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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2. 天祸之容

牢中时日虽是无聊,但刘风与黄勇,虽一个是被囚者,一个是看守者,两人却似仿佛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相聊甚欢。聊天之中,刘风发现这个黄勇对天下武功,江湖之事甚是了解,经常与他讲解天下各种武功的长处短处以及江湖之上的奇人异事。刘风的“赤龙枪法”本就要一套枪法破天下武功兵刃,现在有黄勇和他讲解天下武功兵刃的长短,当真受益匪浅。

狱中不知时日,只知一日复一日,也不知道过了几日,有一天,黄勇被上次进来的管家急急叫了去,便再也没回来。

密牢之中便只剩下刘风和两名狱卒,由于司马季有令在先,黄勇礼遇在后,这两名狱卒也没有刁难于他。

当时有黄勇在的时候,每日一壶酒,听他讲解武功精要,说着天下江湖传说,奇人异事,这牢做着也逍遥。而如今黄勇一走,酒自然是没了,说话聊天的人也没有了,这日子过的穷极无聊之时,刘风还真希望那个司马怡能过来找自己麻烦,有个美人看看总比整天盯着两个大男人好吧。但是,司马怡自第一天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一日,无聊之极的刘风正拿着一根茅草练习着赤龙枪法的招式,之所以以茅草练习招式只是为了融汇笑天近所谓的“随性而为,任意挥洒”一说。自从黄勇一走,刘风左右无事,便开始勤练内力与枪法,对于刘风的武功,笑天近和黄勇皆是一样的评价,“枪法精妙而内力不足”。而那日在许家镖局的屋顶之上,刘风看到自己师父许忠内力尽施之时,身泛红光,刚猛无比,心中便有了目标。而这段时间,黄勇也给了他不少的建议,对于他的枪法和内力造诣也是受益匪浅。

有时候想想这个黄勇也当真奇怪,与自己素不相识却是处处都关照着自己,就好像是一对认识了很久的好朋友似地。

刘风正沉浸其中,而一旁的狱卒则经常见刘风这般发癫狂舞,早已是习以为常了,殊不知刘风此刻使得正是江湖人人都想得而快之的赤龙枪法。

正在刘风舞的兴起时,突然“乓”的一声巨响,震慑众人,只见密牢的房门被重重的踢开,一白须老者阔步走了进来,这不是笑天近又会是谁?

笑天近进得门来,环顾之下便见到刘风,说道:“哎呀,刘老弟,终于找到你了。”正说着,身形连动,欺近两名狱卒,双手连出,便点到了他们。

刘风见笑天近已踏入密牢,忙出言提醒道:“大哥小心,这密牢之中有埋伏。”

笑天近心头微微一颤,随之释然笑道:“齐王府的人都自身难保了,哪有空来埋伏我。”

说罢,便来到牢门之旁,说道:“老弟,这几天让你受累了。”说着便想打开牢门,却见这牢门、隔栏与链锁都是精钢所铸,一般兵刃根本无法破坏。两人相视一望,刘风正想出言安慰,却见笑天近伸手入怀,摸出一把匕首模样的兵刃,喃喃说道:“还当真让这老家伙说中了,这东西还真派上用场了。”

刘风不知他所言何指,疑惑的看着他,笑天近见刘风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便解释道:“老夫前几日碰到一个老朋友,他借给老夫一把神兵利器,说到时候必有用处。刘老弟,你可知道这是把什么兵刃吗?”说着便拔出兵刃,刘风只见这兵刃刃身乌黑,好似无锋,但刃身一侧却明明闪着点点锋芒,似有一股寒意笼罩。说它是匕首,它却单刃开锋,说它是刀,他却短如匕首,或者说是一把短刀?可到底是什么兵刃,刘风一时也说不上。

笑天近笑道:“你可曾听过‘天地双启’?”

“方天画戟,天地双启?”刘风闻言脱口而出的接道。

笑天近一楞,随即笑道:“没想到刘老弟年纪虽轻,见识倒是不少,这把正是天启!”

