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kunaly中秋放假出去玩了,今天把几天欠的都补上)
“哈哈!丫头!你输了!”舍须子高兴的连喝了两口酒。
骆婉儿淡漠的看着舍须子,微微一笑,“嗯,我输了!”
听了骆婉儿的答话,舍须子眯了眯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没有用心,你的心在哪?”
“心吗?”骆婉儿端起桌边的茶,抿了两口,“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大概早已丢掉了!这里,”骆婉儿扶住胸口,“除了会跳,没有感觉!”
“老夫不清楚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是,你才七岁,不该是对一切无所感觉的时候!”舍须子眼神复杂的看着骆婉儿。
“也许吧!”骆婉儿捧起一把棋子,慢慢倒在盒子里,“人活在世上不过是众神手中的一颗棋子,有没有感觉又有什么区别?做个疯狂的人,不是会比较有意思吗?至少生活不这么无聊!”骆婉儿表情邪佞。
“哎~~”舍须子捋了捋纯白的胡须,“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骆婉儿似笑非笑的看着舍须子,“关于过去的一切,现在开始埋葬。既然我已经身在棋盘中,不能改变,那就只能变成操纵棋盘的人,不是吗?”
“你想做那天葬山顶之人吗?”舍须子神情严肃。
“不!”骆婉儿站起身,抖了抖披风,“那多没意思!我会推着那个可能的人登上顶峰,然后再亲自将他送进地狱。”语毕,骆婉儿转身离开后山。
舍须子眉头紧皱,老夫是不是不该来找她?可是,她是注定的那颗星,若是不管,只怕会更糟糕吧!
十天后,皇帝下旨,二皇子慕容进、四皇子慕容林不思进取,不敬孝道,特罚四皇子慕容林于太庙守孝七年,二皇子慕容进降为沙城士卒,守城门五年,以儆效尤。丞相骆一雄负有教导不利,守朝不稳之责,念起功勋卓著,特贬为平民,回归本乡源城,永世不得录用。念丞相之情,特准其三日准备,三日之内,举家离京,不得逗留。
骆婉儿进了大门,站在骆府大厅门口,府里忙乱不堪。大厅里,哭喊声,叫骂声夹杂在一起。骆家的姨娘们都在大厅,各个扯足了嗓子在哭。懦弱的女儿则跟着母亲一起哭,被宠坏的娇娇女则是颐指气使的对着府里的下人发脾气。
骆一雄不在大厅,骆家的儿子们也都不在。婷阳坐在主位下手第三个位子,沉默没有说话,陪在身边的有一个小丫鬟,身后站着一排侍卫。看到站在门口的骆婉儿,婷阳站了起来,还没等到她说话,骆婉儿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婷阳着急的跑过去,裙子太长,差点绊倒了。
“婉儿,等等!”婷阳喊出声。
骆婉儿站住了脚步,没有回头,“有什么事吗?”
被骆婉儿的语气噎住,婷阳说话断断续续,“那个,府里,府里很乱,那个,那个,娘想你待在娘身边是不是会好一点?”
骆婉儿冷笑,“这话出自你口中很可笑。”顿了顿,骆婉儿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说完,骆婉儿径直走了。
婷阳呆立在大厅。
骆婉儿来到书房的院墙外便听到书房里的争吵。
“爹,你疯啦!这个时候离京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一声叫嚷,“如果现在不走,那到时候追究起来,会要了我们一家的命的。”
“冰儿,不那么沉不住气!有老三在,我骆家不会有事的。别忘了,这么大的事情,老三都没有被牵涉。”骆一雄沉稳的说道。被叫做冰儿的人便是骆家四子骆冰。
“我不管了!随便吧!”骆冰一砸桌子,怒气冲冲的说。
骆婉儿莞尔一笑,进了书房大院。院门口的护卫和书房外的护卫都没有阻拦骆婉儿,恭恭敬敬的请安。
推门进去,骆一雄坐在书桌后面,下首各座除了骆林和骆家五子骆门,骆家的七个儿子里的五个都在书房。
见到骆婉儿进来,骆一雄挥了挥手,示意儿子们先出去。诺大的书房里只剩下骆一雄和骆婉儿两个人。
“没想到你会回来!”骆一雄沉稳的说,“看来果然是亲兄妹,知道骆府不会有事,还会保持着荣华富贵!”
