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026700000003

第3章 之二 白儿

「老大,她是不是死了,这、这、这怎麽办?」一个身材健壮年轻汉子询问一旁一位体型比他小上一号的人。

「死了!怎麽会死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温柔一点,只要吓吓她就好了,她怎麽会死了呢?」体格较小的男子边说边上前查看。

「我……我没有很用力,可是她一直挣扎,结果就撞上了一旁的大石头,然後她就不会动了。」健壮男子说道。

只见他探了探地上女子的气息,全无呼吸,又摸了摸了脉膊,没有跳动,只有一双眼瞳无言地看着上空,那双眼瞳似乎在控诉眼前这二名男子的暴行,也像在怨说她轻易消逝的生命。

瘦小的男子瞄了一眼那女子的面容,心中忽然升起恐惧,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影,於是起了一个念头。

「查二,将她埋了,不要让人发现了。」他向健壮汉子下了命令。

「埋了……老大,要将她埋了,这样好吗?」健壮汉子已被吓得六神无主,他看向瘦小男子的眼神中带着惊恐。

「笨蛋,不埋了,难道要留在这里让人发现,然後我们二个都会有事,动作快点。」

查二听到会有事,於是他找来一把锄头,挖起地面的土壤,他一面挖一面念佛经,希望冤魂不要找上他,他只是奉命办事,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总之,千万不要来找他,随着他的喃喃自语,转眼间一个大坑就形成了。

「查二,你要挖到什麽时候,那个坑埋二个人都够了。」瘦小男子见查二挖了一个足可装二名成年男子的大土坑,开口大骂。

查二被骂後并不以为意,因为他生性愚鲁,只知道听令於人,他从土坑中爬出,将女子抱入土坑之中,正打算将土覆上,可是他却看到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揉了揉眼睛,使得脸上也沾上了泥土,可是他不在意,他定目再瞧向土坑中的女子,没错,女子的手动了一下,这……这……这比刚才发现她没气的时候更恐怖。

「查二,你还在摸什麽,等下天就晚了,你想摸黑下山吗?你在瞧什麽?」被称作老大的男子实在是忍无可忍,要不是看在查二一身的蛮力,他才不会收了他当小弟。

「老大!她、她、她……」查二连说了三个她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听得瘦小男子直想把他踢进土坑里。

「她她她,她什麽?你倒是说啊?」

「她──刚才手动了。」查二终於说出他眼中所见。

瘦小男子闻言愣了一下,这怎麽可能,刚在他可是亲自确认过那名女子断气了,怎麽可能还活着,「查二,不要乱说,一定是你在搬的时候不小心动到了她,你才会以为是她动了,死人怎麽可能还会动。」

「可是,老大,她真的动了,不信?你自己看!」查二坚持他的看法是正确的,还用手指了指女子的屍身。

瘦小男子转头看向土坑中的女子,只见这时的女子不但是手动了,而且口中传出低吟,新出的月光照在女子身上,更增添了诡异的氛围,他头上冒出了冷汗,死人复生,这怎麽可能,但如果不是的话,难道是屍变,他愈想愈怀疑,於是……

「查二!不管了,赶快埋起来,动作快!」

瘦小男子难掩心中的恐惧,连忙催促查二动手将恐惧的源头埋起来,彷佛这样就可以抹去那份愈来愈大的心寒,查二闻言也拿起铁锄,将挖起来的土重新填回坑里。

只见土已覆盖上了女子的身体,可是女子的动作也愈来愈明显,忽然女子眼睛眨了眨,转了转眼球,然後注视着土坑之上的二名男子,三人的动作随之停顿。

女子伸出双手想摆脱身上的重量,可是看在查二等人眼里,月色之下,一名散发的女子面覆泥色,双手伸出欲向他们索命,於是查二率先大叫了一声,弃锄而逃,而瘦小男子原本还想将女子掩埋,可是看到女子从土坑之中向他走来,於是他跟随着查二的脚步,往山下逃蹿。

白衣女子咳了咳数声,伸手摸了摸喉咙,感到热辣辣地痛,而後脑似乎也隐隐做痛,看了看身上,再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

她爬出土坑看向四周,毫无人迹,只有明月清风,身上的衣物无法御寒,人的求生慾望趋使她寻找下山的路,她一步一步走下山,可是人力有时尽,她虽然努力想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但她刚经过一场生死之战,体力早已不堪负荷,如果不是求生意志过於强烈,她根本不可能走出那座土坑。