“天启?!”刘风一阵炫目,这“方天画戟,天地双启”的说法他也是前几天与黄勇聊天之时才得知,当时聊到天下神兵利器,黄勇告诉他,当今天下神兵之最,当属“方天画戟,天地双启”。当年先帝司马炎一统天下之后,曾效仿秦始皇熔天下兵刃以化干戈,求万世太平。那时候大多神兵利器皆被摧毁,唯独方天画戟,与吕布一起消匿江湖,天地双启,不知所踪。这三把兵刃皆是由匈奴胡地之北的久寒之地中提取的千年寒铁锻造而成,这寒铁本身就刚坚无比,铸成利器更是锋利异常。而传说这天地双启更是由盛名一时的风岚山庄所铸。

笑天近见刘风一脸惊讶,便道:“刘老弟若是不信,我们试试便知。”说罢,一刀劈在那精钢所铸的链锁之上,链锁瞬间便应声而断。

开得牢门,刘风看着那精钢所铸的链锁被齐锋而断,不仅赞道:“果然是神兵利器。”

“哈哈,那是自然!”笑天近说着将天启还刀入鞘,递给刘风,刘风但觉入手冰凉,拔刀出鞘,兵刃之上一股寒芒油然而生。

两人走向门口,刘风深信此处定有埋伏,步步凝神,而笑天近则是大摇大摆。

两人踏出密牢房门,刘风但觉阳光刺眼,凉风袭身,虽是一时不习惯,但却也是满心欢喜。自己被囚禁了多少日也不知道,今日终于重见天日,重享这夏日凉风,怎能不高兴?欣喜之下环顾四周,只见这密牢设在一个庭院之侧,院中长亭接古桥,莲池拥山石,一派湖光秀美之色,池中莲花也正开的夏意盎然。只是奇怪,为何密牢之外,庭院之中为何会连一个人都没有。

“对了,大哥,我师父他们呢?他们没事吧?”此事刘风早就想问了。

“他们伤势都没什么大碍了,现在已经去江南了。”笑天近回道。

“江南……”刘风一阵黯然,心想:那小师姐不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正在刘风黯然之时,突然传来一声尖啸,其声宛如鹰啸,且啸声嘹亮悠长,并非人力所发,想来应当是联络或者求救所用的信号。

而笑天近闻声神色突变,犹豫片刻,对刘风说道:“刘老弟,现下洛阳城中内乱,到处都是官兵,你且在此处稍候,不要乱跑,老夫去去便来。”说罢,也不及刘风细问,便纵身而去了。刘风知道笑天近必是识得那啸声这才赶去,只是依他所言似乎不想自己跟去,这才放下紧随其后的心思。

刘风许久未享天日,彷佛阳光下的一切都显得明媚可爱起来,来到莲花池边洗了一把脸,顿感心旷神怡。自己方才还在奇怪为何这里会连一个官兵都没有,原来是洛阳城中又内乱了,这几年来,洛阳城内,已是连番战乱,刘风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不知这次又是哪个王爷要杀哪个王爷。

刘风正发愣随想之际,远处传来一阵吆喝之声:“快点,磨磨蹭蹭干什么!”

刘风一听有人,不想多惹是非,左右环顾,见无处可躲,灵机一动,忙闪身躲回密牢之中去,密牢之中没有长枪,便拿了一根刑棍在手。

片刻之后便有三名官兵押着一个女子经过,看那三名官兵的服饰,与前几日在许家镖局中飞云营的服饰一样,三人中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而那个被押的女子却是锦衣华服,丝毫没有女囚的样子。刘风看着那女子的身形背影,仿佛依稀相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正在刘风犹豫思索之时,突然传来一声女子娇喝,刘风闻之一震:这声音好生熟悉!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官兵正用刀柄撞击那女子的手肘之处。

“郡主!”刘风震惊之下不由得暗呼一声。

“谁?!”为首的那名官兵惊觉之下忙转身喝道。

刘风暗道不好,定眼望去原来那为首的官兵正是飞云营的统帅范川!暗叹这家伙内力不浅,如此轻的声响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范川左右环顾一番,见此庭院之中并无他处可以躲人,便转向了密牢之所在。刘风见无处可躲了,便也大大方方的现身相见。

双方照面之下皆是吃了一惊,刘风吃惊的是司马怡贵为郡主怎么竟会沦为囚犯。而范川和司马怡吃惊的是刘风本该囚于密牢之中,怎么如此轻松便破牢而出。还不及刘风相问,范川却已经冷笑道:“原来是刘大英雄啊,上次你让我们飞云营丢尽颜面,还正愁没机会找你算账呢?”

刘风也是微微冷笑,道:“范将军,你这样押着郡主,怕是不好吧。”范川闻言大笑道:“郡主?哈哈!这个妖女的亲叔叔,长沙王司马乂现在正在京中叛乱,你说她还敢在齐王府称郡主吗?”

