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格杀凌可三人终于将整个荒地内的沉沦魔抹杀干净,为了使这女魔鬼圈养的恶魔彻底灭绝凌可三人还沿着整个黑色荒地游走了一遍以防止有漏网之鱼。
当然在这一个月之间注定不是个宁静的日子,除了凌可他们第一天的时候碰到鬼之鬼六没有大动经骨外,其他没有一天是平静的日子。
在这一个月之内,他们接触了所能接触的驱逐者,当然能够再回到女魔鬼领域高塔境内的所剩无几,除了鬼六、鬼三这回到高塔境内的两个鬼之领队者之外他们还将四个鬼之领队者永远的留在黑色荒地内。
他们之中的能力和长相都很不一样,能力方面有天浊一样的黑暗中的王者,有象凌可一样的近战艺术家,也有天浊口中使用标枪能手的原住居民高手,而另一个回到高塔境内的则是一个能射出象鬼六一样的骨矛和控制骷髅的家伙,当时三人就是被成堆的骷髅阻挡失去了阻杀鬼三的机会而导致鬼三的逃脱。凡是鬼之领队都有一手令三人叹服的绝活。至于长相方面更是让三人叹为观止,凌可只能够说,他们之中有的人长的太有想象力了。
一个月之中三人也都进步了不少,细至平时的习惯动作,大到对事物的判断力都有了显著的提升,当然这个提升都仅限于对战斗力的提升和生存有帮助方面的,至于其他还是一样,天浊还是一张苦瓜脸,好象和谁有深仇大恨未报一样,醉风还是象一个木头人很少言语,而凌可则依然在没事的时候象个小孩子一样做出幼稚的举动和说出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语。
天浊以前原本都是一个人战斗,战斗方式也当然不只是弓箭这单一的手段,在这一个月之中天浊完全放弃了近战技巧,除了适应习惯自己远程阻击这位置任务外还将以前自己所遐想却又因为无人配合的一些技巧所用了一遍,最后挑拣了几个比较有实用意义的和凌可两人交流反复配合训练。有了凌可他们的护卫使天浊不必担心会有敌人近身的问题,在这一个月内除了配合凌可醉风两人外还顺道将自己的箭术锤炼了一翻,通过一个月的锤炼天浊相信即便自己在近战的时候就算手拿弓也不会比匕首差,当然这还得感谢那个突发奇想的短发少年。
“为什么等敌人近身后你要用匕首?你这弓的长度有剑那么长,要是将两边都弄成锋利状那不是可以当剑来用,就算不能当剑用等敌人近身的时候你也可以当棍子耍呀再不行也能敲死人吧,不说别的,单单你对弓那么熟悉耍起来肯定不会比我耍匕首差上很多,何必要在敌人近身了以后又换成匕首那么麻烦呀?”想起那天因为有个沉沦魔近身,所以天浊仍掉左手握着的弓用匕首格杀,之后在整休的时候凌可满嘴塞着干粮连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都飞出干粮碎屑偏偏把天浊说的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去琢磨训练,那时的凌可真让人感觉温暖,每每想到那时凌可的表情天浊老是忍不住的把嘴角微微上翘,那时候的凌可和格杀恶魔时冷漠似冰的凌可真不象是同一个人。
醉风在这一个月内是三人中进步最大的一个,原本的他只是一个人在石林中面对着石头练习,在这一个月之内他慢慢的将自己平时所练习的化为实践,在以前石林中日久的琢磨为基础加上时不时凌可这对匕首熟悉之人的提醒,可以说现在醉风的匕首和他的名字很是相配。都是那风。
而凌可则是三人中最悠闲的一个,平时除了看着那蹦达的两人外就只有在驱逐者光临的时候活动活动经骨,而平时没事凌可的匕首就成了左手的玩具,没事就把匕首拿在左手中,美名其曰培养感情,而凌可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玩弄那两个自己已经掌握的法术,冰之碎片冰弹和后来在石林中领悟的冰环,当法力充足时就释放一个冰弹玩玩,当精神力充足时就释放冰环耍上一耍。当天浊得知冰环这名字是由凌可自己取的后大喊俗气,以天浊的话来说怎么也得取个彪撼拉风点的名字,最后被天浊唠叨的很郁闷的凌可一句很孩子气的话将天浊说的相当无语,凌可是这样说的:“我自己的东西爱叫啥叫啥要你操什么心?”
