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小时的攀谈,大家也相互了解了下,原来这俩个女的也不单单是去云南旅游的,一方面是听说云南的风景很好,另外一方面是听很多人说起云南腾冲是个很有名的赌石的地方。
那个穿着比较正式的美女叫做郑菲,刚刚毕业目前是在申城的一家珠宝行工作的,想去见见世面,而那个运动服的美女是她的妹妹郑诗,目前在申城读大学。
这次趁着十一放假跟着去的,俩人先前是游玩了赣省西北的庐山后在萍城这边搭火车去的,准备一路欣赏美景的去。只是陈扬看出了了这俩个女生不简单,气息平和,远比常人悠远,不是练家子就是修炼了特殊的呼吸法门的人。
没想到女人天生的就是会交际啊,这才多久啊,四人就打成一片了。好在孙琳琳和汪晨她们也没昏了头,把他们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就是说是高中生,趁着十一结伴去云南旅游。
一路上郑菲好像对陈扬很感兴趣,不断的旁敲侧击,打探陈扬的一些事情。陈扬对着这对姐们也是很感兴趣,俩人都不是普通人啊。
第二天中午,陈扬准备去餐车帮大家带饭,这时候郑菲也站起来说:“我也去,去看看有什么喜欢吃的。”
陈扬跟郑菲一起去餐车买饭,走到一处没人地方。陈扬对着郑菲说道:“郑姐你是武林中人吧?我看你气息悠远,可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郑菲嫣然一笑,说道:“小陈你也不简单啊,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气血勃发,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个本事。你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一下你这个少年俊才。”
陈扬回答道:“嗯,哪就好,那我就从新认识一下,我叫陈扬,昌城金露集团顾问王猛是我大哥。”
“我叫郑菲,我妹妹叫郑诗,我们都是申城郑家的。有机会来申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号码是136XXXXXXXX。”郑菲介绍了一下自己后拿出她的手机报了个号码给陈扬。
陈扬一看是诺基亚最新的一款女士手机的,世面上要卖好几千。陈扬也是在王猛那边偶然看一本杂志上写着。
“好的,我如果要到申城去玩,郑姐可要当导游哦。”陈扬记下了那组号码后说道。
“好啊,没问题,到时候你们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还有你别叫我郑姐了,搞的我好像很老了。叫我菲菲吧,我也叫你陈扬。咯咯咯,不会让你女朋友吃醋吧”郑菲娇笑的说道。
“呵呵,我还是和琳琳她们一样叫你菲菲姐吧。”陈扬苦笑的说道。
俩人一路说着到了餐车点了几个炒菜带回了卧铺。
半夜的时候到了昆明后,几个人都下了火车又急匆匆的在火车站外就叫了2辆出租车都往腾冲方向赶去。
一路的颠簸,终于在第二天上午的9点多到了腾冲市区。大家在腾冲分开,郑氏姐妹准备逛腾冲的一些赌石的地方。而陈扬,周超四人准备再次换乘出租车赶往中缅边境的一个小县城。
“姐姐,这几个学生没什么特别的啊,除了俩个女的比较漂亮,那个叫陈扬的男的比较帅以外,你怎么对他们那么好啊。”分开后,郑诗对着郑菲问道。
“你没看出来么,那个叫陈扬的男生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仔细想想看。”郑菲引导着郑诗回答道。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特别,但是我还是说不出来到底区别在哪里?”郑诗回答道。
“呵呵,叫你平时不练功,反而喜欢什么网球。这个陈扬是武林中人。你看他手掌外沿有老茧,那是打拳打的;虎背熊腰,双目如电,最关键的是他的气息,深远宏大。功夫相当不差,几乎也是快要是阶位的高手了。”郑菲回答道。
“只是奇怪,他说昌城的那个王猛是他的大哥,看样子功夫是跟他学的,但是看陈扬的呼吸,明显是一门高深的气功,据我所知,昌城的王猛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功心法啊,走的也是气血一路。不像我们这些故老相传下来的家族,有一些练气的内功心法。”郑菲又疑惑的说道。
“姐姐,你不是说过,单纯的气血修炼和我们这些有内功心法的修炼其实没什么区别的么,只不过是我们修炼真气的人会奇特一些,他们修炼气血的人会单纯一些?”郑诗疑惑的问道。
“不错,气血之法和真气之法其实是没什么高低的。只要打通了窍穴,都是一方高手。只是这个陈扬看他手背是都老茧,明显是修炼气血一脉的,但是气息又有点修炼内功的一脉,所以感到很奇怪吧了。“郑菲说道。