“妖女?”刘风一阵纳闷,细细看了司马怡一眼,一丝蓬尘却难掩清秀之色,心道:长的漂亮也不用说是妖女吧。要知道当时人们敬畏鬼神,一女子被冠以“妖女”之称可是莫大之罪。

范川见刘风一脸不解,讥笑道:“我忘了我们的刘大英雄被关了好些日子了,必是不知道此事。日前王大人来访,对王爷和小王爷说,此女生的一副天祸之容,将来必定为祸天下。这不果然,几天之后,这妖女的叔父长沙王便聚众叛乱,你说这不是妖女又是什么?”

刘风听她左一句妖女,右一句妖女的甚为不爽,而此事说法也太过牵强,怎能以一人之言随意定人本性,但他们言辞灼灼的说她的叔父聚众叛乱,自己则被关在密牢之中多日,也不了解是怎么回事,此刻便无言以对。

范川见刘风无话可说,便转头对手下两人吩咐道:“你们先将这个妖女押去王爷那里,待我解决了这小子随后便到。”

两人领命称是,而刘风便在此时,趁着范川正转头授命,而两名手下正低头领命之时,身形跃动,一跃抢近范川的两名手下,他自知几招之内未必能拿下范川,而此刻先对付了他的两个手下再慢慢与之周旋方为上策。

刘风所习轻功乃是“纵天云步”,纵使他的内力不能让“纵天云步”发挥到淋漓尽致,但全力施展起来也是常人望尘莫及的。范川的武功修为并不低,待他悉得异动,转过头来,刘风却已经闪过他身旁,势如惊鸿,手中刑棍则是如虎出笼一般,刺在其中一名手下的胸前。虽然刑棍并非利器,不能破皮而入,但刑棍自然是要比平常木头厚重好几分,加上刘风来势甚急,又以内力贯透,一刺之下,那名手下闷哼一声,便闭气晕倒了。

饶是范川久历沙场,处惊不乱,当即拔刀出鞘,气势如虹的向刘风一刀劈去。这一刀来的甚快,刘风的刑棍略显笨重,比不得长枪,回转不便,只得侧身闪避,所幸刘风从小到大都是以棍代枪练的赤龙枪法,如今用这刑棍使来,虽然不及使枪那般飘逸,但招式之间倒是多了几分厚重。两人来去几招,皆占不到什么便宜,而范川的另一名手下这才如梦初醒的拔刀向着司马怡而去,刘风运起内劲,以破刀式先是荡开范川的佩刀,便趁这一息之际,一步抢近司马怡身旁,刑棍夹着一股劲风迎着那名手下的刀刃而去,“当”的一声,那名手下只觉手臂一麻,佩刀便脱手飞了出了。趁着那名手下一愣之际,刘风左掌拍出,那名手下本就没什么内力,在刘风的这股内劲笼罩之下便觉呼吸困难,更何况这股内劲直冲胸口,当即吐了一口血便晕了过去。转瞬之间,范川被荡开的佩刀又拍马赶到,这一刀范川已经急了眼了,使的又急又狠,刘风怕刀锋伤到司马怡,便顺手把她往自己身后一拉,自己则横移一步,将她完全挡在身后来招架范川这一刀。

此时刘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而身后还有个司马怡,此刻面对范川的佩刀躲闪不得,只得硬接。范川身材高大,也是一身蛮力,见刘风准备硬接他这一刀,更是用尽全力。刀棍相碰之下,刘风但觉胸中气血翻涌,步履为之一踉,司马怡在他身后自然也知道他这招是为了保护自己接甚是勉强,忙上前扶住刘风,对范川喝道:“范统帅,你堂堂一个将军还拿着刀去欺负一个拿木棍的人吗?”

司马怡久居尊位,说话自有一股威严,范川被他如此一喝,不禁为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呵呵”一笑,道:“自古兵家相争,无不借天时地利人和,我如今借兵刃之利,有何不可?你难道要我们与匈奴打仗的时候也要先送兵器给他们吗?”