我要死了吗?我还不想死……这是女子闭上双目前最後的意念………

三条骑影乘着夜色而来,马啼声打破了山上特有的宁静,忽然马上射出一道箭影,直向路旁的白影处,听到一声喝斥之後,三匹马同时停步。

马上一位汉子下马查看白影,随即向另一位身着藏青色衣服的男子回报,男子交待了几句,只见身旁的一名男子率先策马而去。

下马的男子将白影扶上藏青色衣服男子所乘的马之後,又捡起了他原先射出的箭,箭上挂着一只死去的豺狼,随即三人二马驰骋而去,山上又重归平静,月色依旧,清风依然。

一颗石子被丢进美丽的池塘中,「噗通!」一声溅起一圈水花,激起无数的水纹,然後水面渐渐平缓,最後恢复为一面明镜,岸上的人见状,又丢出了一颗石子,她看着水面被破坏然後又回复为平镜,心湖也随之起伏不定,她托着下巴,看着池里的鱼儿,征征地发呆。

「白儿,你在这里做什麽,无聊吗?要不要我陪你上街啊。」一名男子在她身旁坐下,语意中尽是宠溺。

「连大哥,你说我到底是谁?为什麽我记不起来?连名字都不知道,这样不是很不寻常吗?」被称做白儿的姑娘停下手上的动作,问起身旁的男子。

「这也不能怪你啊,我们把你捡回来的时候,大夫就说过了,你能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而且这记忆也不是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大夫说了,只要你安心静养,让後脑中的瘀血退去,慢慢来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

但其实他不希望她想起来,想到他们刚碰上她的情形,他就觉得一定不是好事,还是不要想起那些记忆比较好。

「可是我还是觉得奇怪,你们说是在山上捡到我的,我为什麽会去山上呢?又为什麽没有人陪我上山呢?还有我是不是有家人,如果有的话,那他们一定很担心我,我为什麽就是想不起来!」

白儿敲打着自己的头,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切就像被蒙在雾里一样,她什麽都不清楚也不明白,她总觉得事情不单纯,可是每次她想要拨开那团迷障时,她的头就开始疼痛,让她无法再继续想下去。

「白儿,不要打了,大夫说过要慢慢来,你这样反而会影响身体,你现在要做的是将身体调养好,不然老爷回来又要担心你了。」男子说道,他想起救她回来的那一夜。

那天,他和弟弟跟随老爷去城外办事,在回程的路上遇上了倒在路边的白儿,那时候,一匹豺狼正准备大快朵颐,他还来不及细思便一箭射了过去,等他们三人停在白儿身边时,他下马查看,发现白儿体温偏低,全身沾满了泥土,出气多入气少,当下老爷命弟弟先入城请大夫去府上候着,他则把一身白衣的白儿扶上老爷的马,一路飞驰回府。

回到府中,让大夫看过之後,就让宝妈换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并检查是否有其他外伤,结果发现除了颈上的勒痕和头上的瘀血之外,她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宝妈边说边掉泪,说她活这麽久了还没见过哪位姑娘家,身上受了这麽多折腾,有些是捏的、有些是竹条打的,还有一些根本说不出是什麽东西打的,总之是体无完肤。

大夫听完後,又开了几贴药,而老爷的脸色则愈来愈难看,他们全府的人都为这名姑娘心疼,这位身着白衣的姑娘在当夜就发起了高烧,宝妈和一帮丫头忙里忙外地帮她换衣服、换被单、擦身体、灌药汤,而大夫也守在外厅,可是她烧了一夜,这热度还是没有退下来,连大夫都束手无策,说只能看这位姑娘的造化了。

老爷吩咐他和弟弟再度上山查看,他发现了一口大坑,并在一旁发现了一綑麻绳和细布条,弟弟在离土坑不远处发现了一把锄头,坑是新挖不久的,而且在坑中有白色的布料,布料的材质和姑娘身上穿的一模一样,他和弟弟将所有的东西拿了回来,老爷吩咐他们二兄弟不可声张,这事关姑娘的名节。

而白衣姑娘一连烧了三天这热度才退了下来,大夫说除了寒气引发的风寒之外,全身伤口所引起的感染也是一个因素,所以才会烧了这麽久,但烧了这麽久,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只好等她醒来之後再看看状况。

