥死了……”他闭上眼睛,靠着我近一点,并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
“嗯,执行界和魁家在战争的时期签订了合约,所以那时候我和一些优秀的执行医生去了你的故乡参加战斗。”我想,鳞魁如果在魁家,应该是个资质平庸,没有什么特长的人,就算他留在魁家,可能也只能被当作繁衍后代的工具……啊,不对,鳞魁在魁家算是一个特殊出生的人,他能不能和魁家的人繁衍出后代还是个问题,这样看来,他最多只能被当作一个特殊例子的研究对象。我叹了一口气,我对风魔紫月并不了解,不过他既然是科学狂,可能对实际希望得更多,对鳞魁这样只有外表有可取之处的人也许只能激发他的研究兴趣……
鳞魁见我陷入了沉思,他用手拍了拍我,“怎么了?”
“没,想到了别的事。”我对他笑了一下,“我当时和宿魁在一个战线上,负责战区伤员的治疗,就是这样,我已经以观光的身份写了入境申请了,大概过两三天之后能批下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看看?”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后说:“好。”
我抱紧了他,心里突然想,也许把鳞魁一起带回去,宿魁会对我另眼相看?
9个月的时候,把手放到树的肿囊上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胎儿的心跳和活动了,南卡和乔恩非常高兴,他们很愿意到这个培养室里来,对着这个胎儿说话。有时候甚至叫他们离开都不肯,而且总是一副很甜蜜的模样。
“生孩子是件简单得要死的事。”我对他们说,“你们要伤脑筋的,是怎么把这个孩子在这个全部都是异性恋繁衍后代的社会里抚养好。”
“我们一定会尽我们的所有来爱他的!”他们两个很坚定地说。
“哦,那祝你们好运了!”
晚上,我在培养室里做算是最后的观察记录,之前事故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是一个小小的微型机器人,依附在乔恩的身上,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一只不活动的小虫子,这样的话就能完全肯定是风魔紫月所为,但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只是为了让我把**从乔恩的腹中取出来吗?
深夜,地下室的警报声忽然响了起来,我急忙从床上跳起,随便套上衣服往地下室冲去,还没到地下室已经有脚步声在往外面逃了。
“风魔紫月!别鬼鬼祟祟的当小偷了!”我对着一个从地下室入口出来的身影吼道,并马上在手中用灵力搓出了灵击枪,对着他开了一枪。
这一枪虽然打中了他,但是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他停下来,笑着对我说:“啊啊,我本来想尽量轻一点的,但是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
我哼了一声,他忽然把地下室的灯打开了,一脸笑嘻嘻的对着我,“HI。”一点当小偷被抓住的尴尬都没有,也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哼,你偷偷摸摸的到这里来偷什么?”
他一下做出了无辜的表情,“你不能怪我啊,我向执行界申请的技术不通过嘛,跟你用钱买也买不来。”
“你想要植物技术?”我想起了那个事故,“所以才这样动手脚?”
“嗯……也不全是……”他挠挠头发,“我在做一个基因融合的实验,对你的技术我很有兴趣,不好意思,我采集了一点样本。”他说着,拿出了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猜猜看这个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炸弹?”
他点点头,眼睛半闭起来,这个时候,鳞魁和莉莉拉拉也跟了过来,鳞魁看到风魔紫月瞬间脸色变得煞白,后者嬉皮笑脸的对他招招手,“HI,鳞魁,你的状况看起来不错嘛。”
我伸手挡在鳞魁和莉莉拉拉的身前,“他好像带着炸弹,小心点!”
风魔紫月笑着指指鳞魁,“爆炸的地方很可能在那边哦。”
我一惊,他的意思是炸弹是安在鳞魁身上的?对了,他之前直接和鳞魁见过面!
“欧阳医生,你觉得我是什么人?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深入虎穴吗?”他笑着把遥控器举了起来。
我绝对不怀疑他做得到他所说的事!于是冷冷地说:“你认为你这么做了我会放过你吗?”
