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生中都平平凡凡,未曾碰到鬼怪,却常吵着要看看,却一辈子也碰不上,然而世上却还是有少许的幸运儿真的碰见过鬼怪,但是遇见鬼怪真的是好的吗?若是不好,却还是有人铁齿的不信鬼怪存在於这个世上,若要他们相信,唯有一探鬼怪的真面目,才会相信。
又有谁知道,你会见到的是恶鬼还是善鬼,若是善鬼就算了,若是恶鬼,所带来的将是一连串的厄梦。
如果你问我,我呢?信或不信呢?
我的答案是「信」,不过不管信或不信,最好还是不要真的遇到,毕竟後悔总是事情发生之後,才会後悔莫及。
现在我所要说的故事,及将开始。
「爸,我没抽中宿舍,今天要跟我同学去找房子,不然下学期开学,我只好睡路边。」
「没关系,房子慢慢找,不要操之过急,记的不要贪小便宜,还有感觉不对劲,就要马上转头走人,知不知道。」
「爸,你那件事已经说好几百次,我都能到背如流,放心,我会很小心,就这样唷,bye、bye。」
没想到一转眼,三十多年就这样过去。
那一年,十九岁的我,没有想到,平凡如我,将介入一个不平凡的命途之中,让我人生充满了许多惊险万分的回忆,假如可以让我选择,我还是宁愿当一个平凡的人。
三十多年前……。
「喂,房东吗﹖听说你们那里有房子要出租,现在方便去看吗﹖」
「不好意思,我目前人在台北,不然这样,这个星期六中午方便吗﹖」
「星期六啊,嗯……,好吧,那就这个星期六,几点方便去看看呢﹖」
「星期六中午十二点,帝国大厦大门口前。」
「对了,可以请问一下,几房几厅,价位大约多少﹖」
「四房一厅,价钱绝对让你满意,就这样啊,星期六见。」
星期六中午,我跟我这次要一起租房子的室友,王家豪,李国雄,及林文裕,至於我呢?我叫陈达安,其实我们四人是同校非同班同学,刚好大一住宿时,恰好四人分到同一间寝室,大一升大二住宿就要抽签,碰碰运气,运气好的人,就能继续住在学校宿舍,运气不好的人,就像我们四人一样,要去外面觅屋,找寻下年度要住的房子。
我们四人走到了帝国大厦门口等候房东的到来。
记的那天,家豪首先开口说:「真奇怪,那有人约中午,天气那麽热的时间,才来看房子,难不成要请我们吃饭。」
文裕说:
「少在那边胡言乱语,那里来这麽好的房东,不过这栋大厦看起来满新,还有管理员,租金加上管理费应该不便宜。」
不过国雄硕大的身躯已经受不了烈日的酷刑,身上的汗衫都湿透了,脸上的汗水也不断着流下来,国雄也不断挥洒着汗水,等不及的说:
「管它贵不贵,反正进去看看,又不用付钱,不过奇怪了,都十二点多了,房东怎麽还没来,再不来我就要热死在这里了。」
突然一个陌生人,有个消瘦的脸庞,还带副太阳眼镜,走到我们旁边笑嘻嘻问:
「你们就是前几天打给我,要来看房子吗﹖」
我点点头回了句
:「嗯。」
房东看了看我们四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後说
:「那先到屋子内,先看看有问题的话,一切都可以再聊看看。」
跟着房东走进大厦内,来到电梯口处,房东停顿了一下,奇怪了,房东干吗突然的停下来的,并且大厦内比外头凉爽多了,连国雄原本流的满身汗水都乾掉了,房东为什麽反而流汗了,看着房东伸出的手,似乎像害怕着什麽,又抖的不停,勉强按下上楼的灯钮,电梯也下来,开了,房东的脸才像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松懈了下来,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呢?一连串的疑惑也暗暗像一颗颗的小石子,丢进我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进了电梯,到了楼上,进了房间内,一眼望去,房间内的家俱应有尽有,不过很奇怪,现在都八月天了,外头都热的要命,但是这间屋子内的气温来说,未免太凉了一点,不晓的房东看出我们疑惑的表情,还是每位来看的房客都会提出来相同的迟疑。
房东熟练的说:「我这房子夏凉冬冷,夏天可以省下不少电费,到冬天可能需要开着暖炉,还好暖炉没有冷气那麽的伤电,什麽算都划的来,然候这里一年的房租,就算你们七万二,含水电、管理费。」
这……,不会吧,一个月六千,平均一人一千五,还含水电,我们四人听到这价钱,直觉这个真是太便宜了,又含水电,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月六千顶多只能租到两间套房,现在却可以租到四房一厅,还含水电,简直跟住宿价钱没两样。
房东又接着说
:「因为我住台北,而且要我每个月往台北、台南两地跑,麻烦啊,所以一年收一次,我省下麻烦,你们也不用着每个月都见到我,这样大家都方便,反正房子空着是也空着,租给别人,至少还有人帮我看房子,若住不习惯,你们随时可以搬走,剩下的房租、订金也一并还给你们,放心,不会多拿你们一分一毛。」
