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哭了一场,可回南火城,叔叔柳旭光和南火城的长老们都让她遵从这个规矩,做赵玉枝的老婆,她当时抗争:“我嫁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别人笑话我!”
可是几位长老和叔叔柳旭光却说:“擂台上那样了,众人都看到了,不嫁成吗,而且那小孩也长得漂亮,唇红齿白,貌似潘安,样子像宋玉,挺周正的,再长几年,肯定是俊俏小伙子,你嫁他没吃亏,何况他还有神兵利器:穿心锥。他有穿心锥,肯定和黑罩人有关,咱们能联亲黑罩人,咱们南火城就没危险了。”
柳蕊感到奇怪,忙问:“黑罩人是怎么回事,咱们南火城又有什么危险。。。。。。”
几位长老和柳旭光叔叔都缄默不语,最后柳旭光叔叔说:“这时机密,该你知道的,族里的长老和我会告诉你的,不该你知道的,不要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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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蕊当时是抱着一腔热情去北水城定亲的,没想到赵玉枝逃走,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弄得她臊嗒嗒的,真不想返回南火城,当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回到南火城后,她觉得人人看她的眼光都带讥笑,她便很少出屋,躲在家中生闷气,心里暗道:下次碰到赵玉枝这个小混蛋,非把他打死,出我心头恶气不可。
可是想要打赢他,必须要提高功夫和魔技,于是她便狠下心修习魔技功夫,每日专心练功,只待功夫练成报这仇恨。
一晃几年过去,她的功夫大涨,已经由铜级晋升为银级,是南火城十几岁男孩女孩全包裹在内的佼佼者,本来这次来东阳城大考,没期待遇到赵玉枝的,她只是想和南火城的一些青少年来考一考自己的功力,没料到,打了几天,竟然看到台上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让她心里立刻激动起来。
“柳蕊上去!”身旁的叔叔柳旭光说。
“这家伙现在很厉害,我估计难以胜他!”柳蕊对叔叔说。
“你上去,肯定打得赢。”叔叔说。
“为什么?”
“因为他只要发现是你,就不会向你下毒手!”
“你怎么知道?”
“你面蒙黑纱,他一定会揭开你的面纱,等到他发愣的时候,你就用匕首刺他,但不要刺死他!”
柳蕊答应了,但临上台前,柳旭光又叫住她。
“你如果太恨他了,也可以刺死他,刺他心脏,刺死他以后,把他脖子上的玉石长命锁取下。”
柳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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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柳蕊刚上台和赵玉枝交手,真的是一剑想把眼前这个小负心人刺死,可是只打了十几招,柳蕊的心就起了变化。
刺死他,他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唇红齿白,眉长发黑,鼻耸嘴圆,好漂亮的脸蛋,肩宽腰细,身材修长,好俊俏的身材。
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自己怎么舍得一剑刺死他呢?
几年前,他只是个小娃娃,自己尚且有心许配于他,只是他不接受,几年过去,他已出落于一个漂亮的小青年,自己怎么不喜欢他呢?
太招人喜欢了,哪个姑娘看到他能不喜欢,何况他和自己还有那么一段未了的因缘。
想到此,柳蕊的心便有一阵绞痛。可是,她又想起这小青年的背婚之事,又想起自己这几年受到别人的侮辱与讥笑,心中便又有一股怒气冲上心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自己是银级魔师,不是惜花怜月之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对自己的侮辱,用血来偿还吧!
想到此,她便怒火中烧,抛出剑,使出御剑术,便飞斩赵玉枝。
没想到,赵玉枝三躲两躲,竟躲过她的飞舞之剑,并用两指一夹,把她剑夹住了,她又用功催动剑,剑竟然催不动,于是想到赵玉枝可能来掀她面纱,便把匕首拔出,握在手中,藏在衣袖内。
当赵玉枝果真来掀她面纱时,她便照着赵玉枝的心脏部位扎了下去。
电闪雷鸣一般,她脑子中突然一亮,不能扎死这小青年,这小青年也许以后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这想法一现,她便把匕首的刀尖向下一用力,刀锋便离心脏向下了一寸。
她见赵玉枝躺在地上胸口流血,异味赵玉枝被她刺中心脏,后悔的她便抱头大喊。当台下的叔叔柳旭光对她喊:杀了他,取了他身上的金属牌!她知道,是让她取赵玉枝身上的金属牌和长命锁,她便连喊:“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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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枝被一个女人从台上抱走,按说柳蕊是可以阻挡的,但她只是痴痴地看着这个女人将受伤的赵玉枝抱走,自己根本没有阻挡,在她心底,是存有幻想,幻想着这个女人能把赵玉枝救活。
第二天,第三天,柳蕊依旧每日来擂台前观看,想看赵玉枝是否重返擂台,可一直没见到赵玉枝,柳蕊的心便颤抖了,她自问,当真自己那一匕首,刺中了赵玉枝心脏,把他刺死了?
她心里既有隐忧,又有解脱的感觉,但是看不到赵玉枝,也听不到他的消息,柳蕊第四日仍坚持来擂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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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枝的伤口虽然上了些刀伤药,但是刀伤太深,又在心脏下边,刺中了一根次动脉,所以尽管翡翠给赵玉枝上了刀伤药,又使劲按压伤口,伤口还是不断往外溢血。
“这怎么办啊?”翡翠求援地望着黄头发老太婆说。
“他的血还没流光呢,再等一会儿,让他的血流得差不多了,我再逮一头鹿,把鹿血给他输进去,估计血就不这样往出流了。”黄头发老太婆说。
“鹿血怎么输进去不往出流?”翡翠问。
“鹿血比人血稠,当然输进去就不往外流了。”
“可是人身体内能输鹿血吗?”翡翠问。
“怎么不能,我以前就给受伤的人输过鹿血。。。。。。”
“那人活了?”
“当然活了。”
“是谁?”赵玉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