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干笑了两声,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啊瑾瑜姐。”
我摆手道:“你叫我周瑾瑜就好,我记得我比你小好几个月,担不起这一声姐姐,万一给我爷爷听见了,非得批评我不懂规矩礼数。”
苏宁快速的拿起桌子上放的文件,冲我和沈骥点了点头就赶紧出去了。
我指了指苏宁刚关上的房门,问沈骥:“我刚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我觉得我都快把她说哭了。”
沈骥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觉得你说的都是事实啊,也没说太过分的话。”
我点头,感叹道:“那她就属于做贼心虚了,这诬陷的手段可真不怎么高明啊,讲人坏话都讲的这么明显的现在真是不多见了,苏宁这样的,简直是股清流。”
沈骥接口道:“你这是独孤求败的感慨啊。”
“对啊,就是独孤求败,打败这么多竞争者成功娶到这么一个优秀的老公,怎么办?我觉得自己都高处不胜寒了。”我放下手里的杯子,笑着开口道。
沈骥眼里带了笑意:“那你可得在沈太太的位子上坐稳啊。”
“行,那我就天天守着你,看着你。”我翻出平板来打开数独打发时间,顺便终结这个话题。
即使苏宁表现的再过分,沈骥也还得留她在沈氏工作,而且换我我也得留。
苏宁她爸之前是沈家的司机,早年因为救沈骥的爷爷而伤了一条腿,后来就一直都坐在轮椅上,也就苏宁这么一个女儿,沈老爷子后来发话说不管什么职业,苏宁都可以待在沈氏工作。
当年没有苏宁她爸那么一挡,沈骥的爷爷非得被酒驾超速的车给撞飞,所以沈家上下对苏宁她们家一直抱有感激的心情,沈骥他妈这么喜欢苏宁,也不全是苏宁自小常在沈家溜达的原因。
我没见过沈骥的爷爷,因为沈骥的爷爷早在十七年前就去世了,那时候我还不认得沈骥,但觉得如果有人在我爷爷有危险的时候舍身替他挡了一下,我肯定也会特感激他。
记得这些以后,我其实对苏宁就释怀了,虽然还没心宽到理解她还包容她的地步,但不理会她的折腾倒是能够做到。
周诗经兴奋的从实验室回来的时候我刚做了四组数独,顺手看了下表,已经八点多了,感叹了一下少有的清闲时间没被护士长的电话给紧急呼唤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