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族的日子里,给我留下一段快乐而又轻松的人生回忆。它给了我所幻想的一切,像我这种没有福气的人突然感觉生活也可如此有趣。我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陪我很长时间,很长时间,但是那只是我一个人的白日梦。残酷的现实怎可轻易放过我,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我现在要记录的就是我的快乐回忆。
来这里的第二天,我们去面见了现在的狼主。我没有看见狼主的相貌,因为他带着一个巨大的狼头面具,身材单薄,个子不高,还错我一头。这对于狼族这样以打猎为生的民族是极为不相称的,狼族的人一般都较为高大的。作为他们的首领,个子不高的他到底是如何征服这些人的呢?他为何要带一个巨大的狼头面具呢?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狼主那奇怪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沙哑中略带稚嫩,那种令人怀念的稚嫩。
“他问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准备呆多长时间”,小翔给我翻译了那些古怪的声音,“我来这里并没有什么恶意,如果非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我是一个喜欢折腾的人,来这里是无意间听说这里有很有意思的传说。我想看看你们这个民族是什么样的,至于准备待多长时间吗,看具体情况吧,如果没什么意思的话,可能过不了几天我就走了;如果非常有意思的话,那我也说不好啦。”小翔将我所说的翻译给了这个狼主。
那个狼主又用他那古怪的声音叽里呱啦的声音说了很长一串,就在我准备问小翔他说什么时,小翔说“狼主说你是一个冒犯狼族的人,但是我们是好客的人,对于你这次无心之失予以原谅,你在这里的生活是可以的,但你必须参加我们的狩猎活动,否则就没吃的,还要学习狼族的语言。”
“这么多要求,没什么嘛。我学的快,至于狩猎就当是玩了。不过我还想问一下,你们那个首领为什么老戴着个那么大的面具。”
“这是狼族的规矩,每一位狼主都有一个巨大的狼头面具,这个规矩已经流传千年了。每个首领的容貌是不轻易让人看见的,只有那些萨满以及一些神职人员才见过。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每个狼主从一系列残酷的淘汰中脱颖而出,其实所谓的脱颖而出也是没办法的事,在一系列的考核后,只能幸存一人。至于是如何的考核,则无从而出,因为这是狼族的禁忌,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即使看到过,也没有人能活下来,会立即被杀掉。所以狼主是整个狼族的至强所在。在考核之后,会立即被萨满戴上面具,所以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狼主是谁,也许前些天还一起打猎也是有可能的,当新的狼主产生时,原来的狼主将独自离开狼族,找一个没有人却有狼的地方等死,死后被狼群分食。这样就可以得到黑狼神的护佑,魂归上天。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世代敬奉狼神,他们死后会被放在狼群的领地内,有这些狼送他们上天。我们认为灵魂在生前是被禁锢在躯壳中,如果死后被长埋地下,那么灵魂就无法脱离肉体,获得自由。
“虽然如此,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以后入土为安,一想到要被那些狼吃掉,我就感觉浑身发抖,所以我还是认为入土为安好。”
“大家的想法各有不同,不过我们在岸边发现了一匹马,不知是不是你的。”
“哎呀,那是我的青锥,它现在哪里。”
“别担心,你的马虽然还不错,但是在我们这里多得是,我们将它放在了我们的马棚,你一会自己去找找。”
我来到青锥的身旁,喂它,帮它沐浴,它跟我也很长时间啦,每次抚摸它那长长的鬃毛我就在想我一定会找到幸福与快乐,有时候骑在它的背上我有一种回到童年的感觉,就像和自己以前最要好的朋友一起玩耍,一起打闹,那种让人温暖的感觉是无比舒服和温心的。
我最好的朋友在我面前被火烧,他那挣扎无奈的神情至今我也无法忘怀,就算他被鹰王救走,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无法作为,生活在那样的家庭我救不了自己的朋友,我选择了逃离,逃离那笼子般的家,我要找到我的朋友,我要帮助他。
我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实力,不知自己的实力能否保护家人和朋友,只觉得自己应该有这份担当,即使要坠入地狱,也无所谓。其实什么是幸福我不清楚,但是什么是痛苦我却明白,那孤独无比的煎熬,那无以为继的生活快要将自己逼疯,逼着我离开那个家,去闯荡,从家乡到七峰山,再从七峰山到这里,我觉得幸福首先是不再孤单。为了不孤单,我与小翔结为朋友。
那个比我小点的小翔很像我的那个朋友,同样的清瘦,同样的剑眉凤眼,甚至他们同样是以打猎为生。有时我会把小翔当做是以前的朋友,慢慢的睡梦中开始梦见朋友和小翔,我忘记了朋友的名字,模糊了他的相貌,越来越觉得小翔就是以前的朋友,从那开始我与小翔打猎比剑,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时光,那可真是一段快乐时光,并且在那段快乐时光中遇到了她,一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女人。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只是觉得这好似上天对我的一次恩惠,一次眷顾。不过只是这次的眷顾的时间太短,太短,引以为憾;这样快乐的时光太短又太快,遗落成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