“嘿嘿,可是我也知道你绝对不会放着宿魁的弟弟不管!”他似乎完全不在乎鳞魁的感受,口吻像是开玩笑,但是在做非常危险的事,而且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会为了自己的安全按下那个按钮。于是,我放下了灵击枪。
鳞魁脸色苍白,全身发颤。
“不好意思,让我通过吧。”他摇摇手里的遥控器。
我哼了一声,往左靠了一些,把鳞魁拉到我的身后,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风魔紫月笑着,毫不客气地走了过来,在和我交错过的时候,他看着鳞魁,忽然说:“亲爱的,虽然你很漂亮,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接着他对我说,“欧阳医生,我对你的兴趣还浓一点,有没兴趣和我一起进行研究?”
“快滚!”我冷冷地说。
他还是笑着,不过在我看来,这个笑容无比的讨厌。
风魔紫月走出了地下室,迅速地跑掉了,在离开之前,他把手里的遥控器丢到了我的跟前,我捡起来一看,那只是一个形状怪异的打火机而已。我叹了口气,其实也应该是这样,他之前也说过了,宿魁和魁家当家委托他治疗鳞魁,在鳞魁身上动手脚,除非他想以后都被魁家追杀。
鳞魁的捂着胸口,几乎晕倒,我扶着他,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虽然确信他不会发病,但是他全身发抖,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指节都发白了。我抱起他,叫莉莉拉拉去培养室看看有什么东西少了。
原本我以为鳞魁会哭的,但我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他却忽然笑了,只是看起来并不怎么漂亮。
“以前他对我很好的……”鳞魁看着我说,“对我好得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其实想也知道,他不是会被外表吸引的人……但是那时候我昏了头,就算当时那个叫神羽宗的女人在的时候我都没醒悟过来……”
“神羽宗?”我觉得他能把这些事都说出来是件好事,至少说明了他愿意去面对这些事。
“是一个追求自我独立,不愿意依靠别人的,比男人更厉害的女人……”他笑了笑,“她并不算是特别厉害的角色,但是非常非常的坚强。”
“恩,她漂亮吗?”
“我想她在阿月的眼中很漂亮……”
也就是说,一个不漂亮但是很性格的女人把风魔紫月的心夺走了。
“知道他只是把我当试验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忘记他……我知道自己除了长相就一无是处……而且还……”这个时候,我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
“好了,别说了,你今天也累了,快睡觉吧。”
他叹了一口气,“也许我的全部价值,就只能成为研究对象。”
我笑了一下,这种自我价值的认识恐怕是相当复杂了。“鳞魁,之前因为你回避现任的魁家当家,所以我也就没提,我听说他也和你一样,是魁家的人和外族生下的孩子。”
他点点头,“他和我不一样的是,他的身体非常的健康。”
“健康不健康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只是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我听说,他在成为起义军的领导之前就失去了右臂,而且小时候住在远离魁家的地方饱受歧视,在战斗期间虽然使用了义肢,但是义肢经常损坏,直到成为当家之后才获得非常好的手臂。”我对这位当家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此了。
鳞魁没有说话,他可能一直无视这位当家。
“如果是研究对象,我觉得这位当家更适合被作为研究对象。”我叹了一口气,“我不喜欢说教,不过,我希望你和这位当家谈一谈,毕竟,按你们的方式来看,他也是你的兄弟。”
鳞魁看了我一会儿,闭上了眼睛,轻声说,“我答应你。”
“嗯,好好休息。”
风魔紫月从那个培养胎儿的树上采集了一些组织,对胎儿没有影响,并且在一个月之后南卡和乔恩得到了这个只有他们两个基因的孩子,他们喜极而泣,说了很多感谢的话,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风魔紫月曾在他们的身上动了手脚。这个家伙,说他是科学神经病简直是夸他了!
鳞魁在那之后经常陷入沉思,大概猜的到他在想什么。
我的申请已经通过了,我对阿飞说,我会带鳞魁一起去魁家,他说他会通知魁家的当家,就这样吧,我很快就会见到宿魁了,想到这个,我有些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