到了第五天,白衣姑娘总算醒了过来,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肚子饿了。」

众人闻言一笑,也难怪,这躺了五天,能不饿吗?宝妈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米粥,让她慢慢喝,她一边喝着白米粥,一边望着围在她床边的人,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地转,望望宝妈和大夫、又看向老爷和他们兄弟二人。

不一会儿,粥喝完了,她问了第二句:「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老爷向她解释过後,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此时宝妈摸着她的头问:「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她偏头想了一下,但脸色愈来愈苍白,额头上汗水直冒,口中不断低语,我是谁?我是谁?最後竟抱着头又昏了过去,大夫急忙查看她的脉象和气息,宝妈则拿了一块冷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汗珠。

大夫掐了掐她的人中,只见她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众人,又低头细思了一会儿,她敲了敲脑袋,似乎想敲出些什麽东西似的,大夫见状连忙阻止她的行动,并说:「小姑娘,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这样对身体不好,你现在才刚醒过来,先将身子休养好了之後,再慢慢来,知道吗,不要急。」

她看向大夫,这是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伯,一脸的和善,满面的笑意,她不知不觉点了点头,宝妈拿了杯热茶给她,她喝了口茶安定了一下心神,又重新开口道:「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为什麽我在这里?」

只见一位身材健朗的中年男子走近床边,他开口道:「姑娘,这里是言府,我是这里的主人,这位是府里的总管,你可以叫她宝妈,有什麽需要尽管开口,不用客气,这位医治你的大夫姓马,後面二位年青人是宝妈的儿子,较高的是连义,是兄长,另一位是弟弟,叫连勇。」

宝妈接着说:「是老爷将你救回府的,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了,好不容易醒了过来,来,这碗药趁热喝了,然後再睡上一觉,好好休息,有事睡醒再说。」

她看着那碗不知名的黑色药汁,闻了一闻味道,皱了皱眉头,虽然她知道这药一定不是甜的,可是这是救命的药,怎麽也得喝下去,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坏人,应该可以相信吧。

反正如果他们真的是坏人,她现在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想逃跑也没有力气,不如将身体养好了再做打算,她将整碗药一仰而尽,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宝妈见状拿了一颗蜜饯给她去去苦味。

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她虽然想不起自己是谁,可是她觉得最近她常常陷入黑暗,这似乎和她以前的生活不一样,可是她想不出来到底何处不同,意识在黑暗中起起伏伏,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哭的人似乎非常伤心,听得她的心也纠结了起来,这是为什麽呢?到底是谁在哭……是谁在哭……

将姑娘安顿好了之後,大夫开了几贴固本的药方,便起身告辞了,这五天他等於是住在言府了,如今姑娘的病情暂时稳定了下来,他得回去看看药舖子有没有什麽事,言老爷命连勇送大夫回去,顺便将药抓回来。

言老爷走进书房和连义商议,他们并没有告诉宝妈实情,只告诉她是从豺狼口中将她救下来的,原本想等姑娘醒了之後再询问她事发的经过,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太可能。

连义禀告说这些天他走了趟衙门,并没有人报案说有亲属走失,城中大户也没有任何寻人的动静,而姑娘身上的布料虽然精致,可不是城里的布庄所卖出,至於锄头和麻绳,因为太过於普通,反而查不出头绪。

此後这个姑娘就在言府住下了,因为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麽名字,所以就用初遇她时,她身上所穿的衣服颜色替她命名,府中的人都称她为白儿,白儿在养伤期间和言府的人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尤其是连家二兄弟,可能是因为年龄相近的缘故,彼此间较有话题,再者和言老爷与宝妈的感情也不错,她在心中将他们当成如同父母一般的长辈对待。

白儿在养伤期间弄明白了言老爷的全名和背景,言老爷的名讳是善德,是北方人氏,二十年前才在这里安家,建立了言府,原本是读书人,可是大概是没有官运吧,在无法维持生活的情况下,才变成了商人。

言府做的是粮行的生意,从稻米到大豆、芝麻到麦子,只要是五谷杂粮的生意,言府都有涉猎,虽然经营了二十年,可是因为原本是读书人,并不擅於经商之道,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很艰辛,现在才略有小成,但是言府并不富裕,因为只要发生大旱或水灾,言府一定会带着食粮去救助那些难民。

