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对婚姻的无奈
喜欢高速上的感觉,尤其在这个麦收的季节。金色的麦子,叫人看见生存的希望,这种希望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到吧。或许我这句话会叫别人不能理解。
是呀。最近有时候思维跳跃太快了,一句话的因果关系中间省略去太多的内容,因此看起来不伦不类。
买了份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关于某国试验某“HEWUQI”的报道。说句实话,我挺佩服这个不屈不挠之国的,尽管他闭塞落后,但是这种硬着骨头的尊严叫我很是喜欢。不管它的结局是什么,我都很是欣赏。
记得那天在雅那里看新闻,我顺口感叹朝鲜怎么这么的,她竟然不知道朝鲜在哪里,甚至问是不是美国的一个省,笑得我有点岔气,直到我说“抗美援朝”,她才点头,哦,想起来了。我问韩国你知道不,她马上跟我说韩剧以及金喜善等等一些在影响着我们生活的事情。
毕竟人的兴趣点不一样,尤其是女人,很少关心政治和足球,就像男人很少关注韩剧和衣服一样。而且,对同一件事情,关注的点也是不一样的。
燕燕也一样,有时候很迷惑我会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但是只要在她那里,她绝对会把电视调到新闻频道,跟我看世界各地对她来说陌生的地名和人名以及这些地方和人发生的事情。
家兄来电话了,我正在和客户谈一些东西,就说:“一会给你回过去。”出来后回个电话,他说:“怎么这么久了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妈在我这里,你跟妈妈说。”我说好。
给母亲打个电话,妈妈开口就说:“娃,吃饭没有?”
我笑着说:“妈,都3点多了,你说我午饭还是晚饭呀?”
妈妈说:“哎呀,就是,都几点了。”接着就问我有没有遇到合适的女孩子。我还没有接话,妈说:“我给你看了一个,你大姨的婆家一个亲戚,女孩不错,懂事贴心,也是大学毕业------”
母亲竭力给我讲这个女孩的优点,就像有时候我们口干舌燥地给客户介绍我们的公司、我们的产品如何如何好一样,恨不得我马上接受。
我的思绪开始在燕燕和雅她们两个身上游荡,完全忽略了妈妈那边耐心细致地介绍,直到妈妈说:“娃,你咋不说话了?”我才回过神来,说:“不是听你说吗,妈。”
母亲说:“你抽时间回来一趟,女孩这两天在家。”我不想扫老人家的兴,就含糊的哦哦应付了事。
挂了电话,我说不出的不舒服,我的感情世界要是很简单,我明天就去准备结婚,一定!
燕燕这段时间情绪有点低落,给我的信息比以前少了一些。最近还说准备回去老家一趟,在这里有时候很不开心。我说你怎么了?燕燕说没什么,然后是沉默。
燕燕以前很少沉默的,哪怕在公司遇到什么大大小小的不开心事,也都要跟我一一道来,细节甚至细到当事人眨了几下眼睛都能给我描述起来。所以,我对燕燕的沉默很不习惯,甚至有点担心,这孩子是不是遇见什么很难过的事情了?还是因为我?我不敢往下想,我怕自己头疼。
心里终究还是忐忑的,也不是很清楚忐忑什么。我最近已经不习惯了去哄她开心,因为我也总是有意无意沉默着。
这些天有时候很沉重,有时候很轻松。就像夏天的感冒发烧一样,一会浑身燥热,一会身上寒冷,很是不稳定。我在想,迷路的时候,索性就随便找个路走吧,不管是走到哪里,一切结果都随天意吧,迷路谁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太贪玩。
有些事情用一种不负责的态度去解决,反而是一种负责任。因为我们刻意地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或许是事与愿违的结果。
《圣经》说:上帝在造了日月江河,飞禽走兽之后,开始造人,原话是这样说的:“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并且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
据说,上帝开始只造了个男人,名字叫亚当,后来为了不使亚当孤独,更为了人类的延续,在亚当熟睡的时候,从他身上抽了一根肋骨,造了个女人,叫夏娃。所以传说到现在,男人比女人是少一根肋骨的。
有时候,面对燕燕和雅这两个女人,我在想,难道上帝在我熟睡的时候,抽了我两根肋骨吗?
燕燕还是回家了,说回去静一静。
我感觉出来燕燕有了变化,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或许她家里给她压力太大了,而屡次对我提出结婚的要求,我要么沉默,要么随便一句话打发了事。
我不傻,燕燕的这些变化跟我有很大关系,我都看得出来。记得那天燕燕说:“你一直这样,我看不到未来了,难道给我个稳定的日子就那么难吗?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说:“给我点时间---”
燕燕大声打断我的话说:“给你多长时间?你觉得我还有多长时间可以给你?”顿了一会,燕燕又说:“我给你多长时间了,你自己算算吧。”
我算算了算,有4年了吧。我心里也很难受,是呀!燕燕给我的时间也这么久了,我甚至连句真心的承诺都不敢给。从我们认识到现在,燕燕很少对我这样大声说话,除非她非常生气的时候。我沉默着。
燕燕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心软下来了。燕燕说:“我想问你句真心话,你一定如实回答,我想知道最真实的答案,这样对我们谁都好。”
我说好。
燕燕问我:“你到底爱不爱我,或者说还爱不爱我?”
我像回答客户问题一样,认真考虑了一下,说:“爱!”
燕燕点点头,没有往下继续问,这不像她以往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风格。
燕燕还是长大了,在我编织的童话中,开始慢慢醒来。这个转折有点突然,叫我一下子很难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