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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挑战心魔

我狠拍桌子怒道:“易男,你还是人民警察不是,才遇到多大困难就开始退缩。人民群众的身命财产受到了威胁,你都可以不管不顾了不是。我看你这么多年的警察是白做了,警校也是白读了,你还是去乡下种地去把你。老婆孩子热炕头,穿衣不为吃饭愁!”

我的话稍微有些过了,可要不这样他是不会明白我的用心。他们也不会,还会被他弄的也没了斗志。特别是小胖,看他的样子有点动摇了。好不容易把他拉回来,要是加上他起哄,那结果我还真是控制不了。

易男这家伙被我一说,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了。看来我还得加把油,最好是一次性让他死了退缩的那份心。我也顾不上理会其他人,一起给他们上课,我接着说道:“你们看,眼镜他不畏牺牲自我的精神,顽强的和恶势力做斗争。虽然他倒下了,可还有你们在,然道你们连他都不如不成。你们平时不是老嘲笑他,说他,‘书呆子,一根筋!’没错他是书呆子,他是一根筋,可你们现在连他都比不了。你们要知道,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老爸死的又早,就一个姐姐和几十岁的老母吧他拉扯大。现在他住院了,为了取的重要的证据他因公负伤了,你们了却在他倒下后,开始退缩、开始逃避,你们对的起他不。别的话我也不多说,要走要留随便你们。不过你既然敢趁这个时候逃离,那你们就以该有勇气亲自到眼镜的床边,告诉他,说你们怕了你们要退出了。现在我给你们几分钟的时间考虑,要走立马就给我滚,出去别说是跟我混的。不想走,就安心的给我查案,别在想要走的事。”

我看着手中的表做着样子,眼睛的余光却是在偷瞄他们每个人的脸。我知道我说了许多,这比我之前所想象的都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么多的话,也许是我自己内心也有着这么一份恐惧。说白了我也怕他们走。其实要我说,我还可以说更多,不过我觉得就这些就够了,真是要走我也留不住,我的能力也就这些了,毕竟我不是做政治工作的,也不是做什么传销的,我没那么好的口才,只有实实在在的一片心。说真的,我刚才在说这方话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他们每个人的表情,特别是说到眼镜家境的时候,他们的心都是一颤,尤其是秘书,泪水都流了出来。我们都知道眼镜为了省几个钱,手机都不愿意买个好的,他真的出事了我也难过,我也是真心的希望如我自己所想的,把鬼怪是搞清了他的病自然就好了。

几分死气沉沉的气氛过去了,我算是松了口气,他们都很不错,也很给面子都没有走。看来我的话真的起作用了,我看也不需要加时间了,他们是不会走的了。

我内心透出了欣慰的喜悦感,我表现的很严肃的说:“既然你们都打算留…留下…来,哪就……”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发生了,易男慢慢的站了起来,刷的一下就开门跑了出去。他还是没有顶住,还是选择了走。看来他所见到的是超越我所知道的,要不他觉不会这样做。具体是什么,他不愿意讲而是选择离开,我也没办法,只有以后有时间再找他谈把。

大家都带有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的离去,最后消失在了我们的眼中。他是走了,其他的人却很坚强的留了下来,我看我是一个失败的领导者,连队伍都带不好,我很难想象除了查案我还能做什么。眼下的问题是,我连最基本的案件都查的稀里糊涂,我就要连案子都查不好了。

“呵呵!”我狂笑了两声,除了笑我真不知道我该说点什么了。

“队长!你没事把?”秘书两眼凝视着我,带有一种很担忧的心思问我。

我再看大家表情都是一样,都是超好奇的望着我。真以为我受什么刺激了不成,我可没那么脆弱。既然都有这样的想法,那就给他们施点迷昏药,对我琢磨不透从而放弃离开的心思。

“呵呵!”我假装苦笑两声,其意是为了让他们更加迷糊。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确实达到了好效果。我眼下就这四人了,我得好好的利用好他们四人,决胜千里着在于用人,兵在精而非多也。我需好好的考量他们的长处从新排配工作,我不想让易男的离开造就我们无法正常工作下去。有句话说的挺不错就是,地球离了谁都可以照常运行,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老实说,他的离开确实会让我们的实力大大减低,而且还会有人心不稳之势。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找出破案的关键,大家有了信心比任何话都来的有效。

