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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句 在变形前期

[[[CP|W:361|H:294|A:L|U:http://www.*****.com/?chapters/20107/20/1613199634151886481045445973712.jpg]]]不知道她听了会不会伤心,“哎!我怎么会有这么不长进的女儿啊!”然后就是绝望到极点的表情。要真说我最害怕她什么,那大可能是她对我失望时的表情,那真是看不到一点希望的苦楚。要知道,到真的没有人是关心你,在乎你的时候,那就干什么都没意思了,是真没意思。所以我才不敢说啊。哎!我想她永远都不要知道。

是的,我开始了复读的道路,开始了这一年不知结果的探索。与其说‘探索’,倒不如说是‘等待’更贴切。不列外的是,还是靠走后门进了好班,也花了些钱。哎,专干这些烧钱的事,还不能算是有回报的投资,倒不如多学些我喜欢的才艺。在知道的同届同学中,选择复读的还是不少的,甚至有考得很好的都选择复读,压力那个大呀。要是我考你那么高的分,早就飞天了,还来复什么读啊?还沉浸“美好的”高中生活啊?……怨不得天,尤不得人啊。但是我的好朋友大多都准备上大学了,那真是一个伤感的时刻。悄悄地说一声,其实我当时还不是觉得自己没考上有多伤感,而是以后不能和好朋友们一起玩了,有点伤感。啊!还真是没说的好想法。还有像本人一样迷糊的人儿吗?

正在我们开学典礼的那天,我最最好的朋友lu要走了,去C城读书。她那是自学考试的学校,之前我还和她一起去找俺妈商量说,和她一起去读的。被瞬间反对。我早料到,怎么可能?她是不会让我去什么民办或是自学考试之类的学校读书的,简直是浪费青春,没有后来用的事。我们无功而返,还有点冒火她的固执、狭隘和传统的思想,什么都她说了算,等等。那天,刚刚散了早会,我还穿着校服,一个小学生的模样。就假都不请的背着书包跑了,赶去送她。我重视友情!其实我们学校离车站不算远,但是我还是怕来不及,就打的去了。那天除了我,还有一好姐妹也去了,我们进站后,站在车外嘻嘻哈哈了一阵,她爸也适时的走开了,让我们说话。我们都挺能忍的,不到最后一分钟绝不表现出那娇嗔,苦苦兮兮的样子。但是5分钟后车真的要走了,想装都没机会了。“哎呀,上去吧,到时候我们来找你玩。先逛熟啊,我们来了好带着一起逛街…”还是平时的语气。上车了,她爸叮嘱一声就走了,是个极其简单的人。我们还是目送一下吧,开了,走了,真走了,哭了。那情绪来得那么快,哭得哽咽,我们看窗内的她也哭了。我和她二十年来都没真正分开过,就算她家后来搬了,但是我们似乎更近了,比住在一起时还近。她也是那种不愿流露感情的人,我们会把这些看成是外在的东西。你说我之后回学校继续上课了吗?当然没有。

最讨厌的夏天,这一年的炎热会持续很久很久吧,我是一定会的。不夸张的阐述,刚刚入夏,我的汗就似不要钱的淌啊淌。是不要钱哦?哎…这一热了就特别容易发脾气。(特指本人自己)每天都较早的去学校,这样多一点时间休息,让自己凉快下来。这个班的总体是蛮好的,因为人不熟,就不会有太多的突出情感,班主任也很年轻,女的,好像二十多岁吧,儿子都才3,4岁,教语文的。个人认为,教得不是很好,毕竟年轻啊;而且表达能力欠佳,处理班上的问题也有待提高…哈哈!跟什么似地。哎,最擅长苦中作乐的,没长进!但是我觉得,本人有种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自然而然的让人们注意到我,认识我,不是以做作的方式,或是哗众取宠这类,是在真正意义上得到大家的认同,他们是在看到我的内在吸引力之后,觉得我是个比较优秀的人,等等。这当然是比较安慰一点了,至少不会真的认为这个人类是对社会没有一点价值的。在选班干的时候,竟然还被推荐当了个文艺委员,当时小班还带着怀疑的内心挣扎(我看出来的),后来还不是对我俯首称臣。哈哈哈!算了,一分钟之内走神无数次。

