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黛寳和昕暖小声议论着“那意思是说这些人都是罪人了?”
昕暖看着黛寳点点头“是犯了错误的人,找到一种使自己内心安稳不会受到谴责的信仰。”
“我认为这是迷信,不是什么信仰,他们都在麻醉自己。”
“你小声点哦,小心引起公愤!”
正在这时,讲台上教主的一句脏话让黛寳和昕暖哑然,她们俩一点都没听清楚教主再讲什么,唯独教主这句骂人的脏话听清了“…这个**女人…”
黛寳和昕暖面面相觑,两人都忍不住偷偷的笑,原来耶稣的信民是这样的没有素质,黛寳觉得有些误人子弟!
“昕暖,我们出去吧!”拉过昕暖的手两人坐在位置上瞅着时机,就在这时,会场上的人开始祷告起来,场上的人都站了起来,稍微懂点的人都知道,祷告是耶稣教会上很神圣的时刻,黛寳和昕暖也不敢动了。
祷告快开始了,站在黛寳她们后排的几位老人见这两个小姑娘没有站起来,在他们眼里这是亵渎神灵的表现,皱皱眉头老人拍了拍黛寳和昕暖,提醒的说道“站起来!”
黛寳吐吐舌头,无奈只好‘入乡随俗’了,就这样跟着他们念经祷告,还唱起了耶稣的歌,直到会场结束,两人才得以出来。
“下次来,再也不进教会玩了!”黛寳抱怨的说道。
“哈哈…哈哈…”昕暖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阿宝,他们歌唱还是很好听的,尤其是那钢琴声。”
“是啊,那架钢琴很漂亮,也一定很贵吧!”黛寳眼睛发亮,歌曲伴奏的乐器是钢琴,那是一架白色的漂亮钢琴。“那个坐在钢琴边弹奏的人也弹得好”
“阿宝,三楼有个幼儿园,哪里也有一架钢琴,好像可以弹的”
黛寳来了兴致“那我们快去看,我想摸摸!”
“你会弹吗?”
“我会弹两只老虎!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今晚陪昕暖出来,黛寳的心情很好,和昕暖有说有笑的很开心,黛寳忽然觉得友情是比爱情重要的,她们会在你伤心的时候陪着你,给你烦乱的心找到解答的答案。
“呵呵…呵呵…”两个少女的嬉笑声响遍了教堂的整栋楼…
出教堂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街道上的车辆和行人也越来越少,黛寳上了一天班,今天还是踩着高跟鞋,有点累,黛寳很想回家休息,可是昕暖的兴致还是大好,一直拉着黛寳边走边讲心事,黛寳不好意思打断她,就静静的听着昕暖一直讲,静静的任由昕暖挽着自己。
她们在一个幽幽的小路上停了下来,坐在了石阶上“阿宝,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拉你到教堂来吗?你应该知道我是不迷信的。”
黛寳没有说话,点点头看着昕暖。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一个网友吗?”昕暖的表情有些暗淡了下去。
“是你说会弹吉他的那个吗?”
“嗯,昨天我们就是在教堂见面了。”
“感觉怎么样?”黛寳听到昕暖这么一说,突然浑身精神了起来。
“感觉差好多”
“这怎么讲?感觉有差别无可厚非,毕竟网络跟现实不一样。”
“是啊!没见到的时候,我还是在憧憬,那天在网上,我那时心情不好,他在视屏里弹吉他给我听…”
“你当时听的流泪了”这件事,黛寳已经听过昕暖讲过好多次了。
那位男生的吉他声让当时的昕暖很感动,那是个网名虫虫和她一样颓废孤寂的男生专门为她弹奏谱曲的,她觉得那个男生很有才,她当时很喜欢,对那个男生很有感觉。
颓废,这是现在昕暖所表现的,生活情感方面,一直都没有安全感,孤寂无助,彷徨没有地位点,黛寳听过昕暖讲过对死亡的憧憬,那是一种绝望的心理,昕暖的妈妈对她不闻不问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很多年,对于亲情这个词昕暖从来就没什么概念。
而对于友情,这对昕暖来说是一种没办法愈合的伤口,因为相处了多年的好友背叛了她,让她对生活充满绝望。
黛寳对于昕暖来说,就是一个聆听着,她喜欢黛寳身上沉沉的静,黛寳总会让她感觉到很安静,她会不自觉的想接近黛寳,想对黛寳说说心事。
“呵呵,是啊,就昨天见到他时那种感觉一下就没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想你见到他后的感觉应该是凄凉吧,毕竟你憧憬的太美好,他真实的人没达到你的那种要求,当见到他本人时,热情的心当然会凉大半截啊,别难过啦,很正常的。”
“或许真的是我不对吧,他说让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绝了,亲手扼杀了这份感情,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难受,我的爱情还没有开花,就那样凋谢了。”
“没事的,只是一时的悲观心理,女生都是感性的,对于爱情,我这个单细胞也讲不明白,爱情是这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
“对,没错!我现在感觉好多了,阿宝,我们俩今年的生日一起过怎么样?”昕暖脸上又重新洋溢起了微笑。
“好啊,我一定陪着你,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蛋糕……”人迹稀少的街道上,两个少女爽朗的笑语一遍一遍的盘旋回响……
今晚跟昕暖的谈话,让黛寳自己也明白了,自己对章超的感觉是不实际的,自己根本不认识章超,她没有见过章超的真面目,或许他跟诗朵真的会是很好的一对,他有他的校园生活,黛寳有自己的社会职责,她和他是不一样的。
诗朵见到章超时的感觉,黛寳并没有听诗朵说起过,她是喜欢章超的吧,黛寳相信,只要章超坚定,诗朵那颗冰封的心一定会对章超动心的,就作为朋友祝福这对情侣吧,自己对章超的那种感觉或许也只是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黛寳自己决定要理智对待,她会回到那个以前开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