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玄老祖,最终不能躲过郑袖的追击。
“郑袖!你为何要赶尽杀绝。”瘟玄老祖愤恨道。
“瘟玄!你还有面目说这话?你自己做恶多端,还要我一一指出吗?”郑袖冷笑道。
“放屁!这天下恶人多了去了。当初你派长生真人与我太乙祖师就有约定,不得相互攻伐!你等要爽约吗?”瘟玄老祖大声骂道。
“瘟玄!看来,这些年你变了!变得胆小了。”郑袖讥笑道,“不错,我杀你,原因有二。一来是我犯杀劫。二来是你犯了忌讳。你等竟然勾结魔族,你以为我们不知晓吗?”
瘟玄闻言先是大怒,后又大惊,再也顾不得陈义和木菟氏。就将他二人抛却,自己飞遁而走。
郑袖冷哼一声,就追了上去,同时打了两道法诀,到陈义二人的身上。却是郑袖解除了瘟玄老祖在他二人身上的禁制。
陈义对木菟氏道:“你没事吧?”说着不待木菟氏回答。就遁起血光,朝瘟玄老祖追击而去。
陈义用血光飞遁了一会儿。就见远处两座山头,各有一道紫气和一股黑芒,在半空里相互纠缠、争斗。原来,是瘟玄老祖和郑袖,各自站在一座山峰,在比拼飞剑。斗了不消几个回合。那紫气正大堂皇,好似一条蛟龙,压得黑芒暗淡散灭。就像是老鼠见了猫,筋酥身软,不能抵挡。
就见那紫气一盛,将瘟玄老祖的黑芒剑光斩为两段。接着一个削切就把瘟玄老祖分为两截。看着瘟玄老祖的尸体
郑袖将青羊剑收回。
陈义却血光大盛,放出光辉,朝四周射散开来。
“小子,你要作甚?”郑袖疑惑道。
陈义闻言,大声道:“前辈,那瘟玄老祖,还没死!”说着,人就在这四周来回飞。血光随着他,照向每寸地方。
突然,在正北处,一道黑芒一闪。一团黑云,就朝天边遁去。就见那黑云,长至亩许大。边飞遁边向后,放出一道道黑影。郑袖二人定睛一瞧,其都是一只只,有牛犊大的黑犬。总共大约有数十来只。个个龇牙咧嘴,凶恶异常,并且口吐黑**火,朝郑袖二人冲了过来。
郑袖大喝道:”雕虫小技!看我破你魔火。”说着,口吐真言,一挥手打出一道金色的符箓,符箓凭空无火自燃。接着就见碧空里一声霹雳,无端有一块房屋大小的彩云现出,从中下来一位金甲神兵,全身犹如黄金所铸,右手持金瓜,左手拿银锤。
只见郑袖一指那些黑云犬。那金甲力士,右手挥一下金瓜,左手舞一下银锤。就见金光银虹,好似日月坠地一般,就将那一干黑犬,给消灭殆尽。
“金甲神将听令!将那瘟玄老祖,押至本尊处!”郑袖大声说道。
“得令!”金甲神将竟然口吐人言,然后与彩云一合,就往瘟玄方向追去,几个闪现,就消失在天尽头。
陈义目瞪神呆,喃喃道:“天兵神将麽?”
顿饭工夫过后。
天际飞来一块彩云,转眼间,就来到郑袖的面前。只见这金甲神将,有丈许高,手中提着一个人,正是那瘟玄老祖。
这瘟玄老祖,化为一团黑云,在金甲神将手中变幻不停,但是就是不能逃脱。
郑袖脸色一肃道:“金甲神将,将他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金甲神将闻言,手上就大放金光彩云,那黑云中传来一声声惨叫,黑云不定变化,但就是不能突破那团金光。
一盏茶工夫后,黑云就金甲神将给消融干净。
郑袖就待念咒,收回金甲符。
陈义身上却涌出一道血光,将金甲神将全身给包住。
郑袖惊疑不已,道:“你这是?”话未说完。就见金甲神将的背后显现出一道黑光,想要突出血光,血光却将黑光死死纠缠住不放。
“混蛋,你、老祖、不会放过你的?”就听那黑光中传来恶毒的喊叫声。
郑袖闻言却一惊,暗道,“不好!”这般想着,人却卷起遁光,带着陈义闪现于百丈之外。
就见金光大放,听到轰隆一声,金甲神将被瘟玄老祖带着一起兵解自爆了。
元正国,京城过王府。红墙黄瓦,画栋雕梁。殿宇楼阁,真是说不尽的壮观雄伟!
这天正午,一驾单辕马车停在了过王府门前,从马车上下来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物。这人竟然径直来到王府五扇大门前,不一会儿,过王府竟然打开了中间那扇门。那人也径直跨了进去。
“王爷!先生到了!”一位身穿黄色锦袍的青年男子,对一位身穿紫色团龙服的中年男人轻声说道。
这位中年男人正坐在一个桌案后,正在给桌上一个小竹笼中,一只五色蜥蜴喂肉条。那只蜥蜴只有巴掌大,却数息间,就吃完了一大海碗的肉条,但那腹肚也不见丝毫鼓起。
“快请!”那中年男子说着,人就站了起来,来至门口。
这时,那黑斗篷之人,也来到门口。那人一抱拳道:“过王!”
过王将他请自房内。那人却不坐,道:“过王!事情有变。瘟玄、毒龙死了。”
过王闻言,只是眉头微皱,却不言语。
“阿杜依都厄说计划改在明年的五月初五,到时,助过王登上大宝!”那人缓缓地说道。
“到时,那些修仙门派如何应付?”过王问道。
“我到时,整合靖州绿林起义。京城这,就由黑沙门和朝廷供奉,与那些门派虚以委蛇了!”那人轻声道,“当今皇上那里?”
“你放心,他已经被我用毒,摄住了神魂。对我完全言听计从!到时你率军一到,我就占据皇宫。只要我登上皇位,嘿嘿??????“过王笑道。
“东宫太子一反,过王以清君侧为名。然后、这的确是一条妙计。但是,太子的舅舅,镇南大将军,在边疆手握重兵。还有齐国紫薇皇后,太子的姑姑。这些过王可是有考虑?”
“我自有方略!”过王淡淡地说道。
那黑色斗篷之人,只是待了一小会儿,就从王府出来,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你快马去往辽州,告诉杜传,说是靖州有变!”过王对黄袍青年道。
“王爷!这,就算他杜传相信了,也不是他镇南将军的职责啊!”黄袍青年道。
“杜传这人,胸无大志,却甚是护短。他侄儿的江山不稳,他是不怕规矩,更不怕拼命的!”过王道。
“王爷,你不相信周先生?”黄袍青年道。
“我是所有人都不信!”过王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