或许是年少不懂人心险恶,一心只想为父母的荷包节省,听到如此便宜的房子,当然二话不说,就签了约,没想到这一签,却也开启难以忘怀的恶梦。
过了没多久,我们四人也搬进了这栋大厦B栋八楼,也渡过我们自以为平静的第一个月,为什麽叫自以为是呢?刚搬来的时候,每个人都遇到一些怪事,或许这些怪事都没有影响到我们的生活,大家都不引以为意,都以为那些事都是幻觉或凑巧,直至今晚四个人难得聚在国雄房间内。
国雄故意压低声音,装神用鬼,一种低沉又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栋大厦每天都有人在办丧事。」
文裕睁大了眼,用一种难以相信的语气说:「那可能,丧事一次才办七天,什麽可能办整个月,除非那个人的家,每个星期都有人死亡。」
国雄诡异的笑了起来,冷冷的说:「文裕你猜对了一半,是每个星期都有人死,不过却不是同一个家庭,你们也知道,我减肥一段时间了,所以每天都爬楼梯上下楼,记的刚来第一周,我爬到二楼每天都听到念经的声音办丧事,还有一些花圈放在楼梯口,真的很夸张,谁知道第二周换三楼,到了第四周换五楼……。」
突然家豪讶异的张开嘴说:「不会吧,再过三个星期,就轮到我们这层楼有人要过世?」
我摇了摇头,不可置评的说:「你们想太多,说不定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
国雄没有理会我,用手指比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叫我们大家冷静一下,又接着说了下去:「可是你们有没有发现,管理员看我们眼神都怪怪,连这边的住户也都一样,都感觉阴森森。」
文裕也附和的说:「对啊,国雄你没说,我还没有注意到,听到你这样一讲,我也觉得管理员看起来有点问题,连这边的住户也不太友善的样子。」
家豪心有同感也跟着说:「你们说到这里,让我想到我也遇到过一些奇怪的事,像有好几次,我进入电梯内,电梯内明明只有我一人,电梯外一群人都眼睁睁看我进到电梯内,却没有一个人要进来,这种感觉很怪,并且我记的那天的天气还很炎热,不知为何,一到电梯内,就像进到冷冻库内,冷的不得了。」
随着家豪说起这件事情,大家都心有戚戚焉,除了国雄之外,我们三人每天都搭电梯上下楼,却也每天看到这栋大厦的居民都勤劳的很,都每天走旁边的楼梯上下楼,却也不知道为何?也让我想起房东带我们到电梯时的模样,为何站在电梯口前,像是害怕着什麽一样,但是电梯内却又没有什麽异样出现,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却在日後一一的解开了,然而当知道原因的时候,却也是身陷厄运之中。
忽然国雄皱起了眉头,像似想起什麽,轻轻说起了一段他最近亲身在大厦内所遇到的一件诡异莫名的鬼事。
前几个礼拜,国雄一如往常,借着走楼梯顺便减肥,才刚走到二楼的时候,突然听到小孩子玩球嘻闹的声音,刚开始,也不以为意,想说大厦内就算有小孩子在玩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於是继续往上一层楼走去时,碰、碰、碰数声,一粒黑白相间足球慢慢滚到楼梯口,来到国雄面前。
国雄弯下腰来,捡起了球,心里想着,这个小孩还真是粗心,还好我站在楼梯口,不然球若是滚下楼梯去,就得走到一楼捡了。
於是国雄拿着球由楼梯处来到二楼走廊时,看到一个小男孩大约六七岁吧,有颗圆滚滚眼珠,却配上惨白面色,哀怨眼光,感觉十分凄凉。
国雄心想着,为何这个小孩,年纪如此的小,却配着一双不合乎年纪,一双苍凉的目光,让人看了,心都凉了一半,似乎小孩有什麽隐情一般。
那个小孩看了国雄一眼,可能是害羞吧,就转过身去,迅速跑回房子内,国雄也只好带着那粒足球,跟了过去。
来到小孩消失的房门口。
国雄看到门前摆着一张木制小桌子,上面放一双小孩的白色皮鞋,鞋子後面则放一个平面红色塑胶盘子,上面四周都沾满泥沙,盘子中间却十分乾净,似乎中间曾经有东西在上面。
当时国雄心中觉的很纳闷,奇怪了,那个小孩的动作也太快了,才一下子,人就不见了,再加上门前摆放的桌子,让国雄心中感到莫名的不安。
不过国雄还是按了门铃,想说不管如何总还是给将球还给小孩吧。
没多久,一对年轻夫妻一起开了门,然而眼前这对夫妻看起来十分消瘦,精神也不太好,好像失眠很久样子。
「请问有什麽事吗?」先生好奇着问,疑惑的眼光却一直往国雄这位陌生人身上流移不定,最後眼光落在国雄手上那粒足球上,闪烁不高兴的目光。
「没有啊,你家小孩刚刚将球踢到楼梯口,我刚好经过那,捡到这粒球,顺便拿过来还给你们。」国雄说着。