白儿虽然衣食无缺,可是在她内心深处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她在疗伤期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伤痕,她感到很陌生,为什麽身上会有勒痕,还有在她昏迷之前为什麽会有人想将自己埋起来,她将这些事告诉言伯伯,他也坦言事後曾令连家兄弟回现场查看,可一无所获,就连她是不是本地人也一无所知。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她没有丧失心智,她知道自己以前生活的环境和现在截然不同,可是只要她用力的去深思,脑中就隐隐作痛。

但过去就像一道阴影一样,她总觉得她失去了很重要的事物,所以她拚命地想知道她失去的回忆究竟是什麽,有好几次她觉得就快要想起来了,可是如针刺般的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停止。

她请教过马大夫,大夫说她这种情形并不多见,虽然她现下脑上的肿块已消失,可是不代表她的瘀血都化了,而且她的身体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也许是身体在警告她,不要太过於勉强自己,现在觉得陌生的原因,可能在於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所以还无法消化,等再过一段时间之後,身体和心情都调适好了,可能就可以慢慢记起过往的事物。

虽然大夫给她的回答十分有理,可是她想起的几个记忆片段,都和她现在所接触到的有极大的差异,她有时候甚至分不清那些片段到底是不是她的回忆,还是只是她因脑中瘀血所产生的幻象。

她没有真实感,总感到自己像闯入了一个她所不知道的世界,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她到底是谁,可是没有人可以给她这个答案,除了她自己。

同类推荐
  • 邪王的绝色天才妃

    邪王的绝色天才妃

    她,21世纪的绝色特工,一个任务让她穿成了丞相府的废柴嫡女;他,生在帝王家,无意皇位,却在背后创建强大势力。世人都知她的无用,对她出言诋毁,虽有加保护,可后院勾心斗角,这时,他带着无上荣耀的光辉势力保护她,助她从废柴变为天才,成为强者。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密,可他明白他爱着她,迷糊的她是当局者迷,该如何是好?
  • 再别虞美人

    再别虞美人

    锦兰失忆,醒来竟成为一品大将军的独女。风筝节时,头疼欲裂未想起失去的记忆却被皇上相中。入宫前夕,锦兰对邵天表白心意,邵天许诺她定将她带离皇宫!宫中坎坷,争端极多,受皇上专宠的锦兰是否能应付这一个接一个崎岖险恶的奸计?皇上万般用心,是否能取得锦兰芳心,而他为何会对锦兰如此深情?是一见钟情?亦或是另有原因?冷宫中那与锦兰面容酷似的美丽女子,究竟又是何方神圣?随着锦兰记忆的恢复,她会发现怎样的一个惊天的秘密!……
  • 阎王驾到:绝世鬼妃

    阎王驾到:绝世鬼妃

    她是冥界无常,意外落入人间。他是现任冥界阎王,寻她五百年,化身邪邪帝王护她此生。他爱她,她却心许他人,青梅竹马的娃娃亲对象,意外在篡位之暗杀中失败,他说:你若做我的皇后,我便放了他……嫁就嫁!不料这一嫁,便深深陷入困顿的迷局之中。鬼手?双胞胎?变态和尚?不嫁了,我要退婚!!!“婚可不是你想退就退的噢——”他透着邪气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阎王果真不好惹……
  • 绝世盛宠:劫个妖孽当夫君

    绝世盛宠:劫个妖孽当夫君

    叱咤风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手一挥,一切都不在话下!她冷眼旁观世间冷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求,世间的奇珍异宝与她,要么得到,要么毁掉!片段一,某女强悍的将他扑倒∶躺在我床上的人是谁?现在抱着我的又是谁?皇浦翊你给我听着,我风璃沫允许你喜欢我,我愿意等你,等你站到那个可以让我仰望崇拜的高度听清楚了么,嗯?”某人愣住,心里却波涛汹涌。片段二,“世人爱江山爱美人,我皇浦翊江山与美人从来都只选择后者,江山没有可以打拼,可你风璃沬唯有一个,如有一人敢欺你我便杀他一家,如有一国敢欺你我便灭他一国,如有众人敢欺你我便颠覆全世界!”风漓沫整个天下我只为你而袖,打下一片天下只为做她的聘礼,给她一个绝世盛宠!
  • 转世王妃

