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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宫日

不知如何走出御书房,七月还没有冲上来,身体就被孔雀拦腰抱起,白湛紧跟身后,眼底幽深,那黑目,像被泼了墨,浓郁得让人发悚。

我五指紧紧抓着孔雀的锦缎胸襟,他大步向前走去,半途撞上玉妃,她脸色惨白,看向我时,恨意了然。

我闭了闭眼,躲开她怨恨的视线,钻进孔雀的胸膛上,唇瓣被咬出了当年杜鹃花的味道。

那青色上好绸缎,已经染成紫红。

也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只觉得这殷红的血液淌进眼中,蛰得我双眼睁不开,流出的液体,橘黄,分不清是血还是,眼泪。

额头有点痒。

凉凉的,耳边有轻轻的咳嗽。

我连忙睁开了眼,竟是陌生很多年的二哥,温柔地在伤口处擦着药膏。

小六站在边上,半靠在白湛身上,我苦笑自嘲,别开脸,心中有些赌。

二哥淡淡将我脑袋扳正,“白朔已经送往静安寺,凰初,这便是他的命运,不关你事。”

他说的极淡,仿佛出家当和尚的那人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沉默是最好的宣泄。

这是命运,这就是残酷的命运。

有些恼这命运的冷漠,我嚯得站起,推开二哥,“二皇兄,不需你对我这般假惺惺了。这回是三哥,下回换成我了,二皇兄也是这样对小六说吗?”

双眸死死盯着他脸上的表情。

真的,真的不知道时间会是这么多变的东西,能将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刻画得这般冷漠无情。

小六惊慌失措的推开白湛,从背后抱紧我的背,一声声唤着,“四姐,四姐别这样,别这样子---”

我折过头来望向小六,那与我一样的双眸里,闪着我灰白的脸颊,薄唇的咄咄逼人,眼里犀利的锋芒,额上的伤口涂上白色的药膏,面目有些狰狞。

二哥眼底怒意一闪而过,站了起来,整了下衣衫,淡淡回应,“是。但是凰初不是白朔。”

他向着门外走去,七月赶紧开门,朱红门栏,幽冷地折射着夕阳的残晕,涂抹得妖冶。

二哥的手指按在门栏上,一红一白,仍是那么一件白衣,但我知道,二哥再也不是多年前那个二哥了。

“凰初,我会向父皇请求,让你出宫几日散散心。”

我不语,低头,想到玉妃那怨恨眼神时,心中发冷。

这宫中,怕是要变天了。

可是,这局,又是谁设的?为何,偏偏三哥的情诗能让君瑜捡到?

这般一想,竟然发现自己的天地小的可怜,仅仅在这凰生殿中,身边的人仅仅只有父皇母后,小六白湛以及君瑜孔羡。

而真正了解的人,也只有小六和白湛。

而君瑜,我除了知晓他是皇林学院的教书先生和大学士外,再也不知其他。

而外面的世界,也仅仅靠着宫中的奴才们幸福地说着。

心一想到自由,这心中骤然觉得这宫中,好比那金丝鸟笼,而我跟小六就是这鸟笼中的雀鸟。

可怜得自以为是。

“二哥,小六已经十五。是该成亲了---”发丝掳起,我看向二哥,他脚步半停在门边,背对着我,与这黄昏,融为一体。

“我知道了。把额头上的伤处理好后,我会让孔羡来接你们。”

我点头,二哥拐了个弯,终于消失在眼前。

白湛轻瞥我一眼,那一眼似看穿了我内心深处的阴影。

小六小心翼翼地在我额上缠上纱布,那精湛的容颜,细致得如同一幅细腻的美人图。

这近距离地看着,竟感慨这时间的残酷,何时,小六竟成了这般绝色的少年。

一想到他即将娶她人,竟生出一丝不愿不甘和喜悦的矛盾。

“小六,你怪四姐让你娶亲吗?”

