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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历史分岔(2)

话分两头。

张启明再次早早起床,他蹑手蹑脚走到客房门前,压低声音往里叫道:“冷血,你起床没?冷血?”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冷血出现在张启明面前,淡淡地说道:“我起床了。”

张启明发现冷血身上似乎已没有寒气透出,便高兴地说:“你恢复正常了?”

冷血冷冷道:“我一向很正常。”

“啊对,那是,那是。”张启明忙不迭赔笑说。

待冷血上完洗手间,张启明拿着一包薯片凑到她跟前,说:“吃早餐不?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包东西,要不我们两个把它分了吧?虽然撑不饱,但总还是能填填肚子的呀。”

“行。”冷血并不客气,和张启明一起吃起来。

“我们不用急着一次把薯片吃完,我们到外面转转,边走边吃,怎样?”张启明主意多多。

“行。”冷血似乎从无主见,张启明说要干什么她就答应什么。

于是,张启明又领着冷血到外面转悠去了。

却说申从健每天早上这个时候也会出来散步,偏偏张启明今天转悠的路线又和申从健散步的路线有交点了。

申从健眼尖,远远就认出张启明来,正要改变路线,不再和他纠缠。却见张启明身旁多了个女孩子,申从健不由好奇地多看一眼,孰料这一看之下,申从健当即怦然心动,双腿一下子铆定在地上不听使唤。张启明怎么可能忽然间混上了这么一个女孩子?申从健觉得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什么上”。

而申从健这一停步,让张启明也认出他来了。张启明大叫一声:“申从健!”

申从健直怪自己多心,人家女孩子又没招惹自己,干嘛直勾勾看人家这么多眼?可现在走开已经来不及了,况且在张启明面前怎能示弱,申从健便马上直视张启明,大声应道:“张启明!你好啊!”

“我当然很好!”说话间张启明已领着冷血炫耀似的来到申从健面前。

为免被张启明指为好色,申从健故意不看冷血,只看着张启明,并调侃道:“难得呀,我们的张启明同志今天能有佳人作伴。”

张启明正好要狠狠地让申从健嫉妒一番,便干笑两声,指着冷血不紧不慢地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兼未来妻子,我现在正和她培养感情。”

“恭喜,恭喜。”申从健讽刺道,“不过我记得昨天不知道谁曾很坚决地说就是要娶乞丐婆为妻的,可怜那个乞丐婆,还没高兴上一天,就被人抛弃喽。”申从健不知道冷血的变化,还以为自己击中了张启明的软肋,没成想却是正中张启明下怀。

张启明笑着说:“哎呀,申从健同志你也太杞人忧天啦,那个乞丐婆怎么会被人抛弃呢?她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我的旁边和你的面前吗?”

申从健很是怀疑,慢悠悠地说:“我可不是瞎的。”

“嘿,其实你和瞎子确实差不了多少。”张启明得意洋洋地说,“换一副造型你就不认得啦?唉,也对,有些人从来就是以貌取人。可须知‘人不可貌相,海水岂可斗量?’”

申从健终于忍不住看向冷血,而冷血的冷艳立马压得申从健透不过气来,假如不是张启明站在旁边,申从健恐怕早就被冷血征服了。

申从健才直视冷血几秒钟就快撑不住了,他的双眼迅即转回到张启明脸上,这才让他摆脱窒息的状态。他绷紧脸部肌肉,尽量掩饰着自己心跳和呼吸的急促,用加重的声音说:“张启明同志果然好眼光,在下自愧不如。”

张启明也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我也只不过运气比你好一点点而已。”并特意加重“一点点”三个字。

申从健沉着脸说:“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培养感情,告辞了。”说完赶紧走开。

张启明心里乐开了花。今天总算让张启明成功地对申从健进行了一次反羞辱,张启明感受到精神胜利,自然无比的惬意。

不过申从健对张启明的反羞辱并不以为意,他走开的时候满脑子都只是冷血的形象。申从健不断地想,张启明怎么配得上这样一个女孩子?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和冷血在一起的人不是张启明而应该是他申从健,但是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嫉妒。他安慰自己说,既然人不可貌相,那我也不应该被那个女孩子的美貌所蒙蔽,她竟然愿意和张启明这种人在一起,看来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不管他怎么找理由否定冷血,冷血的形象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张启明则只满足于精神胜利,并不会去考究申从健对冷血到底会想些什么。他怀着喜悦的心情,带着冷血一路走到丘文杰的书报亭前,说:“阿杰,我又来探望你啦!”

“呵呵,欢迎光临!要不买份报纸?”丘文杰笑道。

张启明拍拍裤兜,一脸歉意道:“哎呀,不是我不想帮衬朋友,我现在身上是一分钱也没有啊。这样吧,等我以后赚到钱了,一定来买你的报纸!”

