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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乌镇之行

乌镇是江南四大古镇之一,素有“鱼米之乡,丝绸之府”之称。传承千年的历史文化;纯朴秀美的水乡风景;风味独特的美食佳肴,缤纷多姿的民俗节日,深厚的人文积淀和亘古不变的生活方式成为了古老文明的活化石。智慧的传承伴随着脉脉书香,在这展现了一幅秀美的画卷。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美丽。

我和令狐娇是当天下午赶到乌镇的。我们没有定旅店,我拉着令狐娇直接走上了乌镇的街道。一踏上乌镇的街道,我就被乌镇特有的秀美深深吸引震撼。看着青石铺就的街道,感受着街道两旁古朴院落散发出阵阵书香气息,聆听着河道中行船的欸乃,我仿佛乌镇千年呼唤的归乡游子,扑进了她的怀抱。

虽然我们错过了,元宵走桥,清明踏青,立夏称人,端午吃粽,分龙彩雨,天贶晒虫,中元河灯,等当地民俗佳节,失去了了解乌镇的最佳时机,当能在这个金秋十月来到乌镇游玩也是一件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这里虽没有杜牧笔下的“二十四桥明月夜”却也有“小桥,流水,人家”,亦有“秋尽江南草未凋”的生气勃勃。

我和令狐娇漫无目的的在落日的余晖中闲逛,听着身旁夹杂着吴侬软语的普通话,疲惫的身心也渐渐的宁静下来。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我们选择了一个当地农人出租的一个小院最为我们下榻之所。

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小院,院中有花草,树木,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和令狐娇各选了一个窗户面河的小屋住下。

店主交代完注意事项后问我们要不要向导,被我拒绝了。

我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来到她的门前,叫道“娇娇,干啥呢?走吃宵夜去。走了一天你不饿么?”我见,令狐娇并没有回答我,就推了推门。门,应声而开,我走进去一看,发现她正在换衣服,急忙转过身去并关了门。

发现有人进来,令狐娇“啊”的叫了一声。一看是我就说到“你说猫的啊?走道都不带声儿的?”

听到她的埋怨,我没好气的说道“娇娇,换衣服怎么不锁门?你这不是着色狼么?”

“色狼?这最大的色狼就是你?我连你都不怕,还怕别人?”说完,又听她说道“别在那傻站这啦,快过来帮我扣扣子。”

“不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让我做这么暧昧的动作?”

“叫你过来就过来,还矫情个啥?”令狐娇好像生了气。我也不知道是生我的还是扣不上扣子,生自己的。

我没法,只得走过去。其实,自从,上次海滩激吻后,我和她再也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就拉拉手而已。我想她和我一样,也不想发展的太快。爱情,是情,而不是欲。

我走过去一看,呵,原来小妮子穿的是件休闲的旗袍。她有两个侧边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我帮她扣好了扣子,就仔细打量起来。令狐娇明艳的外表穿上这件呈月白色,上有各色碎花的旗袍,还真有积分江南小女儿的风情。既表现出端庄,秀丽,又不失江南女儿的温婉可人。那份神情,像极了《金粉世家》里的冷清秋。

见我在看她,令狐娇故作娇羞的,蹙眉,红脸,手拈兰花指,指着我说道“哪来的登徒子?盯着人家乱瞧?”说完兀自的咯咯笑起来。

我也做古代书生状,朝他揖了揖“小姐莫怪。小生刚才只是在迷惑,唐突了佳人,还请原谅则个。”

“迷惑?你迷惑什么?”令狐娇止住笑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我摇摇头,故作高深的道。

“好相公,是奴家错了。你就告诉奴家吧。”令狐娇说完,还福了福。

“好,既然是你让我说的,我就说啦。”我顿了顿,说道“我刚才实在想,是画你的写真图好呢?还是画你的仕女图。真是让人难以抉择。”说完,我看令狐娇真正柳眉倒竖,随时有暴走的危险,拔腿就跑。却听到背后令狐娇骂道“果然是登徒子。”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令狐娇才走了出来。看到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我上前,准备拉她的手,没成想,她真的生了我的气,一甩挣开去。我没法,只得说道“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啊?怎么深夜了还不回家?呆在门口难不成还想学那望夫石,等待夫君归来?”

令狐娇果然上当,问道“望夫石是啥玩意儿?”看来,她的家教也只教她了学习正统文学,而忽略了一些美丽传说啊。

“如果,你让我拉手,我就告诉你。”我无耻的威胁到。

“拉就拉,也不是没拉过?”令狐娇说道。没等她说完,我就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恩,这才是好孩子么。”说完,我拉着令狐娇就走。

“我们去哪?”令狐娇问道。

“矛盾爷爷教育我们不懂就要问。我们来到了他的故乡,当然要去瞻仰瞻仰对他老人家啊。”

我们一边往矛盾故居走去,我一边说道“望夫石,又好几个版本。一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其妻等待夫归而成望夫石。一说古时,夏河湾湖边住着一对贫穷而又恩爱的夫妻,过着男耕女织的农家生活。因外敌入侵,丈夫应征入伍。妻子每天都爬上家屋后的山上,盼望丈夫能回来。年复一年,结果等到的却是丈夫的死讯。她大哭过后就坐在了山上,长久望着丈夫出去的方向,最终化成了一块石头——‘望夫石’”

我们经过一个大排档时,我对令狐娇说道“我们坐下来说吧。顺便也吃点东西。实在是饿啦。”