仔细走遍荒地的每一个角落后凌可三人每人背着一大捆木头秆子朝荒地中心地带的高塔行去,那鬼旗经过三人一个月中无聊时的研究还是没什么发现。最后凌可和天浊决定将鬼旗带到高塔,使他们作出这一决定的原因是在这一个月中除了鬼六表示对着鬼旗感兴趣以外,其他鬼之领队这见到他们收集鬼旗除了流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情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朦胧模糊的城堡出现在视线中,只是在城堡的中间没有想象中的高塔。
“额、这就是高塔?”凌可边走边朝旁边的天浊问道:“怎么看不到塔影子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来过这地方,不过以前很多荒地的战士都是消失在这一带,我想那城堡就是所谓的高塔吧。”
“额、那我们去看看吧。”
“凌可。”天浊的声音很是严肃,天浊在平时很少叫凌可和醉风的名字,一般凌可问什么天浊就答什么,有事的时候都是直接说,而醉风平时几乎都不说话,所以凌可不用问也知道只要天浊说话就一定是和自己说。
听到天浊喊自己凌可转过头来看着天浊,只见天浊凝重的看着前方,沿着天浊的视线凌可朝前方看去,不知何时在前方不远处出现一个身影,而模糊的城堡则在那身影左小腿处,看上去就象是那城堡是为了衬托这身影而存在的。
凌可眯起了双眼。不远处的身影慢慢的朝凌可三人走来,看不清楚长什么样的身影走的很慢,就象是在自家花园里闲逛一样。
“额、来的开胃菜么?”
“你可记得答应过我的事么?”天浊把挂在肩上的弓拿在手中,右手拉了一下绑着鬼旗的绳索,因为绑的是活结所以在天浊一扯之下背上十几杆鬼旗都掉落在地上。
“额、你放心”凌可也同样的解开了绑着鬼旗的绳子。“我会把她送到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想现在那里应该很热闹,她应该会喜欢上那里的。”
“谢谢”
醉风也同样解开身上的绳索,对于凌可和天浊的对话醉风并不好奇,在他的世界里只要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而战斗是最能够提升自己实力的途径之一,而现在这情况看来一会就有战斗了,只希望不远处那身影的实力和他现在所制造的出场方式能够划上等号才好。
“啧、啧、啧、”黑色身影停在不远处笑了起来,低笑中带着不知是欣赏还是嘲弄。
“额、鬼六?”凌可对这声音的记忆很是深刻,如果哪天不是天浊的出现,也许自己和醉风其中一人已经死在这声音的主人手中了。
“我本以为你们只要半个月就能够到达这里,可我没想到你们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优秀,竟然花了一倍多的时间才到这。”带着磁性的低沉声中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讽刺。
“额、是么?”听到鬼六的话语眯着双眼的凌可微笑了起来。“如果知道有一个名气那么大的鬼之领队者在这里恭候我们的话,我想我们会毫不优越的再花一个十天半个月时间去整顿。”
“是么?啧、啧、则、那看来我又一次小看了你们了呢?”
“能够待得鬼六先生如此相迎,如果我们不表示下是不是有失礼数呢?”说话间天浊抬起左手,同时右手食指和中指也从腰间挂着的箭壶中夹出一支箭矢搭在弦上。“不知比起其他的领队者,鬼六先生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啧、啧、虽然我承认你们比起一个月以前进步了很多,可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表演节目而来的。不过、、、”鬼六说话的语速不快,甚至象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说。“如果你们很喜欢我表演的话,我也不介意演上那么一段。”
“额、为了鬼旗么?”凌可的眼睛一直眯着,视线从没离开过鬼六的身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额、为何?”
“说是,是因为我这次的确是为了我们上次的交易而来,说不是,是因为我想继续和你做一个交易,对于这个交易而言我们上次的交易可以忽略。”
“额、不知道是什么交易呢?”眯着双眼的凌可收起了微笑。
“我觉得在谈下一笔交易之前,我们是不是把上次的交易做完呢?”
“额、鬼旗就在这里。”凌可右手指了指地上。“不知道你能给什么东西呢?”
“情报。”鬼六玩味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关于城堡防卫的情报,不知道对于这个礼物你们可否满意呢?”
“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沉默片刻后凌可向鬼六问道。
“啧、啧、我这样做当然有我的理由,你想知道么?”
“额、”
“就算我把理由告诉你们,你们会相信么?”看着凌可眯着双眼象一个随时会冲过来的野兽一样,鬼六觉得很是有趣,虽然他知道那身体里有他不可忽视的力量。
“说这些你认为有用么?鬼六先生。”天浊见凌可处于一种战斗状态不禁出声提醒道。“不知道你所说的情报是什么呢?”
在任何时候失去平常心的同时,你将随之同时失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