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和妙儿告别萧冷,一路上欢声笑语,这天终于来到了玉虚山山脚下。
清寒扭头看着妙儿,柔声道:“山顶上就是玉虚门了,待会儿要以礼待人,不要无理取闹哦。”妙儿嗔道:“人家什么时候无理取闹过,哼!”说完还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清寒见状揉了揉妙儿的脑袋。随后两人嬉闹着一同上了山,到达玉虚门山门外。
“你们是什么人?”守山弟子问道。“我是礼宗弟子,清寒。”清寒答道。“等你多时了,快上山吧。”守山弟子道。“你认识我吗?三年前我因故离开了玉虚门,还有人认识我吗?”清寒疑惑道。“清寒师兄,我是法宗弟子莫小乙。今天灵虚子掌门让我来山门外等你,快上山去吧,灵虚子掌门在清心殿等你。”莫小乙说完,就做了个请上山的手势。清寒两人跟在他身后直奔清心殿而去。
“哥哥,没想到你还挺受欢迎的嘛!”妙儿在清寒身旁脆声道。清寒轻声道:“以前我在玉虚门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回想起以前在玉虚门的日子,忆起曾帅一班人,清寒不由得微握双拳。莫小乙听到妙儿的声音,只觉清脆娇腻,不由得向后看了一眼,看到妙儿清新可人的模样,脑中“嗡”的一声,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妙儿。
看到莫小乙的样子,妙儿“噗嗤”一笑,对清寒说:“哥哥,看他那个傻样儿,嘻嘻。”清寒回过神来,故意板起脸道:“妙儿不要失礼。”说完,扭头看向莫小乙的样子,顿时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妙儿时的模样,面色古怪道:“小乙师兄,你没事吧?”“啊,啊,没事。请问这位是?”莫小乙结结巴巴的说道。清寒正要开口,妙儿抢道:“我和哥哥要永远在一起呢。”清寒闻言,对妙儿温柔的笑了笑,莫小乙闻言,只觉本来欢快的心情莫名的忧郁了起来。
三人各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多时就到了清心殿。“清寒师兄,请。掌门在等你。”莫小乙沉声道。“多谢引路啦。”清寒说完就和妙儿一同走了进去。看着妙儿的背影,莫小乙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弟子求见掌门人。”清寒走到清心殿后殿门前,沉声道。“孩子,进来吧。”灵虚子爽朗道。闻言,清寒推门而入。“这三年过得可好?”灵虚子看着清寒问道。“弟子一切安好,劳您挂心了。”清寒恭声道。“那就好,离开这三年修为也没放下,不错。”灵虚子抚须笑道。
“那是,我哥哥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妙儿从清寒身后伸出小脑袋,娇声道。“妙儿不要失礼。”清寒对妙儿低声道。“无妨无妨。”灵虚子对清寒说完扭头看向妙儿,瞬间灵虚子目光一凝,随即恢复原状,温声道:“你是谁啊?”
“我是妙儿,他是我哥哥,我们要……”“掌门,她不太懂事,请勿见怪。”清寒截断妙儿的话匆忙道。灵虚子深深看了一眼妙儿,看着清寒笑眯眯地说:“跟我说说,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清寒泛泛地说了一下这几年的状况之后,灵虚子温声道:“好了,孩子,赶路累不累,去休息吧。”清寒施了一礼,妙儿冲灵虚子露齿一笑,跟着清寒走出清心殿。
灵虚子看着妙儿离开的背影,喃喃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有意思……”离开了清心殿,清寒对妙儿说:“妙儿,我想去礼宗一趟。”“我陪哥哥去。”妙儿看着清寒脆声道。“待会儿不要捣乱哦,听见没?”清寒温声道。“哼!”妙儿撅起红润的小嘴,跟在清寒身后一同去向礼宗。
顺着记忆里的方向,清寒找到了礼宗后殿,沉声道:“弟子清寒求见。”“进来吧。”黛萱应道。这时谁也没有留意到,一个独臂的女弟子正走过礼宗后殿门外,她在听到‘清寒’两个字的时候,身形顿在原地,仅剩的一只手紧握成拳,紧到指甲深深嵌入掌内,以至于鲜血流出而不自知。
“你还有脸回来,纳命来!”只听一女声嘶吼道。清寒循声扭身一看,只见一名独臂礼宗弟子,持剑向他刺来,清寒虽惊不乱,闪身躲过,扬声道:“敢问何事得罪于你?是否认错人了?”“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你,清寒,还记得被你杀害的曾帅吗?还记得被你砍掉一臂的我吗?”那名女弟子吼道。“曾帅死了?你又是谁?”清寒诧异道。
“哈,有脸做没脸认吗?去死吧!”说着,再一次挺剑直刺过来。清寒再一次避过攻击,喝道:“你到底是谁?”那女弟子也不答话,只是闷头攻击。妙儿怒声道:“你怎么回事?我哥哥以诚相待,你却刀刃相向,跟泼皮无赖有什么两样。”那女弟子扫了妙儿一眼,眼中忿恨之色越浓,下手越发凶狠起来。
“碧落,你闹够了没有?!“这时,礼宗后殿木门打开,黛萱呵斥道。碧落闻言动作缓了一瞬,紧接着更加凶狠起来。“哼!”黛萱怒哼一声,碧落如遭重击,身形顿时蹲在原地,吐出一口鲜血。“你是碧落师姐?”清寒惊道,正待走上前去。“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给我等着!”说完,碧落捂着胸口,冲出礼宗后殿,跑远了。
清寒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进来吧。”黛萱的声音传来。清寒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进入殿内,问道:“碧落师姐她……”“当年因今日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黛萱将当年之事告诉清寒。清寒听完后面无表情,对黛萱道:“弟子身体不适,容弟子告退。”黛萱叹了口气道:“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清寒就带着妙儿离开了礼宗后殿。
“哥哥,你没事吧?”妙儿见清寒脸色难看,问道。“没事,妙儿,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原来当年还发生了这事,唉…”
“小子,亏你还有点良心,冲着这点,我就饶你一命。”话音未落,一道劲风向清寒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