    转世王妃

    “转世王妃?”逗我,好你说是就是,倒不如让我借着着这个位子,去完成我未尽的“大业”。什么“狐狸”后娘,什么假慈悲姐姐,什么不负责任的父亲,通通都给本姑娘等着,你们就看着本姑凉巧逗腹黑王爷,玩转在这危险的时代。将那些我所受的委屈一并奉还给你们吧!
热门推荐
  • 人间幻想

    人间幻想

    指尖风雨,掌中生死,世界在我手中!你若入世,我便做你最锋利的剑最牢固的盾;你若出世,我便做你最安稳的家最舒适的床。实现你一切的幻想,为你,即使颠倒了天地又怎样!
  • 师父只看错了一件事

    师父只看错了一件事

    在山那边,有一群为了养生长寿而修炼的人。他们都不是主角,他们置身于世事之外,他们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是风水宝地,是镇妖之地?是因修炼得以长生,还是被妖道炼成了活死人?一座石塔,一间石屋,一口石井,其下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的秘密?
  • 我命由我不由仙

    我命由我不由仙

    由于一场意外,林凡穿越到修真圣地——青玄大陆。这是一个没有蓝光高清、无码视频的恐怖地方。到处都是山一般高的怪兽、而人更得到了修真法门、掌控风雷水火土五灵之力。可最TM的是——刚刚穿越过来的我就没了青玄修真必须的心核,还TM是一具尸体。但是,我命由我不由仙!没心核有没心核的修真,把妹装逼自我我的办法,且看林凡如何——危机反转,逆境成仙!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脉负星辰

    脉负星辰

    盘古开天辟地之时,为撑起苍天、堆起厚土,在无数个日夜中神竭形消。为保住自身血脉,其神化为天道一族,演变出天启四象;其形则繁衍地法一脉,孕育有地使四灵。千年以来,被传有着逆天改命之能的天道地法血脉渐渐显现在世人面前,对权利的追逐、对最强的崇拜,一个游走于生死之间的组织最终向“天道地法”这个万物根本法则露出了贪婪的渴求。与此同时,祖辈的一场际遇,彻底改变了一个懵懂少年的一生。在这个多方逐鹿的时代,他能否逆境中成为那个执掌乾坤的天选之人?一切尽在脉负星辰。。。
  • 魔王救赎

    魔王救赎

    一个被抛弃在深渊的孩子,一个异世的灵魂,两者结合,又会在神人魔三界中掀起怎样的滔天巨浪?在血腥、暴力、恐怖的魔界中,他是王者;在私欲横流的人界中,他是巅峰;在动乱的神界里,他是救世主。他走的每一步,都到达了世人的极致。他是异世界的新星,即将照亮黑暗的大地。腥风血雨,滔天巨浪,他走过踏过;人心冷暖,爱人倾心,他尝过爱过。看新一代魔王如何带领魔界走向辉煌,抵制未知的灾难,完成对神人魔三界的救赎吧。
  • 风华绝代:锦慕江山

    风华绝代:锦慕江山

    她是二十一世纪,万千宠爱为一生夏家独生女,唯一继承人,继姐和心爱的人,为了夺的家产,将她骗到山上,坠楼身亡。却意外穿越嫡女沈若心身上,出生被冠上煞星,克死母亲,容颜丑陋,双眼残瞎,身体废掉。同命相怜,她乐光向上,脱胎换骨,褪去太胎记,倾城容颜,并得到魔仗,琴心。再次归来,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她,而她的幸福又在何方。
  • 我是仙王

    我是仙王

    我们生来便是为执着而抗争,为命运而苟且。若命运不再捉弄,若容颜不再老去,若天地不再有杀戮,那活着也许只是为了生命的延续……试问这天地是谁在主导?这命运是谁在掌控?这杀戮又是谁……在推动?
  • 穿越千年的爱恨纠结

    穿越千年的爱恨纠结

    身在21世纪的暗影杀手,莫名其妙的穿越,只手遮天的黑暗刺客团,身在古代的她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 爱与徘徊

    爱与徘徊

    他与她的青梅竹马,在青春的美好时光中相遇,他遭遇一系列的变故。与她的相遇让他忘掉了一切的不愉快。他们一起上学在阳光的午后一杯热奶茶,一本教科书,优哉游哉的学习聊天。他不想结束至一切,可母亲的作为让他不得不做。他为了不影响她的中考只好隐瞒了一切。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