司马怡一时语塞,要知,长期以来匈奴都处于苦寒之处,资源贫乏,但却造就了一个身强马壮,作风强悍的民族,所以对物产丰富,土地肥沃的中原之地向来虎视眈眈,而中原则是占着冶金兵刃之利与之抗衡,若是送兵器给匈奴,无异于自取灭亡。

而有这么一息喘息,刘风已经缓过劲来,他将司马怡掩在身后说道:“郡主,将军说的不错,无论沙场战场,当然是要用尽一切有利条件!”说罢举着刑棍对范川说道,“范将军,看招!”语音刚落。刘风便已经现行出手。

这次刘风握有先手,赤龙枪法的破刀式便绵绵不绝的施展开来。刘风自小以棍法练赤龙枪法,此刻拿着刑棍出招到也没觉得什么,只是刑棍比之平时平时所用棍棒重了许多,而枪法不免少了几分灵动,幸得这几日他在狱中都是以茅草练枪法,对笑天近所谓的“随性而为,任意挥洒”颇有心得,这才不落下风。

两人你来我往数十招后,范川到底久经沙场,大致摸清了刘风武功路数后,便开始隐隐占得上风,刘风虽偶有随性的变招而此刻范川也能应付自若了。又是十余招后,突然刘风面对范川的奋力一劈竟然不再招架,而是侧身迎上,一副两败俱伤的打法。

范川心中一凛,这情景俨然便如当初在许家镖局一般,当初刘风使完这招后,长枪脱手,便劫持了小王爷司马季。而此刻范川心中暗道:如今我已经无人可被你劫持,你还要用这一招吗?范川心中发狠,当初刘风是手持长枪,他都敢用与之两败俱伤的打法,更何况现在刘风只是手持刑棍,当下手上又多使了几分劲,而全然不顾刘风刺向自己的刑棍。便在此时,刘风突然又是手上刑棍脱手直飞而去,范川心中早有所料,反应甚快,既然刘风兵刃已经脱手,他自然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了,忙回刀急挡,心中不禁笑道:如今你已无兵刃,也没人给你做人质,看你还能怎么办!

正在范川得意之时,突觉手上一轻,手中佩刀也没能挡住直飞而来的刑棍,范川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诧异之下根本不及躲闪,刑棍夹着一股内劲直击在他心口之上。饶是他本就勇武,胸中气血翻腾,喉口一甜,还是强自忍住,低头一看,见手中佩刀齐齐而断,此刻只剩下一个刀柄而已,而刘风手中却多了一柄貌似匕首的奇怪兵刃架在自己脖子之上。

惊余之下的范川但觉自己颈部阵阵凉意,眼见这把兵刃刃身乌黑,却是透着寒芒,必然锋利异常,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范将军,对不起了,我也是借兵刃之利而已。”刘风说着便一掌将其拍晕。

一旁的司马怡目睹如此惊变久久都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刘风,范川的勇武素来有名,要不然也做不到这皇家禁军的统帅,而刘风竟然拿一跟刑棍便和他打的不相上下,最后那电光火花般的瞬间她到现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见刘风手中拿着一件奇怪的兵刃便问道:“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就是用这个削断那家伙的佩刀的吗?”说着司马怡指着范川掉在地方的刀柄。

刘风点头称是,说道:“嗯,这把是天启。”

“天启?”司马怡不解。

“你听说过‘方天画戟,天地双启’,当世三大神兵利器吗?这把天启就是其中之一。”刘风说着还刀入鞘,递给司马怡看。

司马怡一愣,没想到刘风把这把兵器说的这么神乎其神,却又这么随随便便的递给自己看,女孩子心思细腻敏感,复又想到方才他为了保护自己硬接的那一刀,不由得脸泛红晕。

刘风却是不疑有他,只是问道:“你怎么会被他们抓起来的?”

“他们不是说了吗?那个王大人说我是天祸之容,然后又碰到我叔父要反他们,他们便把我抓起来做人质了。”司马怡把玩着天启回道。

“王大人?这个王大人是谁?凭什么一句话便定人生死!”刘风之前便有不忿,此时又提及不免心中有气。

“尚书令王衍王大人啊,他是天机大师孙机的徒弟,最擅长知人相面。”司马怡解释道。

“天机大师的徒弟?”刘风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王衍还这么有来头,“天机大师”孙机的名字早已在江湖庙堂之间传为神人,前几日与黄勇聊天之时也谈起过此人,此人乃是方外高人,有治国安邦之才,却隐于世外,擅长的是知命理看天象以预吉凶未来。没想到这个王衍竟然是他的徒弟。提起王衍,刘风又不禁想到那个京城第一美人,不禁反问道:“不是说他的侄女是‘京城第一美人’吗?她不是应该比你更有天祸之容,怎么不把她抓起来呢?”

司马怡想不到刘风竟会有如此一说,心中却隐隐暗喜:这是夸我漂亮吗?虽然心中是如此想,但到底是女儿家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报以甜甜一笑。

刘风见他冲着自己这么甜甜一笑,绝秀之色不由得让他一呆,暗叹:说不定真是天祸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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