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节里的‘我’并非正文中的洪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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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装待发整整一个早晨，终于在午饭饭点儿的时候我对着穿衣镜里瘦高疲惫又胡子拉茬的形象满意的点了下头。
镜子里的中年男人有着纵横的抬头纹，眼窝深陷，黑眼圈恰如其分的挂在脸上，给人一种神经质又暴躁的感觉。配合上随处可见的格子衬衫跟牛仔裤，意外的散发出一种...
“危险的气息哦。”
我身边的娇小女性给出了评价。
我现在这副样子，有些像早几年那部热播电视剧《不要跟陌生人说话》里面那个对妻子施行家暴的变态丈夫的发疯版本。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人精神不正常。为了突出‘疯’，我还特意调整了这身体的眼球角度，让两只黑眼仁向外倾斜，有些变色龙的意思，这直接让我的视线失去了焦点。
“可是我觉得参考下T－Bag的样子会更有趣。”那女人提议道。
那是谁？我如是询问。
“一个变态但是很有魅力的男人。”
我想起了这个名字：“越狱里的基佬？下一次再说吧，新手还是低调些好，你也不希望看到我第一次活动就被人制服吧？...额，魔女也看电视剧？”
女人用玩笑的口吻回答：“我无聊嘛，咯咯咯。被抓的话你可以放心，仅一次的话，我或许会把你救出来。只要你啃舔我的鞋子。”
是的，那女人是个魔女，名字也只叫魔女。
对于魔女的话我敬谢不敏，那种东西早就舔过了。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样子，很满意，我拎起之前就准备好的旅行袋出了门。
魔女变化成一阵风跟在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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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的街道还是跟以前一样蠢兮兮的，这个时间随处可见的是午休的中学生，因为秋伏32度的关系，他们穿着劣质的夏季校服没心没肺的跟蠢街道融为一体。
我从怀中摸出早以准备好的手枪堂而皇之的拿在手里，用散步的速度向附近两所学校之一走去，市二十二中学。
我的母校。
如果是用我的本来面貌拿着我手中的东西在街上乱晃，也许还没什么。但我现在的模样即使穿着笔挺西装走在街上行人都会远远的绕开我，更何况我手里还抓着这么一个东西。
不过中国人几乎都没见过枪，也没见谁拿过枪。路人虽然都离我远远的把鄙夷跟不安的眼神甩给我，但是没有人报警，最多只是快跑几步离我远点。街道上这么多人，竟然没几个敢迎着我走，也没人跟我擦肩而过。
见到人群的反应，我身后的魔女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咯咯’的坏笑着。
我也同样用只有她听的见的声音问道：“有什么要求没有，叫我射伤一个人也可以哦。”
魔女果断要求道：“舔我的鞋子。”
“除此之外呢？”我无力道。
“做些我想不到的事情，魔女喜欢意外。”
嗯，有道理，看来你出意外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偶然。
我决定在这个女人面前展示下我的演技，今天我演的是疯子，如果我那位挚友在身边的话，一定会吐嘈说‘你这是本色演出。’
很遗憾，他死了。在我把他复活之前我都听不到他说这句话了。
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设计好的桥段，我就如专业演员一样立刻把自己代入角色之中。接下来我准备流着口水拉过一个路人，用手枪跟他显摆。并在他鄙夷的目光中射穿他的脚指头。
不过再次遗憾，看来这次是没有路人们什么事儿了。我抬头看向眼前的充气拱门‘市二十二中学秋季运动会’。我已经到目的地了。我家离学校只有两分钟路程，初中高中我都在这儿念，当时还跟同学炫耀过离家近这点。
哎～本还想吓唬一下路人的，只好等下次机会了。
我背对着学校正门，向两个观察力欠佳直直向学校走来的男学生用持枪的那只手招呼他们过来。心想‘吓不到路人，吓吓这帮小朋友也好。’
两人仿佛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理也没理就进了学校。
“......”
