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过来看,我的仙人球快开花了。你可知道,要金琥开花那可是比铁树开花还不容易。”
“不看,仙人球的花难看死了。”方瑶不屑地回道。
方志也不理会,自顾自地看着。直到方士有叫他才不舍地放下。
“爸爸,什么事啊!”
“你们带着柏武四处看看,熟悉熟悉环境。”方士有道。
“噢,爸爸。——走吧!”方志冷言地招呼道。
梁柏武难以置信地观视着。半月前还住在破旧的桥洞中,现在却置身犹若艺术品的别墅内,这倒反让他很不自在。
方志自知道梁柏武的身份后,心中便不知觉地多了几分敌意,他见梁柏武那惊讶的表情,不由地炫耀起来,“怎么样,没来过吧!这是我家。”
梁柏武全然不觉地回道,“你知道的,我是第一次来这儿。”
方志气的跺脚。继续道,“我是说这儿和你那十洞桥比起来怎样?”
“这儿很好,不过要我选的话,我还是习惯住桥洞。”
方志沉了沉气,提了提声音,“你知道这别墅多少钱吗?”
梁柏武耸了耸肩道,“没必要知道,反正也不用我交房租。”
“两千多万,从来没想到会住进这么贵的地方吧!”
梁柏武道,“我住的那十洞桥可比这个贵多了,当年政府建造它花了两亿多呢。”
说完向前面走了去。
方志被气的僵化在那儿。
方瑶难得见到哥哥这德行,不由得咯咯大笑。她得意地道,“哥哥,遇到对手了吧,你以后要再欺负我,我就站到柏武哥哥那边。”
方志见方瑶幸灾乐祸的样,正欲发作,但听她那样威胁,不由转怒而笑,“好妹妹,哥哥疼你都来不及,哪有欺负你呀!你忘了上次的事吗?”
“还说呢!要不是你骗我说妈妈会不要我,还出了那么坏的主意,我也不会被妈妈训。”
“好好,就算是我的错。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的身份是我们师叔的儿子。”
“那又怎样?”
“你想想,这雨夜是谁建的?咱爸妈的师父,就是这二百五的爷爷。本来呢,这子承父业没错。可是这雨夜当年在他手中时,那可是穷的叮当响,送给别人都不要。是后来在爸妈的经营下才有了今天的成绩。我们住的房子,穿的衣服,吃的东西,全部都来自雨夜。你看爸爸待他多好,要是哪天来个物归原主,这一切就没有了。我们只得像他以前那样去住桥洞。那桥洞里呀,全是什么老鼠虱子跳蚤,时不时还转出一条大蛇。”方志描述的栩栩如生,好像真发生了一样。
方瑶听的心里悬悬的,“这房子很大呀?他怎么会赶我们走呢?”
“你听说过鸠占鹊巢吗?斑鸠霸占了喜鹊的窝,斑鸠从来就没打算和喜鹊一起住。”方志继续道,“不过你也别怕,只要你和我站到同一战线上,一致对外。他就没那么容易得逞。”
“我才不怕,我看怕的是你。”
“什么?我怕,开玩笑。也不看你哥是什么人。”
方瑶努了努嘴,“我还不知道么,上次打架谁赢了?就连刚才,也被气得直跺脚。”
“你...好,你瞧我的。你去把那副象棋给我拿到院子里来。”
方瑶摇头道,“我可不玩。”
“谁跟你下了,就你那两下子,让你五子都输。我先给他来个下马威,你就看好戏吧!”
……
梁柏武悠悠地在四处闲逛。
“诶,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方志走向前去满脸的诚恳说。
柏武回头看了看,确信是在跟自己说话。心中惊诧:怪哉,一路上这小子对自己的态度都不冷不热的,现在却这么诚恳的道歉。打了什么主意?
——倒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管怎样,以后都是共处一檐。
梁柏武没多想,也礼貌地回道,“没关系,其实我也很抱歉。”
方志一脸的笑意,道,“那好得很。以前的不快我们都忘了吧!对了,你会下棋吗?哦!差点忘了,我问过你了,要不我教你下怎样?象棋可有意思的。”说着就拉上了梁柏武。
梁柏武没来得及插上一句,就被拉了过去。几步便来到庭院的石桌边,方瑶正提着沉甸甸的棋子走来,方志接过打开,摆放好了棋子。用了些时间热情洋溢地向梁柏武解释了象棋的走法。
“明白了吗?”方志问。
“差不多吧!”柏武回答。
“好,那我们开始玩吧!黑子给你,念你是初学,再让你一车一炮!”
说完两人便开始有模有样的对弈起来。毕竟是生手,梁柏武一开始没摸着道儿,几步下来就破绽百出。而方志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象棋,下起来自是轻车熟路。但他却不急于立即将梁柏武将死,反而故意输了些棋子。梁柏武本是就着玩玩,可下着就对这象棋生了兴趣。他不觉惊异:简单的十六子,却暗含着无穷的变幻,犹比行军布阵,动一子而牵全局,顿觉其乐无穷。越到往后落子,越是考虑的细致。不知为何,棋在脑中似乎会自动排列一般,很快便知其要领,下起来也算游刃有余。不知不觉便赢了这第一局。
方志只道是自己刻意让他才输了棋,他还故作惊讶状道:“哇,你可真厉害,这哪像生手啊?不会是骗我的吧!来来,我们再来。”
方志又开始摆棋。梁柏武对象棋的热度刚烧起来,他应承地笑了笑也开始摆棋。方志见勾起了他的兴趣,摆好棋后,他突然提议道,“我们这样玩太没意思了!要不我们玩点带有惩罚的怎样?我还是让你两子。”
梁柏武幡然明白: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儿。于是警惕地问,“什么惩罚?”
方志挠了挠头,“让我想想。”一副似在思考的样子,其实主意早已明然于心。
“有了,你等着。”方志说完便奔向室内,片刻出来,他手中端着一木盘,盘里放着三只水杯,杯中装着透明的液体。
“我们玩三局,输一局喝一杯。”
梁柏武看了看杯子,猜到杯中定然不是水那么简单,最为可能是高度数的烈酒。正要祥问,却听得方志说,“怎样,你敢吗?”他一改刚才和悦亲和的态度,语气中带着轻蔑之意。梁柏武被这么一激,也不问了,心想问了又怎样?就算是辣椒水我也接了,可不能让他小瞧,而且还指不准谁输谁赢。于是应道,“有什么不敢?”
方志脸上掠过一丝狡黠的神色。“那好,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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