“好,一言为定!”丘文杰爽朗道。

张启明把冷血拉到丘文杰面前,说:“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兼未来老婆,叫冷血。”

“哦。”丘文杰看看冷血,只是微微点点头。转而他问张启明:“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唉,说来话长。”张启明作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然后又挠挠头,“其实也不是很长。”

“进来慢慢讲吧。”丘文杰打开书报亭的门。

于是张启明拉着冷血进了书报亭,也不坐下,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昨天被申从健羞辱的故事。本来他是要顺便再咒骂多申从健几句的,不过考虑到丘文杰是文明人,多半不喜欢听脏话,便有意收敛了自己的某些语言,实在要骂的时候就说申从健是“大坏蛋”。

说完申从健,又继续说自己和冷血间的故事。末了,张启明凑到丘文杰耳边,煞有介事地小声说:“哎,我晚上的时候觉得冷血有些邪门,她居然说她会吸热。”说完,他瞅瞅身后的冷血,生怕她听见他的话会不高兴。不过冷血始终面无表情,丘文杰对张启明的话也只是付之一笑。

不觉间光顾书报亭的人多了起来,这会儿有四个人在丘文杰面前翻看着报纸杂志,而后面还有人在向这边走来。

忽然,一个穿着墨绿色罩衫、身形和张启明相仿、从侧面走过的小伙子引起了张启明的注意,因为张启明看到了那小伙子背上的“STRONG”字。I`AM`STRONG?张启明瞪大了眼睛,他既恨又喜,恨的是昨天他的不幸遭遇全都可以归结到这一行英文字母,喜的是他今天很有可能真正证明自身的清白。

张启明悄悄地打开书报亭的门,一侧身便闪了出去,然后若无其事地漫步起来,眼角却一直瞟着那个小伙子。那个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刘武斌,当然张启明不知道他的名字。张启明因为害怕今天又会像昨天那般背运,特意换了件和昨天不一样的衣服穿;而刘武斌则希望今天又会像昨天那般走运,所以虽然也换了件衣服,但也只是颜色不同,款式却是一样的。此时的刘武斌已经瞄上了下手的对象,正准备等待恰当的时机出手,倒没留意自己已被别人盯上。

在丘文杰面前翻看报纸杂志的四个人中有一个中年男子,他一侧裤袋里露出了钱包的一角,也正是这钱包的一角将刘武斌引诱至此处。刘武斌装成也是来买报纸的,故意往这个中年男子身边挤来,而在短暂的身体接触之际,刘武斌的手中已多了个钱包,并准备将其迅速塞进自家裤袋后不声不响地离开。

孰料,刘武斌还没把钱包塞进裤袋,张启明就猛地扑了过来,大叫:“偷东西!”这一叫之下,包括那中年男子在内的四个人都赶紧转过身来。刘武斌慌忙用劲甩开张启明要抓住他的手,仓皇奔逃,手中还紧紧攥着那个钱包。

没跑几步,刘武斌忽觉一束寒气击在自己小腿上,当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还以为自己是被小石子击中,不过众人都是看着他自己摔倒的。在这紧要关头刘武斌来不及多想,马上就要重新站起来。然而张启明以及那个中年男子已追至,两人一同扑到刘武斌背上,接着另外三个买报纸的人,还有一个箭步冲了出书报亭的丘文杰,都过来制住刘武斌。刘武斌大叫“放开我”,可被六个人紧紧按住,再怎么挣扎也是逃不掉的了。

那中年男子趁势从刘武斌手中夺回自己的钱包,责备道:“小后生,看你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好怎么学人去偷呢?”

张启明也跟着骂道:“哼!昨天我可被你害苦了,你个混蛋居然让我替你顶缸,太可恶了!”

“喂,你谁啊?什么让你顶缸?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放!”刘武斌不由反问。

张启明愤愤地说:“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你说你穿什么衣服不好,非要穿和我差不多的,害得我昨天被人当小偷,你真是个大瘟神!”

“哈,那是天意,怪我干嘛?”刘武斌觉得张启明真是莫名其妙。

“哥?!”一个刘武斌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忽然从他前方不远处传来。

刘武斌大惊失色,慌忙挣扎着昂起头,只见夹着一支拐杖的刘婉霜正惊讶地站在前方看着自己。原来,刘婉霜今天心情好,特意穿上哥哥昨天新买给自己的连衣裙,在哥哥外出不久后,她也走出家门,想散散步。可眼前的一幕把散步中的刘婉霜彻底惊呆了。

刘武斌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哎呀,小妹子你来得正好,你哥偷东西被我们当场抓获了!”张启明笑着朝刘婉霜叫道。其实张启明只想羞辱一下刘武斌,却不知道他这句话深深伤害了刘婉霜的自尊心以及无情打碎了她哥哥长久以来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哥,你骗我……”刘婉霜呼吸急促,只说出这句话,便转身而去。

“阿妹你听我解释!”刘武斌慌忙大叫。

然而刘婉霜不再回头,夹着拐杖的她一步一步地横过马路,不仅刘武斌,连按住他的六人也为她的安全捏了把汗。幸好没出意外,可她刚过马路,就看到一辆停在车站边的12号公共汽车,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车门关上,车开走了。

“阿妹!!”刘武斌吓得面如土色,狠劲挣扎着大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阿妹是残疾人,一个人很危险的!快放开我!我要去追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的?!快放开我!”

