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儿从山林中飞出来翱翔于天际。
站在院中的子辰呼吸着一早晨最清新的第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环顾这大山,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子辰有点舍不得,但是,他一定要走。这山虽壮丽,却承载不了子辰的心。这水虽清澈,但是却净化不了子辰此刻的迷惑。
太阳从山的一边生起,婉妹也是舒展了一下身子,子辰看着婉妹销魂般的身姿。这一刻,他真的想永远在这里。
田伯在阳光下晒着太阳,今天虽然是阳光明媚,但田伯却并不是看天吃饭的,而是算命吃饭。有太多的算命的要摆摊子,或者是云游四方,吃各地的饭。但是,田伯却是足不出户,就有银子会送上门来。这就像是道观或者是佛庙,有人来上香才能有的钱。田伯虽然算不是神机妙算,但是却也无所不通。这个通也就是仅限于给人家看个生辰八字,姻缘,起名,吉凶。占卜虽然并不是那么的准确,却也是名声一方,这也就让田伯衣食无忧。然而,由于田伯对于易经之道通习的很晚,以至于到了晚年才有这样温饱生活。田伯没有儿女,那婉姑娘是何来历。田伯也是心有无奈,无从得知。
田伯望着水面,自己也不禁后怕起来。
在半年前,田伯要远去给一个偏远地方的财主看宅子的风水。由于给的银子不少,并且田伯那一段时间生意也是不好,就勉强答应去了。
这一去倒是不要紧,在去的路上自己竟然迷了路。田伯被困在了山林之中,绕着树林走不出去。碰巧,遇到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像是下凡的仙女,又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人。即使在这花甲之年,在看到这姑娘的时候,田伯也好想回到年轻。但是,这姑娘给人却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那女子看着呆立的田伯很是不解,便是一脸的懵懵懂懂。田伯感觉心脏也破开了尘封的密印,生命开始了再生。
田伯结结巴巴的问那女子姓名,那女子却好像很什么都不知道的反问田伯:“什么名字啊?”
田伯担心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妖邪化身成人,一想到这些专吸食人的精元的鬼怪就后怕。田伯却又想到被这样的女子吸食,也算是不枉此生。但是,又想到自己这一辈子虽然活的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但也算是无愧于先祖。占卜算命的不是有师承,就是祖传的。都是比较相信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这就导致了这些人保守的很,对自己的言行都是有些规矩的。
田伯想到这些,便晃了晃头不敢在往下想。
田伯便道:“姑娘,我这路走的迷了,请问姑娘怎么可以走的出去。”
那女子却是稍微想了一下便道出了方向。
田伯一听,想来是自己多想了,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看来是自己吓唬自己。田伯心下一横,也不多看这女子一眼,答谢这女子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然而,正当田伯踏出三步。那女子却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拦住了田伯。
“你从埝头村来,这是要去给人家看房子?”