他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语气尖酸,夹带了重重的醋味,双眸半瞌,再次睁开时,嘴角笑意幻化成张扬的蝶儿,“所以,这一次出宫,一定要为小六找个如意六皇妃。”

小六身体一颤,笑了,剧烈地咳嗽着。

白净的容颜,白得惨烈,缀上潮红,我心疼地将他扶着,却未料到那咳越咳越猛,最后一把推开我,捂着胸口从嘴中吐出一口鲜血,如那年山上的杜鹃啼血,艳丽的红。

白湛立在一边,眼底幽深。

我立即慌了神,看向白湛,他眉心一皱,单薄的身体有些吃力地将小六扶上床,一边平顺着气息,一边冲着吓呆了的七月喊道,“还愣着作甚?快请太医。”

七月这才清醒,脚步飞奔了出去。

太医院的老驴子们急急忙忙冲来时,已是气喘吁吁。

站在一边气喘吁吁。

君瑜也站在旁边,气若闲淡。

我不解抬头看向七月,她也是喘着气,解释地断断续续,“去.......去太医院时,君先生.......也在那里,听到了也就来了。”

我随口应,只见君瑜上前走了几步,探手将小六的脉搏扣住,闭眼沉思。

“气急攻心,怕是受了点刺激憋在心中又不能说,敢问公主刚刚对六殿下说了什么?”

我全身僵硬。

白湛重重冷笑,看好戏那般看着我。

果然,果然,连小六也跟三哥一样?为这亲情覆上贪婪的一层情愫。

究竟是为何?

眼底冰冷乍闪,我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六,强稳住心中的不忍和心疼,缓缓开口,“既然小六身体不好,那就留在宫中养身体,湛儿,我们收拾下东西。”

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

儿时,我疼小六,那是因为我没有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我亲人们的平安,乃至可以牺牲我自己。

但是,五年后,我有我想要的人生,有我的追求,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阻挡在我前方的道路,包括我至亲的小六。

白湛冷睇着我,并未说什么,转身进了内室。

孔雀来接我时,满脸不耐,待见到白湛时,这张表情立即表现出来,“我怕我的孔府不敢恭迎八殿下。”

我冷哼,伸出脑袋就往孔雀击去一掌,实在搞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老是针对白湛。

没有和母后道别,三哥一事,我心知如果母后愿意求下情,或许情况就会好转一下。

但是,她没有。

皇宫,那多年阻隔暗涌的保护膜因三哥破裂,我的兄长我的胞弟,对我有另样情愫,这一点,在揭开那层亲情为名的假面后,我没有办法面对他们。

马车颠簸,车轱辘在白石官道上滚动。

这是出宫的路。

我端坐中间,孔雀居左,白湛坐右,他食指指尖轻挑窗帘,望着外面的广场。

那精致的侧面,与小六的美不同,像个令人堕落的妖精,魅到了骨子里的酥,这人不进妓院当伶人还真是可惜了。

白湛脸一黑,嚯得转过脑袋,牙缝间蹦出几个字:“臭女人,你说什么!”

我讪笑,赶紧赔笑,狗腿地谄媚:“小八,我是说死孔雀呢。”

这下孔雀铁青着脸了,扯着我的脑袋,暴跳如雷:“白凰,我看你连进妓院的本事都没有。”

我白眼一抛,右手习惯往他脑门上击去,“本公主出了宫就进给你看。再说了本公主可是有心上人了。”

孔雀一声不吭,神色高深,与白湛相视一眼,两人颇有默契地陷入沉默。

我眼皮跳的厉害,直觉告诉我还是回宫得了,但现在回去,一点都不值,而且这皇宫也已经要不平静了,倒不如先在孔府住上一阵。

再说了,听说君瑜是孔府的常客。

马车依旧向前行进,我在这小马车里坐不住,拉开车帘子就坐在车夫旁边,双腿悬在地面上,时不时拿着脚尖摩擦下地面,同时也打量着这皇宫。

这些地方,每一次来,都被前后簇拥参加晚宴,但头一次是在这晴空里看这一切。

空荡荡的,马蹄溅起的尘沫,寥寥无几的几棵树,倒生出苍凉的恍惚。

这是皇宫,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宫。

宫里,有父皇母后和小六,这一刹,如此喘不过气。

车夫速度减慢下来。

我有些不耐,转头正想斥责,但见车夫是位老汉,也就作罢,讪讪说道:“你不必在意我,平日里怎么驾车还是怎么驾。”