易男的长处就是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线索,任何细致的工作都不放过。他的优点他们几人都做不到,我看只有我自己亲自来了。失踪人口方面还需要继续调查下去。我有很强烈的预感,失踪人口和白骨间有很重要的联系,不能让鬼怪之事坏了我们正常办案的思路。小脚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可以让他继续去查,还让小胖去帮忙。这家伙我不想让他直接与鬼怪是挂钩,把他调出来,百利而无一害。钱教授那边就让阿胜去,我想他还不到把么脆弱的时候。秘书,就让她做些收集资料的工作把,还可以顺便帮帮我。

晚上,我躺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下午开完会我又去看了看眼镜,一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小青年,躺在病床上一懂不动,任何事都需要别人来帮忙。他的母亲和姐姐就坐在他的床边,老人家的泪水就没有停过。姐姐见了我也很客气,全然没有把眼镜的出事怪罪到我的身上,这让我反而更加难受。虽然他的所有花销都由局里出,可怎么说不免怒让人为他今后担忧,能不能醒过来都很难说。这让我要破获这起案件,下定了更为坚定的决心。

躺在椅子上我的思路就没停过,不管是正常的办案渠道也好,就是非正常的渠道也好。就连是否要找个法师来看看,这样的迷信想法都有过。可无论是怎么样的做法,目的都只有一个弄清事实。

小脚和小胖也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大叠的资料。秘书在一旁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我也不想去过问。见到他们两人进来了,这才慌里慌张的跑去帮忙。小胖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秘书啊!你赶紧的,去给我整点吃的,快饿死了。看来这份工作挺适合他的,少了份负担有回到了原来的贪吃上了。只要不给我添乱,安安心心的做事我就放心了。我大声吼道:“小胖,别关顾的吃,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要是做的好了,这顿我来请我们出去吃。”

这提到吃,这家伙就来劲了,把一叠资料往桌上一放。乐呵呵的的拍起一叠资料道:“牛哥,你来看,这些都是我们今天的收获,给我们一晚时间就可以整理出来。”

小脚到没他那个劲,往椅子上一躺,脱掉他臭气熏天的鞋。唉声叹气的道:“得了把!你睡了一天了,我这几天就没睡过几个觉。你熬的了,我可不行。再说了,就是一晚不睡,也搞不出来。”

小胖一听,这可急了,气势汹汹的走到小脚边上,捂着鼻子道:“那你下午和户籍处的打什么保票,说明天给他们?”

“呵呵!我们三都笑了起来,小胖这家伙太单纯了,怎么一根筋似的。

这找别的部门借资料是比较麻烦的,你不说的好他们是基本不外借的,也就是我派去的人,还有小脚和他们的关系。他们也有点傻傻的,每次都会问什么时候还,这都明摆着的事,那么一大叠没个几天怎么看的完。你要不说明天还,就是有这层关系他们也不给。这点我们也都是知道的,只有小胖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

小胖不知道我们笑点啥,很郁闷的问道:“不是牛哥,你们笑什么,我又没说错咯。还有你秘书,叫你整点吃的,还不快去。牛哥的饭,我看是吃不上了,你就看着我饿不是。”

我走了过去,这小脚的脚确实够臭的,我踢他一脚让他把鞋穿上。他穿好鞋,就和我往外走。小胖还是没看明白什么事情,抓了抓头问秘书:“他们这是做什么?”

“这还不明白,就是去吃饭去了,还愣着!”

我回过头来问:“秘书,怎么你不去?”

“不了,我不太饿,你们去把!”

她不像小胖,提到吃什么都不管,比较有原则说不去就不去。我多问了几次,都回绝我也不便多说,回来给她带点就好了。

三人找了家地段好,口味不错的饭店,吃了饱饱的一餐。这段时间大家也都挺累的,没事犒劳下他们,花点钱放松压力挺不错的。吃好了饭,我们又跑去洗了个澡,直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回去。

回到了局里,除了我们这些苦命的,其余的人多数都下班了。三人醉醺醺的走在回办公室的过道上,一眼望过去长长的过道上没几个人,灯光也比较暗。大概是大多数人下班了,节约能源把。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种有点毛毛的,应该是最近查这起案子心中稍带有点恐惧感把。

“咚,咚,咚!”强烈的脚步声回荡在过道中,我后背也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凉飕飕阴风阵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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