“是吗?”骆婉儿淡漠的开口,“那又如何?我回来不是在你的预料中吗?”
“哈哈~~扣着婷阳果然有好处!”骆一雄冷笑,“你们本来就是我骆家的财产,我用你们换骆家的富贵荣耀,你们应该感到自豪!”
“随你~”骆婉儿冷漠的说,“我来,只是想说,我,不希望你打扰到我住的院子,其他你看着办吧!”骆婉儿看也没看骆一雄,转身离开书房。
骆府里,从上到下都在忙碌,只是忙得事情不同而已。骆婉儿知道骆一雄并不怕她逃跑,只是派人全心注意着婷阳的动静。
三天里,骆一雄费劲心力,只是没有朝臣肯见他,骆家三子骆林也失去了踪影。第四天一大早,骆一雄烦躁的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他一夜没睡,在想办法。
骆婉儿推门进来,手上拎了个小食盒。看到他颓废的样子,骆婉儿微笑,“能那么容易就好了,除非皇帝是傻子或者朝臣是傻子!”
骆一雄眼神阴霾的盯着骆婉儿,“你很高兴!别忘了,你也是我骆家的成员,说到流放,你也有份!”
“那又如何?”骆婉儿淡漠的说。她取出食盒中的一盘花生,一盘牛肉,一壶酒放在桌子上,“你昨天一天没吃饭,这是你的好总管做的,让我送过来。”
“你怎么会这么好心?”骆一雄狐疑的看着骆婉儿。
骆婉儿冷笑,拿起酒壶,倒了一杯,一口下肚,然后吃了一片花生,再吃了一片牛肉,“满意了没?”
骆一雄拿起筷子,自斟自饮,吃了起来。
骆婉儿坐在一边,看着骆一雄朵颐,等到他吃得差不多。骆婉儿站起身,唇边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好吃吗?那么黄泉路上,你应该不会饿了吧?”
骆一雄停下筷子,缓缓抬起头,眼神冷酷,“这是什么意思?”
“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骆婉儿笑问道。
骆一雄一惊,猛地一拍桌子,想站起来,结果直接坐了下去,“我的腿?”
“知道吗?”骆婉儿拿出一颗刺球一般的生物,“我原以为这个东西只生长在海里,没想到这附近就有。本来只是这一颗小东西没有那么毒,但是要让一个人死,那是不够的,所以我养了许多许多,都是为你准备的。”
“来人..来…人…老夫…”骆一雄想要叫人,却叫不出声,整个人趴伏在书桌上,胸口憋得难受,喘不上气。上半身也开始麻痹了,骆一雄怒瞪着骆婉儿。
骆婉儿走到书桌前,微微躬身,凑近骆一雄,“让你先去是为你好,放心吧,你不会寂寞的,我会让骆家全家来为你陪葬!”
“你…你…为…什么?”骆一雄拼尽全力抬起右手,一把捏住了骆婉儿的前襟。
骆婉儿轻轻一撇,骆一雄的手便无力的垂了下来,“嗯!要是硬说的话,那就当我在报仇吧!”她微微一笑,“如果骆家还有人活着,很麻烦的!我讨厌麻烦!”
说完,骆婉儿打开食盒下层,那里放了一个酒坛子。她打开酒坛,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书桌周围。“先走的人比较吃香,再见!”说完,骆婉儿一松手,手上拿着的烛台便掉在地上,骆婉儿转身离开书房。
走到书房门口,骆婉儿眼睛转了一圈,看到躺倒墙角的侍卫,冷笑一声,淡淡的开口,“我们走吧!”
“唉~~”暗处传来一声叹息。骆婉儿消失在骆府。
与此同时,骆府后院骆婉儿的小居,一场诡异的大火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