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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恶魔交代

安静的夜晚是室友们一天之中思维最活跃的时候,同学们喜欢躺在床上谈天说地,谈论这个老师的胸部好挺,那个老师的腿好长,哪个老师长得像明星,哪个女同学不要脸。董卡英对这些无聊的话题不感兴趣,往往保持沉默。

今天的第一节课是英语课,上课的是一位年轻的女老师,上课铃一响,同学们就按时到了教室。董卡英所在的电气班全班八分之七都是男生,全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和一个女老师,张爱兰感觉非常滑稽。

朝子是班级里有名的进取生,像往常一样,上课铃一响,就挤在了教室的第一排。老师的胸部非常性感,董卡英对这些本不懂得欣赏,在寝室里接收了室友们的新知识的洗礼,这时也变得敏感起来。偷偷地瞄上一样,董卡英发现形状非常好,就把头埋下,不再看了,心里想着,这个多事的时候,还是少注意好,避免生事。

老师在课堂上讲课,意外地,董卡英发现老师讲课很不自在,目光好像注视着什么人,董卡英的眼睛在教室的前排横扫一圈,发现朝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师的胸部。董卡英的心里一时也来了兴趣:“好戏来了”。

朝子的心里也明白,如果在平时,以自己的窥视技术,是无论如何然也不会引起老师的注意的,可是在这时,自己的心里感觉有点发慌,凭直觉,应该被老师注意到了。这一切太巧了,夜间同学们的谈话是藏不住的,因为有张爱兰和丁位岚这些人在做宣传,所有的人都知道,在这时,老师已经知道男同学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很快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英语课上,相同的故事一直在上演。又是一节英语课,课堂结束的时候,老师把批改完的作业本放在朝子的桌子上,留下一句话:“和你有关系”,匆匆地走了。

到这个时候,董卡英在女生心目中的帅哥形象还没有改变,虽然他们对董卡英不会在爱的死去活来。每当回到寝室,瞥见朝子的脸,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显然,女生们对董卡英的着迷对男生们造成的冲击很大,朝子现在的感受最深。老师的名字叫“莲莲”,在寝室里,董卡英总会看到朝子在屋顶的大梁下面跳。垂直地跳个不停,把胳膊举得老高,希望能触摸到屋顶上的“莲”。看着他那副可爱的样子,董卡英感觉很好笑,心里面感叹模青听众真有特点。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刚开始被同学们接受并都一致认为正常的现象开始有了变化,议论声有了,朝子的心里面压力也有了。出于大家的默契,都纷纷地把这件事的焦点转到了董卡英的身上,来一个李代桃僵,董卡英莫名其妙地成了这件事的主角,当然丁位岚和张爱兰在这件事上的推动作用是不可忽缺的,董卡英叫苦不迭,心里面想着原来靠媒体来维护正义也是靠不住的。

偶尔,在董卡英的生活中还会遇到爱捣乱的女生,像以前匆匆过去的那些日子一样,每当夜晚降临,董卡英的心里也会被搅得翻江倒海。女生们喜欢经常喊“玩”。“倒,倒,”董卡英只是随口就把他们打发了,心里想着这样自己就能睡一个安稳觉了。那些女生不会善罢干休:“够,够,够”,他们再装作跟朝子发生关系的那个英语老师,一阵搅扰,把前几天的心事勾起,就是那件朝子和老师的事。

这时,董卡英感觉外面的女生较上劲了,董卡英的脑袋一下子也变得灵活了,心里面想好的话“够你”正要说出口,想大部分男生一样,董卡英喜欢在女生的身上占口头便宜。董卡英想要趁机把“够”的涵义改变,忽然住了口。董卡英想到丁位岚和张爱兰这时肯定在对自己暗中注意,如果自己的绝招被他们发现,不知道社会会被他们搞得怎样的鸡零狗碎。

在社会上,董卡英还是一个大家知名的人,在各种各样的娱乐节目中,经常会看到节目中有介绍董卡英的片段,这一天,在一个娱乐节目中,董卡英看到了同样的片段,这个片段介绍说对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事,董卡英喜欢通过自己尝试来达到了解的目的,节目的观点不是很苛刻,显然做节目的人希望董卡英不做计较。可是董卡英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个阴谋,如果自己不做计较,他们就把这件事当做董卡英默认处理,如果这样下去,自己身上的谣言将会更多更盛。张爱兰和丁位岚所炒作的董卡英和妹妹的事,和老师的事都将会变得真实,从而影响他的名誉,“疯子才会以身试险”,董卡英愤愤不平地想。自己的一些怪招,丁位岚和张爱兰他们早就当做绝招学会了,“唉”董卡英叹一口气,原来做媒体工作的人也会搞些无聊的勾当。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晚饭过后,董卡英在寝室里又听到了吵闹的声音,又是那些女生们在闹了。女生们的话语总是容易引起董卡英的注意,听到那些女生们在外面挑逗的话语,董卡英的心跳渐渐地加快了,下体渐渐地变得发热,董卡英感到一阵尴尬,乖乖地呆坐在自己的床上,不敢移动半步,外面传来一阵阵女生的嬉笑声,董卡英想这下完了,又被他们注意到了一时又羞又急,在心里面咒骂丁位岚和张爱兰害自己丢人。