「什麽?」那位年轻妈妈听了国雄说的话,情蓄突然激动了起来,那位年轻妈妈连忙将球拿了过去,将国雄推了开来,冲出门口,哭喊着说「小纯啊,你在那啊,回家了,为什麽不回来看妈妈,妈妈好想你」,泪水如江水缺堤般源源不绝,哭泣着。
国雄整个人被那位年轻妈妈的举动,给吓呆住了,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那位年轻先生看到了,赶紧跟着出去,将他太太整个人都抱在怀中,一边安慰,一边将他太太带回房内。
过了一会儿,国雄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他待在那里,到底要做什麽,只好将球放在小木桌上的盘子内,却发现盘子中间乾净的部份,跟球放下去的部位刚好一样,这是什麽一回事?
国雄想了老半天,还是百思不解,正当国雄转身准备要走人时,房门又打开了,那位年轻先生赶紧跑出来连忙抓住国雄的双手,国雄又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愣在那,国雄想说不会吧,不会遇到疯子了,不会那麽到楣吧。
没想到,年轻先生的出现,帮国雄将刚刚心中的谜给解了开来。
感伤的跟国雄道谢说:「谢谢你,每次听到外面有人玩球声音,我跟我老婆都会冲出来看,每一次都不见人影,仅仅留下一粒球在地上慢慢滚动,久而久之,还以为别人开我玩笑,闹着我玩,今日多亏了你,我才知道我儿子还守候在我们身旁,也不枉我们在这边等了一年多,不过现在知道他还在这附近,我相信只要在这边耐心的等候,总有一天我们父子一定会再见面。」
由年轻先生的口中,得知他们的小孩已经过世一年多,他们还在这边静静的等候,却只是为了见他们小孩一面,不过这种想法未免太荒谬了。
不过自那一天起,国雄下定决心,以後不管在那一层楼听到怪声,都绝对不再去多管闲事,还好,那一天之後,国雄就没有在楼梯口处遇到过怪事了。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到了第六周,轮到了七楼,也就是我们楼下,有人过世,开始天天听到有人颂经的声音,心情再怎麽好,听到那经文的声音,又怎麽好的起来呢?从那天开始,家豪也常常带他女友翊婷回来,他们自大一开始交往到现在快一年,我们大家都未曾看过他们争吵,但是不知道为何?最近他们俩个却是越吵越凶。
记的那一天晚上,也是我们搬进去後,满六周,也是第七周前一天,星期日晚上十一点多,那天刚好我也准备要睡了,伸手将灯关掉,突然窗外一道白色人影自上方急速下墬,唰了一声,让我吓了一大跳,刚开始还以为我眼花,往窗外一看,楼底躺着一个人,雪白色衣服,染满鲜红色的血,白色的脑浆,自头壳中,散了出来,不久之後,大厦中庭挤满了一群来看热闹的人,在那里观看,没多久,警察也随之而来,将现场封锁住,远远大门口,就看到家豪连忙赶来,发现躺在地上,却是与世永隔的翊婷,鲜血不断流出,家豪像发了疯一般,想要冲进封锁线内,却被警方挡住。
隔天第七周,我们这层楼没有人办丧事,却多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自那天开始,白天家豪如往常般上课,下了课回来,却深深锁在房内,门外可以清楚听见家豪凄凉哭泣的声音。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去,二周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到了第九周,一早起来,看见国雄跟文裕二人静静坐在大厅沙发上,似乎在那里等了我一段时间。
国雄看着我,首先开口问说:「你们最近有看过家豪吗?」
我睡眼惺忪,脑智还没清醒,懒洋洋回说:「没有。」
文裕也回说:「他自翊婷过世後,下了课都蒙在房里,谁有机会见到他。」
国雄叹道:「嗯……,我房间在家豪旁边,每天晚上半夜醒来都会听到他自言自语,还常常听到奇怪的声响,有天半夜,我口渴去厨房喝口水,我看到他回来,他全身都弄得脏脏的,地板上都留一堆泥巴,并且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
文裕担心的问道:「不会吧,家豪不会中邪了吧。」
我听了之後,想了一下,想到我有一个朋友,当道士,或许可以请他来帮帮忙,於是我说:「反正今天星期六,也没事,我去找我朋友大头来看看,他也修过道,懂一点道法,请他过来看看。」
天才刚亮,我跟国雄他们一起吃完早餐後,我就打电话给大头,大头也说没问题,等他早上把一些事情都处理好之後,下午就会到,可是到了晚上七点多了,奇怪,大头怎麽还没来,不是说好下午要来吗?并且大头是一个很重时间,很准时的人,没理由都天黑了,还没到啊!
