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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女小凤

却说程老三把周水与张之载至扬州便挥鞭回去,而周水带着张之信步走在扬州大街。看得两侧人潮,周水也不得不感慨:好一个繁华的大都市。

周水与张之好好领略了一番扬州繁华。又买了辆驴车,把货物备齐了,驾车去了客栈吃饭。客栈外边,却有一个约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在乞讨。模样虽还周正,奈何全身脏兮兮,那店小二正在说些个不三不四的话想把她赶走。而那小姑娘却只是哭着不走。

张之毕竟也是个孤苦无依的人,不禁有些个同病相怜,心头不忍。又见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虽说自己也不过十二三岁,但不妨碍他的大男子精神。一时热血上心头。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便求救似地看着周水。周水看在眼里,心中叹息一声。暗想,日后一定要教他如何处世。不然做了热血小白,岂不白费我一番功夫?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

于是上前对那小二道:“你且不必赶她。”

店小二一见周水穿着富贵,点头哈腰笑道:“得,看在您面子上,小的便不赶她了。”

又对小姑娘道:“今天便看你造化。若是能被这位老爷看上,回府里做个打杂的粗使丫鬟。便是你祖上烧了高香。”

看来这个小二心地还是好的。借着训她给她些暗示。

周水上前对那小姑娘道:“你何以在此乞讨?莫非父母不管?”

小姑娘约也是见得周水不似恶人,便开口道:“奴婢原是太原府人,家中受了火灾。只余我一人。流浪至此,盘缠尽去。不得以方才乞讨。这位老爷若是觉得奴婢可怜。便赏个小钱吧!”

周水听得这个女孩说话不似平常人,竟有点儿知书答理,他也乐得做一个好人。便道:“我府上还少个丫环。不知你可愿去?”

小姑娘迟疑了一会,想还是有些个犹豫,但突然神色变得坚定起来,道:“奴婢愿往。”

周水见得也是点头,于是问道:“如此甚好,不知你有何名字?”

小姑娘道:“奴婢无名字,往时人人皆叫我小凤。”

周水见小姑娘答应了下来,转头对张之道:“张之,你领小凤去衣店选几套衣服。”给了张之数钱银子。

张之欢喜地接过银子,高兴道:“是的,老师。”便领了小凤去了。周水进了客栈,点了菜相等。

小凤清洗过后,倒也出落得得体大方。虽不说如何绝色,但还只是个小孩子罢了。

傍晚回到了周宅,安排完相干事宜,周水便教授八人知识,经营之道,数学科技,想起了什么便教什么。一个时辰后,方才停课修炼。

不久便是新年,周水总算是有了个家来庆祝新年。与几个学生闹了一个晚上。

正月初三,程老三便回了来,其妻程刘氏,膝下二子三女。一子十七岁,名叫:程之河,一子七岁,名叫:程之海。一女十六岁,名叫:程之华。一女十岁,名叫:程之芝。一女尚仅三岁,名叫:程之芳。一行人到了周府,着实让这周府热闹了一阵。

此时周府已是小孩营了。十三个小孩子,也着实让周水郁闷了一阵。

安排诸端事宜,周水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毕竟是一个地主阶级,还不至于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地步。

初五下了一场大雪,到了初七,己是有了春寒廖俏的意思了,周水静极生动,却是想外出走走。留下了程老三夫妇看家,周水带着十三个小孩子便出去了。小孩子也是兴奋。那程之河,谢成毕竟己十七岁,稍有老成。而小凤生性文静。此三人还好。其他数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间有农夫经过,朝周水见礼。周水也是热情还礼。毕竟礼多人不怪嘛。

周水自嘲:这也算是老师带学生外出效游吧。

周水游兴大发,领一众想登上后山:凝碧峰。此山不是太高,高不过千米。听说山只有一侧,另一面却是悬崖俏壁,故而当初其宅建于此也是有意为之。

千辛万苦登上山顶,只见得山顶却是一小小草坪。另一面乃是悬崖。由一方巨石突出中空。立于此处,可远眺四周景色。轻风相袭,别有一番情致。一众也被这等景色所吸引,一时登山之劳累俱消。

周水见得这般景致,暗想:“日后到此处修炼,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是上下有些麻烦而己。现在夜晚寒冷,又没有路上下。不是太好,看来得发动一些人修条小道上来才行。”

于是周水对一众学生道:“此处风光怡人,的确是一个宝地。奈何没有路径通向顶峰,终是不妙。我想清出一条山路上下,从明日起,若无他事,我们便来此劳动一个时辰。不知尔等以为如何?”