一般来说不会这样吧...我记得我上学那会儿被一个脑袋上一道长疤的人叫住问路，我虽然害怕但还是老实的走过去回答他了。
为什么现在的初中生会这么对待向他们搭讪的人呐！！！
看着那俩初中生越走越远，还嬉皮笑脸的回头对我指指点点...虽然知道是这副打扮的我不好，但也免不了一阵气恼。
魔女我背后‘咯咯’的嘲笑着我，化作一缕风的身体不断飘上飘下吹着地上的尘土。
我可是一个疯子，你们这么瞧不起疯子可是要糟报应的！我心中骂了一句，抬枪瞄准其中一个学生的脚，叩动了扳击。
“砰！”一声短促的枪响，紧连着一阵短暂的安静。
我很想说点什么‘时间在这一刻凝结了’之类的话，可惜事实上并没有那样。还没等我回味完手枪后坐力给我带来的新鲜感，最先听到枪声并看见我开枪的某个学生已经尖叫着背向我逃跑了。
中午的校园附近到处都是小摊贩、学生、接学生的家长...二十二中学正门紧临一条大马路，这个时段也有着不错的车流量。
这些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听出了这枪声里的不怀好意。也许本能真的是一种超乎知识之上的存在，没见过枪，没听过真正枪声的中国人竟然能马上分辨出这要命的响动并不是发令枪的声音，也不是什么其他的恶作剧。他们从这声音中感觉到了危险！
从第一个人大叫逃跑起，以我为圆，心几乎所有人都向外大喊大叫着分散开去，好像我从头到脚都浇了大便一样。
也有些人并没有跑，这些人只分两拨。一拨是我身边收发室里的三个老师，他们把收发室大门一关用重物挡住门自己躲在了窗户下面。另外一种人则是猛敲收发室大门的两个女学生，看起来是高中生。他们嚎着听不出个数的汉字请求老师放她们进去，不过很显然，这些老师比‘范跑跑’更恶劣，我已经开始期待明天一早网络上会给这些优秀的人民教师取什么绰号了。这些人不能杀，要不然谁来口诛笔伐谁来被当作反面典型？
顺便一提，刚才对我很不礼貌的两个初中生已经没影了，就在我观察身边情况的时候他们跑掉了。
我很生气，本来想抓住他们好好吓唬一番的。
大家也猜到了，刚才那枪我没打中，这是意料之中的。我能够记得开枪前先拉保险拴就已经很厉害了，那颗射出去的子弹击中了另外一个人，打在她尾椎附近。被流弹射中还真是够倒霉。
被我打中的是个高中女生，原本是走在那两个小兔崽子前面的，突然间横祸天降惨糟无妄之灾，要怪就去怪那两个不懂礼貌的家伙吧。
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都是黏稠的血，是她自己的血。
魔女咯咯笑着在我身边提醒我，这个女生正在忍痛装死。从口气中可以听出魔女对这女孩有赞扬的意思。女孩的下肢应该是动不了了，她眼见无法逃跑就装死避货，算是正确的选择。
背向着天装死的女孩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个高中男生。他坐在地上拼命的用手挪着屁股想逃离我的视线范围，看来他是看见血腿软了。
腿软这种事我本来是不怎么相信的，直到高考前百日誓师我被选为班级代表上演讲台讲话。当时我拖着木头一样无知觉的双腿滑稽的走到台前，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念着稿子。
事后大家都说我表现的不错，可我却只记住了那份紧张感，稿子的内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尽管那是我自己攒的词儿）。
我走近那个被我打到后勇于装死的女生，凑在她耳朵旁小声说了句：“不要把我当成熊好吗？”
这话是魔女叫我说的，她在我耳朵边不断催促，让我去吓吓那女生。
虽然这台词不太符合我今天要扮演的‘疯子’的形象，但看那女生在惊恐中没忍住痛，不自主的‘哼’了一下。我跟魔女同时‘噗’一声乐了起来。因为那女生竟然还在装死，都痛的叫出来了竟然还在装死，喂！你就那么不想承认被我猜穿了吗？
魔女在女生身边来回打着转，用只有我听到的‘咯咯’声大笑着，我仿佛能看见她抖着双肩眯起眼睛快乐的样子，因她而游走的气流吹的地上血迹四处扩散。
根据现在的情况，警察赶到这边也就是１０来分钟的事儿。我家就住在附近，我对周围情况很了解。
我注意到女生身边散落着一堆盒饭跟鸡蛋饼，应该是８、９人份的午饭。我把头转向那个软脚的男生向他问道：“这装死的女人是跟你同班的吗？”
男生惊恐的摇头，他是被我现在这副扮相吓到了。换一个礼拜前的我见这么个状况，估计不用装，直接就吓死了。
我本来以为这一对男女是出来帮朋友买盒饭的，我初中那会也总是猜拳让输掉的两个人帮小圈子里的朋友买饭。不过看来这个女生应该是自己一人被打发出来了，是被同学欺负的吗？
我随手抓起一包鸡蛋饼，把塑料袋上的血在装死女生的屁股上蹭了蹭，然后大大的咬了一口。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女生受到突然的惊吓，屁股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鸡蛋饼的味道跟我小时候一样，而且这一支刚刚好是我喜欢的多放葱跟辣子的口味。
