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有些事情你要么不做,做了就不要害怕别人会知道。
因为别人迟早会知道。
比如我和佘花花。
我不是不能接受女人,其实我老伴死了以后,我也一直想找一个女人陪我过日子。
但绝对不是佘花花。
她太年轻,我怕别人说话。
是的,我是个在乎名声的人。
即使她需要一个能给她温暖的男人,而我也能给她,我也不可以放弃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名声越来越不好,所以更不行。
这不光是岁数原因,我想她也知道。
这天傍晚佘花花下班路过我的值班室停下了车,跟我借针挑出扎进脚趾的一根细刺。
她穿的是一双两根细带串成的凉鞋,脚趾修长而光滑,一只脚翘着,另一只脚搭着鞋背。我掉过头去,不敢看她雪白的脚。
她挑了几下没成功,把脚伸了过来,撒娇般的说:老陈你帮人家挑一下么,不然打了车子怎么上楼啊。
她一手扶着桌子,仰起身子把脚放在了我坐的椅子中间。
我抬头正好看见她耸动的胸脯。
这个初夏很炎热,我身上停歇很久的有些部位好像从冬眠中醒来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带上老花镜细心的捧起她的脚把刺挑了出来。
确实有根很细很细的刺,她怕痒,我摸到她脚的时候她格格的在笑。
刺挑出来后,她抽回脚的时候脚趾有意无意的弯曲着在我的两腿间蹭了一下,我的脸刷的红了。
她又一次意味深长的朝我笑了笑,我想她感觉到了我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
佘花花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问我:老陈,我上次送你的酒喝了没有?酒放长了,就跑味了,
她最后一次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广告词: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佘花花走了,晚上我鬼使神差的把她送的劲酒拿来出来,倒了一杯。
一杯酒下腹后,我突然感到了一阵不属于天气的燥热,风扇的吹拂只能让这团火焰越吹越旺。
我好像又感觉到了佘花花的脚尖在掠过我的下部,不自觉的把眼睛朝A楼908的阳台瞄去。
开始我以为是错觉,但最后我终于确定,确实是佘花花拿着望远镜站在阳台上,她的房间里开着灯,朦胧的映出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近透明的睡衣,在微笑着看着我。
见我愣在那里,她嘴角浮出来暧昧的微笑,放下望远镜,朝我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我这该死的老花眼,它让我望近处看不清,望远处却一清二楚。
我的大脑告诉我自己我中了陷阱,我身体的部位在欢呼我终于中了陷阱。
我飞快的奔向陷阱,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到了908的。
她家门没关,灯光也熄了,我只犹豫了一秒钟就走了进去,一个火热的肉体立刻死死的抱住了我,舌头疯狂的舔吸着我的耳孔,含糊不清的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身体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我剩下的最后壮年的尾柴,她的举动就象又在火焰上浇了一勺油,去***名声,去***年龄,我现在只要一个女人,鲜活的,能陪我**的女人。
少说,多做,多**。
我拽开她抱住我的胳膊,反过来抓住她的肩根,死死的把她往地上推,黑暗中碰了一下,原来她后面是张餐桌,我立刻把她摁倒了餐桌上,狠狠的撕扯她的睡衣。
我管你是好女人,坏女人,我现在只要一个女人。
佘花花疯狂的喊着,双手忙乱的解开我衣服的扣子,喘着粗气说:陈,陈,我就知道你好,我知道你好。
我已经扯下了她的睡衣,双手狠狠的压住她的胸脯,使劲的顶入,她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一声,将脚跷上了我的脖子,我微微转头立刻咬住了她修长的脚趾。同时我感到胸前一阵剧痛,低头看见她使劲的抬身咬住了我的**,两只眼睛上翻着闪着**的火焰盯着我的脸。
痛苦只能让**烧的更旺盛。
我捂住了她的嘴,使劲的顶着,她一把推开了我的手,继续肆无忌惮的大喊,我立刻又死死的捂了上去,她又一次推开,捧着我的手指死命的放在嘴里吮吸。
我的汗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躯体上,和她身上的汗珠融合,汇成溪流沿着桌角淌了下去。
突然我的手指钻心的痛,大叫一声把手拽了出来。佘花花就势又抬起来上身,抱住我的脖子,咬过我指头的嘴紧紧的结合到我的嘴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她就像一条扭动着的白花蛇。
我的精力和口中的唾液一样被她吸了过去,趴在她身上喘息。
她轻轻的哭了起来,抽泣着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我就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
她问我:你,还行吗?
我的欲望又膨胀了起来。
她捏住我的部位,指着卧室门说:陈,我要你抱我去那里。
我抱起她,结合在一起一步步往卧室走,她快乐的呻吟,双腿缠在我腰上,搂着我的脖子抛动着自己的身体,我艰难的把她顶到了关着的卧室门上。
但是门上没有钥匙。
她光光的脊背靠在门上,左手反手握住门上的球形把手,喘息着说:就这里,就这里,我们不要进去,我要你就这样做。
我没说话,捧着她的**,将门顶的砰砰做响,佘花花快乐的随着我顶赴的节奏甩着头发,嘴里不知道在叫些什么,突然我想到了这间卧室里那些跟真人一样的蜡像。
和她男朋友一样的蜡像,一双双冷冰冰,毫无生气的眼睛。
眼睛透过门,冷冷的注视着我和他们的女朋友**。
我一下子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