我又过了一年高三,快得反应不过来。并且那每个月一次的月考,让你会误以为一个月到底有十天还是三十天?考得你不知姓谁名是!啊,不管怎么样都已经过来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这个学期,妈妈突然叫我学了画画,不知是早就想过了的还是为了让我放假的时间不要太闲,反正我就是学了画画。后来就考了画画的艺术生。学了三个月差不多,那也是一段很美好的记忆。其实期间还是一样的贪玩与不省,真正认真学画只有刚去的那一个月,因为那时候还不认识那些画友,后来一熟了就没有说静坐的时候了。恩师王也是顽童一个,都和他玩得来,有时候他甚至更放得开。开开心心的那三个月,也是有狠事发生的。画室里以前有个非常自我,霸道的人,基本上里面的人都有点怕她。后来一次闹大了,被老师赶出去了。第一次见王这么凶,其实他早就不想要她了,他是知道其中让人咬牙的一切的,让她走是早晚的事罢了。认识了几个比较玩得来的,也加固了一些老朋友的感情。其实最怕是还是去艺考的那次记忆,大冬天的,一个个背着画具,自己的行李啊等等杂物。然后不管是来的还是回的火车,都没有座位,人也不是一般二般的多,我们直接是坐在火车接口处。哈,好的是,我们自己都有折叠凳!可以拿出来坐!咻……好心酸啊。不过还是有好的,那就是在我们都有考试的时间里,每天那个潇洒啊!逛街、购物、洗桑拿、吃大餐、打牌、喝酒…嗯,好像每天回来都不会空手的,我们住的那个房间本来就小,4个人住,走路的一小条路全堆满了我们的战果!一包一包的衣服,鞋等等。当时最想的就是,自己有钱了才是真好。然后晚上就打麻将,一块的,五毛的,觉得打大了的话,输了还不如拿买东西,哈哈!往日已去不复返啊。

然后又来了第二次的高考,仍然是不存在考试的恐惧心理。哈!从这点看来,现在我看来,仍是没有多少觉悟在里面的。所以还是本性善良的觉得对不起家人为此做的一切,却无力改变些什么。从结果也看来,提高了,30分!所有人都没说话,还是靠艺术分,得以上了个大学。就在这新旅程要开始的时候,却真的让我开始有一些的开始觉醒到一些东西了,而且有一点带“很深刻”的。不是别的谁,也还是我的家人,家人也可以有两种。有情与无情。

因为学费很高,而且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交才有机会,可以说当时的情况,是急到哭,但是很说不出的气。妈妈很急着的到处帮我借钱,把金戒指都压在别人那里了,可能也看了很多脸色,但是说什么都要让我能去上学,那年也是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了吧。然后相反的是,爸爸什么也不管,好像与他一点关系没有!一点也没有!照玩,照吃。所以我不怎么他是有原因的,也是一直以来的原因,很坚定的原因!很固定的原因!

“哎呀,她读不了书就不要读了,再读都一样。我看倒不如找个摊位让她做生意好了,可能还能早点挣钱!……”;“上哪找钱?上哪借钱啊?我反正是借不到!”;“我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妈妈真的很没办法了已经,叫他去奶奶那借点,还有那么多姑姑那借点,她们条件都很好。“不去”“我问了,她们说没有。”就这样,这些,是一个父亲说的话,我都形容不了其他的什么了。根深蒂固的一个没有担当,没有任何责任感,没有一点可供标榜的形象,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又从不为这个家庭着想的,又喜欢潇洒享受的,又不担心任何的,今天过好了,明天的不管…等等。到现在我都很少打电话给他,也不多说些什么,因为他看不起我,也不信我能有什么可成的事,呵,而且似乎早就很能预见似地认定了,我不会有出息!很悲吧,很笑吧,很开眼界吧?他是我爸?不知道能不能这样问。我是他的女儿?能这样问吗?看了那么多电视剧也没见过这种情节。那能费解到什么程度啊?到最后也还是没做什么,他到底能做些什么啊!我似乎不该不能这样评价一个长辈,父亲!我清楚的是,此时的我,是站在了很客观的角度上的。即使不客观,也比所谓客观的看到了更多更具体的,我的爸爸。还有我们**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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