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枝被这蚊虫搞得十分难受,又耸眉,又流泪,最后一醒鼻子,那小蚊虫被喷了出去,也就在这时,赵玉枝感到对方又一股强烈的功力汹涌地涌入自己体内,撞得丹田里的心海直晃荡。
赵玉枝忙用紫色冰晶镇压,这紫色冰晶围着那涌进心海气旋只转了一圈,那气旋便停止了,随后,化作一小滴紫色液体。
赵玉枝脸只红了一下,又恢复正常。而壮汉,此时已是功夫枯竭,丹田心海空无一物,他身上的寒冷和燥热都被输出,身上已没了能量。
突然,他眼皮眨了一下,身子向前扑倒,像个空麻袋一样,一下被赵玉枝吸到掌前。
“哎,你别倒在我身上啊!”赵玉枝忙躲闪,撤回吸纳的手,壮汉轻飘飘地倒在地上,额间的银级金属片“当啷啷”掉在地上。
“你又赢了,这是你的战利品!”台上的一位裁判照旧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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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位银级的上来?!”台上一位裁判喊道。
“我上!”一位女子的声音响起。
赵玉枝一看,台下那女子头戴斗笠,面蒙黑纱,正要上台,她身旁一位也戴着斗笠的男人忙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那女子点点头,然后脚尖轻点,从人群头上直飞上台。
“好俊的身手!”台下有人赞道。
“你是个女子,是个姑娘,是个媳妇,还是个老太婆?叫什么,多大年纪了?”赵玉枝见这姑娘头戴斗笠,脸蒙黑纱,只露出一对眼睛,但这对眼睛却看的有些眼熟,不禁问道。
“你管我是姑娘,是媳妇,还是老太婆呢,我是个银级魔士,你看清了!”那女子往起抬了抬斗笠,赵玉枝看清她的双眉间,是一块银质金属片。
“你到底是姑娘,媳妇,还是老太婆?我问清楚了,才好和你交手!”赵玉枝说。
“难道问清了,有什么区别吗?”那女子冷笑问。
“当然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如果是个姑娘,我和你对打的时候,下手就会轻些,是个媳妇,下手就会重些,如果是个老太婆,那我下手毫不留情!”赵玉枝嬉皮笑脸地说。
“你这小子,越来越坏了!”那女子听罢,骂了一声,挥起剑就刺。
赵玉枝忙躲开问:“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姑娘,媳妇还是老太婆啊?”
“那还用问吗!”姑娘冷冷地说。
“怎么不用问啊!”
“女人都是早年是姑娘,过几年是媳妇,再过几年就变成老太婆了!”
“对,讲的也对,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现在是姑娘,媳妇,还是老太婆啊?”
“我不告诉你,看剑吧!”那女子说完,一挺剑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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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刺啊,简直是个母老虎,跟我以前那个媳妇一样,一句话不对付,就动手!”赵玉枝边说,边躲开。
这女子一招得手,接着刷刷刷三四剑跟着上来,赵玉枝空手招架,不敢用手碰剑锋,只有接连躲闪,见剑横腰扫来,一个滚身,忙叫出玉锁中的亮银枪,枪把一抖,枪花一闪,斜刺着便向那姑娘扎去。
那姑娘一见这亮银枪,忙用剑削枪杆,“当”的一声,枪杆被削,横身飞了起来,顺势一脚踢中那女子腰上,一下子将那女子踢的向前腾腾腾跌了几步。
“小子,来狠的了!”女子一声娇喝,把剑一抛,双指一指,喝了声:“飞!”
她手中的剑便凭空飞起,成了把飞剑,围绕着赵玉枝斩来。
这可麻烦了,这女子会御剑术!
赵玉枝拿亮银枪东挡西挡,,每当这剑刺向自己的时候,他都用亮银枪挡开,使得这剑虽在空中飞,但是多次都没伤到赵玉枝。
赵玉枝被这飞剑逼得东倒西歪,心想不能如此,于是瞅准机会,在这飞剑又刺向自己的时候,侧身一闪,猛伸手抓住剑把,剑在他手中跳动一下,终因赵玉枝力气大,剑才没有脱手。
那赵玉枝一手握剑,一手握亮银枪,笑着走过去,逼近那女子身前说:“你投降吧,我不杀你,下台去吧!”
“你不杀我,我还要杀你呢!”那女子猛地扑上前。
“你杀我,为什么?”赵玉枝问。
“因为我恨你!”
赵玉枝丢掉亮银枪,用手抓住那女子面纱,一扯,那女子面孔被赵玉枝瞧了个清楚,他惊讶地说:“是你?”
“是我,你看清了,就是我!”那女子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赵玉枝胸前刺去。
赵玉枝竟未躲闪,一下被刺入前胸,仰面跌倒在地。
“杀了他,取他身上的金属片!”底下一个男人大声喊道。
“不,不!”那女子抱着头在台上摇着脑袋喊。
“你敢!”这时,一个女子飞身跃上台子,抱起赵玉枝,转身从人群头上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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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傻啊,见她用匕首刺你,你也不躲!”翡翠抱着赵玉枝,刚回到旅店便气愤地问。
“我忘了。”赵玉枝口里吐着血沫,无力地说。
“我看看,这小子被誰伤了?”黄头发老体魄走过来,看了看赵玉枝的伤口,摸了摸他的脉搏说:“这伤他的人好怪,明明可以杀他,却没有杀他!”
“为什么?”翡翠问。
“这匕首刺的只离他心脏下边半寸,如果往上挑一下,这小子就没命了!”
“她慌乱中,可能刺歪了?”
“不是,下刀的时候,是对着心脏扎下去的,在中间,故意斜着刺下去,好像是不忍心似地,你看清没有,那个刺他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我看那人戴个斗笠,面蒙黑纱,只露一双眼睛。”
“这么说,没看清了?”
“我先没看清,但是这小子打到后来,把那人面纱扯下,还问怎么是你,那人答,就是我,然后就刺他一匕首。”
“那人是男是女?”
“是个女的。”
“年纪多大,十六七岁,是个姑娘。”
“哦,这就好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情缘的事,这小子以前可能和人家有情愫,后来背叛了人家,人家报仇来了。”黄头发老太婆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