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斯巴不愧为佛门杰出弟子,养气功夫那个精深,听得周水与长石道人这么一应一和就是没有一点生气的心思,只是道:“说这些个无用的东西做什么,你们若是不出手。小僧可就出手了。”
周水与长石道人互望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周水突地大喝一声:“疾!”飞剑化作一道流光朝得八斯巴而去。而长石道人铁八卦一转,数道亮光得八斯巴射去。八斯巴长笑一声,道:“来得好,小僧且见识一番中原道法的模样。看是我佛门神通广大,还是你们道法精深。”
八斯巴精轮抛出,朝得周水飞剑卷去。两者登时缴杀在了一起,周水青影剑乃是一片青光,那铁精轮乃泛着白光。两者你争我抢,斗在了一处。
而长石道人数道亮光,八斯巴完全不管,只是祭出一五品莲花落在化作澡盆大小。八斯巴不带一丝烟火之气跣足踏入。登时,八斯巴周身佛光笼罩。长石道人数道光亮打于其上,连个涟漪都没有生起。
长石道人眉头一皱,冲得上前,用八卦挡开隙间攻来的精轮。冲到了八斯巴跟前。八斯巴欲把精轮回救。不过周水也是成精的人物。哪里会让八斯巴如意。经得海外的变故,周水对于飞剑的操纵已经今非昔比。飞剑如一条灵蛇,总是能把八斯巴的精轮缠住。那精轮也是个中品灵器,与得周水青影剑一般。那精轮全称宝日精轮,乃是金光法佛早年所炼,威力甚巨,周水那青影剑若是没有于周水那紫虚天中淬炼一番,怕真个不是对手。
长石道人上得前去,用八卦作那铁砖来用。朝得八斯巴猛砸。果然,这回有得用了。虽然还是碰不到八斯巴身子。不过在八斯巴周围荡起层层涟漪,那护体佛光也一阵不稳。长石道人发起狠来,死命狠砸。把个八斯巴搞得甚为被动。他精轮又被周水飞剑拖住。根本回援不得。长石道人这八卦也是有得来头,虽说仅仅只是极品法器,但是与一般灵器无二致,其间太极阴阳气甚是厉害。
那边张元脸色阴晴不定,见得长石道人攻击奏效,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冲得上前去。周水见得,也是微微点了点头。那八斯巴以为周水与张元有隙,怕是不会替张元住攻向张元的精轮。却没想到,周水虽然对张元有意见,也不会如此不顾从大局。也是替得张元挡住精轮攻击。
张元见得,行走中对着周水道:“多谢!”原来张元如此踟蹰,却是怕周水在他过去时不替他挡住来自八斯巴的攻击。却是有些个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张元萎谢是上前,却也如长石道人一般,把个桃木剑死命朝得八斯巴砍去。长石道人与张元把个八斯巴周围搅得一片混乱。而八斯巴也是手忙脚乱,一心二用。又要操纵精轮与周水相斗。又要分出心神于莲花挡住来自长石道人与张元的攻击。本来他修为是最高的,哪里料得到周水操纵飞剑的本事这么厉害。发起了狠来,八斯巴左足轻地一蹬,五辨莲叶突然从莲蓬上分出。化作五把利剑,三把朝得张元攻去,二把朝得长石道人攻去。
八斯巴果然是个智慧卓绝之辈。地球古有田忌赛马,今他所用策略也大体相同。张元乃是三人之中修为最弱。只要那二把把长石道人拖住,那便可能把张元斩杀于当下。到时候五把莲叶便可以取集全力攻击长石道人。而且他也是看中于张元原与周水有隙。
不过周水等人也不是傻人。见得这样,张元自是骇得面如土色,一边抵挡飞剑缴击,一边大声求救:“救命,救命!”
长石道人用八卦把两把攻向他的飞剑击飞,毕竟这不像周水一般只操纵一把飞剑,无论是力道还是精巧度都不强。轻易便被长石道人打开来,长石道人见机,纵身上前与得张元合在了一处,二人合成两仪阵法,共抗五把飞剑。但是毕竟八斯巴乃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二人也是危险迭出。
周水见得他二人甚是危险,心头也是着急,若是没有了长石道人与张元牵制八斯巴,只有周水一个人怕是极难得把八斯巴打败的。心念一转,右手心中托着一发着清辉的白色球体,正是他于海外那洞天中寻得的仓月珠,也是个极好的下品灵器。周水把得那仓月珠朝得八斯巴护体佛光猛砸过去。
八斯巴见得周水砸出一个球状法宝,也不在意。他这五品莲台,乃是佛门极厉害的防御法宝。一般法宝攻击都不会有多大用处。
但周水这仓月珠其中蕴含着太阴之精气。对于佛门这类纯阳惑媚的佛光有着极强的克制作用。那仓月珠重重打在了佛光之上,周水以全力攻击,把个佛光尽数荡去。八斯巴见得大惊。正欲防御。哪知道周水一口精血喷出,仓月珠如同打了兴奋剂,猛地朝得八斯巴攻去,正中了八斯巴胸部。
八斯巴大叫一声:“痛煞吾了!”
只见得八斯巴跌下莲台,片片黑布纷飞。露出里面一身红色僧袍,只见得八斯巴摇摇晃晃站得起身,鹰鼻深目,早没了先前的和平中正,满脸狠厉。嘴角边还挂着鲜血。周水那一下,让他当真个伤得不轻。
然而周水也是力竭。仓月珠攻击威力极大,不过所耗真元也是巨大。周水用得二次,早已无力使用。只得把这仓月珠收了起来。
那边厢,由于周水把八斯巴打下莲台,使得攻击他们的五把利刃又化作了莲叶回到了莲台,莲台化作一道流光被八斯巴收了回去。
八斯巴笑容有些个难看,嘶哑着道:“中原道法,也不过如此,仗着人多罢了。今日领教。日后若有得缘,定一一再行领教。”
说罢,八斯巴纵身而起,精轮猛地一捣,把周水飞剑荡开,八斯巴长笑一声,道:“后会有期!”踏上精轮绝尘而去。周水飞剑一顿,纵身跃上飞剑,也是追了上去。
那边长石道人大声叫道:“周道友,穷寇莫追,穷寇莫追!”
张元擦了擦额上冷汗,却是心头微定。
长石道人久不见得周水回来,只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若是拉得他去抗击胡人,也是一大助力呀!”转过身来对着张元道:“张家主,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且把如何得罪这位周道友与我说一说吧!”
张元苦笑道:“长石道友,真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长石道人不悦道:“你敢做不敢说吗?如今都发生了,人家都找得上门来,你若不再说出来,我如何好帮你?”
张元无奈,只得把长石道人拉到了一边,小声把经过与他说了一番。长石道人听得整个脸都苦了起来,只是不住道:“你们也太大胆了,也不怕因果报应。不当人子。这事我可帮不得你,帮不得你。”
张元无奈道:“当时只要想着如何与沈家相斗,哪里还管得了其他。长石道友,如今也只有你能帮得了我张家了。”
长石道人为难道:“你如此想着坏人性命,本就有失道心,而到如今。你却想推脱责任。哪里来的道理。这个忙我帮不得,帮不得。”说罢,也不管张元,直接纵身上了屋顶,落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