魔女在我身边撒娇的叫嚷着饿了，我白了她所在的空气一眼。变成风的家伙也会饿啊？
那就是嘴馋了！魔女理直气壮的回复我。
我刚把鸡蛋饼吃完，令所以人都意外的一幕出现了，那个装死女生突然用手支撑着翻了个身！！！并且一脸怒容的扑向我！
天呐这女人真是个怪胎！！我跟魔女同时叫道。
怎么会有女高中生被一枪打穿了肠子还有力气向凶手反击的！
那女生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九阴白骨爪一样抓向我拿枪的手腕。不过很遗憾，魔女可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她在我手边一绕就帮我解了围，吹开了女生的手。
其实就算魔女不多事我也不会让女生抓到，即使抓到了以她的体力也奈何不了使用这副身体的我。
我回身站起，向着女生肩膀补了一枪。
依旧是没打中，稍微偏离了十来个厘米...将那女生爆头了。致她毁容我也没看清楚她的面孔，只记得几秒前那愤怒又扭曲的五官。
我本来想留那女生做个人质的，警察马上就来了，我身边的教学楼里有不少好奇的眼睛从窗户偷偷看过来。不过我想楼门应该已经被锁死了，我要进去只得爬窗户。我本来还想像电视里一样用一堆学生做人质跟警方谈判的，现在还是算了吧。
我起身走向那个男生，一分钟的功夫他只向后蹭了不到两米的距离。
人质有一人就足够了，我这么想着，从背包里拿出我的公交卡对男生说：“不用怕这位小朋友，我是警察。准确的说我所在的是特殊部队，专门对付隐藏在地球的外星人。黑衣特警你看过吧？那是我们美国分部的同志。”
那个男生听我这么一说差点儿没哭出来。
我刚刚被那女生吓了一跳，几乎都忘了自己正在演一个疯子，现在这才想起来。
也许你会说我本身就是个疯子，但我想演的并不是我这种，而是更为直观的更加让人感官上不舒服的疯子！
这翻胡话是我在RB小说跟游戏里找到的灵感，不过那个男生并没有出现游戏跟小说中主角的反映。他只是结巴的‘哦’了一声，就像我是老师让他去擦黑板一样。
‘真无趣！’我再次跟魔女同步叹息道。魔女建议我疯的再严重点，我点头表示尽力。
我一把扯过那个男生，不顾他几秒前崩坏的**括约肌把他的脸贴到被爆头的女生身边。
“刚刚那个女生的反映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是人类。所以你也不要用怀疑的眼光看我了。”我用手抠着女生的后脑勺，那里被轰出一个两指宽的洞。“你看看这个脑浆，人的脑浆都是白色的，这个家伙的是粉红色的，这足够证明我刚才的话了吧！难道你相信恋爱中的女生脑浆是粉红色的这种笨蛋说法吗！？？”
我说这句台词的时候忍笑忍的好辛苦，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魔女在地上旋转着刮起一阵小旋风，漫天都是她‘咯咯’的笑声，不过只有我听的见就是了。
不等男生回应，在魔女笑声之外响起一片警笛轰鸣。
这下我心中有些打鼓了，就算是我，也是有些怕警察。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不顾人质死活直接一枪崩了我，就算我临死前拉了个垫背的那有什么用，而且他们警察完全有能力颠倒黑白。
不过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跟着警车来的还有一群电视台的采访车。看来这群家伙在没有警察壮胆的情况下也不敢出现在持枪歹徒面前。不过相对的，有媒体看着警察们就不敢为所欲为了。
警车陆陆续续越来越多，我就站在正门前安静的看着他们。
如电影演的一般，一个中年人拿着大喇叭在说些什么应该是叫我不要轻举妄动，不过远处警车并没有关闭警笛，这种穿透力强大的声音掩盖住了中年警官的话。我作出‘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的姿势，但中年人就跟没看见一样嗡嗡的说着废话。
整整过去了２０分钟，我都站的有些累了，警车的响声还没停止。不过那中年警官似乎已经意识到警笛的声音盖过了他，他已经不跟我说话了，正用手机讲电话。
半个小时过去了，后赶来的警车包围了学校前前后后。
魔女告诉我在我身后有建筑物做掩体的地方，一堆举着盾牌的警察猫在那里，他们是翻墙过来的。
从她欢快的口气里可以猜到，那帮防暴警察应该是吃了学校围墙上铁丝网的亏了。
我建议魔女应该在铁丝网变成电网，也许会很有趣。虽然当着玩笑说，魔女却当真了，我甚至听到了远处防暴警察被电到的惨叫声。
他们是想翻墙进学校，用几百人的警力包围，然后开始解救教学楼里的师生，真是一群单纯的家伙。想以‘解救４０００师生’的功绩来盖过‘两人不幸死亡’的过失吗？
我拖着在地上边哭边排泄的男生向正门走去。现在依旧有警车不断赶到，警笛到现在还响个没完，害的我想跟警察头头说两句话都不行。