小凤却是有些心疼工程量太大,道:“这是个多大的功夫?我们几人怕是难以修通!”

周水笑道:“不需修成太过巨大,只要容得一个人上下便成,花不了多大功夫。”

小凤拍打胸脯道:“原来如此,小婢还以为老爷要修成多大的路呢。”

其他人也是俱是笑道:“简单,简单。”

周水见得大家都同意,心里头也甚是高兴,面露喜色道:“如此,我们到午时,吃罢饭便来。如何?”

众人皆称善。回去后,自然是一番高兴,周水修习《大洞经》,但他如今只是引气一阶,还没有相应法术对应,故而也无对敌的本事。纵是最简单的火球术,也得引气二阶才能运用,而他对于其它的一些个蛮力功夫又不大看得上眼,毕竟他自诩文人雅士,哪里看得上这等蛮功?他于地球时倒也学过一些功夫,便是太极拳了,而且他学的与他人不同。相传是张三丰的原本,但因后人再习张三丰太极原著时练起来总是不能如行云流水,故后来有多家改善,才有了后世诸多拳种。

周水当时得到太极拳谱,也修习了一阵,不过完完全全练不通,后来传于阎行三二人时才通过与阎行三等探讨才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太极拳讲究的是太极,其练起来是一个圈两个圈,圈中再圈。有太极经中曰: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动静相生则天道含其中也。分阴分阳,阴阳相合,两仪立焉。而生水火木金土,五气顺布,四时行焉。五行一阴阳也,阴阳一太极也,太极本无极也天之母者太易,内藏阴阳二炁,日月也。日月未分,圣化生神,故有圣名,是为行天道之教化。日月又分为阴阳,阴阳分其五太,五太者五帝,五帝又分八卦,八卦朝於中圣,化为九宫,乃是太一之神宫。立其五斗,内有中斗,日月星倚北斗,受机斡运阴阳。阴为机者死,阳为机者生,阴阳合机为之道,太一将生杀之机周游八卦,移星易宿,返阴为阳乃长生,返阳为阴杀者死也。天之四时,造化八卦循环。太一镇在九宫,出入有时,召太阳君回入阳殿,四时移换,八卦朝元,万神都聚,杀阴返阳,排列星辰,是为太极之要义也。

周水现在想来,倒隐隐觉得这太极不凡,每日里练功毕便练两次太极拳。

入夏时分,路便己修好,而此时白天酷热,反倒是晚上凉风习习,好不惬意,而路已修好,他若要上,快点不过半个时辰,且过得六个多月的修炼,他的体质已然极大改善。半个时辰夜路,己不入他眼中。路虽只供一人上下,然而路两边俱已清空。也不怕有蛇虫,再大的野兽?此为人类集中之处,大型走兽已然绝迹。故周水方敢上山。

这日晚,周水提了防风灯,便一人悄悄拾路上山。山路在数月间已是走得熟透。借着月光、防风灯光。一个时辰终是登上了山顶,从此四望,四周山峰俱似蛰伏巨兽,隐于黑暗之中。风声呼呼,比之山下大得多。周水盘腿修炼。真气一入残玉,残玉便像个黑洞一样把周围的灵气全吸了过去。周水于其间修行,比别人吃灵丹妙药还要管用。这残玉也是奇怪,经得这几个月的吸收灵气,如今完全不是残玉的样子,倒像一个扁盘的样子。中间厚,两边薄,晶莹剔透。他对这东西最后会变成什么很是感兴趣,也不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法宝。

至此晚晚周水俱不间断,到此练功。进度比下面快得多。

周水又用数天时间把他所教之物分成了:数学,格物,致知,逻辑,纵横,生物,经济。此七门虽人人俱学,但只要精通一门便可。周水的心思便是让他们依靠这些学识外出打拼出一方天地来,以为周水之援。其中谢成好数学,颜方好格物与致知,刘益好逻辑,李仕好纵横,张之好生物,刘然好经济,刘沛尚小。程之河好数学,经济。虽周水教授的皆只是初中水平的知识,不过,对于他们而,这己是极为高深的知识了,有些知识还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如数学上的阿拉伯数字。一些解题小定理,初级几何等等。若是让外面学者知道了,怕是会引起轰动。而他们学习这些知识己是吃力。周水暗叹:宝珠蒙尘也。周水教授他们这些东西也是打算让他们都成为有名之士,这样,他便可以织出一张无比庞大的关系网来。让想打他主意的人都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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