田伯心下开始是一惊,以为这女子就是传说中的妖魔鬼怪,便拔身就要跑。
那女子一言一出,田伯心便不解起来。平常都是自己看到别人的面相,便是大算一下行人的来去路向。当然,这些都是田伯行走江湖总结出来的规律。这样才能迷惑行走的路人,当然,算命是有根有据的。具体准或者不准那都是看自己的修为到何地步,这些年来田伯帮人算命还算比较灵准。
田伯疑惑地看向这姑娘,好奇起来。随便就能看出自己身份倒是还算勉强能看出自己的身份,但是要说道能把自己的来由道的这么清楚,这让田伯不得不好奇起来。
虽然好奇心害死人这样的错误言论很容易让人误导,但是这一次田伯却是一改往常的好奇心,田伯这次没有紧闭自己的嘴,而是等待这姑娘继续说。
然后这女子却是说自己这一行却是有去无回,别说赚钱了,命都会搭进去。
田伯却是问到缘由,然而,这女子却是一如当初那般说道:“我只是感觉到的。”
田伯一听便是摇头,转身便不理这女子。那女子这次却是没有拦住他,而是放任他走了。
还没有走出一里地,田伯便折返回来。并不是田伯回心转意了,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是那女子无关紧要的一句话的一句话,但是却在田伯心中挥之不去。
田伯回来之后,在原地竟然又再次发现那女子。那女子还在那个地方,好像亘古就在那边。
田伯问那女子为什么没有离开,那女子却是一语让田伯不得不相信了。
那女子说是已经知道自己要回来。
田伯说要问怎么回去时,那女子便很是热情的把自己带了出去。
出去之后,田伯告辞要走。怎奈那女子一直跟着田伯,田伯却也不管那么许多。谁知,到了街市的时候,麻烦却是出现了。
仙女下凡如何不让凡人痴迷,田伯和这女子一行来却是麻烦多了很多。
为了避免路上多惹是非,田伯就给这女子讲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也顺便给这女子加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回到家里有人问这女子是谁,便说是自己的孙女。
也给她起了名字,姓田名婉香。
有田婉香陪田伯的日子里,田伯的生意也好了许多。
后来得到消息,自己要去算命的那户财主的家里在一夜之间被杀得片甲不留。这让田伯不得不对田婉香更加的拜若神明一般,平日里甚是礼貌。
然而,在几月后,田婉香却是急忙地央求自己说要到无名谷去。还要自己准备些必备药品。田伯以为能有什么大宝藏,没想到自己拖来了个快要死的人。
田伯并不生气,没有什么大宝藏对于这样花甲之年的田伯来说并不是什么吸引自己的。但是,田伯和田婉香一直没有出去过。田婉香却是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无名谷有人坠崖,并且救下了一个快要死的人。这让田伯不得不对田婉香更加的敬畏几分,也对救下来的子辰敬畏非常。田婉香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救一个远在万里的人,肯定和这人有关系。
想到这,田伯感慨万千。有在救下子辰劫后余生的畅快感,也有感叹田婉香背景的神秘感。
田婉香朝着正在看着自己的子辰一瞥,便转过身来想田伯走来。
子辰看着田婉香妙曼的身段,窈窕的甚是美丽。心中不免有些不舍,但是,该走的还是要走。子辰打算今天告辞,准备离开。
田婉香撒娇般地对田伯道:“爷爷,我想出去玩玩。你不是说南有南珊谷,东游东明湖嘛。我好像去看看啊。”
子辰一听便是一喜,心道:“这一路上都是自己回家的必经之道,自己正要告辞离去。一路上能和这爷孙俩相伴,那是还好。当然,能有田婉香这个美若天仙的佳人相伴自然是美的很呐。”
田伯却是一脸的无语了,自己是在前几天说过自己去过哪些好玩的地方。这也就是自己闲着无聊瞎聊天的。
一想到田婉香有救自己之恩,并且又是这么的神机妙算。想来自己在这里也是烦乱了,很是怀念年轻时游走四海的场景,便转向子辰问道:“生辰啊,你说怎么样?”
子辰先是一愣,随机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改过的名字,便笑道:“我正好要回家一趟,想和您老说一声的,正好我们一路。”
田伯也是一惊,暗道:“这田婉香真是越来越让自己看不透了,这贾生辰正要走,她就要出去,并且这一路还是顺道。”
田婉香却是拉着田伯笑道:“好啊,好啊,我们游山玩水正好和生哥回家。看看你家是啥样,能有这好吗?”
子辰却是笑道:“当然和这不能比了,有婉妹这么一朵鲜花,哪儿的美景也都被比下去了。”
田婉香听在耳边虽然习惯了子辰这么油腔滑调,嘴上抹蜜。但是听在耳边,任谁家姑娘也都是像吃了蜜一样,更何况是想子辰这样的男子。
子辰虽说说不上偏偏风雅,玉树临风的俊美。但是,披散着头发,并且是袒胸露乳的浪荡不羁,遮不住子辰那迷倒春香阁那么许多姑娘的脸庞。