我还没走两步，一群防暴警察竟然把那个中年警官围了起来，围的我连他的地中海都看不见了！！
紧接着，另外一群盾牌部队突击似的向我冲了过来。
难道被我预料到了？这群人压根没想让我眼前这个人质活？
我骂了人生中第一句ＴＭＤ，从旅行包里抓出枚手雷拉掉保险就扔了过去。爆炸声很大但是没多少烟，我连忙又补了个散光震撼弹，不过我貌似不怎么会投掷，眼看就丢在我身前十来米的地方。
我身旁的魔女大笑着卷着一阵风把那颗东西吹到了警察中间，正砸在那中年警官脑袋上。
防暴警察都有护目镜，白光对他们威胁有限，不过响声却足以让这群人耳水外流。
还好有魔女帮忙，要不然倒在地上流耳水的就是我了。
刚才的手榴弹炸碎了４、５个警察，威力小的令我吃惊。闪光弹却意外有效，我紧接着又扔了几个，把提前准备的都扔了出去。在魔女这阵坏风的帮助下前门的警察跟记者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被震的昏倒了。距离这么远的我被弄的都有些头痛，眼前也花白一片。
应魔女的要求，第一次的演出怕是要到此结束了。一个大大的ＢＡＤＥＮＤ！
我抬手给自己太阳穴一枪，然后眼前一黑身体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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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恢复原貌的我整夜都守在电脑前，不断刷新着天涯论坛跟本市几个贴吧。魔女她人出外打听消息，隔天中午才甩着一身臭汗回来。
听她说，昨天被我拿去当人质的男生跟警察说我并没有打算伤害他........那个人其实是个黑衣特警，被他打死的女生是个外星人，你们看她的脑浆了吗？我可是看了，分红色的脑浆怎么可能是人类？怎么可能是人？！！你们不相信我吗？你们没看到他的证件吗？那个女生想袭击我！她的手变成了爪子想杀我！！是黑衣特警救我了！！！
我听后一阵无语，只能祝福这位同学早些康复。
被我的闪光弹集中轰炸的那群警察跟记者中竟然出现了１０来人的死亡，其他人全部都不同等级的伤残。原来震也能震死人。
我是按照探索频道里介绍过的美国警用型号变化出来的闪光震撼弹，没想到复数叠加使用竟然这么可怕。
魔女其实也没打听出多少有趣的东西，换我给她讲网上看到的事情。
我市２２中学的贴吧把事件经过都贴了出来，从我进入学校开枪打死一名女生挟持男生为止都没什么差错。爆笑的是那些人是从教学楼里偷看到的情景，他们看到的是被我‘打死’的女生突然诈尸向我发动攻击。配合那位疯掉的同学的发言，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了什么专杀外星人的特攻。
更有人传来警察不顾人质向安全我突击的照片，是一组清楚俯视图，拿索爱拍照手机强大的８００Ｗ像素拍的，异常生动清晰。
不出意外，这种帖子很快就被删除了。不过图片已经展转流入了天涯论坛，上面的人除了骂警察不顾百姓死活，不谈判就武断行动外，更把‘女生’的诈尸跟２０１２世界末日联系起来。
魔女这一天笑的下巴都酸了，却依旧痛并快乐的发出‘咯咯’的声音。但已经有些有气无力。
至于收发室里那３个把学生挡在门外的自私老师，竟然没有被提及。
“也许是因为学生还要呆在学校，不好得罪老师吧？”魔女难得的提出比较无趣的分析。“不过依小鬼的耐性，几天后就会被爆出来，咯咯咯咯～～”
魔女笑完突然对我神秘的说道：“你知道吗？那个被你打死的女生已经２０岁了，并不是那学校的学生！”
“！？”
“没错呦，有个年轻人跑去警察局认尸体，女孩好像是叫于长生的样子，咯咯～”
“于长生？”我念着这个名字“会有女生叫这种名字吗？”
第一次的演剧算是平安结束了，如果我的枪法能准些，如果警察能冷静些，那么完全不会发生人员死亡。起码我个人还是很抵触杀人的，对伤人还算有点兴趣。胡闹结束我准备老实几天，下次演剧再开我决定走爱情路线，一个富家女爱上被人欺负的穷小子？这种剧魔女貌似很喜欢看，而且我也想演一次富家女看看，或者事业有成的年轻女投资人？开着跑车那种？还是骑野狼帅帅的那种比较好呢？
我把之前作好的炒饭拿出来跟魔女一块儿吃干净，打着隔继续上网。
“哎！人类！”
“？”
“今天是我救的你，你的承诺没忘记吧？”
“......”
如果能忘那该多好...
我从椅子上起身，钻到桌子底下，一只手拖着魔女光着的脚。
“脚指头缝也要舔干净哦～～”
好过分呐你这个恶魔...
我愤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扯断两根长发变出二百块钱对魔女道“走，咱俩先去洗澡堂，我给你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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