“姐姐,不用管人家了,我们还是顾好自己吧,我们这次要是不找一些玻璃种的翡翠,做些好的珠宝,我们郑氏珠宝在申城可没法混了。那个姓周的太可恶了,明知道我们郑氏珠宝刚刚把那个玻璃种的挂件卖掉,却又来提议开什么申城珠宝展。他们不就是有套镇店的鸡蛋黄佛珠手链么,用的着这么欺负人么?”郑诗说道。
“没办法,谁让我们郑氏珠宝这几年都一直没找到什么最顶级的翡翠原料呢,怪不得人家周六福珠宝的挤兑啊,况且那个周严一直觊觎我的美色,想得到我好一箭双雕。”郑菲说道。
“嗯,我们走吧,姐姐,这次我们就在这里多呆几天,看看有谁好运赌到玻璃种的翡翠,我们高价把它买来。”郑诗说道。
此时陈扬他们四人已经坐在赶往边境的出租车上了,连续的坐车,孙琳琳和汪晨这两个小女生已经露出了倦容了。陈扬和周超还好,比较是16,7岁的大男孩,本身就精力充沛的。路比较难走,一路坑坑洼洼的,所以坐在车里,没一会儿就被抖的想睡觉了。
孙琳琳和汪晨一觉醒来,已经是快到傍晚了,连午饭没吃都没感觉到有多么饿,可想而知是多累人了。好在司机说马上就要到瑞丽县城了
到达了离缅甸最近的那个小县城瑞丽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一行人下来车就赶紧先找个小酒店住下了。来之前周超就打听好了,现在虽然也要求每个人入住都要登记身份证,但是因为全国没联网,所以很多的酒店都是用一个登记表登记,糊弄一下就过去的。在周超多付了50块钱好处费后,四人就入住了两个标间。
四人先是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再出去准备找点吃的。毕竟连续坐了两天两夜的车子,四人身上都有的味道了。
找到了酒店对面的一个小饭馆,吃的是云南过桥米线。平时在自己家乡,吃的都是米粉,也喜欢吃米粉,所以来到云南,正好听说过桥米线是云南特产,就进去吃了。
吃完后回到酒店的房间。陈扬对着周超说道:“我们来云南后,你妈有没有给德叔打电话,叫他来接应我们啊?“
“我刚刚打了个电话回去了,已经跟我妈说了我们已经到了瑞丽了。我妈已经给德叔打电话了。我们等我妈的回电吧。”周超回答道。
过了不到十多分钟,床头的电话就响起了,周超接了电话,果然是他妈打过来的。说已经跟德叔通过电话了,德叔说晚上8点来钟就到他们酒店找他。叫他们在酒店先别出去。
这时孙琳琳和汪晨也从隔壁的房间过来,问了下就周父的事情后,得知要在酒店里等德叔,她们俩人也都在房间里等了。
四人看着电视,8点还没到,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周超跑过去开门,就见德叔站在门口了。
德叔也是老乡了,跟随周父也差不多有十几年了。一向深得周父的信任,所以这次周父在中缅交界的地方做挖土方的生意,德叔他也把他家的俩台挖掘机拉到了缅甸来做事。
两人一见面,周超终于忍不住的流泪,一路上的压抑的情绪也终于发泄了出来,好一会儿,周超在汪晨和陈扬的劝说下止住了眼泪问德叔道:“德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爸平常虽然打些小牌,但是他从来不去赌场的,怎么会去赌场了呢,而且还输了400万那么多?”
德叔说道:“缅甸甲方的一个朋友来这里玩,甲方就叫你爸爸陪一下,你爸盛情难却,就叫我和他一起去那赌场了,我因为从来对这些不喜欢,所以就没动,你爸跟另外三人打牌,赌的也是我们那边很平常的斗牛牛。
“刚刚开始你爸还赢了几万,后来那三人又说这么小没意思,就赌大了起来,你爸那时候也高兴,就同意了,没想到后来就开始输了,越输就越想扳回本钱,就押注越大,我不断拉扯你爸,他都不听,后来身上没钱了,就从赌场借钱,就这样越陷越深,3个小时就输掉了400万。”
德叔接着说道:“后来赌场就不借钱给你爸了,叫你爸马上打电话还钱,这时你爸才幡然醒悟,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奸计,就说是他们使诈骗你爸,于是就吵了起来,这不就被软禁了,他们叫我出来筹钱。”
陈扬听到这里基本上确定这是个局了,为的就是套住周父。但是又有一个疑点,于是就问道:“那个叫周超父亲的缅甸人不是甲方的朋友么,为什么要设局套周超父亲呢?”
德叔看到陈扬就知道周母说的一个高手来就周父,说的就是他了,但是陈扬实在是太年轻了,又有点不敢相信,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就回答道:“这个我后来也问了,到处打听才知道那个甲方没钱了,几百万的工程款因为最近缅甸北部的的果敢和政府军打战充当军费了,没钱给他们了,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请了当地有势力的地下赌场的人来冒充是他朋友,设局套住周超父亲,想让周超的父亲放弃这笔工程款,如果周超父亲放弃这笔工程款,他马上就能回国,工程机械什么的也可以让我们带走。”
“如果我们还想要这笔工程款,就只能还赌场的赌债了。”德叔补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