丘文杰手一松,其他人的手也跟着一松,刘武斌猛一发劲挣脱了六人,旋即疯了似的冲过马路,跟在那辆12路公共汽车后面追去,一边追一边大叫:“阿妹!阿妹!……”

唉!见此情景,众人心中都是唏嘘不已。那四个买报纸的人也不再买报纸了,各自离去,剩下丘文杰和张启明回到了书报亭,而冷血则一直待在书报亭里没出过来。

丘文杰重新坐下后,张启明指着另一张凳子对冷血说:“你坐吧。”

“不必了。”冷血的冷淡依然如故。

“你不坐我坐。”张启明也不和冷血多说,不客气地坐下。

丘文杰有些不安地说:“但愿刚才那个小妹子不会出什么意外。”

“应该不会吧……”张启明安慰道,然后他挠挠头,“不过很奇怪,她哥哥偷偷东西,她用得着气成那个样子吗?”

冷血冷不防冒出一句:“她说的最后三个字已经给出了答案。”

“啊?是吗?”张启明没想到冷血会插话,但也不明所以,“她说什么来着?”

冷血却又不再说话了。

丘文杰便也把刘武斌和刘婉霜的事情暂时搁一边,低头看回他的期刊和笔记本,继续研究起未来历史的问题来。他盯着笔记本翻开那一页上记录的内容,渐渐进入沉思状态。他已经预见到,在中国的社会底层很快就会集结起一股不稳定力量,它主要由一些遭受过或正在遭受着各种不公或不幸从而心存不满、愤怒乃至仇恨的人组成。之所以说是“不稳定”,一方面这股力量的成员往往将自己的切身体验扩大成整个社会的常态来评断这个世界,具有强烈的破坏现存秩序的倾向,容易走极端;另一方面这股力量并没有具体且成体系的指导思想,也没有稳固而有纪律的组织,可以被各种势力所利用,既有可能经进步团体的引导而被打造成社会改革的助推器,也有可能经阴谋集团的操纵而被编织成促发社会动乱的导火索。

在丘文杰看来,这样一股力量是必须予以高度重视的,它完全有可能左右未来历史的进程。然而大多数报刊对当前社会底层状况的关注相当贫乏,丘文杰手头上掌握的能用于研究的材料少之又少,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也只好更多地借助于间接性的推断。不过有些东西光靠逻辑推断是无论如何也推不出来的,比如说具体是谁纠集起这么一股不稳定力量,只有到这个人果真出现了之后才可能知道,除非这个人在干出什么事情来之前就已经是经常和丘文杰来往的熟人。

“哎,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呢?”张启明半调侃道。

丘文杰赶紧装出很随意的样子翻到笔记本的另一页,笑着应付说:“没什么,我是在想,今天没看到什么特别的新闻,不知道现实是否果真如此。”毕竟张启明现在还是无业游民,万一他把丘文杰的解说错误地当成是一种暗示,日后成了什么不稳定力量的纠集者,那可就麻烦大了。

张启明没有察觉到丘文杰的异样,而是一脸敬意地说:“我觉得我越来越佩服你,真的。你看那些什么专家啦、学者啦,我不觉得有多少个是像你这样认真思考问题的,说不定他们想得最多的就是钱、钱、钱,或者就是名气、名声、名誉。像你这样不声不响躲在书报亭里搞研究的人,我还真是从没听说过。虽然我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我也搞不懂你想的那些问题,但我还是忍不住要佩服你。”这真是张启明平生难得的一次夸赞别人。

丘文杰又笑笑说:“人各有所好嘛,也不见得我就比别人高。”

正说话间,只见刘武斌气鼓鼓地跑了回来。他一拳砸在丘文杰面前的期刊上,冲着丘张两人叫道:“有种就留下名字!”

“哼!我叫张启明。”张启明毫不畏惧地答道,然后指着丘文杰说,“他叫丘文杰。”丘文杰正犹豫着,却被张启明抢着报上姓名了,只好由他。

“好,张启明,丘文杰。”刘武斌对两人晃动着食指,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听着,如果我阿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刘武斌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奉陪到底。”张启明当即应道。丘文杰则默不作声。

“哼!”刘武斌转身向车站跑去。

I`AM`STRONG……丘文杰心中默念着刘武斌背上的英文。不知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12号公共汽车一到,刘武斌就赶了上去。由于不知道刘婉霜会在哪里下车,他只好每到一个车站就下一次车,然后在车站附近大声呼唤着妹妹,焦躁地询问过往行人,像无头苍蝇一般搜索,徒劳过后又登上了下一趟车。沿线有这么多个站,像他这样寻找何时才能找到?不知不觉中午已到,可他连妹妹的影子都没看到。

刘武斌忍着饥饿,锲而不舍地又登上一辆12号车,同时心中愤恨道:张启明,丘文杰,我记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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