突然,叮…叮…,电话声响了起来,我连忙伸手过去将电话接了起来,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大头打来的。
我也明白大头个性,若没有事情,不会迟到的,不过现在家豪像中邪一样,心情急燥的很,难免语气冲了一点:「大头,不是说好下午四点要来吗?现在都七点多了,你不会迷路了吧。」
大头说:「喂,达安,你可别忘了,老子我没什麽名堂,认路到是一流,我下午四点不就到了你们楼下,那时候刚好有人要出门,想说,就不用按电铃麻烦你们开门,就直接进去,谁知道才一踏进门口,没多久,才发现我着了道。」
我好奇的问说:「什麽?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什麽叫着了道。」
大头接着说:「谁知道你们这栋大厦,外表看来跟一般大楼没二样,平凡的很,一进入里面,却不简单,简直像阴间,阴气冲天,万鬼丛生,冤魂不散。」
我不可置信的说:「有那麽夸张吗?你不会鬼片看太多啊。」
大头急忙的回说:「你先听我讲完,我怀疑这栋大楼,被下了符,嘟…嘟…。」
我说:「喂…喂…。」
「奇怪,怎麽突然间挂上电话啊。」
我又打了几通电话过去,一直忙线中,打不进去。
「喂。」突然一个叫声,害我吓一跳,原来是国雄。
「你知道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
「没有啊,我看你一人那麽专注猛打电话,是打给女朋友啊。」
「打你的头啊、打,今天早上我不是说我有位朋友当道士,所以请他下午过来看一看。」
「对啊,人来了吗?在那?在那?」
「人来了,不过又回去了。」
「什麽叫人来了,又回去了?我有听没有懂。」
「他下午本来来了,不过好像跟我们这栋大厦相冲,人不舒服,就又回去。」
「相冲,你越说我可是越听越迷糊。」
「实际情形,我也不清楚,明天想到台中看看我那朋友,顺便问清楚状况。」
然而我的心中,却因为大头的一番话,隐隐约约泛起了一道道的不安,难道我们住进了鬼屋吗?若是这样子,见到了大头,问个明白,再看看,是不是要马上搬家。
隔天,星期日一大早,晴空万里,但是在炎热夏天,却代表今天整个白天会像烤箱一样闷热,我跟国雄、文裕三人一起坐自强号北上到台中,偏偏我跟国雄坐一起,还好火车上有冷气,不然整个人置於一个烤箱,旁边又放一个暖炉,有谁受的了。
到了台中,我们三人又不知道如何搭公车到大头住的地方,只能约大头到台中火车站附近,一家外表看起来还满独特咖啡店内坐,那家咖啡店门外入口两旁设一条小河流,河流四周都推满假石头,再加些绿色小草,让人看了闷热暑气就消了一半,一家店如此注重门面,这家店老板该会用心经营,一家用心经营店家,里头咖啡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很抱歉,这次我无法帮忙」没想到大头一开口就直接的回绝了。
「喂,大头你这样不够朋友,单凭我们十年交情,启容你冷眼旁观,再说今天朋友有难,你能忍心不帮吗?」
「不是我不帮,那天到你们的大厦,着了道後,差点连命都丢了,我现在法力全失,没一个月,我法力无法完全复原。」
「有那麽严重吗?看你人好好的啊,除了面色白了一点,其他都还好。」
国雄跟文裕两人连忙帮腔「对啊,对啊。」
「你知道,昨晚我打给你时,聊到一半,突然一阵阴风由听筒而来,忽然你声音变的又低又沉,像尽阴间来的使者,警告我不要插手这件事,不然後果自负。」
我们三人听了,面面相观,觉得这太过於怪诞,极荒谬,极难以置信的事。
大头又继续说昨天下午他所经历的怪异事件。