董卡英非常讨厌模青公司的那个监视器,也非常讨厌丁位岚和张爱兰对自己的隐私的曝光。最令董卡英感到生气的是,张爱兰和丁位岚他们把董卡英脸上的每一个情绪化的符号都当做珍贵的资料记在心里,就是借助这些不起眼的表情符号,他们编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董卡英曾向他们提出抗议,他们像大家交代,把理由归咎于一个人——莫虫儿。

这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了,有一天,董卡英所在的电子系决定举办一个演讲赛,夜幕降临,董卡英开始向多功能教室走去。

天上的繁星开始露出眼睛,在漆黑的天幕中一眨一眨的,提前几天,同学们就准备演讲稿了,几天的时间下来,董卡英的心里充满了诗意,一阵微风吹来,董卡英的整颗心都感觉到空灵起来。

这一次,董卡英的时间赶得很合适,坐在座位上,董卡英听着其他班的同学们饱含深情的朗读声。突然,董卡英看到赛场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莫虫儿。在人山人海之中,莫虫儿的身影在董卡英的眼里格外引人注目。莫虫儿好像也看到了董卡英,冲他微微地笑一笑,亮开自己的桑门,和大家一起郎读了起来,声音格外洪亮,董卡英能从人群中把那个熟悉的声音分辨出来。突然,董卡英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僵,很快,就变得很沮丧。原来在舞台上,莫虫儿的脚下一个不稳,身体闪了一下,险些摔倒,脑袋撞在旁边的男生的肩膀上。董卡英的心里说不上名来的感到一阵酸楚。

显然,董卡英的感情在这瞬间的变化已经引起了莫虫儿的注意,莫虫儿站好脚跟,又包含深情地朗读起来,读到情深处,内心隐藏的感情也开始显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面吹来,身心感到非常舒畅。”

这时,董卡英完全被陶醉了。在莫虫儿的心里,微风就是董卡英的化身,这段时期,是董卡英最令女孩们着迷的时期,董卡英所引起的关注也是空前的多,几乎所有的媒体的监视器在同一时刻都捕捉到了这一个细节。张爱兰和丁位岚当然也注意到了,只是丁位岚的心里有些不平,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中这么平淡无奇,没有这么令人感动的瞬间,一粒仇恨的种子已经在丁位岚的心里发了芽。

从此以后,丁位岚的生活中就充满了情感的符号,举手投注之间,丁位岚把董卡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赋予了丰富的意义,张爱兰和丁位岚把它发扬光大,成为摸清思想的精髓。在这以后,董卡英每当心里的情绪有什么微小的波动,董卡英都努力地控制的不留痕迹。渐渐地,董卡英感觉到生活越来越累,有时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的表情,竟然发现自己的性格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过了好久一段时间,外面终于平静下来了,董卡英起身伸一个懒腰,,打开电脑,听一段音乐,决定放松一下身心。董卡英听得第一首歌里面听到最多的是“塑造”两个字,董卡英已经基本上明白了这首歌的意思,在传达着丁位岚对自己的严酷行为的开脱之辞,意思是说丁位岚塑造了董卡英的性格。

在一天天对丁位岚和张爱兰的讨伐和锤炼中,董卡英已经学会了写作的本领。在文学世界里,董卡英倡导健康的文学观,在自己的作品中倡导健康的生活态度。看着一个自己征服不了的对手,丁位岚只能从另一个角度作出解释,使自己不失颜面,对大家说是自己塑造了一位文学爱好者。想到这些,董卡英的心里就感到愤愤不平。

董卡英还记得丁位岚和张爱兰推出的的那几期怂恿同学们对“性”的尝试的节目,董卡英跟节目持相反的观点,同学们整天都兴致勃勃地讨论这谁的做法是正确的。

有一天,董卡英在学校的花园里捡到一个一元的硬币,他毫不犹豫地把它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一时间,学校里像炸开了锅,都纷纷说董卡英错,这一错,董卡英的所做的事,所说过的话就都变错了,结果,同学们都纷纷地开始了对***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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