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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议,鬼怪事

长长的冰柜被一点一点拉了开来,那名开柜子的法医连看都不敢看了,紧紧的闭上双眼往身边拉。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唯一有可能存放白骨的地方,很可能也是空的。但都对这唯一的冰柜,抱有最大的希望。

空的,还是空的!没有人惊叹,也没有人尖叫。除了我,其余的人的眼都跟着那名法医闭上了。他们都不敢立即面对,只有等别人来告诉,谁告诉?每人都闭上了眼,我?我早溜了!不溜,还等着听他们的鬼哭狼嚎不成。

溜出法医部,我给自己点燃了支烟。这消失的白骨,我是怎么也猜不到会在哪了。不在冰柜中,不是实验室,该不会是会到尸坑了把?这也太过牵强了,都已经是白骨了,还会自己行走不成,走在大街上还不吓死人。

我脑子越想越乱,思路、思路要是理不清是怎么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从我们被吓开始,到法医他们住院,再到白骨消失,该不会这一切只是为了吓唬我们,然后最终目的是要回那具白骨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太不附和常理了。要真是这样,那是杀害那些白骨的凶手做的,还是白骨自身了?依我看,很有可能是这样,有一群人把近万人杀掉,然后丢进尸坑。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永久的躺在尸坑中。这群杀手死后的魂魄就守在那边,不许任何一具白骨逃脱。这样的说法或许有点天马行空,不过这样推理下来,也是很合理的。那我现在该做的就是,验证我的假想,看是否真有其事。只要打开这么个突破口,案件就不难破。

烟还没抽几口,法医部的尖叫声就已经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如此远的距离,真是难以想象他们突破性的嘶吼,会不会把楼给震踏了。一切都来自白骨离奇的消失,确实是让人匪夷所思。我看有必要,叫几个风水师傅来看下,是不是我们警局风水不好。这以往最多是案件多了点,现在越来越多超人类想象的案件发生,杀人、抢劫都已将是小案了。这样下去,我肯定要崩溃。不是我怕查案,而是这都非人内的案件了,我又不是钟馗,又怎能去戏鬼了。

我在想,要是说我们的行事是不违人间正义的,即使我们不是钟馗,那也可与之周旋不是?现在的问题是,我是否要把我们所发生的告诉那个变色龙。要是可以得到他的信任,我们也就不需要顾及什么,顶多是做个烈士。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很难相信的。那与其得到他的支持,到不如把我队里的人都找来,大家商量何去何从。没错,就这样干。

我给他们每人都打去电话,让他们全都在会议室集合,除了眼镜在昏迷中,其余的都接到我的电话,一个小时后就能在会议室见到他们了。

我就不等小脚他们了,自己先去会议事准备,要把他们会说到的话,以及突发状况都要想到,这样才知道怎么去应对。

这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他们相信有鬼怪这件事。这点会比较简单。秘书、小胖、阿胜都不需要做解释,小脚没准已经知道了。就剩下易男,他可是颗难整的菜,弄不好和我们唱反调都有可能。所以这事不能有我来提,要让他们几人中的一个人来提,大家争吵过后,再由我来唱这个红脸方能成功。

另外就是,大家是否能够理性的配合查这个案件,这是个大的难题。前面是由于我的震慑他们到可以配合,可要是我承认鬼怪事件是真实的,他们是否还能够安心的去查,我看很难。怎么说这也是超越人类的案件,就算我要求大家做到,他们也很难做的到,可他们要是不配合,就更难做到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眼镜,可以说,成也靠他,败也会因为他。为何这样说了,不妨想想看。我赌的是他们与眼镜之间的感情。我把大事大非给他们摆出来,把整个事件说的更玄点。我会说,‘眼镜他现在在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救他就要靠你们,为什么了,因为鬼怪在作祟。哪既然有鬼怪,我们就要弄清事情的真相,还他们一个清白,那样他们就会安心去投胎,也就会放了眼镜。’这样讲确实可行,就怕他们权衡不了利弊,把自己的利益摆的更重。不过我相信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人,不会见到自己的兄弟见死不救。