那天下午到你们大厦门口,感觉没怎麽异样,看到大门关闭,刚要按门铃,叫你们开门,刚好有人也要进去,大头就跟她身後一起进去,进去之後,一股强烈阴气自面扑来,立刻感到整个人都头晕目眩,大头连忙结起不动法印,避免阴气侵入大头体内,大头结起法印後,身体状况也逐渐好转,不幸,发现大头的法力也逐渐流失中,不动法印无法维持太久,趁法印还在,赶紧离去,若晚一点离去,後果难料,也为了避免鬼怪来袭,大头只好先行离去,回到住处,再行打算。
「不会吧,我们在那住了快三个月都没事。」
「因为有人在那里下了结界,那个结界对一般人来说,不会有丝毫影响,对我们这种修道人而言,对我们的法力影响相当严重。」
「不会吧,我们住在那里不就很危险。」我说。
「对啊,等下顺便到台北找房东要回租金,赶快搬家。」国雄说。
「嗯,看你们三人面色,印堂发黑,大难临头,不过还没那麽快,若是你们现在一搬家,惊动那栋大厦的鬼怪,到时候,你们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一动还不如一静。」
「不会吧,搬也不是,不搬也不是,难不成要我们在那等死。」
「哎啊,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解铃还需系铃人啊」我们三人异口同声说,我们三人瞬间眼前出现了三条线。
「现在什麽时候还打哑谜,有话直说。」我说。
「凡事必有因,你们那栋大厦被人下符咒,形成一道结界,所有在那栋大厦死去,都将成为地缚灵,生生世世无法离去,慢慢整栋大厦,将变成一巨大阴地,至於为何要那样做,及这样做会造成怎麽样的影响?我目前还无法预估。」
「不过现在唯一能做,就是去查,查看看这栋大楼由那家建商所建,相关人员是否还健在,兴建期间是否有不寻常事情发生,及问问那边的住户,这栋大厦建好後,他们搬进去,是否有耳闻或遇到过怪事,至於你们房东会将那房子便宜租给你们,想必也知道一些事情,当然
他也是我们必问对象之一,这些对我们来说日後将成为重要线索。」
「大头那你也要来帮帮忙吗?」
「朋友有难,我岂会不顾道义,不过这件事情疑点重重,我还需上山请教一下我师父。」
「不会吧。」
「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并且我也看过你们的面相,印堂黑归黑,还不至於黑到葬命的境界,短时间内,还不至於出事情,并且我也要向我师父要几个符来防身对付那些鬼怪。」
「对了,那麽我的朋友家豪,有办法救他吗?」
「之前,我也有听到你讲的关於他的事情,看来很麻烦,不然,你们找一天晚上,调查他的行踪,看他去那,做那些事一一记录下来,小心不要惊动到他,来来,我这有几张符,这几张叫隐身咒,贴在身上,可以让一般鬼怪,看不到你们,也闻不到你们身上人气,另外这几张叫天眼符,可以开启你们的天眼,到时你们就能见到一些另一个世界的鬼怪,最後这几张为圣光符,可以发出神圣光芒,将来袭鬼怪一一击退。」
「喔,那几张符要如何用?」
「很简单,隐身咒沾上你们的口水,贴在你们胸前,到时术法会自动施展,天眼符则需用火烧後,再成为灰烬前,自眼前一挥,便成,至於圣光符,则需置於掌心,面对鬼怪,向其一击,圣光符感应到眼前,有鬼怪出现,便会自动出现神圣光芒,到时没有一个鬼怪敢随便接近你们。」
「不过由於你们大厦被施於结界,一张隐身咒大约只能撑半个小时,所以法力消失前,就必须更换一张。」
「什麽?那我要如何知道隐身咒时间到了没。」
「当施展隐身咒时,隐身符中央会发出一道微微蓝光,不过要先开天眼,才能看的见,当蓝光逐渐消退,形成若隐若现光芒,表示隐身咒将失效,那时就要赶快换一张。」
「等等我还有疑问,为何你施展不动法印,一下子,法力就泄光,施展隐身咒,就能维持那麽久时间。」
「因为这些符纸由我师父用特朱术法加持过,符纸上法力将不会受到影响,所以这几张符纸特别珍贵,要珍惜一点。」
起点中文网www.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