令狐娇点点头,情绪有点低落。我叫来老板,点了生铁锅,熏豆茶,喝白水鱼这几样乌镇特产。然后,我接着对令狐娇说道“关于,这个望夫石,还有三首比较著名的诗。

望夫处,江悠悠。化为石,不回头。

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王建《望夫石》

终日望夫夫不归,化为孤石苦相思。

望来已是几千载,只似当时初望时。刘禹锡《望夫石》

云鬟烟鬓与谁期,一去天边更不归。

还似九疑山下女,千秋长望舜裳衣。王安石《望夫石》。

这三首诗中在表现望夫石的含情若望上又以王建的成就最高。”

听我说完,令狐娇痴痴地望着我“她们真可怜”说完令狐娇已是泪光盈盈。我暗道,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要不她们怎么总有流不完的眼泪呢?以后还是少给她讲这种悲情故事啦。

我拍了拍她的手,轻轻抚掉她眼角的泪水,说道“只是传说罢了,步兵当真。”我再给你讲讲本地的传说吧。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话说,清同治十二年,在ZJ乌镇发生了一起离奇命案。姿色出众的毕秀姑,人称小白菜,其夫患病而死,却被县令刘锡彤诬为与杨乃武**谋杀,并且施用酷刑逼供,屈打成招。所幸,杨乃武的家人不断上告,又遇上了朝廷的政治斗争。最终,杨乃武与小白菜得以沉冤昭雪,走出牢笼。”

等我给她讲完了这个还算完美的结局,令狐娇总算露出了笑容。这是,菜也基本上来了。我和令狐娇都饿啦,风卷残云牛嚼牡丹般解决了所有美食。把惊艳于令狐娇美貌的食客和老板看的大跌眼镜。我付了账,在当地人好心人的指引下,我们很快来到矛盾故居。

故居分两个单元,布置和矛盾生前一样。老屋临街靠西的一间房是茅盾曾读过书的家塾,故居内部的布置简单,却散发着沈家世代书香特有静雅之气。

我望着这静谧的小屋,想象着一代巨匠矛盾在昏黄的灯下,佝偻这身影做学问的样子,不禁有些痴了。

从故居出来,我们又逛了其他的一些景点,由于也是夜晚,好多地方已经关了门,我们并不能完全领略乌镇的风情,午夜十二点多,只能遗憾的往回走。

午夜的乌镇虽有点冷,但却给呈现楚另一种神秘的美。令狐娇依偎着我,在经过一条街的时候,却从弄堂传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就听到“CNMD。你侮辱我可以,当你不能侮辱我妈。这就是给你的教训。”同时也听到,几声层次不齐的叫声“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妈的,那小子玩阴的,给我好好地修理他。”那叫大哥的回答到。

我和令狐娇循声望去,只见七八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围着一个黑衣少年。见他们七八个打一个,令狐娇就是个好热闹,爱管闲事儿的主,就要往前走去。虽然,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但看到令狐娇的古道热肠,想到我们流氓协会的宗旨,我还是跟着她走了过去。

接着又听到那老大说;“易思远,你就是个野种。你妈就是个破鞋,我说了,你还能把我怎么办?”

那叫易思远的少年说道“楚卓,今天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则,等我好了以后我会把你侮辱我和我妈十倍的偿还给你们。”

“给我打”老大,恼羞成怒,命令道。

只见七八个少年一起扑了上去。可是转瞬间,就有三四个人退了回来,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没想到他还有两下子,我和令狐娇止住了脚步。我这才接着路灯看清这是个浓眉大眼的孩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套学生装扮。只是眉目间有几分熟悉的感觉。虽然,他也会一点拳脚,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况他还是个孩子?所以他也不可避免的被打了几下。身上有几处明显的脚印,脸上也红肿了起来。

突然,我看到那叫楚卓的男孩,拿起一块砖头就要往易思远的头上拍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令狐娇一个箭步垮了上去。一把捏住楚卓的手,怒声说道“同学,你这未免也太狠了吧。”

楚卓回头一看,生生的把一句骂人话给吞了回去。直呆呆的看着令狐娇,半天憋出一句“姐姐,你是仙女么?”我一听差点晕倒在地,现在的中学生,脑袋里都想得啥?

却听得令狐娇更彪悍的答道“对,我就是仙女,你妈让我来告诉你,该回家睡觉啦。”说完,一个甩手,把他甩了出去。

说话间,我也帮易思远解决了剩下的几个人。

楚卓冲地上爬起来,对易思远说道“今天看着这位姐姐的面子上,我先放过你。咱们走着瞧。”说完,瞧也不瞧地上的众人走了。

我回头,看着易思远,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令狐娇赶走了众人,来到我身边,对易思远说道“小弟弟,时间不早了,回家吧。别让她担心。”

却看到易思远学着古人抱了抱拳,说道“我易思远从不受人恩惠,今日之事,我定当铭记。请恩公留下姓名,我来日一定相报。”说完向我们拜了一拜。

我也学着他的口气说道“江湖儿女,江湖情。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夜了,回去吧。”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令狐娇转身走了。

回到,租住的小院,老板和老板娘居然都还没睡,见我们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提过来几壶热水,交给我们,也不打话,回屋睡了。

我和令狐娇结果热水,急忙道了谢。各自回屋,洗洗睡了。一夜无话。

还真是夜游乌镇意未尽,盼君归来不远行。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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