想了许久,我也走到了会议室门口。推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突然灵机一动,要是开会的时候,来点恐怖感觉效果会不会好点。比如,灯光乎黑乎亮,门自己关上等等,这样会不会做的太过火,本来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害怕不敢查案,要是再做古怪点他们不吓跑才怪。不过,灯光倒是可以调暗点,有点气氛不是。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坐在最前面等待他们的到来。想说的话,以及会出现的临时状况又在脑中想了几遍。出人意料的事出现了,在我看来应该是最后到的易男到是先到了。一进来就张开了大口,好像有什么说不完的话要说。但我没让他开口,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我现在不想听,有什么话还是让他等下再说。被我拒绝后,他憋在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几次都想站起来说,大概是看到我冷漠的表情才又缩回去了。秘书和小脚还算不负众望,在易男后面出现。但像丢了魂一样,特别是小脚。小脚也是一进来像是有什么说不完的话,张大嘴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想到了,要说也同样遭到我的阻挠给打了回去,无法只好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他们今天也算是比较特别的,这要是平时几人现在早就掐起来了。现在都只顾想自己的事,全然就没把别人的存在想到心里。就从一点就可以看出来,那就是,易男比他们先到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以往还不问长问短才怪。

这个最姗姗来迟的就要属阿胜和小胖了,其实也不算晚了,比我规定的时间要来的早的多。可要是和他们几人比起来,就算晚了。两人像是没睡醒的样子,托着厚重的黑烟圈艰难的走到门口。这倆搞的亲密无间来还要一起来,搞不懂他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这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绝对要调侃他们。

小胖算是最直的了,他也不管自己心里藏了多少事,不会像小脚似的。见到易男,吃惊的吼道:“小男人,(小胖对易男的称呼)你跑的挺快的,都到我前面去了。”

易男没反驳痛斥他,连理都不理,只顾想自己的事。小胖一看,这都没人理,也就识趣的坐在一旁。

这人也到齐了,刚才小胖的话也没引起大家的注意,只顾想自己的事,安静的没一个人说话。这要冷却下去,对我下面的计划可就要有影响了。要是我自己开口,那也没什么效果不是。算了,再等等,我就不信他们憋的住,刚才还有一肚子话了。

又过了许久,还是没人说话.这再不说话,他们不急我真的急了。

“嗯哼!”我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的场面。

小脚望着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队长你说,是不是我们办的这个案子,他、他、他掺杂鬼作怪。”

小脚很辛苦的把话给说了出来,我冷静的看着他们的变化,一切如我预想到的开始发展了。小胖最先,他也不避忌什么了,口无遮拦的大肆宣扬道:“没错,是有鬼。我和阿胜昨晚就听见鬼哭、鬼叫声。是不是阿胜?”说着望着阿胜。

阿胜表现的极其冷静,只是脸色略有些变化。还未到忍不住要说的地步,这点与我想到的基本一至。

看秘书她也像是要说点什么,可不愿说出来。应该是在顾忌些什么,该不会是在替我着想吧。她太傻了,她定以为我不让他们提及鬼怪之事,现在有人提出了质疑,即使她也很想说,可为了顾及到我的感受就埋在心中不愿意说了。

在小脚和小胖的嘈杂之中,苦闷憋屈许久的易男终于憋不住了。他毫无顾忌,把他内心足想有百来十遍的想法,一下给宣泄了出来:“队长,我要求退队!”

哦,这到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事情没朝我所想到的发展,而开始偏离轨道了。这种状况,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想易男最多有点质疑,可无论怎么发展,也不会到要求退队这样毫无责任的想法。该不是我刚才不让他说话,他以为和我没什么商量,才走的极端把?

原本还是吵闹的众人,也停止了他们的言辞,全都望着这个平时最有组织观念的家伙。看来大家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都很难理解他所说的话。

事情既然不是朝我想的去发展了,我肯定要想办法让他从回轨道,不然怎么收场。我冷静的问道:“易男,你没事把?”

看他也不想是冷静的样子,淡淡的说:“我没事!”

“没事?没事你怎么要求退队,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刚才我不让你说话是我不对。不过我有我的事情,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你别往心里去,有什么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讨论不是。”

易男显的很遭乱,我的话让他有些左右为难,但还是按压不住他内心的恐惧。显的很难受,抓狂的吼道:“队长,我对你没什么意见,一直以来你都很照顾我们,我们也都很敬重你。可这次不一样,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们是人,不是牛头马面,抓鬼不是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工作是查案不是抓鬼。”

原来,他所要阐述的就是这个,他是从哪知道的?看来在这鬼怪这方面,还真的不能一正常心态出发考虑。再是铮铮铁骨男儿血性摆在这都没用,反到是娇小的秘书比他们冷静多了。

就算是这样,我就可以任由他们胡来,不管事件的发展,我也睁一眼,闭一眼不成。肯定不行,我是谁,牛心武!数万人的性命,因为一点挫折我就袖手旁观,不管不顾。我这人做人向来顶天立地,我说过,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人民警察。先不管这案件是不是我们能力范围之内的,只要是到我的手中,我就要给他查清,还死者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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