他缓缓一笑,语气不卑不亢,车速恢复。

一边心中暗自琢磨这车夫的身份,我一边掀开车帘,冲着小睡的孔雀撒手就是一个纸团,骂骂咧咧,“死孔雀,车夫都这么老了你还敢让他驾车?你有没有人性啊--”

孔雀被我骂的迷糊,车夫摸了摸头发,“公主莫要怪公子,是老奴自己要求的。”

孔雀这才明白我在为车夫鸣不平,白眼两翻,讥讽:“我可比你人性多了。海叔可是我府中的老管家,如果来孔府的人不是你,海叔才不会亲自驾车呢。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海叔才驾车的。”

“公主,老奴对公主仰慕已久,才。”

我一得瑟,抖去身上鸡皮,“海叔,别客套了,拍个马屁也是要打草稿的。”要一个老头仰慕我,这话听着就知道有多虚伪,这老头一摸胡子,畅笑,心情愉悦,“公主和公子口中倒有几分不同。”

我来劲了,侧头好奇问道,“这只死孔雀说我什么来着?”

里面的人,拉长脸,警告:“海叔。”

这老头又是一阵大笑。

“野蛮。”

“刁钻。”

“男人婆。”

“彪悍”

“粗鲁。”

我越听越憋火,盯着孔雀的眼睛随着海叔慢腾腾地字眼愈见不爽。

原来在这只孔雀眼里,我竟然是这样子的形象。

“公子说,这样的公主却让他觉得可爱,觉得在皇宫里不会那么压抑。”

我表情一变,受宠若惊,歪着脑袋奸笑,“哎呀呀,孔雀啊,我什么时候在你心里变了个样了?”

他面色通红,别扭得支吾不出什么名堂。

好不容易逮到可以捉弄孔雀的机会,总得要牢牢抓住吧。

我爬回车里,上身半伏,“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快说啊--”

这样近距离地接触,我才发现孔雀这人长得确实不赖,不是阴柔的美,而是那种男人该有的俊儒,眉间散着风流的不羁和狂放,洒脱而又世俗,似清傲又似庸俗,两种不同的韵味掺在一起,诡异又和谐。

孔雀是高调的,从八岁的我认识他时,到现在十五岁,他一直都是嚣张傲慢得如一只自恋的孔雀,初见孔雀时,我被这一股子嚣张气焰惊讶住。

他嚣张地仰着脸,得意洋洋,“从今天开始,本公子将会是永远的第一名。”

看惯了书院里其他皇亲贵族尊仰恭敬背后的丑陋嘴脸,孔雀的出现又多了一种与书院格格不入的诡异。

我立即掀桌,直骂:“小鬼,你算哪根葱!”

同桌的大小姐吓得赶紧离了位置,偌大的教室连大气都不敢喘,老夫子也缩了缩脖子。

结果,孔雀比了比我,反击:“论身材,你比较像葱。”

我顿一下,瞥了眼周围暗暗偷笑的学生,顿查自己被耍了,一时怒气横生,飞快地扬鞭向他挥去,还不忘大骂:“你这大蒜头!”

鞭子另一头,仗着力气比我大,将我扯到面前,“青葱。”

“你大蒜!”

“你青葱!”

大蒜青葱一来二去,变成了相互掐打,延至今日。

今后,每次的宴席中,我见到大蒜就吃,他专挑青葱吃,仿佛咬在嘴里的是对方一样。

年幼无知,现在已从泼妇掐打成有教养的“攻击”

我瞅着孔雀这涨成猪头的脸,收回身体,正想坐回位置,这马车就在此时狠狠地颠簸一下,我寻求稳力,抓住什么东西一拉扯,马车停下时,我已经压在了孔雀的身上,他的胸口衣襟被我扯烂,孔雀脸上怒火烧着,身体僵硬。

我干吞了几口口水,嘿嘿哂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爬起。

马车又是开始驶动,我狼狈一晃,双手住窗帘子,屁股猛地坐在车位上,脑袋一歪,看向窗外。

一时间,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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